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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太原城双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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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吗?虽然六郎内心这么想,却道:“看来侯爷是双喜临门,在下到时一定要多讨几杯喜酒喝。”

    程世杰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你就尽管喝,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备点薄酒以示谢意,等到了晚上,咱们就看戏,我请来了在山西有名的戏班,而且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前,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酒席已经备妥,张光北和李同顺也已经处理好交接仪式,而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御林军则到驿馆,程世杰另有安排。

    张光北、李同顺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还特意交代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说记住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人则被安排到偏殿。

    席间,程世杰还安排歌舞表演,只见十二名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入,她们皆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上面绣有五翟凌云花纹,而那花纹乃是暗金线所织,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贵气,手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轻绡。

    那名领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色泽鲜艳,还散发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长裙用金银丝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摆臀的样子,知道她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歌姬。

    见六郎看得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身,道:“岂敢,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看这群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女子,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她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的首级,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看不出来。”

    说着,六郎看着苏姬的酥胸。

    程世杰笑道:“过奖,但称不上是侠女,我只不过传授一些功夫给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弯,原来是要夸你自己。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却奉承道:“我早就听说过侯爷武功高强,只是我对奇门这个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是个特殊门派,入门时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的奇门主要传授‘七星战甲’,力求做到不败的境界,但七星战甲太局限于防守,我则修炼‘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但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后,就被潘凤的姿色所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钦赐给他的妻子,就高兴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说话时,程千虎便去跟潘凤敬酒,而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样,但那极其下流的表情,却让潘凤感到恶心。

    程千虎趁跟潘凤敬酒时,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拍着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这里,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潘豹在说什么,但六郎却知道潘豹说溜嘴,好在他说话向来结巴,别人听不太懂,但六郎仍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见六郎不住对他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凤已经气不过,但她仍礼貌地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觉得有点累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潘凤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的个性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了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说着,程世杰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公主虽然是皇上钦赐给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个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楚,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地说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说,不就只是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程千虎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拉着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气,还是跟我走吧!”

    程千龙兄弟俩走后,程世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我还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哪里,侯爷过奖了,今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这时,程世杰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也下去,我想陪钦差大人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大厅就剩下他和程世杰,以及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口妓。

    程世杰要六郎到他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亲以前的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走动,但情谊依然还在,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便连忙道:“侯爷有话尽管讲,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实相告。”

    程世杰道:“我问你,朝中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文武百官皆称赞有加。”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闻言沉下脸,问道:“是谁?他又说了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他们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背叛大宋。”

    说完,六郎看着程世杰的反应。

    程世杰闻言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的军情所蛊惑,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所以散布对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来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我有所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一路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正事说了半天,咱们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想见识奇门的厉害?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六郎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杰指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女子,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你喜欢哪一个?”

    六郎笑道:“我喜欢最前面的那一个。”

    程世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想:表演节目?该不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程世杰不让我挑苏姬,看来她跟程世杰有暧昧啊!想到这里,六郎只能换个目标,他眯着眼睛,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并指给程世杰看。

    程世杰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随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见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微微颤抖着,然后就像中了魔咒般,扭着腰身,缓缓走到六郎和程世杰面前,但并不说话,而是继续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肤吸引过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顿时觉得柔嫩而细滑。

    六郎叹道:“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

    程世杰却不回答六郎的疑问,只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这时,程世杰又开始发功,就见那名女子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可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咙发干,体内涌起一股欲火,但他仍勉强撑着理智,端着一杯酒敬程世杰。

    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里就像在你家一样,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这么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道:“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略有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两位夫人可不简单,她们是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的关系,所以有点误会。”

    六郎道:“不提韩天远了!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到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到一些珍贵的古董。我想卖掉这些古董,但我怕卖给朝廷的大臣,他们会眼红,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侯爷帮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买。”

    程世杰闻言心中一喜,因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赶紧道:“贤侄,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可以将那些古董带来山西,我帮你办场宴会,将山西的富贾全都找来,那你还愁没有人买吗?”

    六郎见程世杰如此热切,在心中骂道:我要是将那些古董搬来,你肯定会将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那些古董拿去变卖,全拿来当军饷,之后你肯定会杀到汴梁!好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只是用来唬你的!

    程世杰并不知道六郎说谎,继续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宝藏,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几房漂亮的娘子,然后再盖栋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你这样的英雄。”

    六郎道:“侯爷,我可不敢当,要说英雄,肯定就是你,我还不算什么。”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过奖了,但怎么让我有种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在论英雄的感觉?”

    程世杰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我们联手,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的天下,看起来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暗潮汹涌,咱们大宋更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爷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个小官,娶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你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其实你早就垂涎悬空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则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联手,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肯定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我先说出来吗?

    这时,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道:“贤侄,你看看,落云这卞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我得教训你一下,毕竟这美人计可不是对谁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虽然我也喜欢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话,只会上我看上的女子,她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上也罢!”

    程世杰道:“原来如此,既然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苏姬。”

    说着,六郎观察程世杰的反应,心想:你不是惦记着悬空岛的宝藏吗?我就要送你一顶绿帽,看你要怎么办!

    程世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微微一笑,道:“这简单!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就过去陪钦差大人一会儿!”

    苏姬闻言有些惊讶,不由得看着程世杰,而六郎更佩服程世杰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姬见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的眼神,只能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位置。

    六郎抱着苏姬,笑道:“多谢侯爷厚爱,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姬还真是惹人爱啊!”

    说着,六郎将大手伸进苏姬的衣裙内。

    六郎抚摸着苏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见苏姬发出那娇柔又带着不情愿的呻吟声,不由得嘴带笑意,心想:我竟然能当着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虽然文武百官皆忌讳他,但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六郎可以感觉到,苏姬身上的亵裤已经被爱液打湿一片,接着六郎的手、舌头开始顺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动,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六郎觉得那大腿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让六郎不由得徘徊许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已经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杰冷眼看着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故意在苏姬的耳边吹气,甚至提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

    苏姬却有如鬼使神差般闭上双眼,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声,随即饥在桌上,并张开那修长美腿,顿时私密处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见状,抓着苏姬的玉臀,随即龙枪狠狠地插进去。

    “侯爷,苏姬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击下,苏姬顿时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从胸口、下身扩散到全身,令她浑身火热起来,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而程世杰只顾着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杰在压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带给他的羞辱,但程世杰为了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就必须要忍气吞声。

    完事后,六郎穿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

    这时,程世杰对六郎使出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答应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应,心里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陪着程世杰喝酒,最后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便遣散那群女子,拉着六郎到外面看戏。

    六郎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拱手说道:“侯爷,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驿馆休息,明天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