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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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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章=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里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章=,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