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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_分卷阅读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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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辞我……”他吻得她又痒又痛,可是她真的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他吻更重了,肆无忌惮起来。

    “阿辞……”陶织沫有些说不出话了。

    “答应我……”他的吻,徐徐往下。

    “好。”她唇轻吐出这一字,双手使力想将伏在她身下的他拉起来,本以为自己微乎其微的力气是无法将他拉起来的,谁知他忽然便抬了头,爬起来吻住了她的唇,愈加肆虐起来。

    “不是,我都答应了……”陶织沫轻咬了他一口,“你当放过我了。”

    他嘶哑道:“这一次,是罚你刚刚的犹豫的。”

    ……

    他趴在她身上直喘气,喘完气后,又笑着起了身,转过身那一瞬,陶织沫叫了起来。

    “怎么了?”他回头诧异看她。

    陶织沫指了指他的背,忽然回过神来,连忙整个人都钻进被中。

    南宫辞怔了片刻,伸展了一下后背,整个背都火辣辣地疼,他却是笑得灿烂。以往的她,在房事上都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他只当她是拘谨羞涩,偏爱逗弄她。可无论怎么逗弄,她都爱压抑着,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撕床单扯被单。这回,终于不一样了,像只野猫一样地挠人泄愤。

    南宫辞窸窣穿好了中衣,却是一把将裹在棉被中的她抱了起来。

    “做什么?”

    “去暖玉泉泡一下,你身子会舒服些。”

    “不、才不要!”陶织沫连忙叫道,无奈身子都被被子紧紧包裹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头。

    “你不泡一下,我怕你睡多两日都起不来。”他凑近她,咽了咽口水,“我都觉得我有点站不稳了。”

    “你、不要!”陶织沫连忙哀求,“等下会被人看到的!你让我穿上衣裳!还有你、你衣裳都没穿好!你看看你脖子!”

    南宫辞笑而不语,就这么直直地将她扛了出去。

    陶织沫羞得没脸见人了,连忙将整个头都埋进被中。

    可是一路走来,皆是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她也不敢抬头看,生怕一抬眼就撞上府中的下人。

    下了暖玉池,陶织沫觉得周身酸痛得利害,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还未等她享受片刻,南宫辞便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抵住了她。

    陶织沫气急,昨日折腾了那么久,如今还不消停,于是便转过身子来,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前生今世这么多年的委屈,心中更是愤愤不平,愈发用力咬下去,死死不肯松口。她气他,可却更气自己,气自己的不争气。

    或许,她终其一生,只能对他狠心上这么一回了。她的牙齿咬破了他的皮肉,甚至都陷了进去,齿缝口中都是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就差将这块肉咬下来了。直至自己牙关酸得不行了,这才张口拨了出来,再不拨,她怕她下巴都要掉了。

    被咬的人明明是他,为何却是她痛出一脸眼泪来,他仍是笑着。

    她看着他的左肩,血肉淋漓,实在可怕得紧,她满口是血,流着眼泪看他,他却笑得灿烂,“咬回来了。”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继而深吻,与她血肉交融。

    “以后,不许哭了。”他离开她的唇,吻住她流泪的眼。

    “还不是你让我哭的。”陶织沫吸鼻子。

    “小时候喜欢看你哭,觉得你哭起来很可爱。”他终于如实道。

    “你!”陶织沫瞪他,在他肩头伤口上轻捶了一下,他“嘶”了一声,仍是笑得明媚。

    “沫沫……我好爱你。”他吻住她,将她身子紧紧抵在池中玉石壁上。

    “别……”

    “一次就好。”他呢喃道。

    很快,她身子已经站不住了,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一只腿。

    “对了!”陶织沫突然回过神来,“小七呢!”

    南宫辞不满,一下子便顶了进来,她昨夜也问了他许多遍,几乎一喘过气来就问,他嘟喃道:“为夫吃醋了。”说着,便不管不顾冲撞了起来。

    陶织沫被南宫辞抱回正室的时候,见卧床上和贵妃榻上,还有书案上……昨晚“活动”过的地方,竟都被收拾整齐了,一下子羞得不顾周身酸痛便跳上了床,将头埋入被中。

    她要去楼兰!她没脸呆在这儿了!

    “沫沫,”南宫辞扒开她的被子,“要上药了。”

    “上药?”陶织沫突然回过神来,他的肩上被自己咬成那样,还有……背上一堆,像猫抓似的,看起来并不轻,是得帮他上一下药,便瞪着他道,“你把衣裳脱了。”

    “是你脱。”南宫辞说着便伸手扒她下裙。

    “做什么!”陶织沫心一惊,连忙按住他的魔爪。

    “给你上药。”他低低笑道。

    陶织沫脸一红,咬唇,“把药拿过来,我自己上!”她是觉得有必要上药,可是羞于启齿。

    “不行。”他一脸正经,“你自己看不到,我看得清楚些,我来上最好。”

    陶织沫羞得无地自容,从被中伸出脚,狠狠踢了他一脚,他笑着“唉哟”了一声,“夫人踢得我好疼。”紧接着便钻入被中,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陶织沫欲哭无泪,没一会儿便被他扒了下裙,所幸他这次收敛了,只是乖乖地上了药,并无不是的动作。

    待陶织沫也替他上好药后,立刻就想拉着他去找小七,可是一下床,便倒吸了几口冷气,两股颤颤,站都站不稳了。

    “你躺好,”南宫辞将她按倒在床,唇带坏笑,“我去把小七抱过来。”

    只是南宫辞去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回来。陶织沫有些按捺不住,蹒跚起来要去找了。

    一打开门,便见南宫辞和怜瞳怀中的小七对峙着。

    南宫辞一脸认真哄着他,“娘亲就在里面,爹爹抱你进去可好?”

    小七不理他,瘪着嘴紧紧抱着怜瞳。

    “小七。”陶织沫唤了一声,小七一见,连忙下地朝她飞奔而来,一下子撞入她怀中,陶织沫忍不住退了两步,南宫辞连忙托住她的背。

    小七见了他,又扭过头去,紧紧抱着陶织沫。

    “小七……”南宫辞轻唤他。

    他还是不理他。

    “小七,”陶织沫轻声安抚他,“爹爹叫你呢。”

    小七泪眼汪汪看她,“爹爹是坏人吗?”

    陶织沫咬唇,微笑道:“不是,爹爹不是坏人。爹爹会保护我们,保护娘和小七,你不想爹爹吗?”

    小七垂眸,转过身看了南宫辞一眼,又想起了以前爹爹给他带过的很多玩具,低头道:“小七想爹爹的玩具了。”

    陶织沫忍不住笑,“那要是爹爹不给你玩具,你还想他吗?”

    小七认真想了想,又点点头。

    “为什么呀?”

    “爹爹疼我,和娘一起。”

    “那就对了,之前是娘不好。小七要相信爹爹,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害我们,他会一直保护我们。”

    小七点点头,转向身子朝南宫辞伸出手,南宫辞笑,立马将他抱了过去,连连亲吻他,“小七乖。”

    “爹爹,”小七紧紧搂住他脖子,“小七想你。”说着,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南宫辞笑,眉目间是从未有过的柔和,他一只手抱住小七,另一只手将陶织沫揽入怀,一家三口紧紧相拥着。因为失去过,所以更加懂得这得来不易的珍贵。

    小七毕竟是小孩子,心思单纯,说原谅便是原谅了。可是沫沫……嘴上说原谅但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她的心结,也不点破。昨夜,他不过是趁着她头脑昏昏沉沉怕了他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将她唬骗了下来,现在就担心她哪天冷静下来想清楚了,又不动声色地带着小七跑了。仔细想想,他还是不要让她有冷静下来的时间了,至少得死皮赖脸缠上好一段时间才行。

    或许,她是看在小七的份上才给他这个机会的吧,他会等她。还好,还好他们之间还有个小七,他从未这般庆幸过。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三人的笑脸上,两只彩蝶从他们上空翩翩舞过。

    “啊!福蝶!”小七叫了起来。

    陶织沫一怔,忽然想起蝴蝶来。

    “阿辞,我这次回来,好像没有看到蝴蝶?”还有那个,阴森森的歧路,“歧路大人也没看到……”

    南宫辞一手抱着小七,一手拉着她,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胆小如鼠的杀手被你们的评论吓到了,根本就没啥,对吧对吧!有啥都要装作没啥→_→

    ☆、第150章,

    帝都城内大街小巷,吹锣打鼓,披红挂彩,好不热闹。

    “哟,这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一刚回帝都的年轻男子向小贩打探道。

    “小哥儿外地来的?”小贩笑道,面上洋溢着喜气,“雍王爷要娶王妃啦!”

    “娶那个楼兰小公主吗?不是听说楼兰小公主和那个王后被新上任的楼兰王给……”男子说着,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小贩露出一口不甚整齐的牙齿笑道:“这可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你可知他娶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男子好奇道。

    “白眼狼陶织沫!”

    “呸!”小贩的妻子立马扯住了他的耳朵,“胡说八道什么!那是雍王妃!”

    “诶对对!雍王妃!”小贩连忙捂住耳朵道。

    “啊?怎会如此?”

    “你不知道吧?有空你去茶楼听一下这位雍王妃的传奇吧!她为了雍王爷呀,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受了不知多少委屈呢!听说还替雍王爷挡过毒箭!闯过敌营!喝过毒酒!”

    “对呀!”小贩妻子道,“现在人人都说,娶妻当娶陶六姐!”

    “什么陶六姐呀!”一旁一位秀才模样的公子凑了过来,“我和你们说,你们再去打探打探,这陶织沫已经和陶相家撇清关系了,人家雍王妃现在改叫花织沫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呀?”先前旁听的人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如今听到这新鲜玩意儿,立马都围了过来。

    “皇上已经收她为义妹了,封为圣德公主!你们不知道?”

    “知道知道!这么大件事能不知道?但没听说她和右相分家了呀?”

    “我听说呀,是那陶右相家的主母和嫡小姐一直在迫害她呢!可是她为了雍王爷能专心在外打战,只字都不提,还被那右相主母和那个七小姐害得差点死掉,听说那七小姐还大冬天地把她推下了荷塘!不止如此啊!还让丫环给她下灵液呢!”

    “嘶,这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