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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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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姐对我的调教,在2005年的夏天,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当时我在银川出差,周末,她来看我。我们白天骑马领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里面直杀得地动山摇。完事后,她笑着说:“拿破仑说过,男人征服世界,在三个地方: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对我这个年轻而又健壮的老虎,一直都是怜爱有加。而我,也有点依赖梅姐无微不至的关爱,享受着女人的温存,开发着性爱的能力和欲望。跟她在一起的两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会,她都是索求无度。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一直要和我奋战两三次,她也高潮到浑身颤抖,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早上睁开眼,她去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双乳和大腿把我折腾起来,要够了,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吃早饭,然后心满意子,容光焕发地挥手作别。

    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要到金城、西宁、银川、以及阿拉善地区出差。每当这种机会到来,她必然要全程陪着我,当然是晚上和周末,宠着我、腻着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为止。她说,跟我在一起一个礼拜时间,她做爱的次数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数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说过,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欲仙欲死。

    还好我年轻,身体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着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即使这样,我渐渐也害怕再去她的势力范围公干了。

    和梅姐的不伦之恋,终于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简单,审美疲劳、始乱终弃,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大我这么多的半老徐娘。尽管天生丽质、日进斗金的她,懂得也舍得保养,在同龄的女人中间,也算得上人间尤物了。但是,人终归无法抗拒岁月洪流的的残酷洗礼。

    再好的护肤品,也无法填平时间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触感,怎么也赶不上二十多岁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腻坚挺、或者三十出头人妻33C 的柔软弹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轻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颜色。稀疏的阴毛,也比不上少女错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轻熟女茂盛的诱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渐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势转换之间,也没有年轻她十岁甚至二十岁女人那样柔美、那样自如。

    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梅姐,是她挖掘并开发了我虎头长枪的真正潜力,让我从一个纯粹靠体力尻屄、凭本能做爱的大男孩,蜕变成了用手指和舌头追寻快感、用脑袋和身体征服女人的真汉子。我经过她的调教,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虚竹一样,由一个只会少林寺开门长拳的小和尚,变成了精通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师。

    同时,梅姐的柔情期待并不能让我变得专情。相反的,这样的不伦性爱,只能让经过了感情打击而变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无忌惮、放荡不羁。当然,梅姐调教的效果,也要经过在不同战场上的实战演练和验证。

    两年的时间里,我见了不下十五位女网友,只有两位没有上床。其中一位见光死,人并不比梅姐年龄大,只是浓妆艳抹、画得跟鬼一样,和视频中看到的简直是两个世界的生灵。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个大学大二的女孩子,我从她的言行判断这是一个处女,因为父母离婚而对男女美好感情的美丽梦想破灭,出来找人解闷的,我怕碰了会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单位的前辈和大哥大姐们,也一直在很热心的帮着我这个“开心果、万人迷”张罗着终身大事。两年下来,相亲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这二十多次,还都是了解了家庭背景、看过本人玉照、打过电话甚至聊过视频的。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讨过彼此的长短、深浅、和宇宙阴阳和合之道。

    先天的优势,加上梅姐的言传身教,在男欢女爱的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看着这么多年龄不同、性格各异、经历凡疏的女人们在我身下扭曲、颤抖,耳边听着她们或或婉转娇啼、或声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娇啼嘶喊,感受着她们相约再次承欢时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绝时的悲伤欲绝,都让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极大地膨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温柔、多优秀,挂着心头、挥之不去的,总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说那一把达摩克斯之剑。

    2006年,我已经虚岁二十九了。奔三的人还未结婚,不仅急坏了父母,也耽误了小我两岁、和男朋友恋爱超过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们也顾不得“大麦未黄、小麦先熟”的笑话了,奉子成婚。这样一来,我就更是坐在风口浪尖了。

    比我还着急的表哥,私下里也教训过我多次:“兄弟!千万别再玩火了,赶快和梅姐断了吧。”我一边嘴上说:“我和梅姐啊,没有的事。”心里也暗下决心。

    十一刚过,梅姐兴冲冲地赶到古城来给我过生日。还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烛光晚餐之后,进了房间,梅姐一反常态的关了灯,匆匆地缠着我欢爱。喝得有点多的我,也强打精神进入了她的身体。

    几番冲撞、几度进出之间,我闻到了似乎有铁锈的腥味。打开床头灯,拔出了勃勃的长枪,上面殷红欲滴。我罕见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过生日,真不吉利!”

    我冲进卫生间,狠狠地冲洗过后,脸色铁青地开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能这么害我”。

    梅姐赤身裸体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共产党员,也信这个?”

    “我信!”摔门离去。从此,割断了这一段孽缘。

    我之所以如此决绝,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八月底最后一个礼拜五,秋高气爽。午饭过后,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百无聊赖地浏览者新闻网页,谈笑着接下来两天周末的安排。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耳边响起的是梦中无数次听到的声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话,过半个小时出来接我。”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匆匆请了假,半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跨上“飞虎”摩托出了单位大门,对面的十字路口,站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样: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她变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个成熟、自信、时髦、干练的妇人。乌黑的披肩秀发,变成了栗色的齐耳卷发;以前标志性的T 恤牛仔、连衣裙,变成了高贵的职业套装,从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笔直的长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满脸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后座,自然地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还有些颤抖的背上。我连踩了三脚,才重新发动了熄火的“飞虎”。

    一进门,踢掉高跟鞋,蕙欣回过头,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前,听不见哭泣,只感到眼泪渃湿了我的衣襟。

    我轻轻拍了拍蕙欣的后背,爱抚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凝视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轻柔万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边的莹莹泪花。

    蕙欣仰面看着我,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亲吻回应我的抚慰。她一边亲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边摸索着脱去我的短袖。

    我还沉浸在对她脸颊、檀口、脖颈的亲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开我的拉链,掏出还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张嘴含了进去……

    三年前的她,总是那么羞涩,二弟也很少受到这样的礼遇。他登时苏醒,振颤着抬起头来,享受着久违的熟悉感觉。

    勃起的肉棒,霎时间胀满了樱桃小口,甚至有点干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出一点点,忍受着虎头顶到喉咙的酥痒,小巧的舌头奋力地里挟着、舔舐着。

    蕙欣取悦着二弟、展示着她还那么深深地爱着我。感动之余,我爱怜的捧着蕙欣的头发,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点,感受虎鞭在她舌头和口腔里的摩擦,同时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动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时已经变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头灵活地关爱着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轻触、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紧紧吸着肉棒,不时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画圈、压着粗壮而光滑的虎头、顶着虎头上的的独眼……樱桃小口不时发出“索索”的声响……

    好迷人,好香艳!“啊…………宝贝……欣儿……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着头、身体后仰,配合着蕙欣的动作,不时调整着长枪进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胀满的蕙欣只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同时加快了舌头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彻底放松了,左手抓着蕙欣的头发,右手不时拔出沾满她津液的肉棒,用虎头长枪拍打着蕙欣绯红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挺翘的鼻尖………然后,再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插进去,重新接受蕙欣舌头的爱抚………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

    蕙欣干咳了几声,有点累了,抬起头,俏脸上又浮现出当年的俏皮:“阿明,他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嘿嘿,怎么了,长大了?”我满脸坏笑的回答。

    “嗯,变得沉稳、成熟多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呵呵……O (∩_ ∩)O~.”蕙欣小手爱抚着我胯间的大宝贝和两颗肉蛋,满心欢喜。

    我弯下腰,双手叉在蕙欣腋窝,把她的娇躯提起来。蕙欣趁势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上身紧紧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在蕙欣耳边呵着气,让她娇躯酥麻地娇嗔了一声:“嗯……讨厌!”

    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欣儿……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厉害。”就这么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

    把娇柔的身躯轻轻放到床上迅速退下累赘的裤子,浑身赤裸的我,扑了上去,双手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了蕙欣上衣的扣子。蕙欣乖巧地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身子,让我脱下她的上衣和短裙。

    呈现在我眼前的娇小身躯,白的刺眼,浑身上下只剩下紫红色蕾丝文胸,和平滑的小腹下方同样色系的小小的蕾丝三脚内裤。这一刻,没有香艳,只有心疼,我眼圈一红,说了一声:“小宝贝,小可怜,你瘦了好多。”

    这一句贴心贴肺的关爱,让蕙欣又一次啜泣了起来。

    我拿过枕头,关爱地让欣儿枕好,双手从她身后解开文胸的扣子。拿掉文胸,我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就连刚才还昂扬的二弟都回复了疲软的常态。

    娇小的蕙欣,以前就是只有32B 的盈盈椒乳,因为哺乳,加上躺着的缘故,如今在我眼前,平平的几乎看不到峰峦,雪白的胸前,只有两点紫红的葡萄突兀的点缀着。

    幸好,两年来阅女人无数的我,迅速恢复了理智和清明,俯下身体,展开攻势。我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微闭的眼睑、挺翘的小鼻尖、划过两颊、把耳朵整个含进嘴里。

    蕙欣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大声的呻吟,只是略微加快和变重的呼吸,提示着我,她在我的亲吻之下,身体在从内向外缓缓变热。

    我嘴唇夹着欣儿的耳垂,用舌尖轻点,到欣儿的娇躯有了轻轻的振颤。在耳垂这一敏感部位停留了片刻,我舌头向下移动,用轻嗅的方式表达着对粉颈芳香的陶醉。

    伴随着对玉颈一周的逡巡,舌尖顶起欣儿的下巴,在喉结部位多舔了一会,这才顺着玲珑的下巴,来到呵气如兰的檀口。

    舌头沿着樱唇轻舔舔一圈,进入微张的红唇、舔着每一刻贝齿,这才撬开欣儿的小口,两条舌头纠缠许久,又把欣儿小巧的舌头深深吸入我的口腔。这一个动作,仿佛把身下美人的灵魂都吸进了我的身体。

    这就是亲吻的最高境界:猛虎轻嗅蔷薇!

    至此,欣儿才有了微微的呻吟。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女人越是轻微的呼吸变化,越是能提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二弟又一次缓缓地热了起来。

    欣儿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我放开樱唇,再次沿着下巴和玉颈,嘴唇划过曲线圆润的香肩,用牙齿微微啃噬着美人骨,锁骨也是女人的敏感点。

    欣儿双肩轻摇,抬头微睁迷离的双眼,看着胸前的男人,小手爱抚我的头发:“明明…………明明…………宝贝儿…………宝贝儿…………哦…………哦…………”

    终于到了重点部位。我舌头轮番逗弄那两颗葡萄,不时用嘴唇吸吮,窸窣有声。欣儿的呻吟逐渐清晰起来,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尽量多的把椒乳含进嘴里,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双手从欣儿身体两侧向下滑动,用力抓握滑嫩的腰肢和大腿。

    我的头拱开欣儿玉臂,舌尖亲吻柔软的腋窝。欣儿的呻吟终于变成了娇喘微微:“嗯…………明明…………我要你…………哦…………宝贝儿…………我要你…………啊…………”

    欣儿身体开始扭动,膝盖顶起,双腿缓缓错动。我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左手还在抓揉乳房,右手分开欣儿双腿,手掌感受到了温热,指尖触到了滑腻。

    此时的欣儿,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把我的头向下推。上半身的攻击达到了预期的良好效果。

    我抓着三角小裤裤,沿着笔直的长腿拿下去。和椒乳一样,三角区域也不见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茂盛的芳草地,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呈现出一个完美狭长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叹息,脸蛋贴着芳草地,轻嗅着桃源花径传来的馥郁温香,同时用养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着美人敏感的耻丘。

    欣儿双膝轻耸,摩擦着我肌肉发达的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啊……噢…………宝贝儿…………宝贝儿…………哦…………啊…………”。

    感觉到我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要亲吻花蕊,欣儿抬起身子,手捧着我的脸:“明明不要,脏……”

    我知道,她所说的“脏”的含义。因为没有洗,更是提示我,那里已被别人占领过、蹂躏过。

    我也不再坚持,因为桃源幽径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花蕊,挂满晶莹的露珠,是时候要迎接狂风暴雨的滋润和洗礼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谦谦君子的温良恭让了,越是粗暴,越是能显示深深的爱怜。我跳下床,扶着欣儿的肩膀,连枕头带美人移到床边,调整着接下来决定性的炮战的位置和角度。

    欣儿意识到了将要面对的是如何猛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浑身的肌肉都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顺从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窝,分开雪白柔腻的大腿,迷离的目光有点胆怯地看着我胯下狰狞的凶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间、黑白红三色相间的美景深深吸引。双腿微分与肩同宽,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耻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泥泞的花径,右手扶着虎头长枪,在欣儿既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战场。

    虎头在柔嫩的花瓣上滚了滚,沾了稍许的露珠。这一轻轻地触碰,令欣儿轻轻叫了一声:“啊……”以为要插入了,娇躯更加的紧张。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今天竟然是这么的期待。

    接下来,虎头并没有钻进蜜洞,而是轻轻拍打着两瓣大阴唇、或在小阴唇上上下摩擦、或者沾着蜜汁蹭着阴唇顶端连接处那粒殷红的小豆豆。感觉到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这样温柔体贴、然而却更能让女人酥痒难耐的爱抚,蕙欣一下子放松了,娇嗔一声:“嗯……你好坏………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儿放松的身体使我非常容易的进入,一插到底。毫无防范的突袭,又令欣儿菊花一紧,花洞紧紧锁住了长枪。一时间,竟然动不了了。

    欣儿仰头看我,眼中满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对,我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右手移到欣儿的胸前,捏弄着那对紫色的葡萄,左手则沾着蜜露,轻轻触碰敏感的阴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紧紧里缠着。

    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分别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击,副交感神经神经霎时兴奋到了极点,欣儿满面通红,娇躯颤抖,香汗微微,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豆豆在我左手的爱抚中逐渐变硬、泛着光泽,而紫红色的大阴唇紧紧抱着肉棒根部,两个人紧紧密和,成为一体。阴道是占领女人灵魂的最近的通道,此时,两个人终于做到了灵与肉的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欣儿蜜洞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娇躯也渐渐适应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么紧张。

    第一阶段取得了预期中的战果。机不可失,我把长枪一点一点拔出来,大虎头后面冠状沟的肉棱刮着蜜洞里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头还埋在花径中的时候,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肉棱带着翻了出来。然后,虎腰用力,再一次顶进去,也阴唇也被带着又埋进腟腔。

    “啊…………明明…………宝贝儿…………好大…………宝贝儿…………要你…………要你…………啊…………宝贝儿………哦…………噢…………啊…………”。我抽插的动作舒缓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再深深插进去…………反反复复,调动着蕙欣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

    “噢…………宝贝儿…………噢…………宝贝儿…………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哦…………爱死你了…………啊…………”蕙欣猛地仰头,想要坐起来,看看虎鞭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如此消魂。怎么也看不到,而持续的冲撞又让她身体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会枕头上去,双腿分的开开的,双手时而紧抓枕头角、时而去抓床单、时而抓着我在蹂躏她胸前的大手。

    慢慢的,欣儿肉洞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顺滑,虎鞭每次的拔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滴趟到我的睾丸和她的会阴。

    第二阶段也战果斐然,胜利在望。我加快了突刺的速度,左手也加大了爱抚阴蒂的力量,变成了拇指和食指的捻搓,抽插的节奏不再是单一的深——浅——深——浅,而是加入了各种变化,两浅一深、三浅一深、三浅两深……总之,就是要时时打断身下女人的适应,让她总是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惊喜连连,从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也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灵活运用、实战升华。

    “啊…………喔…………明明…………好宝贝儿…………好厉害…………要你…………要你干我…………啊…………使劲啊宝贝儿………要你…………噢…………啊…………啊…………”。

    蕙欣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喘息也随着我节奏的改变而迷乱,温热的小穴穴里面嫩肉颤抖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要冲到最前方,迎接肉棒的消魂攻击。腟腔穹窿前方有一个部位不知不觉间慢慢变硬、凸起。我知道,那就是欣儿的G 点。

    “喔…………对…………对…………啊…………就是那里…………啊…………就是那里…………明明…………宝贝儿…………用力…………用力…………啊…………要你…………要…………啊…………噢…………”。

    曾经最心爱的女人,也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轻啼,小屄里面鲜活、柔软、而又湿润的嫩肉的刺激,令我忘记了整个世界,仿佛虎鞭和花蕊的亲密接触就是生命的全部。

    两年多来御姐调教、百战成功的辉煌成绩,在这失而复得、更加美妙的感觉面前,是那么的苍白和脆弱。所有科学归纳的理论和实践检验的真理,都在这一刻败给了本能的感觉。在一连串的忘我冲撞之后,突然,虎头一酸,独眼张开,要射精的感觉。

    不,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的不是胜利,我要的是征服!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立刻停止了迅猛工作中的活塞动作。好像有点累了似的,俯下身子,又开始吸吮欣儿的乳晕和葡萄,双手爱抚美人娇柔的腰腹、大腿、和臀部曲线,深深刺入蜜洞的长枪后面浓密而粗豪的阴毛,主动请缨,承担了对欣儿勃起的阴蒂的刺激。

    虽然还是有几滴精液射了出去,但是终究没有造成全军溃败,也算是保住了东山再起的有生力量。同时,也让叫了这么许久,浑身香汗淋淋的欣儿喘口气。而插在娇嫩小屄里面的虎鞭依然那么粗大、那么充实,双手、嘴唇、舌头、乃至阴毛,继续着对美人敏感部位的有力刺激,让她依然停留在离最后的欲仙欲死紧紧一步之遥的高度。

    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张嘴扣住蕙欣檀口,深深的舌吻让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我胸前壮硕的肌肉和胸毛对她乳房造成的刺激,丝毫也不亚于口舌的吸吮。我知道欣儿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我拔出长枪,左手抬起她的玉臀,右手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柳腰之下,让她的玉臀高高抬起来。

    然后,抬起欣儿的双腿,让她小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扶着她柔腻的大腿向前推向她的胸前。我低下头,微微闭住的小蜜洞妩媚万分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勃勃挺拔的虎鞭,再次刺入。

    “噢…………宝贝儿…………啊…………又来了啊…………好厉害…………啊…………明明…………爱你…………爱你…………啊…………啊…………”。这样的姿势,小屄夹得加紧一下,嫩肉受到的摩擦更有力。玉臀高高翘起的角度,也我方便我对欣儿G 点的刺激。每一次插入,虎头都狠狠撞击凸起的G 点,一对欣儿小手都握不住的大蛋蛋也挂满爱液,啪啪啪的拍打着美人儿的菊花。

    这么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欣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啊…………大宝贝儿…………明明…………啊…………干死你的…………欣儿了…………啊…………受不了了…………喔…………虎鞭好大…………噢………我要来了…………噢…………啊…………”。

    数十来回,欣儿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虎头长枪的奋勇挞伐,伴随着凌乱的嘶吼,蜜洞深处涌出了滚滚的爱液,浇在虎头上。欣儿的身体缩成一团,双腿并拢,成了侧躺的姿势。

    我停止了动作,左手啪啪的拍打着欣儿小巧的粉臀,右手爱抚她因为高潮而变得通红的桃腮。欣儿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拇指舔着、吮吸着,满足的小穴依然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硬滚烫的长枪。

    到这里,这场灵与肉的大战以虎头长枪完胜、而美人的堡垒溃败签订了城下之盟。而勃勃的二弟依然有余勇可贾,同时,欣儿还需要更深处的刺激,而她从未感受过的更高端的连续高潮,才能终身难忘,从而达到心灵的彻底被征服。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胜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我拿掉欣儿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长枪,把瘫软中的欣儿放到床的中间,让她保持舒服的姿态躺好。

    “哦…………宝贝儿…………舒服死我了,飞上天去了啊…………嗯…………人家还要嘛…………明明…………”。身体内部突然被抽出的空虚感觉,让欣儿清醒了许多,杏眼惺忪,小手还在摸索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很明显,食髓知味的美人儿也想要更多。

    欣儿高潮当中的媚态、以及继续索求的欲望,让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过往三年的痛苦思念、爱恨交加,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柔情百结、爱意浓浓。

    行动胜过一切话语和思想。一定要趁热打铁,把美人儿推上更高的巅峰。想到这里,我也上了床,搬过欣儿的身子,让她向右侧躺,抬起她的右腿,轻轻坐在她的左大腿上,勃勃的虎头狞笑着,又一次狠狠插进了淫靡的肉洞。

    “噢…………明明…………轻点…………啊…………受不了你了…………嗯…………宝贝儿…………明明…………虎鞭真厉害…………好大…………啊…………”这样的体位,欣儿双腿夹得非常紧,虎头长枪略微向前的角度,一下子就直接顶到还未消退的G 点,欣儿被我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前冲,每一下的冲刺,都让欣儿雪白的翘臀波波荡漾。

    我左手抓住欣儿的肩膀,固定她的身体,右手在她的柔腻的前胸、光滑小腹的小腹轻揉爱抚。以不压到美人儿坐大腿成都,尽量坐低身体,因为再次品尝到蜜洞柔情而兴致勃勃的狰狞肉棒,向着美人儿身体的最深处奋勇冲击。

    “啊…………明明…………大宝贝儿…………太长了啊…………哦…………啊…………好深…………噢…………我又来了…………啊…………噢…………”。每一次的前插,从大小阴唇、G 点、一直到最内部的花蕊,渐次受肉棒根部粗硬阴毛、枪体上虬结的血管、枪头硕大虎头的轮番蹂躏,让欣儿又一次攀上了性的高峰。

    我放开了欣儿的肩膀,任由欣儿的身体波动者,努力向下挺动着配合我的抽插。左手不断啪啪啪、拍打着欣儿的粉臀,直到那一团白嫩的柔腻上留下交错的紫红印记,右手从美人儿的胸腹回到胯下,拇指深深插入我们肉体紧密的结合,扣着滑溜溜的阴蒂。

    “啊…………噢…………明明…………明明…………啊…………插死我了…………哦…………啊…………啊…………噢…………”。蕙欣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娇小的身体像一艘无助的,一次一次被我的狂暴推向风口浪尖,直至粉身碎骨、碎屑或沉入海底、或飞上云天……

    有诗云: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蝶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