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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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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华向师父禀明了救醒映霞的经过,当然略去春色旖旎的“细节”,也没提起师父为何将她绳索捆绑的事,只是恳求道∶“若不让霞儿出洞,恐怕不久又要冻坏了身体!”

    雷川听后,叹了一口气,说∶“你去把她解开,带她回来吧!”

    杨华大喜,又赶回寒冰洞,帮映霞解开束缚,带她出洞。

    在从冰洞走回家途中,杨华终于忍不住问映霞∶“你怎么可以偷看师父收藏的东西?何况师父已经吩咐你不要再进他的房间。”

    “我不是有意违背师规,只是因为向来习惯了,收拾屋子时就顺序走进师父房间整理床铺,哪知无意中发现枕头下有一包东西,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一看之下,倒使我呆住了!”

    “什么?”

    “我看到的,竟是我……我那样的画像呀!你说奇怪不奇怪?”映霞一方面对杨华无所不言,一方面是说快了嘴,把看到的秘密说了出来,只不过不好意思提画中之像也似自己刚才在洞中一样被缚住的事罢了。心中一想,或许师父又要生气,但想既是自己的画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对师兄讲的,只是奇怪为什么师父会有自己被绑住的画像,而且又收得那么秘密。

    “什么你那样的画像?师父怎么会有你的画像?从来没有人给你画过像呀!

    是你小时候画的吗?”杨华低头思索,也没注意映霞脸上害羞的神情。

    “不是呀!看来是不久前画的,因为看来是象我现在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像,小时候我记不起了,但画的不是小孩子。”说着说着,映霞不禁想起那幅画中自己凤眼含春,媚态毕露的样子,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难道师父自己凭记忆就能画下你的人象?不可能吧!从来没有听说师父会画人象。你肯定是你的人象吗?”

    “肯定!我看得很清楚,除了脸上神情外,面孔明明是我,错不了的!”映霞不好意思详述画中自己被紧绑住的羞人样子,只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就奇怪了!师父为什么要画你的人象,又秘密收藏起来呢?”尚蒙在鼓里的杨华被自己的小师妹搞得是更加的迷糊了。

    “我向来负责收拾师父的房间,师父从来没有什么秘密,我看这画象是师父这次下山回来才带回的。他这次回来后神情奇怪,双禁止我进入他的房间,这是否和这张画象有关呢?”既然那件事羞于启齿,映霞也打算瞒住师兄,只好往其他方向猜测了。

    “想来大概有关,只是他为什么要秘密收藏你的画像呢?”笨蛋般的师兄还是摸不着头脑,跟师妹在这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敢不敢问师父?我真想知道。”映霞真的没辄了,想了想,娇诈地把这个难题又抛给了杨华,还一脸期望地望着自己的傻师兄。

    “我不好对师父说已知道你看到的东西是你的画像呀!”笨师兄嚷道。

    “那……唉!我又不敢就这件事情问师父。”映霞正想跟师兄提画中之人被捆绑的事,一想到在洞中求师兄缚住自己,又开不了这个先口了。心中不禁暗怨师兄也不提起,却不知杨华心中也在矛盾该不该提,生怕小师妹脸上会挂不住。

    “我想总有一天师父会对我们说出秘密的真相。”杨华一半是对映霞说,一半也是说给自己听。

    “要等到哪一天呢?我真等不及了!”映霞半撒娇地说。

    杨华看看映霞娇憨可爱的样子,心中一荡,暗暗跟她被绑在地上娇羞可怜的动人神态做着比较,却没有理她,又半自言自语地说∶“不知是否和武林发生的怪事有关?”

    “那怎么会呢?我又从未涉足武林。”映霞不依不饶。

    “这两件事同时发生,而且……”杨华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且什么?”映霞一心想要杨华先说出那件事来。

    “这……,而……而且你身世不明,或许牵连着武林中恩怨。”杨华看来是要把师妹被缚之事吞下肚去了。

    “我向来就很想知道我的身世,这么说来,更是非知不可了。对,师兄你说得对!看来这两件事有关连。”映霞见师兄就是不肯提,也放弃了。想了一想,又继续说道∶“对!我们不敢问师父画像的事,却敢问他我身世的事。只是我已问过他很多次了,现在轮到你问了吧!”还是不放过杨华……“我何曾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师父不会讲。你想想,连你本人师父都不对你讲,他会对我讲吗?”

    两人心照不宣,只字不提冰洞中发生的一切,尽在谈师父的秘密。其实,他们已算是比当时其他少年男女开明多了,不然,他们或会在路上三缄其口,一句话也不好意思说。

    杨华和映霞回到家中,雷川就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仍旧和蔼可亲地替映霞把脉,点点头说道∶“并无大碍!只要行功调养两天,当可完全恢复。我明天一早必须再下山一趟,早则六、七天,迟则八、九天,应该可以回来。这几天你们小心在此练功,不许外出。你们这几天所需食用各物,我午后自会替你们准备好。”

    前几次师父下山时,有时虽有所吩咐,却从未规定他们不可外出,也未准备所有需要食用各物,不知为何这次一反常规。师兄妹俩都未敢开口问,心中想大概与师父其他秘密有关,问也无用,只能等师父以后说明,至于映霞被绑之事大概师父回来之后会有所交代。

    七、八天后,师父回来了。从师父表情上,杨华和映霞都看出师父的担扰加深了,显然并没有把难题(无论是什么难题)解决。茶后,师父说话了∶“近来江湖中出现了一件极奇异的大事,将会震撼整个武林。上次回来,我没有向你们说出详情,因为当时我所知也很少,又不知应该如何处理。之所以会对霞儿作出那样的行为,也与此事有关。只是我现在所知也很有限,但武林中正义之士都在筹谋对策,我们也不袖手旁观。现在就我所知,说给你们知道。”

    杨华与映霞大喜,连忙注目倾听。

    约三个月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两个神秘妙龄姐妹。据说,乃姐约十八、九岁,乃妹只有十五、六岁。两人总是结伴同行,把差不多整个武林搞得是天翻地复。

    起初,姐妹俩频频向武林中成名人物无理挑,迫使对方出手决斗。只是,她们与人决斗的方式很是奇怪,两女并不同时出手,先是由一女将另一女浑身用麻绳紧紧缚住,嘴巴也用绵帕之类的东西塞紧,放倒在旁地上让她挣扎。然后,捆绑之女以极高深奇诡的武功把对方打倒,而另一被捆之女也能在她击倒对手的同时挣脱掉绳索和嘴中的羁拌,两人同时翩然离去。

    她们这种怪异的决斗方式轻则使成名人物深受耻辱,重则使人自杀身亡,要知当时以武林中成名人物的身分,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多岁女子打败,而且好象是要算准被绑之女挣脱开来的时刻才击倒自己,真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据说,至少已有五十馀名成名人物被击败,其中四人自杀,五、六人退出武林。

    开始一两个月,这两个神秘姐妹经常在黑夜行动,或蒙面或戴面具,见到她们真面目的人不多。根据目击者说,她们貌若天仙、娇艳迷人,尤其是被绳索绑紧,樱唇堵塞,在地上扭动摇摆的那动人姿态,更是动人魂魄。而武功又高深莫测,因此江湖上人称为“夺魂仙姝”。这“夺魂”一词有两个含义,一指其武功高强,能轻易取人性命;一指其绝顶美色,被绑缚塞堵时的曼妙躯体,能夺人魂魄。然而,“夺魂仙姝”之外号,对这两个恶行满贯的姐妹来说,其实是太风雅了,更不用说她们似乎有着喜欢被一切东西束缚的奇异嗜好。于是有些人不愿称她们为“仙”,改叫“夺魂双姝”,甚或“夺魂魔女”。

    “夺魂双姝”在一两个月间击败五、六十名成名人物,每次行动不超过半柱香时间,顿时名噪江湖。她们不但武功高深,有着能迅速缩小身躯、挣脱绳索的“柔骨功”,且似具有不可思议的轻功;不然就则是学会了传说中的诸葛武侯的“缩地法”,因为据说她们能在两三个时辰内越地千里。夜半在甲地行凶,凌晨前又在九百多里外的乙地挑战。根据两地目击者的比较推算,其长途奔行速度,比当世轻功最高者的速度,还要高出至少三倍以上,也比骏马快速许多,真是难以置信,但目击者又不只一人,而且言之凿凿,使人迷惑不已。难道“缩地法”

    并不是传闻而已,而真有可能?还有她们为何一女打斗时要把另一女绑在地上,堵住嘴巴不让她说话呢?而且为什么地上被缚之女凭“柔骨功”挣脱身上绳索,除去口中塞物之时,与人打斗之女也要立即击倒对手呢,难道她们在比试着什么吗?

    这些问题还只是这宗武林怪事的许多怪异处之一。

    击败高手后,“夺魂双姝”进而在各地摆下擂台,向整个武林挑战。其擂台上挂着一副对联,联曰∶“纤拳打尽武林好汉,秀腿踢翻天下英雄”,横批曰∶“未逢对手”。她们所订立的比武规则更是狂妄,一女被缚在旁,另一女与人动手。如被缚之女不能于挑战者被击倒的同时挣脱开来,除此之外的任何情形都算挑战者胜了。而为了以示她们的公平,如何捆绑、如何塞口,完全由挑战者亲自动手,更是备好了种种的道具,根本不把整个武林放在眼里。这些擂台,主要吸引了年青气盛的高手,或不信胜不了一个十多岁的纤秀女子,或吞不下这副藐视武林的对联之气。更主要的是不管胜负,都有机会一试捆绑如此美丽的少女,想象着将柔软的丝帕塞入她们之小嘴中,她们难受的样儿,上台决斗者为数甚众。

    而且,江湖中传说“夺魂双姝”许下诺言,凡能胜得双姝之一者,可向该姝开出任何要求,无不答应。因此,慕双姝美色而来者亦不乏其人。

    “夺魂双姝”不但目中无人,举止怪异,而且行迹放荡。根据峨嵋派年青一代第一高手陈少华的亲身经历,就可见一斑。以下这段香艳旖旎的故事,在陈少华回到峨嵋后的亲口自述下,早传遍了整个武林的大江南北。

    将近半月前,陈少华途经高平县,听说“夺魂魔女”姐妹在附近摆了擂台,挑战天下英雄,我一为好奇,一因心有不服,再加上此前也听说过两女的一点事迹,乃前往观看,并存心一战。

    到了擂台地点,已有许多各地豪杰在观看。走近一看,只见台上的后面竖着一顶帐篷,篷闭着。帐篷旁边摆着张桌子,桌旁镇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绝色佳人,想必为“夺魂魔女”之一。

    陈少华心中奇怪,问一位观看者为何只有一姝,答曰∶“双姝摆台,向来轮流坐镇,现在台上的是乃妹,喜穿红衣,号称夺魂红姝。其姐现在帐中等待挑战者,喜穿青衣,号称夺魂青姝。姐妹两人真实姓名无人知道,连她们的师承、出生、来历,完全没有人知道。她们大闹武林的目的何在,为何如此怪异,也无人知道。”

    陈少华心想,你们越发神秘,我越有兴趣要明白其中底细,现在给我遇见此事,又无其他急事在身,非探得个水落石不可。

    再看台上对联,果如传言所述,完全藐视整个武林。陈少华心道“先看看有没有人上台决战,若没有他人敢上台,我就是豁出了一条命,也要出一口气。”

    这时,红姝站立起来,并离开桌子走到台前。但见她不但上身穿粉红罗衣,下身也穿红色褶裙,而且裙长只及膝,脚穿红鞋,双腿裸露。陈少华心中直想,你只穿短裙,且看你如何“腿踢天下英雄”!到时春色外露,必有一番好看的。

    何况台高五尺,众人在台下,必可饱餐春色。想来必是魔女故意牺牲色相,以吸引观众。

    这时红姝已走到台前,其容貌肤色也可细览。只见其双腿细白晶洁如雪,容貌超花胜月,两腮白中透出均匀的自然粉红血色,不施脂粉,而颜色出众,完全不愧于传闻中的绝色仙子。

    但闻一脸寒霜的红姝冷冷地说道∶“此擂台乃为决战胜负之地,双方死伤自咎。有愿上台比武者,可先至帐中将我姐缚住,方法随意。绑紧后与我,或比拳腿功夫,或使刀用剑,十八般兵器任便。或只比胜负,或要开出条件,也可上台说明。凡在我姐挣掉绳索,走出帐篷的同时,被打倒在台上或被打下台者,即为败论。”话毕,也不多做解释,红姝不看下方一眼地回座位坐定。

    这时,只见一个人影飞身上台。从其上台来势可知其轻功了得。此人站定,众人看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有识者知其为武当派高手徐平。红姝见有人登台,也不离座,也是不问姓名(想或因她自己不说出姓名,也不便相问于他人是也),只是冷冰冰地道∶“好汉既要比武,可自行去后面帐中。”

    徐平也不言语,自是走到帐前,撩开篷,钻了进去。

    过了好半晌,台下之人开始忍不住窃窃而私语开来的时候,终于帐门处有了动静,想来是徐平要出来了。

    只见徐平慢慢撩开布,缓缓走了出来,他已是满脸通红,面上直是血脉贲张,也不打话,只是讷讷地望着红姝所坐之处。

    红姝一看他的神情,问道∶“你还要比试吗?”

    徐平就只会呆呆地点点头了。

    “那要比什么?”

    徐平晃了晃头,好象是要把刚才经历的一切抛掉似地,想了想,这才说道∶“刀枪不长眼睛,我与姑娘无怨无仇,比拳脚吧!”其实他心中想比拳脚男子占优势比用刀更大,武林高手以拳脚伤人性命,比用刀枪并不逊色多少。况且刚才的欲火还在心中停留着,此际正好揩揩揉揉,平息一下。

    “那你出手吧!”红姝平淡地说道,几乎并不把这场决斗放在心上。

    徐平也不再多言,欺身向前,往红姝下体打出一招“开苞神抓”,这一招大半是师承武当派,一小半是徐平自己融会贯通而略加改进,前半招只是虚招,但也凌厉,非应副不可。只见红姝嫩脸红愠一闪而过,面上的神情更见冰霜,也不退避,也不硬打硬接,却能见招拆招,见式化式,轻易化去徐平这下流的一招。

    红姝身手灵捷,招式诡异无比,台下众人都看不出其武功师承。这一方面是红姝武功诡异,一方面是其裙长只及膝,动起拳脚,不免裙子飘动,露出雪白大腿,台下众人不免分心欣赏其美腿,更加看不出其招式路数。红裙飘动,美腿便忽隐忽现,更逗得台下众人心里痒痒的,因而做起白日梦者,不乏其人。

    不到十招,徐平再也抵挡不住,眼看性命不保,心中灵机一动,假如失去重心,往台上摔去,心忖帐中的青姝还未出来,我先跌倒不就赢了吗。

    眼见着徐平完全失去了重心,再也收势不住地往台上跌去。只听帐内传来了“嘻……”的媚笑声,伴随着徐平重重摔在地上“砰”的一声,面庞长得与红姝极为相似,却是一脸笑吟吟的青姝,已是俏立在帐门前了。

    徐平随即跃起,满面羞愧地跳下台,想他心知遇到无法取胜的高手,捡得性命,走为上策。且红姝已有言在先,青姝出来时同时倒地已为败论。

    随着青姝又返入帐内,众人看得心惊,许久未有人再上台。

    陈少华心中暗念自己虽未存战胜把握,但因早已下决心一战,又因为没有他人上台,乃一跃上台,拱手说道∶“在下峨嵋末辈陈少华,请问姑娘贵姓芳名,师从何处?”

    “我们又不是谈亲论婚,何必报出姓名?据说江湖人称我为夺魂红姝,你就以此称我也无妨。你既要比武,还是先到帐篷内捆好我姐再说吧。”红姝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态。

    陈少华本想问她师承与出生,但听她这么说,知道问也是白问,只好说道∶“姑娘刚才说上台比武者可以开出条件,不知何指?”

    “这由上台者自己开出,只要是合理的,则当接受。”

    “那我的条件是,若我胜得了姑娘,姑娘必须说出真正姓名、师承、出生,以及为何有如此行为。”

    “若我们胜了你呢?”红姝思索片刻后,回问说。

    “那听姑娘们的金言了。”陈少华一时失口,许下了这个无底承诺。

    “好!若我们输了,就我们所知告诉你就是,你可以入帐了。”

    陈少华默默走到帐前,轻轻撩起帐……

    不好意思,只是过场,没有精彩的。我在想帐内要如何描写,太过淫乱的不太会,只能请教各位了,谢了!Bound兄已到十二了,我还只有三,真惭愧……奇情(四)随着逐渐适应了帐内的光线,陈少华开始打量四周,抬眼所见的就是一位巧兮倩然的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但见她穿着与外面台上的红姝一般模样,只是颜色换成了碧青色,想来就是其姊青姝了吧。

    看到她的容貌,陈少华不禁愣了一下,两姊妹长的实在是太象了,要是不知情的话,还会以为红姝换了套衣裙进来篷帐呢。

    两目对视,陈少华被她灼热的目光瞧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低下头,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而投往帐内右侧地下。

    这一瞧不要紧,倒把陈少华吓了一跳。地上几只大木箱中摆放的许多物事,有一大半是他见所未见过的。象是各类五颜六色的绳索、布帕自是不必说了,想来就是她们所说的要把她们束缚起来的工具吧。只是那个两头有孔,以黑布条穿过的一根小圆木棍;形状有如男子阳具般不知用何材质做成的东西;还有一串串用细丝穿起来的小珠子,陈少华想破脑袋也不清楚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感觉到那少女不怀好意的目光向他投来,陈少华不敢多看,往左边瞧去。只见那里也摆放着几只木箱,只不过都是锁着的。

    “不知那里面又有些什么稀希古怪的东西了。”陈少华心里暗暗思量。这下视线可不知该瞧往何处了,少华等了半晌,没听那青姝开口。无奈之下,只好喃喃低语∶“这个……小姐……外面的……”

    “嘻嘻……”一阵柔媚的浅笑声传来,陈少华更是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时真有点手足无措了。

    “好了啦……”还好青姝及时帮他解了围,“是我小妹叫你进来的喽。”

    “是啊。是的!”陈少华连忙答应。

    “那你进来准备做什么的呢?”

    “这个……那个……”陈少华又有些语无论次了。

    “呵,是要把人家绑起来欺负吧。”青姝的语气好象有点嘲弄的味道了。

    陈少华也不知该怎么好了,只觉得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唉,你真是……算啦,不跟你玩了,我们姊妹与你比武的规则你应该都知道了吧。现在你到那边开着的木箱里挑选绳索等工具,数量种类都随你的意思。

    懂了吗?”看来这个顽皮的青姝终于放过他了。

    陈少华呼了口气,只是点了点头,走向右边的木箱。一边还心想,怎么里面的这个倒好象比外面的那个还小,这个爱说笑,一点都不象外面的那个冷冰冰的红姝妹妹,却又这么像孪生姊妹。看来待会儿如果打赢她们,一定要仔细问个清楚了。

    只顾着心中胡乱猜测,陈少华随便在箱内拿了几团绳索与布块,低着头就走到青姝跟前。却见青姝正仰着头,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陈少华一时不知应该如何下手,再看她那紧抿双唇的俏模样,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向这位娇秀的少女说∶“你能告诉我怎么把你捆起来吗?”

    思索片刻,陈少华想到了个不用看着她的好办法。走到青姝背后,他把她胸前的双手拉到椅子后面,并拢着用一小段绳索松垮的绕上几圈打了个结。另外再将她裙下裸露在外的双脚如法泡制的绑在了一起。

    青姝一直都是温顺的任他作为,默默地不发一言。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就准备这样捆着我呀,你不知道我有柔骨功的吗?”

    陈少华不禁暗骂自己笨蛋,明知对方身怀异技,还是这么一副生怕委屈了她的样子。不过对着这样一个可爱的年轻少女,有点怜惜之意也是人之常情吧。

    当下狠了狠心,从箱子中取来一大捆的绳索,从青姝身后开始把她连着椅子一块儿交缠地绑起。完成后,看着她从头到脚,被绳索密密麻麻紧紧束缚住的样子,陈少华心底泛起一股想搂住她的冲动。从绳索缝隙中露出来被捆绑而弄皱的衣裙;尤其是青姝下阴的部分,由于两条大腿被紧绷在了一起而形成的衣裙下陷状态的深沟,更是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剥掉那层遮掩,让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阳具进内探个究竟。

    勉强压下那想与青姝交合的冲动,陈少华再细细打量眼前被系在椅子上的少女,看看还有哪处不够严实的。

    青姝却是稍微的扭动一下,好象是很满意般道∶“唔,这才象个绑人的样子嘛。”

    “对了!嘴巴还要封起来呢。”青姝的话却是提醒了少华。

    “不要嘛!不要嘛!不要堵人家的嘴好吗?我求求你啦,嘴巴被塞住会很难受的咧!”青姝的表情终于有点害怕的意思了。

    “哼,刚刚你是怎么笑我的,现在又怕了呀。”陈少华也不理她,就拿块布帕揉成一团,轻轻地塞往她嘴中。手一拿开,青姝就开始左右上下地晃头,眼看嘴中噙着的布团就要被她给吐出来了。少华连忙把手捂上去,把布团重又给推进去,一手用力按在她嘴唇上,另一手去找布条想把她嘴巴绑上。

    这样青姝在椅子上胡乱扭动挣扎得更厉害了,陈少华转头望向她,不由吓了一大跳。这时青姝鼻中吁气,双腮粉红,连口内发出的“嗯嗯”声也是闷闷欲绝了,一双眼睛更是隐隐泛点泪光,可怜兮兮地望向他,似乎在向他哀求着放脱她的嘴巴。看着她痛苦的神态,陈少华马上从她口中拔出布团丢在地上,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对待这样纤弱的一个女孩。

    正想道歉,再看青姝此时的表情,少华更加诧异了。只见她满脸无事,奇怪望向他,似乎是有点莫明其妙,樱唇轻启∶“你怎么了?”

    “我!我……”陈少华差点没被气昏过去,原来她是在戏弄我。

    这下子再也不留情了,少华拿了块更大的布帕填入了她的嘴里,也不管她和刚才一样的挣扎表演,用长长的布条兜在青姝的嘴上,在脑后牢牢系紧。

    青姝试了一下无法挣脱,又在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往少华了。陈少华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检查一下她身上的绳结有否松脱,再拉了拉她嘴上蒙盖着布条的上下沿,确认下面的布团已经被青姝咬在口中,布带束紧在后脑。

    伴随着青姝甜美的郁闷噫唔声,陈少华逃也似的步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