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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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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看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看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于三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于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后说:“你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说: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三,把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逼于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三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里面,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呢?相信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后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后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后看看它在酒气攻心之后膨胀得多么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看,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他感到十分畅快,关于搜索锚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后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泄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泄气了,索性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么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楮股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出船舱!三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骛,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什么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什么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么!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里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于我,大不相同!于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于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我打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栖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泄气的大堂。他先走进去,亮了灯,捻从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杲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撞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把握。

    “那么,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于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历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里面,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采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于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泄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后,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蜿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于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坛它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后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里,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么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什么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后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么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后,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什么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于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后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至于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里,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扎着逃走!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香臀拚命伸高,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脆在镜上,身上有些什么?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很久仍然不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矢去了常性,逼于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大,万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看担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看来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地知道一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乘机说道:“钻石收藏在什么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贲际上即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燕妮含糊地说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后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几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糊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性离开她。

    大喝一聱:“人来!”

    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拔出门闩!再喝另外一声。

    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直冲进来,一共是三个人,凶神恶煞。

    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说:“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开。

    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说:“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雏开这个荒岛,回到市区,你们三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Y”

    三个少女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个少女站起来,傲然说:“我跟你走。”

    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她置之不理.胡霸把她带着走动,先后离开地窖,飘然的走出户外。

    阳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暖,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阵阵发烫,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俩向沙滩那边,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他忽然停定脚步,向她望了一眼,喊了一声:“龙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劲压抑自己,一声不响,他连续喊了几声,她仍不说话。他冷然说:“即使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的,我想取回那些钻石,说!”

    她仍不做声。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不要做梦了!你一定知遗它放在艇上甚历一个隐秘的地方。钻石究竟放在那里呢?快点说!”

    燕妮已经告诉我,你是三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己去挽救同伴们的性命吗?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别再装傻了,钻石究竟收藏在哪里?”

    她始终不开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她这种行径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可能有些用处,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盗呢!她这种冷冰冰的姿态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沉!使她的胸部耸高一点,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劲一压,跟着一搓。

    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劲,使到她觉得左胸像火烧一样,一时冲动,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里,并且向着海中拼命游过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她决不能够游泳到市区。不但这样,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这样做实在太过鲁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刚跳下去,他就跟踪跃下,三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性就在水里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肉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乳蒂,吮个不了,她的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跟看把手指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于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根绳几,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能够呼吸,肩下的躯体知浸在水里,然后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之下,吻她的软肉!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想永远保持缄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须子变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伸展到头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地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搓,突捻从水中钻出末,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猛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更加兴奋,决心要冲破它,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看把全身尽量压在那里。

    她有什么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副精神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纵声狂笑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呼吸知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什么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突然泄了气,泄了气之后,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后慢慢站起来!替她解开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于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看说道:“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干身上的水的,不必担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后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后就给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觉忽又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的张开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它好像是妄作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于胡霸,他也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逼于碰碰运氟,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于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泄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祇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钻石,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那是很危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喊,接看将那块浴巾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