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谈崩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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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盗版……反盗版……反盗版……）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口，人要脸树要皮，否则就是天下无敌……
李小白刚要霸气地开口点一杯茅台混五粮液，一个是国窖，一个是名酒，在李小白的意识里，没有什么酒比这两者加起来还要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了。
然而，一根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耳朵和下巴之间轻轻绕了一下，替他点了一杯酒。
“真巧啊，你也喜欢来这里开森？”
坐在了李小白旁边。
是一个穿着牛仔夹克、丝绸背心、牛仔短裙的女孩，披散着长发，脸上是精致的妆容，手里拿着一杯酒。
李小白愣了一会儿：“我们……认识？”
女孩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我好失望的表情，提醒道：“我的好弟弟，你可是提醒过我别忘了看新闻哦。”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很浓，李小白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恍然大悟道：“陶圆圆？你怎么在这里？”
这女孩，正是当初李小白去R国的时候，负责接应他和带他熟悉环境的女特工，陶圆圆。
不过当时候的身份李小白可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男朋友才对，可不能被占了便宜。
咧嘴一笑就要去抱她，没想到陶圆圆根本就不避，吧台附近的位置本来就靠得近，一下子就被李小白抱进了怀里。
李小白：“……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不是故意的，脸色通红，赶忙松手。
气氛有点尴尬，好在酒保的DryMartini上来了，李小白尝了一口，还不错，有点像果汁，上面还插了片柠檬，和华国白酒的浓烈醇香不能比。不过别有一番滋味，是种不错的饮料。
陶圆圆笑了笑，并不在意李小白的“失手”，慢慢地品着手里颜色艳丽的鸡尾酒道：“没什么。无聊出来逛逛，刚好来到了这座城市，刚好来到了这里，刚好遇到了你，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李小白道：“看来你很悠闲啊。”
陶圆圆道：“有点。”
似乎没什么话好说，李小白和陶圆圆的交情并不算如何深厚，只是在R国的时候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没了联系，加上两年多没见，竟是相顾无言。
杯子里的酒很快就尝光了，帅气的酒保正忙着给一群年轻女孩表演他的绝技，看样子是没空调酒，李小白见酒架上有很多一瓶瓶的彩色酒水，看起来和调出来的鸡尾酒也没多大区别。一杯杯的喝起来也不过瘾，就叫了两瓶，和陶圆圆一人一瓶。
今晚酒吧的人很多，随着人数的增多，嘈杂的声音也多了起来，音乐声被开到最大，震耳欲聋，天花板上的灯光旋转得像个神经病，把整个酒吧弄得流光溢彩。
李小白还是第一次知道靠近吧台的位置是单身座，专门为单身和猎艳的人准备的。他和陶圆圆坐在这里喝酒，短短时间内已经被分别搭讪了好几次，就李小白而言，被美女搭讪那是荣幸。可是被男人搭讪……
陶圆圆笑得前俯后仰，感情这位曾经把R国闹得天翻地覆的大英雄还是个酒吧雏儿，被同志搭讪而已，大惊小怪，不知道酒吧是同志的聚集地吗，好些地方还有专门的同志酒吧呢。
李小白则是暗暗心惊。乖乖，想不到陶圆圆这么有料……咳咳，咱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
把战场转移到酒吧偏僻的一角，两人的散座，这里噪音也相对较小，离舞池远远的，仅次于厕所，是个酗酒的好地方。你不见有个老兄已经喝到快要吐了，慌不择路一头闯进了女厕所，不到十秒钟就被一个高挑的女汉子一脚踢了出来，口吐白沫，不知道是酒，还是……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李小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空瓶子，地上也不少，上了好几趟厕所。
这么喝酒不说是对人的酒精受度考验，第一个考验的就是人的胃和膀胱，喝了一肚子水，不放一放不行，会撑爆的，陶圆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洋酒就是这样，喝起来味不大，后劲却大得吓人，李小白今天的心情本就有点不好，遇到了老熟人自然开怀畅饮，也没刻意用能量把摄入的酒精排出体外，贪欢今宵。
等李小白回过神来已是午夜时分，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好像有人在用电钻来钻，或者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什么时候结账离开酒吧的都不知道。
他发现自己被陶圆圆像扛麻袋一样一只手扛在肩膀上，大街上冷冷清清，霓虹如梦，就傻乎乎地朝着陶圆圆笑了笑，睡了过去。
这女人是个优秀的女特工，接受过不亚于王牌特种兵的严酷训练，扛个人而已，小事，所以李小白睡得心安理得。
陶圆圆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一个高挑的女人扛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这画面有点奇怪，加上是半夜三更的，就更加令人遐想了。
从酒吧到酒店短短的一段路上，陶圆圆已经随手打晕了好几个意图“捡死鱼”的色狼，至于这些色狼是想捡陶圆圆还是捡李小白就不得而知了。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值夜班的柜台MM面带职业化的微笑问道。
陶圆圆松开手，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小白就摔到了地上，如滩烂泥，压根就没点感觉。在包包里胡乱找了一下，“啪”地一声，陶圆圆把一样东西拍在了柜台上，包里面却意外地掉出了一瓶东西，弯腰去捡。
“啊……”MM惊恐地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眼泪却已经在眼睛里打转，陶圆圆丢在柜台上的，是一把手枪。
MM的另一只手，已经悄悄放在柜台下方的报警器上了，但愿……保安能把这人制服，不过两人距离这么近，要是这人开枪的话，她岂不就……
不说MM正在犹豫要不要马上按下报警器。陶圆圆已经把小瓶子捡了起来，见了柜台MM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再看，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枪掏出来了。吓到了人家。
“不好意……意思啊，拿错了……”
陶圆圆把小瓶子放在柜台上，又在不大的包包里翻找了一下，也不知道包不大她怎么找得那么起劲，这才拿出一个绿色的小本子。是她的军官证，还有钱。
“身份证没……没带，用这个……开一个房间……”
“吓死我了……”MM拍了拍小心肝，原来是军官啊，还是中尉，怪不得能带枪，她还以为是坏人呢，检查了一下做了登记，军官证上有个人的简单身份信息，不是假的。确有其人。
下面一点的楼层都住满了，至少要五楼才有房间，MM把房卡和军官证和……枪都推回给陶圆圆，好意道：“不好意思啊，下面都住满了，最少要上到五楼，我帮你把人抬进电梯吧？”
陶圆圆道了声不用，弯腰抓起李小白的一只脚，把柜台上的东西都扫进了包里，就这么……拖死猪一样拖着李小白走向了电梯。
李小白：“ZZZZZZ……”
刚才这客人。那瓶子上写着促排卵药……
“哗哗哗哗哗……”
热水淋在脸上，酒已经醒了半分，换上冷水，一热一冷之下。被酒精刺激过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往浴缸里注入冷水和热水，调好水温，打入泡沫丰富的沐浴乳，把某只死猪宽衣解带丢了进去。
五楼，多多少少算是离开了城市那被炙烤了一天炎热得晚上还在散发热量的地面，有微风。透过落地窗吹了进来，把白色的窗帘吹得肆意乱动。
窗外，这个忙碌了一天的城市到了午夜依旧没有完全停息下来，灯光，车辆，还有冷清街头那些许的行人。
夜空的云层终于散开，那晃明月太过明亮，月色如水，却少了群星的陪伴。
是谁的心，在寂静的夜里叹息啊。
李小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而且很可能是噩梦。
先是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肚子上狠狠捣了几拳，又从高空坠落，又好像被人拖着走，坑爹的还有台阶，然后掉进了水里接近窒息……再然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自己，特别是盆骨，也就是俗称的丹田位置，几乎没了知觉，还有腰，几乎要断了。
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而且以李小白的身体，本该每天起床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而且他竟然光着身子。
“天哪！”
难道他昨晚喝醉了之后，就被……
李小白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用力过度头顶还和天花板亲密接触了一下，检查了一下自己，额……节操还在，不是男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头疼得厉害，怎么想都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是遇到了老熟人陶圆圆，然后一起喝酒，一不小心喝醉了，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光着身子到洗手间刷牙洗脸，然后裹了条浴巾满房间找衣服，在露天阳台上晾着，有人帮他洗过，现在已经晾干了。
怀着好奇又在房间里找了一找可疑的东西，看看能有什么线索，结果还真被李小白找到了些什么。
床单上有一小滩血迹。
这不是李小白的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昨晚的某个人留下的。
李小白几欲抓狂。
垃圾桶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空药瓶，写着促排卵药。
种种，结合腰间的酸痛，李小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天啊，陶圆圆做到了佐佐木子想做，又没做到的事情。
在床头柜找到了手机，他记得他存有陶圆圆的电话，结果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未接短信和电话倒各有十几个。
这不合理，想了半天李小白才确定，陶圆圆这是在毁灭犯罪证据，电话被她删了，删了……竟然删了！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糜烂的味道，不断地刺激着李小白的神经。
不行。这怎么说都是李小白的第一次，而且她吃了促排卵药，加上折腾了李小白一晚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孩子李小白也有份！
李小白自问自己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也必须负起责任来。
陶圆圆，你是跑不掉的。
当下打电话给楚云飞，当初就是楚云飞牵的线两人才认识，楚云飞肯定有陶圆圆的联系方式，或者陶圆圆领导的联系方式。
“喂。楚云飞，给老子陶圆圆的联系方式，别问为什么，快！”李小白几乎是吼了出来。
对面道：“嗯，你等一下。”过了一分钟，报给了李小白一串号码。
李小白记了下来赶紧打过去，结果，结果……却听到了一阵彬彬有礼，客客气气，温文尔雅的女声。
“尊敬的用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
不可能，李小白又试了几次，都TM是空号！
靠啊，这女人做得如此彻底，竟然把号码注销了，换了号码！这是要让李小白找不到的节奏。
又打电话给楚云飞，确认了一下，刚才的号码没错，只可能是最近被注销了，没办法。李小白只好要来了陶圆圆领导的电话，国家情报局副局长，易天。
“喂，易局长。我是龙组的李小白，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你手下的陶圆圆？我找她有点事情。”
“哦？小白同志啊，幸会幸会，我这就帮你看看。”
结果十分钟后，“奇怪了，电话打不通。号码是空号。”
“什么？你那里就没有备用的联系方式，不是还有岳母吗……呸，是她不是还有个母亲吗？联系一下。”
“打过了，她家里的固定电话也是空号，你们……你不知道她在一年前已经退役了？现在只是在军队系统挂个名而已。”
“什么？退役了？CAO啊，她老家的地址在哪里，快告诉我！”李小白感觉自己要杀人了，只能选择去找她母亲，先拜见岳母大人再说。
那边找了一下，道：“苏杭市明月区碧波街水榭小区35号。”
“谢了，有空请你喝茶。”
挂了电话，李小白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问了一下小白，昨晚，陶圆圆是不是和他那个那个了？
答案是肯定的，按小白的说法，他们两人只是在进行正常成熟人类的生殖交流，所以小白就没有阻止。
把旺财放出来闻了闻床单，它做出了个距离太远，无法寻找的无奈表情。
看来陶圆圆在毁灭了犯罪证据之后就潜逃了啊，可能是坐飞机，可能是坐车，不过她是专业特工出身，华国又那么大，基本不会留下太多证据给李小白追踪。
顾不上惊世骇俗，不早点把事情搞清楚李小白心里就不踏实，乱糟糟的像团乱麻一样，来到阳台上把小雪放了出来，李小白跳到了它的背上就往机场的方向飞去。
“看啊！杨过！”
酒店的花园里，一对早起出来散步的情侣正在忘情地互相拥吻，年轻的男孩正巧看到了李小白站在小雪背上从五楼阳台飞出来的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
“在哪里？”
“那。”
女孩还以为男孩看见了演新版《神雕侠侣》的XXX男明星，顺着男孩的手指看了过去，却是一栋高楼……和蓝天白云。别说男明星了，广告牌都没有。
“……你骗我！55555……”
“不，不是，飞过去了……”男孩试图辩解，他真的看到了，只不过杨过和神雕飞得太快，飞上了高空没影了。
“还说没有……55555……你昨晚还说以后要真心对我，不骗我的，现在，55555……”
“天啊，神哪，我真的没有……”
“呼——”
高空之中狂风呼啸，耳朵都被刮得生疼，数千米高的空中而已，李小白一点都不关心这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被人架在火上BBQ一般。
“快，小雪再飞快点。”
“唳——”
很快，李小白来到了机场的上空，地勤人员刚从雷达上发现了什么奇怪的闯入者，正要锁定确认，雷达屏幕上的奇怪闯入者就徒然向着地面俯冲而来。
惊骇欲绝地要发出警报，那闯入者却消失了！
紧接着，“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巨大重量的物体坠到了地面，候机厅里的人乱做一团。
那奇怪的坠落物……是一个人！
“突突突突突突突……”
那怪人手里有枪，仰天开了一梭子，机场此刻没有飞机起飞，也没有飞机降落，那恐怖的“突突”声尤为刺耳……且响亮。
是人，都会本能地恐惧，想要远离。
“老子是坏人，别挡道！”
怪人仰天吼了一声，声如闷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上了一架已经放下了楼梯即将载客的客机，没有理会那些吓得花颜失色的空姐，直奔驾驶室，很好，机长和副机长都在。
用枪顶着中年机长的头道：“开，开飞机，去苏杭市，现在立刻马上！”
这个时候，机场才响起了响亮的警报声。
“兄……兄弟，放松点，放松点，有事咱们好好说。”
机长的头被顶着，不敢乱动，副机长吞了吞口水，他看得出这人的情绪相当激动，机场已经拉响了警报，他怕这人受刺激之下，手一抖扣动扳机就葬送了他兄弟的性命，试图出声让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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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根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耳朵和下巴之间轻轻绕了一下，替他点了一杯酒。
“真巧啊，你也喜欢来这里开森？”
坐在了李小白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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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白愣了一会儿：“我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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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正是当初李小白去R国的时候，负责接应他和带他熟悉环境的女特工，陶圆圆。
不过当时候的身份李小白可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男朋友才对，可不能被占了便宜。
咧嘴一笑就要去抱她，没想到陶圆圆根本就不避，吧台附近的位置本来就靠得近，一下子就被李小白抱进了怀里。
李小白：“……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不是故意的，脸色通红，赶忙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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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圆圆笑了笑，并不在意李小白的“失手”，慢慢地品着手里颜色艳丽的鸡尾酒道：“没什么。无聊出来逛逛，刚好来到了这座城市，刚好来到了这里，刚好遇到了你，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李小白道：“看来你很悠闲啊。”
陶圆圆道：“有点。”
似乎没什么话好说，李小白和陶圆圆的交情并不算如何深厚，只是在R国的时候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没了联系，加上两年多没见，竟是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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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圆圆笑得前俯后仰，感情这位曾经把R国闹得天翻地覆的大英雄还是个酒吧雏儿，被同志搭讪而已，大惊小怪，不知道酒吧是同志的聚集地吗，好些地方还有专门的同志酒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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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李小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空瓶子，地上也不少，上了好几趟厕所。
这么喝酒不说是对人的酒精受度考验，第一个考验的就是人的胃和膀胱，喝了一肚子水，不放一放不行，会撑爆的，陶圆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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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多多少少算是离开了城市那被炙烤了一天炎热得晚上还在散发热量的地面，有微风。透过落地窗吹了进来，把白色的窗帘吹得肆意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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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陶圆圆做到了佐佐木子想做，又没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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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理，想了半天李小白才确定，陶圆圆这是在毁灭犯罪证据，电话被她删了，删了……竟然删了！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糜烂的味道，不断地刺激着李小白的神经。
不行。这怎么说都是李小白的第一次，而且她吃了促排卵药，加上折腾了李小白一晚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孩子李小白也有份！
李小白自问自己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也必须负起责任来。
陶圆圆，你是跑不掉的。
当下打电话给楚云飞，当初就是楚云飞牵的线两人才认识，楚云飞肯定有陶圆圆的联系方式，或者陶圆圆领导的联系方式。
“喂。楚云飞，给老子陶圆圆的联系方式，别问为什么，快！”李小白几乎是吼了出来。
对面道：“嗯，你等一下。”过了一分钟，报给了李小白一串号码。
李小白记了下来赶紧打过去，结果，结果……却听到了一阵彬彬有礼，客客气气，温文尔雅的女声。
“尊敬的用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
不可能，李小白又试了几次，都TM是空号！
靠啊，这女人做得如此彻底，竟然把号码注销了，换了号码！这是要让李小白找不到的节奏。
又打电话给楚云飞，确认了一下，刚才的号码没错，只可能是最近被注销了，没办法。李小白只好要来了陶圆圆领导的电话，国家情报局副局长，易天。
“喂，易局长。我是龙组的李小白，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你手下的陶圆圆？我找她有点事情。”
“哦？小白同志啊，幸会幸会，我这就帮你看看。”
结果十分钟后，“奇怪了，电话打不通。号码是空号。”
“什么？你那里就没有备用的联系方式，不是还有岳母吗……呸，是她不是还有个母亲吗？联系一下。”
“打过了，她家里的固定电话也是空号，你们……你不知道她在一年前已经退役了？现在只是在军队系统挂个名而已。”
“什么？退役了？CAO啊，她老家的地址在哪里，快告诉我！”李小白感觉自己要杀人了，只能选择去找她母亲，先拜见岳母大人再说。
那边找了一下，道：“苏杭市明月区碧波街水榭小区35号。”
“谢了，有空请你喝茶。”
挂了电话，李小白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问了一下小白，昨晚，陶圆圆是不是和他那个那个了？
答案是肯定的，按小白的说法，他们两人只是在进行正常成熟人类的生殖交流，所以小白就没有阻止。
把旺财放出来闻了闻床单，它做出了个距离太远，无法寻找的无奈表情。
看来陶圆圆在毁灭了犯罪证据之后就潜逃了啊，可能是坐飞机，可能是坐车，不过她是专业特工出身，华国又那么大，基本不会留下太多证据给李小白追踪。
顾不上惊世骇俗，不早点把事情搞清楚李小白心里就不踏实，乱糟糟的像团乱麻一样，来到阳台上把小雪放了出来，李小白跳到了它的背上就往机场的方向飞去。
“看啊！杨过！”
酒店的花园里，一对早起出来散步的情侣正在忘情地互相拥吻，年轻的男孩正巧看到了李小白站在小雪背上从五楼阳台飞出来的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
“在哪里？”
“那。”
女孩还以为男孩看见了演新版《神雕侠侣》的XXX男明星，顺着男孩的手指看了过去，却是一栋高楼……和蓝天白云。别说男明星了，广告牌都没有。
“……你骗我！55555……”
“不，不是，飞过去了……”男孩试图辩解，他真的看到了，只不过杨过和神雕飞得太快，飞上了高空没影了。
“还说没有……55555……你昨晚还说以后要真心对我，不骗我的，现在，55555……”
“天啊，神哪，我真的没有……”
“呼——”
高空之中狂风呼啸，耳朵都被刮得生疼，数千米高的空中而已，李小白一点都不关心这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被人架在火上BBQ一般。
“快，小雪再飞快点。”
“唳——”
很快，李小白来到了机场的上空，地勤人员刚从雷达上发现了什么奇怪的闯入者，正要锁定确认，雷达屏幕上的奇怪闯入者就徒然向着地面俯冲而来。
惊骇欲绝地要发出警报，那闯入者却消失了！
紧接着，“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巨大重量的物体坠到了地面，候机厅里的人乱做一团。
那奇怪的坠落物……是一个人！
“突突突突突突突……”
那怪人手里有枪，仰天开了一梭子，机场此刻没有飞机起飞，也没有飞机降落，那恐怖的“突突”声尤为刺耳……且响亮。
是人，都会本能地恐惧，想要远离。
“老子是坏人，别挡道！”
怪人仰天吼了一声，声如闷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上了一架已经放下了楼梯即将载客的客机，没有理会那些吓得花颜失色的空姐，直奔驾驶室，很好，机长和副机长都在。
用枪顶着中年机长的头道：“开，开飞机，去苏杭市，现在立刻马上！”
这个时候，机场才响起了响亮的警报声。
“兄……兄弟，放松点，放松点，有事咱们好好说。”
机长的头被顶着，不敢乱动，副机长吞了吞口水，他看得出这人的情绪相当激动，机场已经拉响了警报，他怕这人受刺激之下，手一抖扣动扳机就葬送了他兄弟的性命，试图出声让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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