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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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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么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么报答你呢?”

    “那里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干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她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里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给我擦干净之后,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

    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于化妆,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棱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余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余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么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浪叫道:“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接着那女的叫道:“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后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浪穴口那里还痒?快说,我好给你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后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祇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么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拔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着。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进出的抽插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

    接着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泄了又泄,比平常泄的加倍还多,泄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你竟不会,你这样碰到大家伙,你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你的屁眼,使你硬挟,你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发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宋就对乐拉说:“就是这样挟法,你会了吗?”

    接着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嗳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发夹也被她吸住了。

    “嗳……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穴里,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着,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里边:“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叹了口气说:“想不到这么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你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着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欲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直干得流浮水,立在后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又拔出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么精彩之处,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纵进去的。”

    说着,他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祇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下,系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家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着屁股,握住我的家伙,塞到她的穴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里边,紧顶着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嗳唷………你的家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泄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瘾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穴里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冤家你真行………这么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着气说:“冤家………亲汉子,我连泄三次了,你还不泄,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后,我还没和你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你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着坐位,面朝下伏着,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里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嗳唷………”

    原来我蹦硬的家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里去了。

    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着,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嗳唷”连声的道:“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嗳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嗳唷………被你的大家伙插裂了!”

    她哭叫着,挣扎着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着力的坐倒在我的怀里。

    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家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哼!嗳唷………你是怎么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她被我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家伙插在你的屁眼里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说。

    “谁叫你………嗳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着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只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着她伏着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不致于在倒下去。

    我试着往外抽出我的家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着声儿道:“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嗳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嗳唷………你怎么还往里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里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着我的家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嗳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嗳唷………情郎………我先是痛,后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嗳唷………我好美唷………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嗳唷…………”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谢谢你,你有什么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发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嗳唷………”

    屁股猛的往里一缩,我的家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鸨为了要赚一笔开苞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我们在学床功时,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扎呢,所以知道扎一下就会发生什么作用了。

    桃尔西则是哀声叫道:“情郎………我的妍头,你不要叫她扎我了………嗳唷………我会了………我这就开始缩给你看,使你美…………”

    说完,她开始猛缩起来,阵阵美感袭上我的心头。

    没有几下,我就被她缩出精来。“卜卜”的射在她的屁眼里射得那么急,那么多,刺激得桃尔西连连打抖的哼道:“哼……哼………”

    她紧贴在坐位上瘫痪了。

    我的腿也软了,就拔出家伙来,靠在艇壁上,闭了眼睛休息。

    这时候,宋叶二人,也与乐拉及另一个姑娘干完了。游艇开始往回启航。

    这次的游吴松什么也没看到,只领受了一番屁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