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功德的另一个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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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檀要是灰衣人，在自己身份暴露又受到重伤的状况下，最重要的是赶紧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想着各种可能性，眉眼之间的疲惫之色再也掩盖不住，
待到力气恢复了一丝，他站起来，将屋内渐渐晦暗的微光符挑亮，屋内重新变得稍微明亮，
唐檀躺在地上时，忍不住痛哼出来，刚才他撞破泥墙飞出屋外时，伤到了背上骨头，只不过一直强自忍住痛而已。
他翻身钻入了床底，蕴光中境的他已经不再惧怕黑暗中隐藏着的魇鬼，故而他打算今夜剩下的时间在床底休息。
他敢睡觉最主要是因为高峰对他说过，咒魂不会来得太频繁，刚刚才让他杀死了一个，下一个起码还要很久，至于灰衣人折返的可能性同样很低。
躺在床底下是为了防止意外，这样就算敌人真的来了，他多少会有一点反应时间。
至于为什么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才睡觉？
没有安全的地方，咒魂能感应到他在哪里，并且考虑灰衣人第一次出现的情形，他猜想恐怕灰衣人也有特殊的办法能找到他。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寻找地方，唐檀在心里思索一遍，确认没有什么纰漏之后，他闭上了眼睛。
……
唐檀若有所感睁眼，红褐色的土地和高大的灰色石碑呈现在他眼前。
站着的唐檀脸上逐渐出现惊愕的表情。
在他身前不远的石碑中部的位置，印着一具血红棺椁，血红棺椁与青魂草场出现的那具一模一样！
青魂草场的滴血棺为什么会出现在光幕空间里面？
唐檀看着石碑上的血红棺材，他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向着石碑走去，
“喂，出来吧。”唐檀走到近前，拍了拍石碑。
“你别碰我！”昶有些急躁的声音在天光昶响起。
唐檀拿开手，后退几步，
昶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你这次来的比我想的要晚一些。”
唐檀接口道：“外面出了点事，你这石碑上的棺椁印记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明知故问！”昶没好气的回道！
唐檀瞥了一眼棺椁皱眉问：“你能看到我白天在干什么？”
否则就无法解释石碑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尊棺椁，
如果昶真的能看到他在做什么，那代表着他每时每刻都在昶的注视下，这让唐檀感到很不舒服。
没有人愿意每时每刻都活在别人的监控下！
昶摇头道：“不能，但是你每次进入这里的状态我都会知道，我当然就知道你中了滴血棺的显瞳咒。”
“所以，石碑上会出现相应的印记。”
唐檀沉吟着，他在考虑昶这句话有几分真假。
在唐檀沉吟之时，昶又开口说道：“我想你今晚会需要的帮助，对吗？”
唐檀眉头微蹙，他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中了显瞳咒，你可以解除吗？”
这是唐檀在这种时刻睡觉冒着危险进入天光昶空间的最重要的目的。
他不可能将希望完全依托在南塘乡来人身上，万一那南塘乡过来的高手打不过滴血棺怎么办？
或者在那南塘派人来之前滴血棺就离开了，又或者南塘的人能打赢滴血棺却杀不死滴血棺让它逃了，那又该怎么办？
只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实在是太蠢了。
昶鄙夷的声音响起：“区区显瞳咒，怎么可能难得倒我？”
对于昶的回答，唐檀没有太大的意外，他只是淡然道：“我现在有多少功德？解除显瞳咒又需要多少功德？”
唐檀之前除掉的鬼怪，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救人，所以他猜测会有些功德，
而唐檀对昶也算小有了解，他也知道昶不会免费替他解除显瞳咒的。
石碑上白色的雾气化作两个数字：“九和二十。”
“我只有二十点功德？你解除显瞳咒居然要九点？太贵了，你都说小小的显瞳咒，也好意思收九点功德，最多给你三点……”唐檀立马开始叫苦。
昶开口打断唐檀道：“九是你现在拥有的功德点数，而二十，才是我帮你解除显瞳咒需要的功德数！”
“你原本存了二十点功德，可按照之前给你《天下归葬》功法的约定，你得分一半给我，而且因为你之前欠我一点，所以你现在只有九点。”昶想了想补充道。
唐檀冷着脸道：“我就剩九点？奸商！再说，解除显瞳咒居然要二十点功德，你怎么不去抢！”
昶胸有成竹道：“显瞳咒虽小，但也不是你能解决的，这东西可是能要你命，你以为你轻松收拾了那咒魂，就没事了吗？那咒魂只是试水的而已，第二次咒魂才是关键，中了显瞳咒九成的人都是死在第二次！”
“命都快没了，你还嫌贵？我说二十点就是二十点，这个可不能讨价还价。”
“那可以欠着？”唐檀试探着问，
“不能！”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唐檀脸色沉了下来，道：“你明知道我没有功德，那我只有自己赌一下，只要我能活过第二次，就会有人来杀死滴血棺，到时候显瞳咒不解而解，到时候你一点功德也得不到！”
“现在不能欠，你这是再逼我！”唐檀语气很是无奈。
昶慢悠悠道：“说就是二十点就是二十点，说不能欠就是不能欠，”
“我就是再逼你！”昶的语气很轻，但唐檀能从中感觉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檀见昶说得这么坚定，他有些束手无策了，
他有些无奈的直盯着石碑，
许是昶被他顶的有些发毛，在双方沉默了一会后，
昶开口道：“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唐檀见昶不肯让步，他就没有再多说，而是转而道：“我要看小鼎里有没有能帮我的东西！”
解除显瞳咒需要的功德太多，唐檀支付不起，昶又不愿意赊欠，那就只能看看小鼎里有没有对唐檀有帮助的东西，去赌自己能熬过显瞳咒的第二次！
昶没有说话，只是石碑上雾气涌动之间，顶部的青铜色小鼎轻轻飘落下来，在唐檀面前停住，浮空。
然后昶才开口，“你只有九点功德，只能赌一次，获得一件物品。”
唐檀沉默一下，既然打定注意，他也就不再多想，
唐檀闭上眼睛，准备去用意识触碰小鼎
昶看着唐檀闭眼，忽然笑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还没有跟你说的。”
“什么事？”唐檀微微皱眉问，他心想昶该不会是想要改变主意，不过昶曾经说过这些他控制不了的。
昶道：“是这天光昶空间和功德的事，你想不想让这空间扩大？”
唐檀眼神一凝：“你是说这空间还能扩大？”
在唐檀看来，这空间他过来时就是这么大，而且第一次进来，还遇到了危险，要不是外面这层光幕在，他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告诉你这空间不能扩大？”昶笑着反问。
“你得理解天光昶空间中空间二字的意思，既然是空间，那当然可以扩大。”昶接着说道。
唐檀道：“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说，功德能让天光昶空间扩大吧？”
“你说对了，”昶轻声说道，“只要你提供功德，它就能扩大，而且会变得更为强大！”
唐檀皱眉道：“功德这么珍贵，我为什么要让他扩大？”
昶道：“空间扩大当然有好处，天光昶越大，你能从这破鼎里得到的东西越好，而且外面那层光幕的防御力也会越强！”
“你该不会忘了第一天进来遇到的鬼怪撞击界域壁障了吧？”昶说道。
唐檀心里咯噔一下，“天光昶的壁障挡不住外面的鬼怪？”
“就目前来看，下一波鬼怪攻击……很难挡住。”昶语气略显沉重的说道。
“下一波鬼怪攻击？”唐檀语气沉重的疑惑道。
“类似于……你前世的……怪物攻城？能理解吧？不过还有一段时间，你暂时不必担心。”昶回道。
唐檀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不过昶既然说还有一段时间，那他现在迫在眉睫的还是身上的诅咒。
“空间越大得到的东西越好？”唐檀想了一下，“就算是这样，那能保证获得东西品质就一定比这里好吗？”
要是不行，他暂时就没有必要浪费重要的功德，
昶看着船头的前方道：“自然，你如果永远不让天光昶扩大，那就永远只能获得巨力符这样的残次品，哦不，说不定下一次空间壁障被攻破……到时候……”昶拖着尾音，话没有说完。
“壁障破了，我会死？”唐檀问道。
“那……谁知道呢？”昶并没有正面回答。
唐檀眼带异色沉吟了起来，他没想到昶会告诉他一个这么重要的情报，他想了想抬起头道：“我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应该收取功德才对的，为什么要免费告诉我？”
昶笑了笑道：“因为我希望你让空间扩大，这样会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而这破鼎也希望天光昶扩大，所以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想说，功德不功德的便无所谓了。”
唐檀沉着脸摇头，这天光昶空间处处诡异，
现在，关键是，是否该耗费功德让空间扩大？如果真的像昶所说的那样，扩大能够从小鼎中得到更好的东西，那这功德用的才算值得。
唐檀觉得昶不会在这种事情说谎，因为只要实验一下就知道真假，
唐檀暂时移开了放在青铜色小鼎上的视线，道：“想让空间扩大需要多少功德？”
“方圆十米，只需要三点功德。”昶老神在在的声音响起在这处空间。
唐檀要是灰衣人，在自己身份暴露又受到重伤的状况下，最重要的是赶紧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想着各种可能性，眉眼之间的疲惫之色再也掩盖不住，
待到力气恢复了一丝，他站起来，将屋内渐渐晦暗的微光符挑亮，屋内重新变得稍微明亮，
唐檀躺在地上时，忍不住痛哼出来，刚才他撞破泥墙飞出屋外时，伤到了背上骨头，只不过一直强自忍住痛而已。
他翻身钻入了床底，蕴光中境的他已经不再惧怕黑暗中隐藏着的魇鬼，故而他打算今夜剩下的时间在床底休息。
他敢睡觉最主要是因为高峰对他说过，咒魂不会来得太频繁，刚刚才让他杀死了一个，下一个起码还要很久，至于灰衣人折返的可能性同样很低。
躺在床底下是为了防止意外，这样就算敌人真的来了，他多少会有一点反应时间。
至于为什么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才睡觉？
没有安全的地方，咒魂能感应到他在哪里，并且考虑灰衣人第一次出现的情形，他猜想恐怕灰衣人也有特殊的办法能找到他。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寻找地方，唐檀在心里思索一遍，确认没有什么纰漏之后，他闭上了眼睛。
……
唐檀若有所感睁眼，红褐色的土地和高大的灰色石碑呈现在他眼前。
站着的唐檀脸上逐渐出现惊愕的表情。
在他身前不远的石碑中部的位置，印着一具血红棺椁，血红棺椁与青魂草场出现的那具一模一样！
青魂草场的滴血棺为什么会出现在光幕空间里面？
唐檀看着石碑上的血红棺材，他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向着石碑走去，
“喂，出来吧。”唐檀走到近前，拍了拍石碑。
“你别碰我！”昶有些急躁的声音在天光昶响起。
唐檀拿开手，后退几步，
昶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你这次来的比我想的要晚一些。”
唐檀接口道：“外面出了点事，你这石碑上的棺椁印记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明知故问！”昶没好气的回道！
唐檀瞥了一眼棺椁皱眉问：“你能看到我白天在干什么？”
否则就无法解释石碑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尊棺椁，
如果昶真的能看到他在做什么，那代表着他每时每刻都在昶的注视下，这让唐檀感到很不舒服。
没有人愿意每时每刻都活在别人的监控下！
昶摇头道：“不能，但是你每次进入这里的状态我都会知道，我当然就知道你中了滴血棺的显瞳咒。”
“所以，石碑上会出现相应的印记。”
唐檀沉吟着，他在考虑昶这句话有几分真假。
在唐檀沉吟之时，昶又开口说道：“我想你今晚会需要的帮助，对吗？”
唐檀眉头微蹙，他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中了显瞳咒，你可以解除吗？”
这是唐檀在这种时刻睡觉冒着危险进入天光昶空间的最重要的目的。
他不可能将希望完全依托在南塘乡来人身上，万一那南塘乡过来的高手打不过滴血棺怎么办？
或者在那南塘派人来之前滴血棺就离开了，又或者南塘的人能打赢滴血棺却杀不死滴血棺让它逃了，那又该怎么办？
只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实在是太蠢了。
昶鄙夷的声音响起：“区区显瞳咒，怎么可能难得倒我？”
对于昶的回答，唐檀没有太大的意外，他只是淡然道：“我现在有多少功德？解除显瞳咒又需要多少功德？”
唐檀之前除掉的鬼怪，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救人，所以他猜测会有些功德，
而唐檀对昶也算小有了解，他也知道昶不会免费替他解除显瞳咒的。
石碑上白色的雾气化作两个数字：“九和二十。”
“我只有二十点功德？你解除显瞳咒居然要九点？太贵了，你都说小小的显瞳咒，也好意思收九点功德，最多给你三点……”唐檀立马开始叫苦。
昶开口打断唐檀道：“九是你现在拥有的功德点数，而二十，才是我帮你解除显瞳咒需要的功德数！”
“你原本存了二十点功德，可按照之前给你《天下归葬》功法的约定，你得分一半给我，而且因为你之前欠我一点，所以你现在只有九点。”昶想了想补充道。
唐檀冷着脸道：“我就剩九点？奸商！再说，解除显瞳咒居然要二十点功德，你怎么不去抢！”
昶胸有成竹道：“显瞳咒虽小，但也不是你能解决的，这东西可是能要你命，你以为你轻松收拾了那咒魂，就没事了吗？那咒魂只是试水的而已，第二次咒魂才是关键，中了显瞳咒九成的人都是死在第二次！”
“命都快没了，你还嫌贵？我说二十点就是二十点，这个可不能讨价还价。”
“那可以欠着？”唐檀试探着问，
“不能！”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唐檀脸色沉了下来，道：“你明知道我没有功德，那我只有自己赌一下，只要我能活过第二次，就会有人来杀死滴血棺，到时候显瞳咒不解而解，到时候你一点功德也得不到！”
“现在不能欠，你这是再逼我！”唐檀语气很是无奈。
昶慢悠悠道：“说就是二十点就是二十点，说不能欠就是不能欠，”
“我就是再逼你！”昶的语气很轻，但唐檀能从中感觉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檀见昶说得这么坚定，他有些束手无策了，
他有些无奈的直盯着石碑，
许是昶被他顶的有些发毛，在双方沉默了一会后，
昶开口道：“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唐檀见昶不肯让步，他就没有再多说，而是转而道：“我要看小鼎里有没有能帮我的东西！”
解除显瞳咒需要的功德太多，唐檀支付不起，昶又不愿意赊欠，那就只能看看小鼎里有没有对唐檀有帮助的东西，去赌自己能熬过显瞳咒的第二次！
昶没有说话，只是石碑上雾气涌动之间，顶部的青铜色小鼎轻轻飘落下来，在唐檀面前停住，浮空。
然后昶才开口，“你只有九点功德，只能赌一次，获得一件物品。”
唐檀沉默一下，既然打定注意，他也就不再多想，
唐檀闭上眼睛，准备去用意识触碰小鼎
昶看着唐檀闭眼，忽然笑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还没有跟你说的。”
“什么事？”唐檀微微皱眉问，他心想昶该不会是想要改变主意，不过昶曾经说过这些他控制不了的。
昶道：“是这天光昶空间和功德的事，你想不想让这空间扩大？”
唐檀眼神一凝：“你是说这空间还能扩大？”
在唐檀看来，这空间他过来时就是这么大，而且第一次进来，还遇到了危险，要不是外面这层光幕在，他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告诉你这空间不能扩大？”昶笑着反问。
“你得理解天光昶空间中空间二字的意思，既然是空间，那当然可以扩大。”昶接着说道。
唐檀道：“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说，功德能让天光昶空间扩大吧？”
“你说对了，”昶轻声说道，“只要你提供功德，它就能扩大，而且会变得更为强大！”
唐檀皱眉道：“功德这么珍贵，我为什么要让他扩大？”
昶道：“空间扩大当然有好处，天光昶越大，你能从这破鼎里得到的东西越好，而且外面那层光幕的防御力也会越强！”
“你该不会忘了第一天进来遇到的鬼怪撞击界域壁障了吧？”昶说道。
唐檀心里咯噔一下，“天光昶的壁障挡不住外面的鬼怪？”
“就目前来看，下一波鬼怪攻击……很难挡住。”昶语气略显沉重的说道。
“下一波鬼怪攻击？”唐檀语气沉重的疑惑道。
“类似于……你前世的……怪物攻城？能理解吧？不过还有一段时间，你暂时不必担心。”昶回道。
唐檀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不过昶既然说还有一段时间，那他现在迫在眉睫的还是身上的诅咒。
“空间越大得到的东西越好？”唐檀想了一下，“就算是这样，那能保证获得东西品质就一定比这里好吗？”
要是不行，他暂时就没有必要浪费重要的功德，
昶看着船头的前方道：“自然，你如果永远不让天光昶扩大，那就永远只能获得巨力符这样的残次品，哦不，说不定下一次空间壁障被攻破……到时候……”昶拖着尾音，话没有说完。
“壁障破了，我会死？”唐檀问道。
“那……谁知道呢？”昶并没有正面回答。
唐檀眼带异色沉吟了起来，他没想到昶会告诉他一个这么重要的情报，他想了想抬起头道：“我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应该收取功德才对的，为什么要免费告诉我？”
昶笑了笑道：“因为我希望你让空间扩大，这样会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而这破鼎也希望天光昶扩大，所以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想说，功德不功德的便无所谓了。”
唐檀沉着脸摇头，这天光昶空间处处诡异，
现在，关键是，是否该耗费功德让空间扩大？如果真的像昶所说的那样，扩大能够从小鼎中得到更好的东西，那这功德用的才算值得。
唐檀觉得昶不会在这种事情说谎，因为只要实验一下就知道真假，
唐檀暂时移开了放在青铜色小鼎上的视线，道：“想让空间扩大需要多少功德？”
“方圆十米，只需要三点功德。”昶老神在在的声音响起在这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