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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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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树丛的粗枝干上,风骄阳舒服得不想动,夕阳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温柔地洒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阳同时也热着林中的女子,赵雪晶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树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这一天来被淫魔恣意蹂躏,连大白天也把她带出来,让赵雪晶伏在树上,从身后狠狠地插着赵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瘫软到眼冒金星,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

    随脚步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慢慢传近……

    赵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体,无奈身边没有一丝半缕,又是全身软弱无力,赵雪晶只能抱着眼前唯一能支撑她的大树,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红痕的玉峰,及沾染着点点落红及津液的乌润,不让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

    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剑客,赤裸的胴体落入眼内,他本想移开眼目的,但那玲珑如粉雕玉琢的肉体令他难以移开眼光,连话都结结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万恶淫贼,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尽毁,孤单无助,不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着,暂做蔽体之用。”

    “当……当然。”

    年轻剑客走到赵雪晶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覆在赵雪晶晶莹洁白的粉背上。

    “在下赵彦,姑娘不必客气。在林中有个小小泉水,清洁冰凉,姑娘是否要洗洗身子?”

    “原来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赵雪晶,公子请带路。”

    扶着披风之中娇柔荏弱的赵雪晶,赵彦的心跳的好快。

    “原来姑娘也是武林一脉,赵彦出身乃是天外宫天龙门。来,这边走,待会儿赵彦下山,为姑娘购置新衣,请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谢公子了。”

    随着脚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间,赵彦的心愈跳愈快,赵雪晶那白皙玲珑的胴体、紧翘圆实的丰臀,彷彿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静都静不下来,尤其是他手中正抱着赵雪晶待会要穿的衣裙和小内衣,光想着泉中美人出浴,和洗净之后轻着衣裙的艳色,更让他忍不住暇思那种妙姿。

    想着想着,赵彦拨开了泉外他刚刚用来遮挡着,不让春光外露的枝叶,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和一股迎面泼来的水,要不是赵彦忙避向一旁,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湿了。

    泉中赵雪晶站立着,双手交叠胸前,只掩住了粉红的花蕾,却挡不住那丰满骄挺的玉峰,这动作尤其显出了赵雪晶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轻轻波动着,半遮半裸的玉腿紧夹幽径,朦胧之中更显诱人艳色,教人想不心如鹿撞也难。

    已经在脑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属,赵彦刚刚在路上似连走都不会走了,差点跌倒了好几次,这回出浴的美女当前,又是这一副诱人心跳的娇姿艳态,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不克自制。

    随着赵雪晶一声轻呼娇吟,赵彦已跃入了水中,紧紧地拥住了赵雪晶那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将她压上了被泉水冲的湿湿滑滑的泉边石上,赵雪晶微微撑了撑,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抵抗。

    “彦兄,不要……”赵雪晶双手轻轻顶在赵彦胸口,稍稍推离了一点儿。

    “彦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能承受彦兄怜爱?彦兄放过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赵彦和雪晶又不是亲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恶徒出没,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错,不要再自责了,让赵彦承担起以后照顾雪晶的责任吧!”

    赵彦有些猴急了,他分开了赵雪晶撑着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赵雪晶柔软殷红的小嘴儿,再不让她说话,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

    贴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赵雪晶已放弃了抵抗,对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剑士,她的芳心之中并不讨厌,相反地还有点隐隐的热切。

    其实赵彦说的没错,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失身于那老于江湖、毒辣无比的万恶淫魔,说实在也不是她的过错,既然他都说了会接受她,就在此把身子交给他吧!

    何况昨夜里那恶淫魔也说过,她赵雪晶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今后的人生也不该是始终自责的啊!

    赵彦腰身一挺,已经进入了赵雪晶初开的幽径里,火热处温柔地熬着赵雪晶柔嫩的嫩肉,赵雪晶微微喟叹了口气,慢慢挺动身子,迎上赵彦那年轻气盛、显得有些冲动的急速挺送,欲火逐渐被挑动了起来。

    在波动的泉水中干这事儿也是不错的,水不断的动着,带动着赵雪晶自然而然地挺送,让赵彦的阳具顶紧赵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动着,弄得赵雪晶慢慢从幽径里头痒了起来,那酥爽的感觉让赵雪晶乐在其中,快活地扭摇着。

    赵彦的阳具比起昨夜令赵雪晶神魂颠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力道也比较小。

    但赵雪晶不但没有因此而达不到欢快,反而比昨夜里更放松的多,芳心慢慢绽开的赵雪晶心中寻思,那或许是因为淫魔实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重顶在赵雪晶花心里,钻的赵雪晶乐不可支,直直冲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养的气氛,倒不如现在在赵彦胯下慢慢登仙的乐趣,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

    逐渐的,赵雪晶整个人化了开来,融化在性乐之中,要不是赵彦比她还先泄了精,或许还会比昨夜更愉快吧?

    赵雪晶芳心里软绵绵地想着,上了天堂般的肉体无力地软瘫了下来,却没想到这整个放浪的过程,全录进了树上看着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赵彦欲火再升,将娇羞的赵雪晶搂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弄得赵雪晶娇吟不止,再次在她体内泄精之后,淫魔才转身离去。

    “尝过了雪晶的滋味儿,你还会回来啊?”姬香华娇滴滴的,奚落着累到一回来就躺在她身边的淫魔。

    “香华还以为你会多弄她几次呢?”

    “尝是尝了好多次。”淫魔微微一笑,搂着姬香华纤腰的手轻轻地一扯,姬香华嘤咛一声,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尝太多次,会沉迷在她身上,这样香华岂不怨我?赵雪晶这小妮子真是魅力无穷。”

    “是这样啊?”听到心上人如此挂念,姬香华芳心窃喜,但心思马上又转回了师妹身上。

    “那雪晶怎么办?难道…………你就那样把她丢在荒山里吗?她被你这么毫不自制的人采去元红,吸补处子元阴,这样几次下来,雪晶那还会留下多少功力下来?遇上了危险怎么办?”

    “好好帮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华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诉你,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赵雪晶失身于淫魔之后,立刻就被名门天外宫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是马上就以艳丽胴体掳去了那年青剑客的心,姬香华真不知是该骂赵雪晶淫荡无耻、还是该说说这淫魔的好,毕竟这的确不是该怪赵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赵彦和赵雪晶应该很快就会回到镇上来,如果他们俩没有一下在那泉子里欢爱太多次的话,香华你是该留着找淫魔算帐?还是要陪你师妹回峨眉去,陪同赵彦去提亲?”

    “雪晶被你坏了,香华如果不陪着回去,帮她撮合,香华心里也真的是说不过去。这样吧!只要赵彦提到,香华就先陪着他们俩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让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坏女孩儿贞操,也算让香华好好休养,香华发现这几天来,香华真的撑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无度,光是少少休息两三天实在不够。”

    两人分道扬鏕,风骄阳和姬香华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个城镇赴一个约会,对方是新兴的南山一脉传人,武林之中和姬香华并称美女的高手——宋巧织。

    虽说此约同样也是为了对付淫魔,不过姬香华和宋巧织老早就会过面,宋巧织心高气傲,要说她会和姬香华合作,谁也不会相信,此约此行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

    虽说是边走边生闷气,姬香华却注意到了,身边的风骄阳似在想着什么,并不像以往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闷气,风骄阳一定会等到她稍稍生完气了之后,再撩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这一次,走了这么久,姬香华早就不在生气了,她柳眉微蹙,望着风骄阳那沉思着什么的脸,风骄阳好似在回想着什么,注意力一点都不在她身上,这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么了?”姬香华拍了拍风骄阳的肩膀,语音之中微有娇态。

    “还在想雪晶的身子吗?或是为了她被别人接收了而生气?”

    “没有啦!”风骄阳搔了搔头,嘴角微泛笑意。

    “骄阳只是在想,要怎么对宋巧织下手,好让和她在一起的香华摆脱嫌疑,只是这样而已。”

    “才怪。”姬香华娇笑着,纤手轻轻搥着他胸口,像是终于抓到他小辫子一般,笑的腰都弯了。

    “你这人啊!就算把香华弄了上床,还有趁机去破了雪晶处女身子,从来也没让人看见你想的这么深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香华吧!”

    “香华真是慧心灵智,想瞒都瞒不过你。”风骄阳微微一笑,轻轻地将姬香华抱了起来,坐到了荫凉的树下。

    “骄阳因为听到赵彦说,还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亲,之后再回天外宫,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忆又回到了心里来。”

    “可以跟香华说吗?”

    姬香华真的是很好奇,这淫魔神出鬼没,从没一个人能抓到他形迹,即使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姬香华对他几乎仍是一无所知,难得知道他也有坠入回忆的时候。

    “现在不行!”风骄阳啜住了姬香华的嫩唇,把她吻的娇喘嘘嘘之后,才把颊上晕红的姬香华放开。

    “以后骄阳自会跟你说,在床上告诉身上一丝不挂、正沉醉在男女之乐的香华,现在可不可以谈正事了?”

    “什么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织弄上床去的大事喽!”

    远远的,亭子里面人影悄悄,由于是逆光的关系,以姬香华这样的锐目也只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个娉娉嫋嫋、似会随风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从亭外走了过来,连识遍天下美女的风骄阳见到时都看直了眼。

    走来的少女才十七八吧?虽比不上姬香华那冰艳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貌,但秀丽无瑕的俏姿,却也是少见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显然不是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风骄阳差点要以为那就是宋巧织本人。

    “师姐在亭子里等着呢!姬姑娘请,但是这位……”

    “这位是香华的朋友,也是两湖新起的高手——风骄阳风少侠。”

    姬香华面寒如霜,虽没有说出来,这少女的意思显然是,宋巧织并不欢迎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进来,那为什么她又可以带自己的师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风骄阳上床之后,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驯化了姬香华不少骄气,她现在就要发作。

    “此地风少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对对付淫魔一事大有辅益,请杨师妹报上贵师姐。若是风少侠不获尊重,不能相助对付恶敌,香华也只有先行请退,和风少侠一同行动。”

    那杨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风骄阳这才找到机会询问曾和宋巧织碰头过的姬香华,宋巧织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两人是姐妹,刚刚走过来的是姐姐——杨梦萍,亭中站在宋巧织身后的是妹妹——杨梦湘,比起来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实杨梦萍说来还比宋巧织早入门,只是她没有宋巧织那么受南山门下欢迎,所以出来的时候,总是以宋巧织师妹的身份,宋巧织好像也不太喜欢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过虽说宋巧织入门不算最早,却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门下也是最高,骄阳你可别小看她了。”

    最后几句话姬香华压低了声音,以免给正走过来的杨梦萍听到,刚巧杨梦萍走的急,给地上的草绊了一下,姬香华赶忙趁她站了起来,拍拍脚上的草末时,把话题结束掉,回复一向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师姐说了,既然风少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门自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虽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请风少侠委屈委屈,待在亭阶荫凉之处。”

    “也罢!”风骄阳手一挥,阻止了正要发作的姬香华。

    “先以诛除淫魔为重,骄阳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一时之事总是可以先压下来的。”

    姬香华听得出来他的话中有意,只得先静了下来,倒是杨梦萍好像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眨了眨流波如幽静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着风骄阳和别过脸去的姬香华。

    “如此两位请随梦萍来。”

    姬香华走进了亭中,杨梦萍送上了清茶,还特地送了一杯给靠在亭柱上的风骄阳,惹得宋巧织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回来和姬香华唇枪舌剑,两人几乎是从一见面就剑拔履张,随着谈话的深入,四周彷彿也热了起来。

    妹妹杨梦湘立在宋巧织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而身为姐姐的杨梦萍不但不敢说话,连眼神也飘了开来,一直偷偷地打量着靠在阶上、轻抿着香茶的风骄阳,好似对亭中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般。

    站在那儿就像是站在瀑布边一样,一副清凉闲逸,只是偶尔打量着亭内,杨梦萍一触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识地转了过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风骄阳打量着亭中宋巧织的美貌。

    果然不是盖的,风骄阳心中暗赞,像是和姬香华的颀长身材打对台般,宋巧织个儿娇小玲珑,胸前丰满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赵雪晶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赵雪晶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宋巧织却是楚楚可怜,翦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偏偏她辞锋又是如此厉害尖锐,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华也不禁动气,那种强烈的对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冲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织身上合而为一,让人看了颇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好不容易,两位极不相容的美女终于达成了协议,五人一起入山,寻找淫魔可能留下的线索,这样应该已经可以了,不过……

    “淫魔恶名在武林中传扬已四十年……”

    宋巧织好像很兴奋,这一回姬香华可说是处处让步,让她高兴的像是南山门下终于压过了峨眉似的,不过她还想要趁胜追击。

    “从来没有人能抓到此人半点影迹,正因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诡诈和机心,此人的易容术可能也不错,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们可说是全无信息,所以我认为最好让风少侠留在山外,只有我们几个女的入山,这样也好一点。”

    “这方法不错,果是万全之策!”

    风骄阳笑了,他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亭中的对话可没有一句逃得出他的耳去。

    “只是骄阳另有一计,想请诸位姑娘考虑考虑。”

    “哦?是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宋巧织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风骄阳身上来,她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姬香华对如此无礼的说法竟是一丝反驳也无,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风骄阳,纯粹是叫他自己处理。

    “风骄阳也随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让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在下的样儿,大概也不敢连武功一起封住,何况两位姑娘所学都是各派的独门手法,那人就算胆大包天,也学不来这手法。如果他真敢这样犯险,到时姑娘多用话试试,总能找出破绽,到时他就是自掘坟墓了。”

    “这计策倒是不错,姬姐姐意下如何?”

    宋巧织附和着,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姬香华,她也没想到姬香华的追随者会提出这么合她心意的主意,这下保证气死姬香华了。

    不过此次一见,姬香华的气质大大不同于以往,宋巧织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她似是放开了心,不以自己为意,其他还有一点什么,却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风兄如此说了,香华岂有不同意之理?”

    姬香华人如萍转,滑到风骄阳身后,衣袖轻轻拂过他背心,只见风骄阳身子微颤,好似一下还不能承受此种手法。

    “轮到你了,宋小姐,不过可别怪香华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风少侠可是自己提这主意的,一切都为了诛魔的大局着想,若是因你这一同意,让风兄出了什么事情,香华绝不轻易罢休。”

    “那巧织就不动手了。”宋巧织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会陪在风少侠身旁,届时风少侠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别让巧织负责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风少侠随时也可出手,如此岂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骄阳还要采买些什物,以备不时之需,就此别过,三日之后于此处会合。”

    “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先和香华商量?”

    走远了,姬香华挨进了风骄阳怀中,一副娇慵神色。

    “要是真给宋巧织封了武功,看你还怎么破那小鬼头的贞元。”

    “香华放心!”

    风骄阳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让姬香华再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要不是出此苦肉计,怎有机会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来你早有准备。”姬香华索性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香华的手法根本制你不着,早知道香华就不和宋巧织说那些了。”

    “说得很好啊!我现在才确定,香华是真的爱上我了,才会这么情不自禁的维护我,是不是?”

    “随你说吧!反正香华也给你欺负够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负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错,林子里幽幽静静,这儿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

    姬香华按住他在衣上巡游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就算她再不情愿,也会在这里被他挑动无限欲火,任他玩弄。

    虽说暂且是挡着了,但在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华也已面红耳赤、娇躯火热不堪,热情无比,她轻轻挨在风骄阳的耳际,声音无比轻柔,呼气如兰。

    “不要在这儿……今晚哥哥你找个好地方,香华也好想窝在你怀里呢!只是现在不好,距她们太近了,要是给宋巧织的人撞见,叫香华怎么帮你?等哥哥得偿所愿之后,要在那儿动香华的身子,香华都心甘情愿奉上。”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呢!”

    风骄阳一阵淫笑,将姬香华抱入了路旁的草丛之中,只听得草丛之中姬香华娇吟阵阵,草枝摇动不已。

    等到风骄阳心满意足的出来时,姬香华早已连一根手指头儿都动不了了,软绵绵地瘫软在风骄阳怀里,勉强穿上的衣裙之内片片湿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华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给人瞧见,因此而速战速决,等到他尽兴的时候,自己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清醒了,怕进客栈前都醒不过来呢?宋巧织要何时才会尝到这种滋味儿呢?到时候保证她可以把这恨的牙痒痒的美女活活羞死。

    算是运气不错吧?才在山中搜寻的第一天,就发觉了一栋小小木屋,里面除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应有尽有。

    宋巧织可乐了,她一向是温室中的芝兰,受宠惯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惊肉跳,如今有这样好的一个屋子可以暂时歇脚,做为搜寻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华和风骄阳不知为了什么,偏是不肯留下来,苦苦追问了,两人才说是因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会是奸人之计,在外面一切要小心为上,哼,本姑娘偏不信这一套。

    “你们如果害怕的话,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来,就不信那淫魔有如此神通广大,可以事先知道我们入山找他,还花这么多心思设这种陷阱。光是怕这怕那的,能成什么大事?”

    “师姐。”杨梦萍也劝着。

    “这次姬姑娘说的很是,万一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误入其中就太不值了。

    荒山野岭的,有这种设备完善的木屋,还干干净净的,没有几分灰尘,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你要怕的话就跟她们一起走好了。”

    宋巧织索性发作,吓的杨梦萍退了好几步,不过她好似已司空见惯,并没有因宋巧织发怒而畏惧,只是习惯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这儿,好好住下来。就算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么诡计,无论他怎么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这一回包那恶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的话,香华就留下来好了,香华倒要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宋巧织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

    姬香华也生气了,这宋巧织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气,要不是师门和南山一派还算是武林中同气连声,她老早就发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来,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打了圆场,和杨梦湘赶忙去打扫打扫,以备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儿去找柴火,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连风少侠也像是不见了人影,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杨梦萍心中七上八下的,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纠缠在她心头,像是天边的乌云密布一般难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每次杨梦湘出了什么事,像是受伤、或练功太累了,就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杨梦萍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说起过。

    “的确是太久了,会不会出事?”姬香华不知何时出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梦萍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梦萍吓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姬香华微微一笑,坐在长椅上,招呼杨梦萍也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也挺担心风小兄的嘛!”

    “没……没有啦!只是风少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于师姐之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南山一门也良心不安,何况他们又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碰上恶徒,要是遇上了什么野兽也是危险的很,要是不听师姐的话,让他们一起行动的话,萍儿也不用担这么多心。”

    被姬香华说中了心事,杨梦萍脸颊上一阵羞红,赶忙蒙混过去,她那会看不出来?

    此次见面后的姬香华温柔和气,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高出尘、如冰似霜,大概是一颗芳心早系在风骄阳身上了吧?不然那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真要担心就去找好了。”

    宋巧织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何必光是在这儿唉声叹气的?不会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负全责!”

    姬香华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楼上下望的宋巧织,刚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望着门外的杨梦萍叫了出来。

    “风少侠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却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风骄阳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杨梦湘背回来也花了好大力气,几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见杨梦湘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脸颊上一片嫩嫩的嫣红色,像是染上了红霞一般,她软软地瘫倒在姐姐怀里,杨梦萍轻轻拍了她脸颊好几下,杨梦湘这才醒来。

    “姐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巧织性急地问着。

    “是……是那个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儿害……害了湘儿,事完后把湘儿丢在那儿,幸好风少侠救我回来。”

    杨梦湘纤细的话声犹未已,宋巧织整个人已冲了出去,姬香华赶忙跟去,离去的身影远远地丢下了一句话。

    “看来湘师妹受创不轻,萍师姐你留下来照顾她,风兄也留下来,好有个照应。”

    轻轻地叹了一声,杨梦萍盈盈起立,将妹妹抱回了房间去,光看着杨梦湘身上的衣衫零零乱乱,像是被别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风……风少侠,多谢你……帮湘儿着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儿在此先谢谢你了。”

    “是骄阳的错,骄阳虽是听见了声音,无奈赶去时已来不及了,徒叫那恶魔饱食后逃逸无踪。”

    风骄阳坐回了椅子上。

    “梦萍姑娘先把令妹扶进去吧!她也该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顾她,骄阳在这儿为你把风,要是那恶淫魔摸了过来,也好让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论,令妹应不算弱,却不是那恶魔对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对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谢谢风兄心意,别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称呼萍儿、湘儿吧!萍儿比较习惯听这些了。”

    “是……那么萍儿姐姐先休息好了。”

    虚掩上门,让湘儿躺平床上,湘儿泪水这才涌了出来,湿湿地浸透了萍儿胸前衣衫。

    “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儿轻轻拍着湘儿一抽一抽的粉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湘儿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池水好凉啊!今天的奔波让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气已热了,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湘儿忍不住想趁着四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和萍儿一母双生,湘儿和姐姐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织的出人艳色。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儿心中并不如此,她和萍儿容颜颇为肖似,只是萍儿身为姐姐,在门下又受宋巧织有意无意的排挤,些许轻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湘儿明艳。

    要是她放开心胸,又肯改掉将一切打扮机会都先给了妹妹的习惯,好好妆扮自己,绝对是比湘儿漂亮的。

    湘儿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间,一股异样感让湘儿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被撞着的,是湘儿身上最敏感不过的部位,不断的轻触之下,湘儿简直就要软瘫了下来。

    “是鱼儿吗?”

    湘儿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只是站在当地,任那一波波的攻势不断轻撞着幽径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冲击彷彿直达芳心深处,舒畅不已,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绝不是鱼儿。”

    湘儿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湘儿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的撞击了,一只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湘儿小腿而上。

    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湘儿珍贵的私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湘儿糊涂了,任他在下体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幽径内,微微戳着柔嫩的洞壁,刮的湘儿浑身一阵抖颤,不禁心动起来,身子蹲了下去,好让那人活动的更加方便。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头儿触着了阻碍,它才停了下来,而湘儿也顿的一醒,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湘儿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湘儿软倒在他怀里,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体臭。

    “你……你是谁?”

    湘儿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从浮出水面开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儿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囓,弄得湘儿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儿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对湘儿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服侍湘儿挺胀的双峰,轻吸着湘儿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湘儿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湘儿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儿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湘儿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们既然要找我,我就来了。既然小姑娘那么想要我,我就来好好宠宠你,保证你被干之后还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唔……我是杨梦……梦湘……救……救命啊!”

    听到此人就是她们所要追杀的魔头,湘儿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连不听他的话都做不到,湘儿报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错了,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池水之中好难站住脚,再加上他熟练地在身上搓抚揉捏,湘儿更难立足了,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淫魔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湘儿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湘儿这娇痴模样,淫魔淫笑起来,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笫上的淫乐美滋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湘儿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儿的处女之身,粗长火烫的钢枪直直插入了湘儿体内,直抵花蕊深处。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儿虽然已被淫魔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刚猛的威力?

    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淫魔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湘儿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湘儿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必将失身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

    湘儿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湘儿,淫魔慢慢地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湘儿的肉体,灵巧的舌尖舐去了湘儿冒出的冷汗。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湘儿体内的钢枪便微微弹跳,戳得湘儿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湘儿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湘儿之后,他的挑逗手法给予湘儿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让湘儿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湘儿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湘儿发烫的胴体抵压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钢枪雄猛无比的威力,湘儿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尤其是淫魔的火烫钢枪上前头的几颗小小利齿,不住地刮着湘儿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湘儿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湘儿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湘儿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的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淫魔征服感狂升,钢枪肏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插的愈来愈猛,只插的湘儿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湘儿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湘儿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淫魔时轻时重的肏着幽径,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儿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终于在湘儿身上尽兴,精液射的湘儿飘飘欲仙时,湘儿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被风骄阳抱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了,姐姐,湘儿该怎么办才好?”

    湘儿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哭的那般无依孤弱,萍儿轻拍她的粉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儿的纯阴之身,还在湘儿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湘儿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湘儿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当萍儿搜索枯肠的当儿,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在外头,吸引了萍儿的注意力。

    萍儿一回头,刚好看到一个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内,外头黄昏的微暗光照之中,有个人影儿倒在桌下,动也不动,看来被打昏了,难不成在无声无息之中,此人已击昏了风骄阳?此人到底是谁?

    解开萍儿心中疑惑的,是湘儿微哑的惊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个恶淫魔!”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萍儿心中叹着……

    还要照顾不堪行动的湘儿,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从湘儿刚刚的话中,她大概已经推知了,淫魔并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机重重、不可小觑的人物,他既然如此大方的进来,自己保证是逃不掉了。

    宋巧织一向固持己见,现在九成九还在南山小池一带搜寻着,绝不会回来救她,这回可真是无望啊!

    萍儿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本来自然的动作突地受到了阻碍,萍儿回头一看,湘儿正牵着她衣袖,盈盈欲滴的眼中似是强忍着泪水,湘儿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照顾湘儿,不让淫魔再对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轻轻拍了拍湘儿的手,萍儿温柔地笑着,挣脱了开去,该做些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

    “不错嘛!”

    淫魔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萍儿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南山门下是怎么搞的,这样的美女竟会排在宋巧织身后?真是毫无识人之明。

    虽说萍儿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织,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巧织的自恃高傲,萍儿可是远比她有气质的多,像这样的美丽女孩怎会一直受人排挤?真是令人怎么也搞不懂。

    “自从本魔成名以来,敢这样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杨梦萍还是第一个,果然是颇有胆识骨气,不知宋巧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宋师姐自然是远胜萍儿了,不论武功、容姿、胆识皆然。”

    萍儿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淫魔对望,两人站的那么的近,萍儿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体臭,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要是师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嚣张?”

    “也好,我也早想见识见识让你如此推祟的师姐。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们穿针引线,好让我们见见面?”

    “怎么可能?”

    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辈,光看他此时的悠闲气度,让萍儿都忍不住轻松起来。

    从入南山门下以来,她还不曾如此放开过,萍儿心中忍不住要为宋巧织担忧了,虽说口里强硬,但萍儿心中明知,比起来她怎可能是这淫魔的对手呢?光气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轻轻拍了拍萍儿的香肩,让萍儿自然而然地让了路,衣袖轻轻拂过床上担忧地望着姐姐的湘儿,让她昏睡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

    萍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

    “湘儿妹妹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萍儿才是吧?”

    “没错!”

    淫魔笑了笑,如风吹拂般又回到萍儿身前,光这身法萍儿就从所未见,淫魔轻支起了萍儿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和往常一样,湘儿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你妹妹眼睁睁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

    萍儿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现在,你想要对萍儿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萍儿玩弄摧残,萍儿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萍儿,只可以在萍儿身上尽兴,萍儿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湘儿下手了,行不行?”

    “没有这样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轻轻抚在萍儿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萍儿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萍儿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么。”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对萍儿出手,把萍儿弄上手,是吗?”

    “这算那门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萍儿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还有一个无力行动、无力自保的湘儿牵绊着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什么堂堂正正的话,让你心里嘲笑可舒服的很吗?”

    “算……算你老实……”

    萍儿轻轻飞了淫魔一个媚眼,说实在话,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还要来得坦荡的多。

    虽说此人也是善使心机,却也绝非小气之辈,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现在萍儿眼前,或许萍儿的一颗心不用怎么挑逗也会系在他身上。

    “看在这份上,无论你怎么玩弄萍儿胴体,萍儿也不会呼救,更不会出手反抗,你大可将萍儿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么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儿心甘情愿的。”

    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气,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萍儿一面忍不住这样想着。连萍儿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才刚说完话萍儿就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萍儿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淫魔的一双手连萍儿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萍儿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萍儿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萍儿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捻慢捻,萍儿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淫魔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湘儿会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失身破瓜、遭其奸淫……

    他的手彷彿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芳心暗许他摧残的萍儿?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淫魔的挑逗照单全收,未曾真正上床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儿喘息着,小香舌被淫魔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萍儿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萍儿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萍儿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

    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萍儿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萍儿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淫魔来强奸萍儿、征服萍儿的,不是萍儿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萍儿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儿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萍儿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让任何人也知道萍儿被我奸了的好?”

    “让……让萍儿脱……唔……”

    一边忍受着淫魔的爱抚把玩,萍儿困难地褪去罗衫,让萍儿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儿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萍儿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萍儿了吧?”

    萍儿贴紧在淫魔怀中,不住廝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萍儿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淫魔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淫魔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儿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湘儿正躺着的那一张。

    “萍儿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萍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萍儿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始为君开的幽径虽是窄小。

    但由于萍儿已经被淫魔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淫魔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萍儿。

    正当萍儿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萍儿心神分了开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从萍儿正被开垦的幽径中传出,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占有了。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淫魔为女子开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

    被他紧紧的贯穿了,萍儿温柔地拥着他,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

    但淫魔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儿身上尽展威猛,他紧紧地抵着萍儿的纤腰,钢枪紧贴着萍儿窄滑的幽径。

    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萍儿身上滑动,等到萍儿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萍儿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淫魔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萍儿全身抽搐起来,幽径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粘上了火烫的钢枪,在一阵吮吸之后,萍儿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不过了。

    但淫魔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萍儿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柔无比地润泽了萍儿饥渴的肉体时,萍儿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萍儿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萍儿刚瘫下的当儿,淫魔猛一鼓气,原已半软的钢枪再次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萍儿幽径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心,让萍儿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萍儿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淫魔不断的冲激,不时还以钢枪尖端的小齿在萍儿柔嫩的花心处轻刮着,一波波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萍儿身心。

    让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萍儿才感到淫魔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的钢枪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

    “你还想要吗,萍儿?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

    淫魔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萍儿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淫魔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萍儿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淫魔,双腿也紧勾在淫魔腰上,不让他退开去。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萍儿……萍儿撑……撑得住的……”

    萍儿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

    “萍儿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萍儿……在萍儿身上尽情……

    尽情发泄了……再离开萍儿……好吗?”

    她紧搂淫魔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萍儿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轻轻吻在萍儿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

    “萍儿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湘儿身上,这样的话,萍儿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儿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