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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麽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麽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麽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麽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麽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煳煳,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煳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嵴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勐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唿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勐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煳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唿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叁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麽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叁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缠着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麽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麽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熘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叁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叁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唿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麽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叁观天体营耶,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熘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麽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麽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麽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熘熘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噼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熘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唿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麽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麽好处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麽都忘记了。」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熘熘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勐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然后伸出舌尖围着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见阴茎不断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煳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馀下的没射得那麽远了,是喷满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得典床典席,死去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唿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拨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麽骚,没两个男人,哪里喂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麽过瘾!」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干,一边看着对方性交,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伙都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麽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罗!」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麽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好不好?」阿范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巴利害我说她的骚更胜一筹!一到高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麽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熘进她股缝,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好」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麽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麽办耶」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熘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洗干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麽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熘熘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竟买了些甚麽,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自己难受美人恩之馀,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甚麽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她不过,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甚麽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麽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差没张嘴把呻吟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干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