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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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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十三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接过给执法队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下那点东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是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帮忙,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你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

    河南女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女人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十二三岁,可看上去才十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是嫌她闺女难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孙媚儿,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

    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了么。”

    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

    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拱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我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的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的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地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的已经像铁一样,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在帮我找一个嫩丫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在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的狠。

    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他的,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

    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婷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着我说:“支书,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留的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

    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支书哥一定会给你报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了起来,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俩,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那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不合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人,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往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的过日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领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士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养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人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是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的事说了。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弹给大家做饭。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不是好鸟,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你,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来,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基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