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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各行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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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杰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被吞没,暗自叹了口气,重新跨上马,往寿州城折返,他把穆桂英一行进山的消息,带回给翘首企盼的宋军诸将。自穆桂英走后,佘太君和大宋诸将每天守在城头,盼望着他们的元帅早日携萧元帅归来。

    这样他们也能卸甲归田,不用继续这种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的日子了,毕竟,这场战争已经足足打了四年,不论是大宋,还是南唐,都已疲惫不堪了,然而,他们望穿秋水。

    等了五六天,仍是不见穆桂英归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就像沉入海底的铁钉,没有声音,也永远无法找回。一阵震天撼地的雷声后,下起了倾盆大雨。大火被雨水浇灭了。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恶战,战斗终于结束了。荷叶岭上的芦棚被夷为了平地。到处都是烧焦后的废墟和横七竖八叠在一起的尸体。宋军战斗在悬崖峭壁上,战斗在山涧里,进行顽强的抵抗,却最终还是寡不敌众,无法赢得力量如此悬殊的战役。

    穆桂英看到大势已去,就率领残部拼死突围,但南唐军的包围圈里里外外好几层,等她杀透了重围之后,发现自己和杨文举走散了,身边只剩下万红玉一个人了,尾随的士兵无不被杀或投降,她们还来不及伤感,敌军又密密麻麻得围了上来。

    只好策马踩着被雨水和鲜血混搅着的烂泥,跑进了崇山峻岭之中。荷叶岭只不过是困龙山其中的一座险峰,却像五行八卦中的阴阳眼,四周被无数同样的险峰层层包裹。

    因此,它也成了困龙山的主峰,豪王的行宫就建在岭上。从外界通往荷叶岭,只有一条仅容单骑通过的羊肠小道。途中,被南唐修建出三道关卡,皆依山而建,天险自成。看来,豪王经营此地已经不下十年了。

    她们冒着大雨,任凭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血迹,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山间小道里跑到了半夜,但大雨丝毫不见要停的迹象,正当她们跑得人困马乏的时候,前面模模糊糊得出现了一座破败的房子。

    万红玉指着那所屋子道:“夫人,我们也跑了一天了,马儿快跑不动了,在追兵赶到前,我们先去那屋里避避雨,休息一下如何?”

    穆桂英点点头:“嗯,在这荒山野林里,估计追兵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们。不如先休息一下,等雨停了再作打算。”这次进山,出乎穆桂英的意料之外,陡生变故。

    他们行进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的时候,行踪被南唐巡山的士兵发现,他们把消息报告给了国师洪飞。洪飞心中窃喜,正愁捉不到穆桂英,想不到她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当即率兵随后追赶上来。穆桂英见行踪被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上了荷叶岭,擒贼先擒王,但不想荷叶岭四周扎驻着层层士兵。

    她一踏上荷叶岭,整个山岭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顿时爆了开来。面对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无数南唐士兵,最终宋军敌不过数十倍于己的南唐大军,败落下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恶战,穆桂英和万红玉滴食未进,又饿又累又困,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歇脚。两人一齐向那破屋奔去。待到了近前,才发现这是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庙前的院子里种着一颗桂花树。

    奇怪的是,此时春夏之交的时候,树上竟开满了如满天繁星的金黄花朵,只是被大雨击打后,变成一幅即将凋零的样子。山门歪斜着,门面上长满了青苔,一片斑驳。

    所幸的是,山门依旧完好,尚能挡风避雨。穆桂英盯着那株即将凋零的桂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大雨磅礴,也来不及多想,就赶紧和万红玉把坐骑牵进了庙里。庙里供奉的山神像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看不出山神原来的模样。屋顶破败不堪,多处漏水。外面下着大雨,里面像是下着小雨。

    她们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铺了些干草,由于怕被追兵发现行踪,又不敢生火,只好裹着湿透了衣服躺了上去。整整一天,她们都在厮杀逃命,早已累得动也不想动了,不一会儿,便深深的沉入了梦乡。

    穆桂英忽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连忙警觉得查看了一下四周,还是静悄悄的,除了劈哩啪啦的雨点声外,听不到一丝其他动静,她这才舒了口气。

    刚才似乎是太乏了,居然忘记了要换岗睡觉。幸亏追兵还没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睡的正香的万红玉,不忍心叫醒她,自己悄悄得爬了起来,提着绣鸾刀轻轻地走到山门下,透过门缝往外瞧了瞧,没有一点异常。

    她在角落里蹲下身子,决定等万红玉醒来之后她换岗再睡。夜风透过墙壁的缝隙呼呼得直往里灌。

    穆桂英冻得打了一个哆嗦。淋了一整天的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再加上现在冷风一吹,像一把冰冷的刀子一刀插进了她的身体,从头冷到了脚。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终于一咬牙,狠了狠心,她把头盔摘了下来,散开了发髻,让一头秀发自然披散下来。

    这样能让头发干得快一点,又脱下了靴子,倒净了灌在靴筒里的水,把靴子放在一边,她的双脚已经酸痛不已。

    她咬着牙,紧了紧自己的裹脚布,轻轻地站了起来,她卸下了身上被雨水浸泡地愈发沉重的盔甲,再把战袍,战裙一件件得脱了下来。

    每脱一件,都使劲得将衣服里的水绞干,然后挂在通风的地方晾着,终于,脱得一件不剩浓重的夜色无法掩盖她性感成熟的玉体,在黑暗中显得更为神秘,更为朦胧。

    她用已经被绞干的头巾把湿漉漉的身体擦干,然后把她刚才睡过的干草捧了过来,把自己的埋在了干草堆里,这样虽然干草的粗糙扎得她很不舒服。

    但终究可以保暖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像沙漏里的流沙,无声无息得流走着。穆桂英光滑赤裸的胴体像一条蛇似的蜷缩在草堆里。干草帮助她抵御了大部分的寒冷,她甚至觉得这个样子还是有点小小的惬意。

    临近午夜,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发冷,甚至有些燥热。慢慢的,这种燥热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变得有些火烧火燎似的,竟然驱走了她强烈的睡意,让她有些兴奋。

    穆桂英厌恶的蹙着柳眉,慵懒的舒展了一下修长的玉体,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曾经饱受蹂躏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血变成了妖艳的樱花红。

    她厌恶地嘟囔着:“讨厌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一边说着,一边加紧了双腿,企图依靠两腿的压迫减轻下体蠢蠢欲动的犯罪感,尽管如此。

    她还是能感觉到,肉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湿润,在狄营的那段日子里,她每日服用那些来自西域和东瀛的奇异春药。

    日久天长,竟深入骨髓,纵使有无数名医诊治,下药百贴,还是难以将毒性拔除,只能每日依靠内力逼散性欲。谁知到了三江城,魏登又给她下了同样的药物。

    尤其是当她从燕春阁出来的时候,药力更加无法抑制,甚至还常常毫无理由地发作,尽管她已经努力控制了,却由于长期得不到满足,她最终还是崩溃了。

    每当药效发作,私处奇痒难忍,爱液直流不止,和刚服下春药样子无异。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反复拉锯,使她矛盾万分,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劈成两半,各行其是,终于,她忍不住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放到了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