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故事从未开始便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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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千岁空港。
散华琉璃正从大厅里出来，和她一起的是散华沙希。
“琉璃，这是一次机会，可要把握住了。”
“别说了嘛母亲，骗我来北海道有意思么，我不想看见父亲那个人。”
“闭嘴！”散华沙希呵斥道，随后一脸温柔的样子：“在冥夜面前不能这样说。”
“...我想回去。”
“及川默这个名字不是已经不排斥了吗？音乐比赛的照片也能接受，我是为了你好，琉璃听话。”
“...不想打扰姐姐，这是不对的！”散华琉璃抿抿嘴，的确不排斥，甚至偶尔少年的名字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脑海里。
很奇怪的感觉，琉璃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她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被父亲当做交易筹码，用来谈拢生意也无所谓。
但是，绝对不能让姐姐生气。
要不——离家出走逃跑吧！
姐姐会支持自己么，应该会的吧，可是母亲会生气的，她跟父亲的理念不一样。
父亲那个人，原来总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嘴里一直念叨着「永生，永生」的字样，跟发疯了一样。
而母亲不是，母亲只是担心自己今后的社交，特别是那位少年的的确确让母亲看到了希望。
“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你房间里那些恋爱漫画我可是都知道的！”
“哎呀，母亲！”散华琉璃急得跺了跺脚，绯红瞬间攀上苍白的脸蛋。
许是感觉声音大了点，她略微慌张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像是一只胆小的企鹅宝宝一样，躲在散华沙希身后。
“母亲快走吧，人好多的。”
“你看你这个样子，不接受物理治疗怎么能行？”
“...人多我不怕的！”散华琉璃梗着脖子说道：“只是这里...有点冷！对！有点冷！快走嘛，母亲大人。”
好纠结呀，离家出走要碰见好多人呢。
要不蒙着眼睛扮演盲人？有没有好心人收留琉璃嘛！
少女如小鹿一般的双眸，灵巧的眨了好几次，小嘴嘟起来仿佛能挂上油瓶，她非常不满父亲的安排！
而此时的及川默，正坐在飞往羽田机场的飞机上。
他和散华沙希一行人刚好擦肩而过，如果没有免疫控制的技能，的确有很大可能，他会一声不吭的背叛大小姐。
说起来，这项技能的获得，还是因为当初林间学校的选择。
掠过云层，东京都的天气格外晴朗。
及川默坐上黑色豪车的时候，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
“嗡——嗡——”
输入1027划开手机屏幕。
「社团参观日讨论小组」
小室：呐呐，大家在么，我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点子！
佐藤：赞同赞同！
白鬼院：佐藤同学，请不要带有私人感情，投票一定要公平公正。
佐藤：知道知道，莲酱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觉得很有趣！
白鬼院：那小室同学请说吧。
小室：提前问一下，间桐同学会参加吗？
白鬼院雅没有丝毫迟疑的回复。
白鬼院：会。
小室：那就太好了。
及川默扬了扬手机屏幕，对着一旁正在观察窗外的大小姐说道：“文学部社团活动，yuki桑会参加？”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参观日我会一直跟着你。”
“那白鬼院帮你答应了。”
“擅作主张的人。”
及川默没有接话，他继续偷窥手机里的聊天。
小室：作为学校最神秘的三位同学，及川，白鬼院桑，还有间桐同学，其他人一定很感兴趣。
小室：我们可以做一个收费提问的环节，或者要求帮忙完成一件事情，以不同的价格设置门槛！
及川：为什么称呼我的时候不加敬词？
小室：诶诶，及川在偷看耶！
及川：所以敬词呢？
小室：我还以为咱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不需要了呢。
及川：谁跟你关系好？麻烦把自认为近的距离拉远一点！
小室：及川真是一个冷淡的家伙~
及川：白鬼院部长，我能把这个人踢出讨论小组吗？
白鬼院：好了，跟个小孩子一样，大家接下来开始投票吧。
及川默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很开心？”大小姐语气平静的问道。
“嘛，聊天嘛，还算有趣，我把yuki桑拉进来？”
“没那个必要，你自己决定就行。”
“既然这样的话。”及川默掩藏住嘴角的笑意。
小空调怎么可能会进谈论组，即使进了，那对于这项活动大概率也会投反对票。
及川默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现在很有钱，能提好多要求！
及川：我没什么意见，而且建议三人轮流，防止有同学一天就问完了所有人，这样还能增加客流量。
小室：不错的建议诶。
及川：而且，我这里两票！Yuki桑让我帮她决定！
嘛，这就是文字的魅力！
另一辆车上，白鬼院雅的眉头轻微挑了挑，她慢慢删除发送栏上的‘反对’字样，随后打上赞同。
白鬼院：提一点，活动的确还算新颖，但是被提问者拥有选择的权利。
及川：否决！
白鬼院：否决无效，及川副部长，我现在就可以给间桐雪打个电话。
及川：一切听部长安排！
可恶啊，小雅。
刚刚才浮现的一些列计划，好几十个小细节全部泡汤，及川默略微努努嘴。
至于村上一弥的投票，目前加上小空调已经五票，赞同与否作用都不大了。
白鬼院：这只是暂时提高大家的兴趣，并不能提升社团的知名度。
及川：社团参观日赚取金额最多的社团这一点，还不算提升知名度？
白鬼院：你能保证有那么多人会来提问？
白鬼院：我们还差活动的宣传！
及川：交给你了！白鬼院部长！
白鬼院：那你呢？工作应该合理分配。
及川：我...
白鬼院：嗯，是你。
及川：负责看店！
小室：......
佐藤：......
白鬼院：......（一个小企鹅扶额的表情）我就知道，不该对嫌麻烦的你抱有太大的期望。
佐藤：我有一个提议。
佐藤：举行比赛的社团有很多，让及川同学挨着去参加并且获取第一，然后到时候再宣传不就行了？
及川：反对！
及川默直接把消息发在中间打断。
佐藤：反正及川同学不论是体育还是音乐方面都很厉害。
白鬼院：赞同。
小室：+1
白鬼院：我帮间桐雪投一票，及川副部长没意见吧。
及川默对着手机屏幕怔了片刻：“......”
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挖坑？
即使拉上村上一弥，那也只有两票反对，貌似已成定局？
村上一弥：赞同！阿默加油！
这个家伙，及川默暗自咬牙，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村上桑。
白鬼院：及川副部长，那就这样决定了。
及川：文学部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小室：咦？我还以为及川同学很喜欢这个社团呢，开学第一天就被任命为副部长。
佐藤：嗯嗯，被抢先了！
及川：我那是被胁迫！
白鬼院：胁迫么，及川副部长。
及川默撤回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及川：惹不起惹不起，走了走了。
白鬼院雅发了个胜利的表情，谈论组里看戏的三个人纷纷复制接上。
关于社团策划，还有场地选择，海报制作等其他相关事宜。
及川默仅提出了最后一点。
「关于被提问者选择的权利，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请求都必须尽力完成，而且真实有效，每一位顾客都要填写反馈表，这样才好改善进步。」
这一条，没有意外全票通过。
及川默暗自握紧拳头，你就等着吧，小雅！
“你在想什么？表情很奇怪。”间桐雪凑近身子，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飘过来。
“额...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及川默一本正经。
“嗯？”
“不说这个了，yuki桑今晚想吃什么？”
“青椒肉丝。”
“啊？”及川默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很有眼光嘛，yuki桑。”
“我找了大厨，让他手把手教你。”大小姐面色自然，她接着补充了一句：“看你对料理很在意的样子。”
“所谓料理，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装进盘子里。”
“拉格朗日说的？”
“不，幸平城一郎！”及川默用虔诚的表情接着说道：“我觉得，只知道一个「正确」答案的人，是找不到「更了不起的东西」的。”
大小姐轻蹙着眉头：“废话什么，你学不学？”
“...学！”及川默点点头，毕竟料理才能是需要互相取长补短的，他才不承认别人是大厨，明明自己才是！
......
在新宿公寓折腾一番后。
及川默一脸轻松的站在餐桌跟前，请来的大厨正在试吃自己的料理。
“及川先生的刀工很完美，根本不需要多加练习。”
“嗯，还算你有眼光。”
“......”
及川默问道：“这就...没了？味道呢，重要的是味道！”
“额，味道...很好。”
“嗯嗯~”
间桐雪好笑的看着小男友，她轻声说道：“说实话。”
“我能接受一切赞美的词语而不会感到骄傲。”及川默昂着头。
“那个，我相信及川先生肯定很满意自己的料理。”
“嗯嗯~”
“但是...”
“但是？”及川默睁开眼睛，没有人不喜欢听表扬的话，他也不例外，特别是在自己相当在意的料理上面。
“但是在我的店里，这盘青椒肉丝肯定卖不出去，即使客人点也会收到很多差评。”
“卖不出去？差评？”
“嗯，希望及川先生能够理解。”
“哈哈哈。”间桐雪捂着肚子笑起来，她吩咐那名大厨：“给我教会他。”
及川默：“......请指教。”
对于详细到每一道工序的料理课，及川默始终忠于自己，即使那名大厨说这里不该放那么多盐。
“调味，这只是为了调味！”
“可是刚刚已经用酱油调过了。”
“青椒呢？”
“也腌制过的。”
“我觉得还不够，咸了就放点糖中和。”
“......及川先生，你开心就好。”
及川默眼神轻蔑的瞄了一眼脸色尴尬的大厨。
大厨，可真是愚昧啊。
等到大厨灰溜溜离开，及川默的青椒肉丝依然点满了食盐属性。
“及川默，你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吃你的料理。”大小姐一脸嫌弃的看着餐桌上的食物。
“那就可惜了，还想着生日礼物亲自制作一份蛋糕呢。”
“哦哟？我的生日是多久？”
“10月27号嘛。”及川默扬了扬手机。
“明天开始给我认真学习料理，丢掉你那些嘴硬的理论。”
“只是一份简单的蛋糕而已，yuki桑请一定相信我！”
“......”大小姐顿了顿：“我考虑一下。”
“要是不好吃，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及川默一脸无所谓：“脱光衣服吊起来打，知道啦。”
大小姐揪着小男友的耳朵，她一脸平静的说道：“你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认为我在开玩笑？”
少年突然一脸严肃：“不要揪耳朵！给我点面子！”
小空调怔了怔，她的表情瞬间变化成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吼我？”
短暂的沉默，两人互相对视。
及川默轻笑一声：“算了，咱们好像不适合这样。”
“嗯。”间桐雪松开手，躺在小男友怀里。
一些小插曲而已，陪小男友玩一会儿也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万一回报会更大呢？
“话说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是脱光衣服，吊起来打也让人搞不太懂。”
“当时你不是很怕？”
“听多了反而感觉习惯了。”少年接着说道：“所以理由呢？”
“...没有理由，我不喜欢开玩笑，不好吃的结果，一定会把你吊起来，及川默。”
“是——”
「那我能把你怎么样？还能把你杀了不成。」这样的话，间桐雪没有说出口。
日子一天天过去，及川默再次开始校园生活。
大小姐偶尔会来，大部分时候是起不了床，小空调一直很缺眠，特别是目前两人同居的情况。
和今井彦一吃了一顿饭，关于僵尸的事情，及川默并没有告知，他将复活全部推到了医学奇迹上面。
如果姬宫父母都没有说的话，自己也不好擅自开口，毕竟目前的姬宫香奈算是非人的状态。
他不想那个少女，受到特殊的对待，任何怜悯关心都是多余的。
及川默正趴在课桌上午休，最近一个月他也很缺眠，而社团项目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十月的风从窗户缝隙偷溜进来，稍微吹动少年凌乱的发丝，它会用不太大的力道，悄悄从领口挤进去。
及川默拢了拢衣领。
明天...
明天就是社团参观日。
新千岁空港。
散华琉璃正从大厅里出来，和她一起的是散华沙希。
“琉璃，这是一次机会，可要把握住了。”
“别说了嘛母亲，骗我来北海道有意思么，我不想看见父亲那个人。”
“闭嘴！”散华沙希呵斥道，随后一脸温柔的样子：“在冥夜面前不能这样说。”
“...我想回去。”
“及川默这个名字不是已经不排斥了吗？音乐比赛的照片也能接受，我是为了你好，琉璃听话。”
“...不想打扰姐姐，这是不对的！”散华琉璃抿抿嘴，的确不排斥，甚至偶尔少年的名字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脑海里。
很奇怪的感觉，琉璃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她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被父亲当做交易筹码，用来谈拢生意也无所谓。
但是，绝对不能让姐姐生气。
要不——离家出走逃跑吧！
姐姐会支持自己么，应该会的吧，可是母亲会生气的，她跟父亲的理念不一样。
父亲那个人，原来总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嘴里一直念叨着「永生，永生」的字样，跟发疯了一样。
而母亲不是，母亲只是担心自己今后的社交，特别是那位少年的的确确让母亲看到了希望。
“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你房间里那些恋爱漫画我可是都知道的！”
“哎呀，母亲！”散华琉璃急得跺了跺脚，绯红瞬间攀上苍白的脸蛋。
许是感觉声音大了点，她略微慌张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像是一只胆小的企鹅宝宝一样，躲在散华沙希身后。
“母亲快走吧，人好多的。”
“你看你这个样子，不接受物理治疗怎么能行？”
“...人多我不怕的！”散华琉璃梗着脖子说道：“只是这里...有点冷！对！有点冷！快走嘛，母亲大人。”
好纠结呀，离家出走要碰见好多人呢。
要不蒙着眼睛扮演盲人？有没有好心人收留琉璃嘛！
少女如小鹿一般的双眸，灵巧的眨了好几次，小嘴嘟起来仿佛能挂上油瓶，她非常不满父亲的安排！
而此时的及川默，正坐在飞往羽田机场的飞机上。
他和散华沙希一行人刚好擦肩而过，如果没有免疫控制的技能，的确有很大可能，他会一声不吭的背叛大小姐。
说起来，这项技能的获得，还是因为当初林间学校的选择。
掠过云层，东京都的天气格外晴朗。
及川默坐上黑色豪车的时候，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
“嗡——嗡——”
输入1027划开手机屏幕。
「社团参观日讨论小组」
小室：呐呐，大家在么，我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点子！
佐藤：赞同赞同！
白鬼院：佐藤同学，请不要带有私人感情，投票一定要公平公正。
佐藤：知道知道，莲酱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觉得很有趣！
白鬼院：那小室同学请说吧。
小室：提前问一下，间桐同学会参加吗？
白鬼院雅没有丝毫迟疑的回复。
白鬼院：会。
小室：那就太好了。
及川默扬了扬手机屏幕，对着一旁正在观察窗外的大小姐说道：“文学部社团活动，yuki桑会参加？”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参观日我会一直跟着你。”
“那白鬼院帮你答应了。”
“擅作主张的人。”
及川默没有接话，他继续偷窥手机里的聊天。
小室：作为学校最神秘的三位同学，及川，白鬼院桑，还有间桐同学，其他人一定很感兴趣。
小室：我们可以做一个收费提问的环节，或者要求帮忙完成一件事情，以不同的价格设置门槛！
及川：为什么称呼我的时候不加敬词？
小室：诶诶，及川在偷看耶！
及川：所以敬词呢？
小室：我还以为咱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不需要了呢。
及川：谁跟你关系好？麻烦把自认为近的距离拉远一点！
小室：及川真是一个冷淡的家伙~
及川：白鬼院部长，我能把这个人踢出讨论小组吗？
白鬼院：好了，跟个小孩子一样，大家接下来开始投票吧。
及川默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很开心？”大小姐语气平静的问道。
“嘛，聊天嘛，还算有趣，我把yuki桑拉进来？”
“没那个必要，你自己决定就行。”
“既然这样的话。”及川默掩藏住嘴角的笑意。
小空调怎么可能会进谈论组，即使进了，那对于这项活动大概率也会投反对票。
及川默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现在很有钱，能提好多要求！
及川：我没什么意见，而且建议三人轮流，防止有同学一天就问完了所有人，这样还能增加客流量。
小室：不错的建议诶。
及川：而且，我这里两票！Yuki桑让我帮她决定！
嘛，这就是文字的魅力！
另一辆车上，白鬼院雅的眉头轻微挑了挑，她慢慢删除发送栏上的‘反对’字样，随后打上赞同。
白鬼院：提一点，活动的确还算新颖，但是被提问者拥有选择的权利。
及川：否决！
白鬼院：否决无效，及川副部长，我现在就可以给间桐雪打个电话。
及川：一切听部长安排！
可恶啊，小雅。
刚刚才浮现的一些列计划，好几十个小细节全部泡汤，及川默略微努努嘴。
至于村上一弥的投票，目前加上小空调已经五票，赞同与否作用都不大了。
白鬼院：这只是暂时提高大家的兴趣，并不能提升社团的知名度。
及川：社团参观日赚取金额最多的社团这一点，还不算提升知名度？
白鬼院：你能保证有那么多人会来提问？
白鬼院：我们还差活动的宣传！
及川：交给你了！白鬼院部长！
白鬼院：那你呢？工作应该合理分配。
及川：我...
白鬼院：嗯，是你。
及川：负责看店！
小室：......
佐藤：......
白鬼院：......（一个小企鹅扶额的表情）我就知道，不该对嫌麻烦的你抱有太大的期望。
佐藤：我有一个提议。
佐藤：举行比赛的社团有很多，让及川同学挨着去参加并且获取第一，然后到时候再宣传不就行了？
及川：反对！
及川默直接把消息发在中间打断。
佐藤：反正及川同学不论是体育还是音乐方面都很厉害。
白鬼院：赞同。
小室：+1
白鬼院：我帮间桐雪投一票，及川副部长没意见吧。
及川默对着手机屏幕怔了片刻：“......”
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挖坑？
即使拉上村上一弥，那也只有两票反对，貌似已成定局？
村上一弥：赞同！阿默加油！
这个家伙，及川默暗自咬牙，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村上桑。
白鬼院：及川副部长，那就这样决定了。
及川：文学部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小室：咦？我还以为及川同学很喜欢这个社团呢，开学第一天就被任命为副部长。
佐藤：嗯嗯，被抢先了！
及川：我那是被胁迫！
白鬼院：胁迫么，及川副部长。
及川默撤回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及川：惹不起惹不起，走了走了。
白鬼院雅发了个胜利的表情，谈论组里看戏的三个人纷纷复制接上。
关于社团策划，还有场地选择，海报制作等其他相关事宜。
及川默仅提出了最后一点。
「关于被提问者选择的权利，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请求都必须尽力完成，而且真实有效，每一位顾客都要填写反馈表，这样才好改善进步。」
这一条，没有意外全票通过。
及川默暗自握紧拳头，你就等着吧，小雅！
“你在想什么？表情很奇怪。”间桐雪凑近身子，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飘过来。
“额...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及川默一本正经。
“嗯？”
“不说这个了，yuki桑今晚想吃什么？”
“青椒肉丝。”
“啊？”及川默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很有眼光嘛，yuki桑。”
“我找了大厨，让他手把手教你。”大小姐面色自然，她接着补充了一句：“看你对料理很在意的样子。”
“所谓料理，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装进盘子里。”
“拉格朗日说的？”
“不，幸平城一郎！”及川默用虔诚的表情接着说道：“我觉得，只知道一个「正确」答案的人，是找不到「更了不起的东西」的。”
大小姐轻蹙着眉头：“废话什么，你学不学？”
“...学！”及川默点点头，毕竟料理才能是需要互相取长补短的，他才不承认别人是大厨，明明自己才是！
......
在新宿公寓折腾一番后。
及川默一脸轻松的站在餐桌跟前，请来的大厨正在试吃自己的料理。
“及川先生的刀工很完美，根本不需要多加练习。”
“嗯，还算你有眼光。”
“......”
及川默问道：“这就...没了？味道呢，重要的是味道！”
“额，味道...很好。”
“嗯嗯~”
间桐雪好笑的看着小男友，她轻声说道：“说实话。”
“我能接受一切赞美的词语而不会感到骄傲。”及川默昂着头。
“那个，我相信及川先生肯定很满意自己的料理。”
“嗯嗯~”
“但是...”
“但是？”及川默睁开眼睛，没有人不喜欢听表扬的话，他也不例外，特别是在自己相当在意的料理上面。
“但是在我的店里，这盘青椒肉丝肯定卖不出去，即使客人点也会收到很多差评。”
“卖不出去？差评？”
“嗯，希望及川先生能够理解。”
“哈哈哈。”间桐雪捂着肚子笑起来，她吩咐那名大厨：“给我教会他。”
及川默：“......请指教。”
对于详细到每一道工序的料理课，及川默始终忠于自己，即使那名大厨说这里不该放那么多盐。
“调味，这只是为了调味！”
“可是刚刚已经用酱油调过了。”
“青椒呢？”
“也腌制过的。”
“我觉得还不够，咸了就放点糖中和。”
“......及川先生，你开心就好。”
及川默眼神轻蔑的瞄了一眼脸色尴尬的大厨。
大厨，可真是愚昧啊。
等到大厨灰溜溜离开，及川默的青椒肉丝依然点满了食盐属性。
“及川默，你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吃你的料理。”大小姐一脸嫌弃的看着餐桌上的食物。
“那就可惜了，还想着生日礼物亲自制作一份蛋糕呢。”
“哦哟？我的生日是多久？”
“10月27号嘛。”及川默扬了扬手机。
“明天开始给我认真学习料理，丢掉你那些嘴硬的理论。”
“只是一份简单的蛋糕而已，yuki桑请一定相信我！”
“......”大小姐顿了顿：“我考虑一下。”
“要是不好吃，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及川默一脸无所谓：“脱光衣服吊起来打，知道啦。”
大小姐揪着小男友的耳朵，她一脸平静的说道：“你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认为我在开玩笑？”
少年突然一脸严肃：“不要揪耳朵！给我点面子！”
小空调怔了怔，她的表情瞬间变化成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吼我？”
短暂的沉默，两人互相对视。
及川默轻笑一声：“算了，咱们好像不适合这样。”
“嗯。”间桐雪松开手，躺在小男友怀里。
一些小插曲而已，陪小男友玩一会儿也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万一回报会更大呢？
“话说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是脱光衣服，吊起来打也让人搞不太懂。”
“当时你不是很怕？”
“听多了反而感觉习惯了。”少年接着说道：“所以理由呢？”
“...没有理由，我不喜欢开玩笑，不好吃的结果，一定会把你吊起来，及川默。”
“是——”
「那我能把你怎么样？还能把你杀了不成。」这样的话，间桐雪没有说出口。
日子一天天过去，及川默再次开始校园生活。
大小姐偶尔会来，大部分时候是起不了床，小空调一直很缺眠，特别是目前两人同居的情况。
和今井彦一吃了一顿饭，关于僵尸的事情，及川默并没有告知，他将复活全部推到了医学奇迹上面。
如果姬宫父母都没有说的话，自己也不好擅自开口，毕竟目前的姬宫香奈算是非人的状态。
他不想那个少女，受到特殊的对待，任何怜悯关心都是多余的。
及川默正趴在课桌上午休，最近一个月他也很缺眠，而社团项目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十月的风从窗户缝隙偷溜进来，稍微吹动少年凌乱的发丝，它会用不太大的力道，悄悄从领口挤进去。
及川默拢了拢衣领。
明天...
明天就是社团参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