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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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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办公桌前,感到浑身发冷,猛不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就听到Maddy轻轻地推开门,“Tim,haveacold?”

    “Ithinkso。”想起这几天的荒唐,体力超倍的透支,荷尔蒙急剧地减少,就连睡眠都跟不上。

    “要不要打点滴?”Maddy关切地看着我,一副担心的样子。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轻描淡写地想糊弄过去,“有事吗?”Maddy想说什么又忍住,“那些客户,我已经照会走访过,他们大多弄清了事实,只有三家和他们有了业务,并不防碍我们的。”Maddy是我比较信任秘书,也是能力较强的业务骨干,这几年她对公司付出了很多,只是在个人问题上,一向挑挑拣拣,至今仍单身一人。

    “Maddy,谢谢你。”公司出了问题,我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歉意地看着,充满了感激。

    Maddy看着我注视她,脸微红着,低下头。

    “Tim,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听着她善解人意的话语,我的心一时难以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和Maddy总有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行事风格又很相近,要不这些年,我也不会在生意上这么仰仗着她。

    “知道了,只是你自己也要考虑个人问题。”

    “Tim,我……影响你了?”她抬起头,眼眶里竟然湿润起来,我不知道哪句话伤了她,怔怔地和她对视着,“Tim,如果这样不合适,我可以随便嫁个人家。”

    “你……”Maddy竟然掉下泪来,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想安慰又觉得不合适,这个时候正是公司里业务集中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汇报。

    “我只是不想你太孤单。”斟酌了半天还是这样一句普通的话。

    Maddy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不能再沉默下去,如果那样,我也太不近人情,站起来,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Maddy,没想到她竟然转身抱住了我,热辣辣地目光看着,“Tim,Iloveyou。I’llsinglelifeforyou。”措手不及的表白,让我的头一下子大起来,难道Maddy的择婚是为了我?

    “Tim,抱抱我。”Maddy梦呓般地呢喃着,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轻轻地推开她,看到Maddy失望的眼神,不忍心伤害她,“Maddy,我已有妻室儿女,不值得你这样。”

    “我不在乎。”她微弱的声音,让我感觉到爱一个人的痛楚。

    “那样你会孤单一辈子,你知道吗?”很想捧着她的脸告诉她,可这样会给与她更多的希望。其实Maddy是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子,眼睛和鼻子大大的,连口唇都显得饱满性感,私下里有时也为她冲动过,只是自己并不想和她纠缠于男女私情,也许是为了业务,也许是对女儿们感到有些亏欠,总之,我不想让两人因情生恨而分道扬镳。

    “我知道,Tim,我不该向你表白。”她咬着嘴唇,猛然仰起头,“可我觉得还是要让你知道。”

    “傻子……”我用着亲切的语气跟她说话,“我们只能无果而终,你希望吗?”

    “我不在乎,Tim,告诉我,你爱我吗?”

    “我……”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目光,我迟疑着,从内心里,我希望和Maddy永远是一对合作的伙伴,就这样不即不离、若即若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确切地说,我不愿Maddy离开我。

    “Maddy,我没有资格和你谈爱,可我永远是你的兄长。”

    “Tim,”她乞求的目光,迷离又遥远,“我知道你是我的大哥,可我也希望你是我的……爱人,即使我得不到,我只需知道你的爱就够了。”面对一颗善良而又纯洁的心灵,还能再说什么,我不能给她性,还不能给她一句话吗?“Maddy,我爱你,永远!”

    “大哥……”Maddy幸福地看着我,扭头跑了出去。

    看着Maddy的身影,回味着她的话,心里竟然漾起一种幸福,这些年,我竟忽视了Maddy的感受,也许是我太沉溺于对女儿的爱,以致让她受到太多的委屈,就在我心绪难平的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话音未落,就看到老陈推门而入。

    起身离座,出乎意料地,“你怎么来了?”和老陈结交了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公司。

    老陈打量着公司里的布局,啧啧称奇,“老张,没想到这些年你呼隆的这么大,真的刮目相看了。”

    “说哪里话,请坐。”轻轻地捶了他一拳,两人相视而笑。

    “还是不坐吧。”老陈忽然忧郁地说。

    愕然地看着他,“怎么了?老伙计。”老陈看了看没有闭紧的门,轻轻地推上,面露难色地,“青楠……”

    “青楠怎么了?”怕老陈心理容不下,更怕他面上不好看,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着老陈。

    “你不要给我撇清,青楠没有你,也不会这样子。”老陈看我没有诚意,生气地说。

    “你以为我就被你当猴耍了?老张,实话说了吧,那夜,我是喝醉了,我也知道你和青楠好,可我不知道你会把我拖下水。”

    “你说什么呢,老陈。”我坐在他身边,老陈摆了摆手,“你先把门扣上。”我知道老陈想掏心窝子话,这些年,我们每每遇到难题,就会聚在一起倾诉。

    “事后,我后悔、后怕。”老陈充满感情地说,“我都没脸见你!”他握着我的手,面部抽搐着。

    “和自己的闺女,我……我不成了畜生?”看着老陈自责、内疚甚至痛不欲生,我忽然觉得老陈很可怜,酒后的老陈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畏缩,可现在竟然……竟然一副道貌岸然,我真为青楠感到难过。

    “你――你不会笑话我吧?”他大概怕我鄙视他的作为,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哪里会?如果我老张看你的笑话,还能安排你们父女相会?“老陈,你知道……青楠一直有着深深的恋父情结,她真的喜欢你。”老陈抬起头,“这我知道,我就是怕……怕她太……沉迷……”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的不负责任,想起那夜在青楠身上,老陈是用足了力气,转身的时候,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青楠身上,难道你老陈当初真的醉得一塌糊涂,醉的毫无意识?任由着青楠强奸了?恨恨地看着老陈,“你不配让青楠爱!”老陈听了我的话,身子一震,“一个女孩子将自己托付给你,不说你是她父亲,就是二姓旁人,你也应该尽心尽力地保护她,可你……”老陈攥住我的手,颤着声说,“老张,你误会我了,那夜,我虽然醉酒,但毕竟不是儿戏。”他说这话,似乎很沉重,“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大的压力,我不怕你看不起我,我怕青楠恨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理顺一下思绪,“那晚后我躲着她,不敢见她。她哭,她求我,我都没理她,可她竟然自杀。”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本想到他们父女经过了那一夜,便心无隔阂,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躲在屋里,割断了动脉。”老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幸亏我发现的及时,才没出事。”

    “你……”我责备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理她,不去疼她?”老陈闷坐着低声哭泣,“老张,你别瞧不起我,我真的不敢……不敢放胆去……”

    “傻!”我狠狠地骂着,“她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却抛弃了她,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始乱终弃。”

    “可我是她爸爸。”老陈压抑着哭泣。

    “那你那晚不是她爸爸?你在她身上翻滚,在她身上倾泻,你甚至……老陈,这样说吧,那晚,你在她身上是无所不用其极。”想起老陈二度春风,竟然完全抛却了父女身份。

    老陈听着我的责骂,张大了口,看来那晚的一切都被我看到了,“老张,你——你不仗义。”被我看却了秘密,他表情有点尴尬。

    知道老陈说的是什么,“老伙计,不是我喜欢窥探你的隐私,我是怕……怕你错过了机会,怕伤了青楠的心。”老陈低下头不说话。

    “还记得我们一起赌,一起嫖?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怕。”在阿里大山深处,那对深情的母女,竟然提出跟我们一起走。

    “当时,你还要我叫你岳父。”

    “老张……”提起当年那对母女,老陈似乎摆脱了当前的尴尬,“你――你和她女儿相好,我还不是你的岳父?”沧桑中带着自嘲,当年的老陈似乎有点迷恋比他大10岁的女人,两人一直纠缠着,那女人似乎也动了感情,只是后来的变故,才让两人分了手。

    “你不也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想起两人当年的所作所为,我们更兴奋于率性而为,“后来,你还说,你以后如果生个闺女,就让我搞。”想起多年后自己第一次和青楠在车里,虽然有点对不起老陈,但毕竟找到了释怀的理由。

    “老小子!”老陈并不着恼,给了我一拳,他似乎被往事勾起来,“那些年,我们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一铺而睡,我记得我们四个人一张床,你和她女儿搞完了,非要推给我,我就当着她母亲的面射进她的嘴里,你却上去把她母亲搞了,说是两清了。”

    “呵呵……在你面前,我总是吃亏。”想起母女两人一起灌满了我俩的精液,心里从没那么激爽过。

    老陈听着我说,苦笑着骂了我一句,“老小子,讨了便宜,卖了乖。”猛然想起青楠,虽然在辈分上又比他小了一辈,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老陈,我可不愿做你的女婿。”老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倒希望你现在是我的女婿。”他似乎还纠结于和青楠的关系,“说实在的,你和青楠好,我不在乎,你自小就有女人缘,青楠喜欢你,也是自然。可我没想到……”

    “那你说心里话……”我看着他的眼睛,每到这个时候,我们都需要彼此掏心窝子,“你喜欢不喜欢青楠?”逼视着他,让他心灵上得不到休息。

    老陈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起初,看到你们两人亲热,我也嫉妒过,你小子那作为,青楠还能逃得过?”我轻轻地还了他一拳,“我哪作为?”沾沾自喜和青楠的感情纠葛,从车里到卫生间,我和青楠已经春风几度。

    “啥作为,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老陈不屑地说,当年老陈亲眼目睹了我让女人连续失禁,就是羡慕我玩女人的手法,为此还多次向我求教,他应该想象得出我饶不了青楠。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我还击了一句,算是为自己摆脱。

    “还不坏?你哪次玩女人,不让女人彻底臣服?”老陈盯着我,似乎要看到出我内心他不知道的秘密。

    迎着老陈的目光看着他,知道他内心里的想法,“可不是你想象的――”心虚地声音低下去,毕竟搞的是他女儿,“青――青楠可是我的女儿。”SHIT!

    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真是此地无银。

    “老色鬼,女儿你都敢,还有什么不能――”他知道两人触及的话题都是内心的禁忌,可越禁忌越想说出来。

    “呵呵,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花花公子一个。”想起当年老陈都拘泥于一个姿势,就有点好笑,“我和青楠可是――老陈――”不知怎么向他表达,“对她,我很怜香惜玉。”老陈不屑一顾,他对我和青楠似乎耿耿于怀。

    “老陈,真的――”吞吞吐吐地想表达清楚,却越说越摆不清,干脆直截了当地,“我和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我们就像一对父女,只不过青楠更喜欢用性和我交流。”看着老陈怀疑的目光,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难怪老陈不信任我,狼和羊从来都是主动和被动,就象男女关系一样,我和青楠都上床了,还能纯洁到哪里去?当年老陈刻板的姿势,迂腐的思想,还是在我的带动下,才有了性的灵感,才喜欢玩女人的两个洞,才喜欢倒浇蜡烛和背后插葱,那晚青楠含住了他的,他就是从背后射给青楠,他莫不是认为我把这些都用在青楠的身上?

    “老陈,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我不该在先和青楠,可青楠真的打心里喜欢你,你别看她和我那样,那只是把我当作你的替身。”凑近了老陈低低地说,“你知道她和我的时候,从来都是叫爸爸,尤其高潮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听着我的诉说,“要不,那晚,她能给你口交?”直直地逼视着老陈的眼睛,“你不是曾经说,和一个女人无论摸奶,还是操屄,只要她乐于含着你的鸡巴,她就是喜欢你了。”老陈怔怔地似乎在回忆那晚的情景,突然用手薅着头发,“老张,别说了,你以为我不喜欢?”

    “那你去爱她呀,以一个父亲也好,以一个男人也好。”

    “我爱了……”老陈憋屈着,眼神里流露出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她割脉自杀那天,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很自然地,我和她交媾了,就像夫妻那样。”

    “那……”满布着疑问,不知道他哪节上又出了问题。

    “青楠……很疯狂,你知道吗?”他的眼神向我发出询问,似乎让我证实这一点。

    是青楠对性的态度让老陈感到了反感,还是他觉得青楠太轻浮,抑或不喜欢这种方式?“老陈,你不要纠结于我和青楠。”看着老陈的眼睛,我心里有点虚,“其实,我只是你的替代品。”老陈并没有和我争辩,“老张,你以为我很在乎你和青楠,当年我们曾经有饭同吃,有屄同操,那晚,你和青楠闹得天翻地覆,我老陈也没记恨你。我就是怕青楠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那晚我们言归于好后,就有点忘乎所以。她妈……她妈似乎有所觉察,总是偷偷地查看我们父女的行踪。”

    “你是说弟媳……”我张大了嘴,不敢说话,这种情况任谁也不敢触碰。老婆发现老公和女儿有问题,还不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那女人骂了我几次,说闺女大了,应该避讳一点。都被我搪塞过去了,可老是这样子,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他情绪低沉地说。

    这也正是我的心结,想想英淑回来,真的好后怕!“那青楠怎么说?”

    “那小妮子,要不我怎么说她疯,她竟然要和我生孩子。”他看着我,满脸的乞求。同样的遭遇,同样的难题,这个时代究竟怎么了?难道真的就如人们所说,乱伦是家庭关系最稳固的基础。

    “她竟然搬出澳洲的詹妮和约翰,说他们不但结婚生孩子,还敢于上电视在大庭广众之下谈性、谈爱,詹妮说她和父亲很恩爱,就像普通的相爱男女,两人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约翰干脆说我是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很浪漫,并称赞和女儿的性关系,很棒,棒极了!”毋庸说这是一个做父亲发自内心的心声,七年之痒,已经将夫妻关系走到尽头,将爱情变成亲情,即使两性接触,也再翻不起波澜,可人性最隐秘的东西就是越禁忌的越有吸引力,何况是日久生情的父女,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今生今世又是什么?只能比情人更情人。那就让天下所有的父亲和女儿再续前缘好了。

    “老陈,你说实话,你和青楠……究竟有没有好?”老陈看着我,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和青楠比和弟媳谁更好?”

    “你……”老陈似乎很反感我这样做比,夫妻和父女怎能有可比性?可在性关系上都是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他说完这句话,似乎一下子又消沉下去,“当然是青楠。”和约翰如出一辙,这是乱伦父女共同的感受。

    轻轻地拍着老陈的肩膀,“那你还后悔什么?”一吐为快的老陈似乎一下子释放出来,“我就是怕你弟媳发现。”究竟是不堪压力的重负,还是真正怕别人发现,“老伙计,这些年,你没少嫖娼狎妓,没少偷鸡摸狗,弟媳又察觉了几次?我看你就是摆脱不了那世俗的观念。”老陈终于说出实情,“我就是怕事情败露。”

    “老弟,你和弟媳不怕败露,却没有激情。你没听最近社会上流行的,操屄就操母亲屄,偷情就偷女儿情?这个时代,婚外情太寻常了,只有乱伦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老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那我和青楠?”俯在他的耳边,“用我教你的方式和她肏屄,生孩子。”老陈吃惊地,半晌没有闭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