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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毒杀案(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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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知道了吧?”

    “知道了。”吴汝嫣一脸崇拜,“然然,你真的好聪明好厉害,怪不得天王和李王的心都被你偷走了。”

    安然刮了刮吴汝嫣的鼻子,“傻丫头,爱情无关智商,不是说聪明就可以偷走男人的心。偿”

    “那是,因为还要有然然如此美丽动人的容貌。”吴汝嫣为自己得出如此深奥的道理而自鸣得意撄。

    安然一头黑线,“嗯,你说的都是真理。”

    “我也觉得。”吴汝嫣哈哈大笑。

    “……”安然也抿唇微笑,这个傻丫头。

    ***

    南霄二国的皇宫坐落在南京城中心,宫城经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由原来的三千平方米迅速扩展到如今二万九千八百七十七平方米的终极规模。

    富丽堂皇的程度不亚于北霄一国的皇宫。

    天然宫。

    此宫是专门为安然建造的宫殿,天代表天赐,然代表安然,天然宫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宫殿。

    安然刚踏进天然宫,便见封天赐已坐在宫殿中坐等她。

    “安然,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封天赐听闻有动静,立刻站起来,急步到安然的面前。

    安然看着眼前的封天赐,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前的他,比以前更加光芒万丈,可是令她想不到的就是,为何他还要对自己死缠烂打,明明已成定局,却还要从中插一脚。

    她其实也想不清楚,封天赐以前对自己如此冷漠,为何却能在短短时间内变化如此大。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他不惜那么大的代价,只为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天王,你没必要这样子做,我已经无数次跟你说了,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你根本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安然直截了当地道。

    “安然,不要叫我天王,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天赐。”封天赐伸出手,想抱住她。

    不料,安然却闪身到一旁,成功躲开了封天赐的下一步动作。

    见此,封天赐眸色一暗。

    “安然,真的不能再给我机会了吗?”

    “不能。”安然毫不犹豫地回答。

    “……”封天赐眸色更暗。

    安然接着补充道:“天王,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很爱他,而且,我跟他还有一对非常可爱的儿女。我不明白,那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自欺欺人?”

    “安然,我也跟你说了很多次,自从你离开我后,我的脑子里就会不断出现你的身影。本来不在意,可越是不在意,这种感觉就越是像藤蔓一样发芽,生长,蔓延,缠绕,直至袭卷我整个身体,包括灵魂。”

    封天赐表情颇为激动。

    “你可能根本不能体会我这种心情,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能理解。越是想忘记,越是难以摆脱,每当自己静下来的时候,就越疯狂。我感觉如果再看不到你,我肯定会疯掉。”

    听完这些话,安然内心没有多大的波澜。

    不得不承认,封天赐说的这些话杀伤力很大,但不是对于她来说。

    她为爱不顾一切的时候,他却视如粪土,当她的心彻底绝望的那一刻,就真的是死了。

    女人的心一旦死掉,死灰复燃的几率几乎为零。

    “说完了吗?”安然表现得很平静。

    见此,封天赐的心仿佛被针扎,“安然,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点情意都没有,曾经,你是多么的喜欢我,所以,你现在也只是在自欺欺人,其实你只是压抑了这份情感而已。”

    “安然,你是不是因为有了李宗泽的两个孩子,才会如此在意?”封天赐仍然不肯放弃,“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

    安然缓缓启齿,“可是我介意。”

    她顿了顿,随后说道:“我的孩子会介意,我的爱人会介意,全天下的人都会介意。”

    “只要我不介意就可以了。”封天赐似乎誓死也不愿放弃。

    他越来越激动,一双手掌也开始不受控制,想要用力抓紧安然。

    不得已之下,安然一巴掌狠狠地甩向封天赐的脸。

    “……”封天赐偏着脸,嘴角有点红,眼神极度受伤。

    “封天赐,你醒一醒,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死缠不放,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请你马上清醒。”安然说这话仿佛就是在命令。

    “我清醒不了,我也不想清醒。”封天赐声量一下子拔得极高。

    “好吧!”安然无奈,“那我先出去,你好好冷静一下。”

    “安然,不要走。”封天赐拉住安然的纤手,恳求道,“今晚陪我好吗?”

    “不好,我已经是他的人,我不可能背叛他,就算所有人都觉得我已经背叛了他,可我还是要忠诚于他。”安然坚持立场,绝不动摇。

    “我很受伤,你宁愿用自杀的方式威胁我也不愿跟我在一起。”封天赐满脸痛苦,“早知道是这样,以前我就不应该介意那些东西,那样我至少可以得到你的身体,可是如今,我却是对你束手无策。”

    “……”安然对此,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因为该说的都说了,而且说得很明白。

    封天赐再执迷不悟、固执己见也不是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

    “天王,如果没有什么其它的事,那么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思考问题。”安然下了逐客令。

    “安然,那件事不用担心,我已经发动了人手去查清楚真相。”封天赐说,“我相信那件事绝对不是你做的。”

    “谢谢!”安然这次是由衷地说道。

    毕竟封天赐于她而言,属于前夫,也没有对自己做过非常过份的事情。

    所以,他帮自己,她还是真心感谢的。

    “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竭尽全力帮忙。”封天赐向安然保证。

    “嗯。”安然点头,微笑。

    见此,封天赐也只能回以一笑,其实他的内心更多的是无奈以及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或许安然就不会离开他。

    如果……

    最终,封天赐只能摇头苦笑,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

    安府。

    随着封天赐变身帝王,安府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他们跟随封天赐一齐移居到南京城。

    “安然,我不是让你离开南京城,回去北霄吗?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安府,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吗?万一你治不好或者查出来事情是你干的,你要怎么办?”

    张子仪是安然的母亲,不过一直以来,她们俩也不是特别亲近,安然和她的感情并不是很深。

    安然镇定地道:“娘,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既然那一天我说过要治好昱晟,我就一定会想办法还一个健康的儿子给爹。最重要的是,我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娘知道你的能力非同常人,但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利于你。”张子仪劝道。

    “娘,你忘记了吗?我是北霄国的皇后。”安然说,“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你们已经在南京城,再加上事情来得太突然,你就可以见证你女儿当皇后的风光一幕。”

    “所以,你要相信你的女儿,好吗?”

    “嗯。”

    自从安嘉诚出生后,张子仪就只是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比安然小十岁的他身上,安然落魄风光,她几乎都不在意。

    有时候安然会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张子仪的亲生女儿。

    可是,对于穿越过来的安然来说,亲不亲生对她都无所谓了。

    两人能够互不打扰已经是最好的相处模式了,她还是挺感激张子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至少不会发现自己与身体原主的破绽。

    “那好,你要小心。”张子仪轻拍了一下安然的肩膀,“用不用娘陪你进去?”

    “不用了。”安然笑。

    张子仪点了点头,“也罢,小诚这几天的身体也不怎么舒服,娘得时刻守在他的身旁。”

    “娘,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别熬坏了。”安然颇为担忧。

    “没事。”话落,张子仪已快步离开了安然,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望着张子仪急匆匆的背影,安然思绪有点复杂。

    可,她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安然还是淡定地走向安昱晟的房间。

    安然刚进来,便引得屋内一个女人的怒目而视。

    这时,这名头发散乱,眼神混浊不清的女人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走到安然面前,手起,作势想要狠狠地扇向她的脸上。

    眼看带着狠劲的巴掌快要落到安然的脸上,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快速抓住了夏祺的手。

    傅志坚?

    傅志坚是李宗泽的贴身暗卫,一直都形影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李宗泽也在南京城?其实,她一直想问李宗泽,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黑衣女子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南霄二国?温太后那里有没有结果了?

    “痛!”夏祺痛得嗷嗷叫,“你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志坚,你放开她吧!”安然说。

    话落,傅志坚狠狠地瞪了一眼夏祺,随后才使劲一甩她,将她甩到了几米远的床檐。

    安然其实是理解夏祺愤怒的心情,换成是她,如果有人伤害小忆凡和小悦月,她也会对凶手恨透到极点。

    只可惜,夏祺在没有查清楚真相的前提下,就将全部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这倒让她对她的愧疚下降了几分。

    “安然,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你以为有人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你以为你成为了北霄国的皇后,我就奈何不了你吗?你别忘记了,这里是安府的地盘,这里是天王的国度。”

    夏祺咬牙,嘲讽意味极其明显。

    “放肆。”傅志坚已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到夏祺的脸庞,“皇后也是你这等贱*民能够辱骂的吗?你顶多也是安府的一个姨娘,你有什么资格对皇后口出恶言。别说这里是南霄二国,就算你们的天王在这里,也不敢对我们的皇后做什么。”

    傅志坚口中的‘姨娘’深深的戳中了夏祺的痛处。

    她如今年过三十,如果不是生了安昱晟这个儿子,恐怕她在安府更加没地位。

    可是如今,安昱晟却中毒昏迷不醒,她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

    最重要的是,自从安昱晟前天中毒被诊断生还的机会不大,安忠辉的态度就变了。本来说要替她母子讨回公道,可是谁料却是不闻不问,此时她连叫唤几个丫头护院的权力都没有了。

    要不是安碧霞一定要替她作主,恐怕她的儿子就无人问津了。

    所以,她恨透了安然。

    “安然,你还我昱晟,是你害得我的昱晟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我夏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夏祺显然也是被激怒了。

    傅志坚还想要上前教训教训夏祺,却被安然制止了。

    “你先到外面,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许进来。”

    “娘娘,这……”

    还不等傅志坚说完,安然已一把将他推到房外,迅速关上了门,拴好门拴。

    傅志坚被推出后,房间内只剩下安然,夏祺以及躺在chuang上的安昱晟。

    见门已关上,夏祺脸部表情开始变得极度狰狞。

    “安然,别以为你在我面前猩猩作态,我就会心软,就会放过你。”话落,夏祺再次冲上前,一把扼住安然的喉咙。

    安然被掐,极其难受,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夏祺的耳朵。

    夏祺受痛,惊呼一声,松开掐住安然脖子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夏姨娘……”

    “不要叫我夏姨娘。”夏祺就算痛也还非常在意这个称呼。

    于是,安然只得改口,“夏祺,如果你还希望你的儿子能够醒过来,你就要相信我,除了我,你没有其它的选择。”

    “我凭什么相信你,要不是你下毒害得他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不会变得这么惨。”夏祺恨恨地瞪着安然。

    “如果我想害死一个人,我不会做得这么不干净。”安然淡淡地说道。

    “那一天的事情,我暂时不想解释那么多,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还你一个真相以及完好无损的儿子。”

    夏祺还有疑问,正欲开口,安然却继续道: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儿子从此消失在人世间,让某些人幸灾乐祸吧!”

    “你……,我……”夏祺脑子似乎被点醒。

    “昱晟小小年纪,却表现出非凡的能力,极受爹的宠*爱和重视。少了昱晟,你觉得谁的受益会最大?”安然一步一步推理。

    “她?”夏祺心中已有怀疑的对象。

    “真相的事情还是等到昱晟醒了之后再从长计议,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让昱晟醒过来。”安然提醒道。

    听安然一番解释,夏祺的情绪才没有方才如此激动。

    这个时候,夏祺还是选择了相信安然。

    毕竟安然和张子仪的关系一向不亲近,她不可能为了安嘉诚做出这等降低身份的事。

    可安然这个人极其难以捉摸,所以夏祺对她还是非常警戒。

    “好,暂时也只能听你的。”夏祺说道。

    闻言,安然作势走向床边。

    “你想要干什么?”夏祺立即站起来,双手张开,眼神警备。

    安然无奈,“我有医术,我得替昱晟看病。”

    夏祺这才放开手,把位置让给安然。

    安然坐在床檐,认真地开始诊断安昱晟,这个十五岁的少年。

    诊断持续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了头绪。这时,安然站起来,作势要走。

    夏祺忽问,“怎么样?”

    “有救。”安然说。

    夏祺脸露喜色,“真的?”

    “嗯。”安然说,“不过配方有点复杂,我得回去再查一查医书,确认一下,才可以对症下药。”

    临走前,安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随后附嘴到夏祺的耳旁,“……”

    “清楚了吗?”

    “清楚了。”夏祺放心地点了点头,“那你要小心。”

    “嗯。”

    话落,夏祺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迅速拉开门,跟安然撕扯起来。

    “安然,我告诉你,我跟你之间的账没完,以后你若敢再踏进此房半步,我一定将你大卸八块,你滚,滚得远远的。你这个所谓的北霄皇后就等着接受南霄的制裁吧!”夏祺笑得非常狰狞,“哈哈,安然,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贱*女人,你再敢说下去,看我不先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傅志坚非常生气。

    这一次,还是安然拦住了傅志坚。

    “志坚,我们走。”安然推着傅志坚从安府的后门走了出去。

    ***

    “娘娘,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那样子诋毁你,你还要忍气吞声?”傅志坚从头到尾,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忿。

    “我只是看安碧霞不顺眼,要给一点教训她而已。”安然说,“而且,是我让夏姨娘这样做的。”

    “这?”傅志坚似乎不明白。

    “夏祺虽说只是一个姨娘,但她的娘家势力并不弱,而且,她还有一个外侄女也在宫中。如果真相出来,那么安碧霞在宫中的日子就一定不会好过。”安然淡淡道。

    “原来如此。”傅志坚突然觉得,安然只是一只披着兔皮的蛇,外表如兔,内心如蛇。

    果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斗起来,男人根本插不上边。

    若她是个男人,那么李宗泽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傅志坚觉得,李宗泽能够将这么一位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子收入囊下,实在是太高明了!

    这时,安然问,“小傅,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