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女生宿舍 > 第七章天才与蠢材

第七章天才与蠢材

作者:超级市场凶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骯脏的大淫贼!给我记住这一天,我发誓绝对、绝对会杀了你的!可恶的大淫贼”

    愤怒至极的女子,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我,嘴上还不停的咒骂,还看得出她愤怒的眼角,含着些许受辱的泪水。

    头痛!对古代女子而言,这似乎太刺激了一点。

    我不满的瞪了那该死的元凶一眼,子谦则嘴角露出许狡诈的笑意,装做没看到我的不满。

    算了,这也许不失是个良帖,可作戏还是得做到底。

    心中暗叹了口气后,随即装出一副乐极淫笑的模样,开怀大笑几声后,马上变脸装出一副凶狠样,说:“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我就将你的衣服全部扒光去游街!”

    一旁看着的许子谦,则露出一副微略惊奇的笑容,似乎还颇为满意我的表现。

    “你!可恶”

    受尽了耻辱,她那怒极的杏眼,闷闷的落下泪水,不发一语的缩在角落,死瞪着我,还外加一股想生啃了我的杀气。

    见此,我认为也已经吓足够了,或者说计画出了一点意外,不得不停止下来,本来是想让她对我感到恐惧就成了,但现在却让她仇视我这个人。

    我想,也许往后会成为一个麻烦也说不定。看来我装坏人的功夫,实在非常的成功,而且还强到一种境界。

    我故意大笑几声之后,转身离开这个牢房,要许子谦跟着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吗?”我捏着额头没好气问着。

    他露出很假的惊讶神情说:“是吗?方才三弟你不是一见到了那位美人儿,就突然恢复了本性?本来,我还以为因为失去记忆后,你就变得有色无胆,所以才决定助你一臂之力,算是去帮助一位欲海饥民,满足一下他的‘手欲’吧。”

    “手欲”很好!亏他想得出来。我咬牙切齿的想咬人。

    “哎,三弟,别生气嘛!二哥,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曾听说,失忆的人要是能有多点外界的‘刺激’,说不定能恢复以往的记忆。”

    “”虽然,我很想跟他说“此刺激,非彼刺激”但仔细解释起来,无疑是泄了底。总而言之,这次我又得暗暗吃了这个闷亏。

    他看了我几眼,露出狡诈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还是说,刚刚那个样子是你装出来的,想故意找机会放她走?

    “不,不,不,咱们三弟可是以对敌人凶残好色著称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仁慈的事情来呢?应该是纯粹受她的美色所惑,才会不小心显露本性的吧,但是”

    我心中吓了一跳,连忙打断他的猜想,说:“啊?是吗?也许吧!”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他似乎对我起了一丝疑心。

    “嗯,刚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也许多来几次效果会更明显。”

    “啊?”

    我看往后的日子里,必须适时的在他们面前显露出“本性”否则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实在是防不胜防。

    虽然说,对某女子很抱歉,但这还是头一遭遭人陷害后,还让人心情愉悦的一次,就算再来几次嗯似乎也不错。

    他顿了一顿,才又说:“好吧!那位姑娘的事情,就交给二哥去处理好了,二哥可以跟你保证,一定会把她安全且完整的送回家,这样行吗?就算是报答她满足了咱三弟的手欲这档事好了。”他似乎看得出我有意放了柳苡若。

    “是吗?那还真辛苦你了。”我颇感无力的望着他,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直觉的认为他敢保证出口的铁会办妥,绝不会出尔反尔。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用客气,兄弟嘛!倒是,我家的弟妹才刚大病初愈,做人丈夫的应该体贴一些,应该拿着鲜花去探望关怀一下。说不准她在感动之余,会答应帮你生个儿子喔!呵呵。”

    他又邪邪的“淫”笑起来。说真的,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好想打他两拳。

    “呵呵呵,那这么晚了上哪找鲜花啊?”我无力的干笑,找了借口推托。

    当然,要是真的提出这种要求,她不把我打得像她儿子,我就得感谢上帝的保佑了,还生儿子勒。

    “哈哈哈!你太不了解二哥了。”他举起手打了两个响指后,过没一会儿,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小喽啰,怀中捧着一大束盛开的油菜花,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要那名小喽啰,将油菜花递给我,说:“鲜花可是情场利器!你二哥我号称‘玉树临风胜潘安,风流倜傥压周瑜’,你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常备呢1

    我败给他了

    在他们簇拥之下,我终究还是回到那个让恶魔盘据的窝。从夜里显得灯火通明的木窗中,我可以得知屋内的危险生物还未入眠。

    在门外站了许久,想了半天还是礼貌的敲敲门,再进去好了。

    “是哪位?”屋内传出周昕的声音,听起来元气十足。

    过没一会儿,便见到她走了出来,将屋门打开,而看到是我的同一时间,那做作的笑容马上转变成冷淡,转身走进入屋内,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的反应恢复正常,也代表她的病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也因为如此,颇感尴尬的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才是好,搔了搔头,夜深了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只好往屋内走了进去。

    “呃这些花送你,庆祝你病痊愈了。”我将油菜花放在木桌上,当然这句话是子谦交代我这么说的。

    “”她冷淡的看了我放在桌上的花一眼,依旧什么话也没回应。不过,以目前的现状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没有出现嫌恶的表情。

    只是她不说话,我也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也因此冷了下去。

    唉!可真头痛,总不能要我像个白痴似的在那边自言自语后,再说个冷笑话,自己笑一笑热热场吧?

    “呃,你的病才刚痊愈,就早点休息吧。”我只好早早结束话题。睡一觉,明早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随便拿了张毛毯,便将火光熄了,摸黑走至她对角的位置,铺在地板上打地铺。这些日子,我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也早已习惯了。

    可能因为早些时间已经睡饱的缘故,到了现在本该睡觉的时间,反倒怎么样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只能对着窗外的明月干瞪着眼。

    唉!如果是在原本的时代,睡不着还可起床看看电视、打打电动什么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到发慌。

    反正也睡不着,心里便也考量起来,是不是从明日开始就在众人面前,逐渐显露出季血羽的本性呢?尤其是,好色、自大、残忍这几些较为显明的个性。

    至于,所谓的众人当然不包括周昕,要是傻傻的在她面前露出这些本性,天知道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让我提早投胎?

    “喂,你睡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很细小的话语声,那是周昕的声音。

    我想她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而且,通常她会主动找我谈话的话语,也是那几句警告的话,所以我也懒得回她话,就算不是说梦话,我也打算继续装睡。

    毕竟,现在都已经难以入眠了,要是再让她弄得心情不爽,我看我今晚也别睡了。

    “真的睡着了吗?”过了一会她又再次提问。

    “真的、真的、真的睡着了吗?”

    烦不烦啊!我都快装成像一头死猪肉了,还不像睡死了吗?

    “好像真的睡着了,唉好无聊喔。”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顿了一会时间,她才又说:“好吧!我现在跟你道谢。如果没有听见,那是你的事情,不能怪我。”

    道什么谢?我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谢谢你,金道长都告诉我了,是你在我生病的时候,那么细心的照顾我,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尤其是你笑的时候,真的是恶心死了唉我在做什么啊,真像个阿呆。”

    知道自己像呆子就好。另外,太感谢你的忠告,下次我洗脸的时候,绝不会试着露出笑容。

    只听见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真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看到这样美的星空了?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了?也不知道这还要再看多久”这次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愁。

    我听见她这么说,也不禁望向窗外星空遥想。

    是啊!这是第几次在这个时代里,仰望这个布满无数个闪亮明珠,与悬挂晶莹皎洁白盘的深远墨蓝夜空呢?

    也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回到现代呢?路途遥远啊!

    “不知道他们大家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想一定是为我的安危在着急吧?呵呵呵,我想啊!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冲第一跑来救我的,那个阿呆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看同一个星空呢?”她说着声音渐渐有了浓浓鼻音。

    我想她所说的那个阿呆,会不会是她原本的恋人呢?

    “我真的好想见他们大家真的好想要回家去,也好想见、好想见见那个阿呆!笨家伙!死阿呆!怎么还不赶快来救人家”

    此时,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哽咽声。

    “别难过了!这两天我会想尽办法,找个机会让你离开。”我爬起身来向她说。

    虽然,这件事并非我本人所为,但不知怎么地心头总有股愧疚感,让我情不自禁脱口说话。

    “咦!”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

    “早点睡,晚安。”我搔了搔头,便往屋外走了出去。听了她这些话,还真的睡不着了,想透透气。

    翌日,我被老爹连拖带拉的,到金道长的木屋那儿,行拜师礼。然而睡眠不足的我,很可怜的得向那骗钱的神棍,行磕头礼,加敬酒。

    一连串繁杂的礼节与祝词,整整花费了我一个早上,待宣告结束之时,我只能用差点被玩死,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到最后,实在是被累个半死兼睡眠不足,我忍不住便趴在木桌上稍作歇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金道长送走所有宾客之后,便在桌旁的木椅坐了下来,淡然道:“少寨主,你说往后贫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也很清楚我拜这个师,不是心甘情愿的,纯粹是为了明哲保身。

    我微微抬起了头,望着他说:“人前你我就以师徒相称,人后随你高兴怎么叫都成,反正我会一律称你作老师。”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的分上,要不然门都没有。

    他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只见他淡然的点点头,说:“好,血羽,那么为师有样东西得交给你。”

    说着,从他的袖口取出了一枚碧绿色、颇为精致的雕刻玉,递到我的面前来。

    “这是啥?有什么功用吗?”我接过那枚玉佩,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那外形像是上弦月,但弦月的下半部分,却又多刻出水滴的形状出来,而更有趣的是水滴形状上,还刻着一个“金”字。感觉得出来这东西,似乎有代表什么意义。倒是,样子还不算难看就是了。

    “第一个问题,这是玉佩。算是师徒传承的象征。”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至于功用嘛这么说好了!如果,你拿到药房之类的地方,会有比较特别的优惠。”

    我又再度白了他一眼。说的像真的一样,还是说那些地方,会有像老爹一样的蠢蠢的“信徒”?

    “那还真是谢谢了。”

    基本上,这东西我还是得收下来,作戏还是得做十足。我想有的时候,能有个道具能证明自己身分,倒是可以省下不少口舌。

    他点点了头,又说:“过些时日,京城将有大型药市买卖,为师将动身前往看看,为药仓填补些草药。

    “这段期间你就先自行钻研医书,在为师的寝室之中还放有不少本与杂病有关的病例,你可以自行去取阅”

    “是吗先等等,这次我也要跟去,另外我还想再带一个人同行。”我止住了他的话。

    我突然想到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借口,也是个能让周昕安全离开的好机会。

    “好,为师明白了。那么,这几天你们就先准备一下行囊,三日后的凌晨便出发。”

    他也不反对,也没询问,只是淡然的点点头。而我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像是暂时性的合伙人罢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为师现在要为几个寨里的病患做复诊,你要留下来自行研读,还是跟着为师一起去?”

    “我跟去。”虽然很不愿意做这神棍的跟班,但比起读书本上的死东西,我更缺乏的是实质的行医经验。

    另外,即使不愿承认,但在某些方面他的医术仍是高出我许多,尤其是“切诊”方面,俗话说万事起头难,我想只要能开了个头,往后只要自己努力一点,也就能体会书上的意义,不必再依靠这个神棍的教导。

    只见,他从药仓里取出一盒木箱背上身,便往屋外走了出去,我搔了搔头便也跟了上去。

    然而,我们的第一站,便是往我所居住的木屋前进,至于病患里所当然是周昕了。

    敲了几声门板,很快的便见到周昕出来应门。可没想到,见到是金道长的到来,她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来相迎,看得出那并非是乔装,也看得出在这个山寨里,金道长是唯一让她有好感的人。

    看出了端倪,我心里可真的有些不爽,是好人的让她看作贼,是贼的偏偏要当成好人看,可真是令人忿怒啊!

    也因为如此,让她看做是“贼”的我,则被完全忽视在外,当作没看到。

    走进屋内的金道长,问:“少夫人,贫道这次来是来为你复诊的,请问现在感觉身子可好了许多?”

    “好很多了,至少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这都要感谢道长您呢!”周昕笑了笑。她请金道长入座后也跟着入座,而屋主我站在旁边

    “那就好。那么,还请少夫人伸出右腕,让贫道诊一下脉。不过,请别担心,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贫道在诊疗后的一点小习惯。”

    “好,那麻烦您了。”周昕笑着点点头。

    只见他搭着周昕的右腕,过了一会儿才点点了头,微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再多吃一帖补药,好好休息个一、两天,就又可以活泼乱跳了。”

    顿一顿,他又转头向我,问:“血羽,你要不要来试试搭夫人的脉象?”他似乎有意用这种方法,教导我诊脉的手感。

    我也点点了头。跟他来此的目的,不外乎如此。

    “老公你行吗?”

    周昕露出了质疑的神情,跟我打起官腔。我想,她八成是在怀疑我这个贼人是否借机吃她豆腐吧?

    “可爱的老婆,因为我不行,所以现在正在学习。”虽然,很想露出笑容表示我的善意,但想到昨晚的话,恐怕露出笑容只会让她增加许多敌意吧。

    话说完,我便身手搭在她的右腕上,她也因此微微皱了眉头,嫌恶的神情更是一闪即逝。

    照书上所言,诊脉时须调匀呼吸,用三指尖去仔细感觉,比对自身的吸吐气、与病患脉膊跳的速度,以及脉象大小、深浅等等。

    只是,书上的理论听起来还颇容易的,但眼下实际操作,却远比我所想的还要高难许多。基本上感觉起来,脉象和那天第一次为周昕把脉的感觉差不多,还是一个会跳动的脉膊。

    金道长看我诊了许久,突然问:“血羽,与那天的诊脉相较,你感觉得出有什么差别吗?”

    我很黯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现在,右手反扣左腕,把一把自己的脉象试试?”

    我点了点头,照做。

    而这次就比较明显了许多,感觉得出自己的脉膊,跳跃的力量,比周昕的强了许多。我也将这种感觉告诉了金道长。他则也帮我把了一下脉。

    在一旁的周昕,也许因为太过无聊了,听了我们的对话,也学着把起自己的脉象来。

    “你这是‘大’脉。大者,脉来而满指,波动幅度倍于平常。而夫人的脉象,则是‘弱’脉。弱者,脉来软弱而沉。试试感受一下。”金道长又为我仔细的说明。

    我点点头,很专心的去感觉指尖的触感,然后将这个触感记下来。在一旁的周昕,也跟着点点了头,仿佛很明白的样子。

    金道长看了我们俩一眼,说:“那么,我们再到下一个病患那里去吧。夫人,你的药,贫道晚一点会让血羽带给你。走吧!血羽。”

    我点点了头,准备跟着他一起走出去。我想去京城的事,晚上拿药给周昕的时候,再一并通知好了。毕竟有金道长这个外人在,实在不方便说明。

    “请等一下,道长。请问,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因为人家躺在病床上好多日了,难得今天天气那么好,真想出去走走。

    “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逛也不知道上哪好,而且就算单独去逛,也实在无聊到不行,所以能不能答应人家的请求,让我跟去走走就好,好吗?”周昕露出了些许哀怨祈求的神情。

    老实说,看得出她这副表情是装出来的,但我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跟过来?还是说,纯粹是太无聊了,想找事情做做罢了?

    金道长也不清楚在考虑什么,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并反问我:“出来走走,也好。血羽,你觉得呢?”

    问的同时,我也同样接收到周昕那威胁的目光,只好颇感无奈的点点头。

    很快的在金道长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他所说的下个病患的住处。病患是一位跛脚老人,他似乎是老爹那一代的老部属,曾同老爹一起打下山王寨的名号。

    另外,在路途的期间,周昕基本上是紧紧跟在金道长的身旁问东问西,而对我则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套一句数学的用语,就是“在适当的范围里,取出最大的距离”能躲着我又能跟着金道长。

    不过,我看到那跛脚老人见到金道长后,努力想将身子撑起来欢迎他,那流露出的神情之中,看得出他对金道长有许多的尊敬与感恩。

    我实在忍不住猜想,到底是这个神棍的骗术演技太高明了,还是这个山寨之中的老人家脑袋都空空,看不出这个神棍的邪恶本质?

    另外,这位跛脚老人还不断称赞我能够拜他为师,是辈子修来的福气,还外加多倍的好运才能做他徒儿,听到真的让我呕在心中,强笑在脸上。至于是多少,我忘了,真是的!

    只见,金道长与老人闲话家常了一下,便很快的进入他所谓的惯例检查,那过程有点像是全身的健康检查,一直询问老人身体上、生活上、心理上,是否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最后帮老人诊完脉之后,也故意不讲明病人的状况,让我试试诊脉的感觉,并试着猜出老人此时的脉象。

    也许是初学的关系,所以对脉象没有很敏锐的感受,只能微微感受到脉膊跳动的大小与快慢而已。

    虽然很想说,切诊技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功夫,但这种情况就似乎不太适用于周昕身上。

    只见,在我帮老人诊完脉,很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辨识不出后,在一旁观看的周昕,跟着凑了过来,跃跃欲试的接手帮老人诊起脉来。

    金道长见此,非但没什么反对意见,还故意对我教导起作切诊时,所需要知道的几个要诀,似乎是有意想让周昕偷学其中的要领。

    要知道,古代的门户之见非常之重,没有正式收徒是不会轻易传授他人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想也许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可能是他骗取人好感的技巧之一。

    经过金道长的说明,再加上前次的经验,周昕这一回所诊的脉象,便能很明确的说出,病患手腕上所感受到的脉象,其精准程度不亚于金道长本身的诊脉,而她这也是二次切诊后的成绩,这点不只让我感到挫败,连金道长也露出颇为吃惊的表情。

    至于,移驾到第三个病患家,帮一位长年卧病在床的老妇人做诊疗时,我的表现更为悲惨,我几乎感受不到病患那细微的虚弱脉象,反观周昕,有了前两次经验,这次虽然花了许些时间,但还是很明确的诊出病患的脉象。

    这不只让金道长露出许些讶异的神情,也让我再度挫败的低下头。两人几乎是同时学,但偏偏就是有差异,这会不会就是天才与蠢材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