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抢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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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终于发现晴天这边的问题，见他实在走不快，就陪着他慢慢走，没办法，他触不到他，没法拉着他走。
“粗人就是粗人，没点儿常识，鬼门关人人都要经过，有什么可怕的，快点儿走，别挡了大爷的路，耽误了大爷转世投胎跟你们没完。”一个难听的鸭公嗓陡然从背后响起。
晴天回头，想看看谁这么大言不惭。
乍一眼以为看见了一个会说话的球，这鬼魂五短身材，挪动着两条短粗的腿，腆着一个圆圆的大肚子，一摇一摆地走过来。近一点儿，他的脸又圆又大，脸上的肉长满了，肉往下走，脖子变得又粗又短，肥肉一层摞一层，跟猪脖子差不多。往面上看，粗眉圆眼大耳朵，头发梳得溜光水滑，跟老张有的一拼。这鬼实在太胖，随着身子一摇一摆，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肥肉颤动，看样子走这么远的路对他来说很辛苦。这副形象在身形轻盈的鬼魂当中相当尴尬，可他却始终高高扬着头，一副大爷富裕我怕谁的样子。
勇看罢冷哼一声：“脑满肠肥的家伙没一个好心眼儿。”
“都是鬼魂，你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凭什么看不起人？”鬼魂们也看不惯胖子的做派。
“活着的时候你仗着有权有势欺压我们，死了成为鬼魂，我们和你是一样的，想领路引就老老实实地排队。”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鬼魂说。
胖子闻言一阵奸笑，他那张胖脸一笑起来，眼睛就不见了，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
“谁说大爷要排队领路引，大爷早就备下了路引，看看，你们没有吧。”说着他掏出了路引。
晴天瞳孔一缩，急看勇。
勇示意他稍安勿躁，“他那张路引还没生效。”
晴天不明白。
其他鬼魂纷纷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你有路引还来鬼门关干什么？”鬼魂们不解。
“你们这些粗人不懂吧？我这张路引是祭司求来的，时间在十年前，我现在要用必须换新版路引。”
文质彬彬的鬼魂有些明白了，“人死之后，要经阎罗王审判，在十八层地狱中受足罪罚后，才能到鬼门关拿到阎罗王所发的路引。你这张路引不是阎罗王所发，你没受过罪罚。”
“没受过罪罚，命太好了。”鬼魂们不胜唏嘘，他们都是受尽了罪罚苦楚后才能来到鬼门关领路引，人家刚死就有这福利，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文质彬彬的鬼魂自嘲苦笑，“以为死后灵魂就能平等，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
胖子得意冷笑，“谁让你们是没权没势的粗人。”
勇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冷插言：“一个胖子居然称别人是粗人，看不见自己粗吗？”
胖子被怼，气结，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胖。
勇继续嘲讽他，“看你这张恶心的胖脸，肉嘟嘟，肥腻腻，都快溢出油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比脸大的洗脸盆吧？”
“噗嗤！”鬼魂们都被逗笑了。
“就你这样的丑鬼还自命不凡，真是不知廉耻！”勇不等胖子回嘴，转头向鬼众，“搞不懂你们怕他什么？他有金子分给你们一点儿了吗？现在还想插队换新路引，凭什么？”
他用力拍了一下胖子的肚子，力道大得令胖子惨呼一声弯下了高贵的腰。
“诸位，很多人都把‘做人要大度’理解成了‘做人要大肚’，就像他这样。在人间，我们已经受够了这种人的欺压，在地狱还要继续吗？反正拿到路引大家就转世投胎了，喝了孟婆汤谁也不认识谁，既然如此为何要忍？把这丑鬼推下山去，让他最后一个过鬼门关，看他还怎么耀武扬威。”
勇的话很有煽动性，鬼众们立刻被点燃了，一拥而上，不由分说便将胖子推到山下。
“太解气了！”
“这种人就得这么收拾。”
“黑衣小哥，还是你看事透澈，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说那么多话，气得我腰疼。”
勇低眉浅笑。
晴天探头向山下找寻胖子身影，鬼魂体轻，摔下山崖也不会死，只见胖子在山脚下趴了半天，又坐起来缓了半天，才骂骂咧咧地继续向山上爬。
“他什么时候能爬上来？”晴天郁闷地问勇。他了解勇，知道勇想抢胖子的路引，但是不明白勇把胖子扔下山是什么用意？
“不懂了吧？把他留到最后一个，人少，好抢。”勇压低声音说。
晴天默默竖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两人不用像别人那样抓紧时间赶路进鬼门关，勇找了一块清净的地方跟晴天喝酒吃肉，选的位置刚好可以监视到胖子爬山，肉球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样子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笑料。
天将擦黑时，胖子终于爬到了山顶，此时山中已经基本没人了，鬼门关前静悄悄的。
一座黑漆漆的山门，仿佛血锈一般的牌匾上篆刻着“鬼门关”三个阴森森的大字。
胖子蹒跚地走到门前，鞋子上满是泥巴，衣服也被剐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肥胖的大脸上汗水肆流，全无方才意气风发、趾高气扬的样子，只剩狼狈。
他想整理仪容，手抬起来不知道怎么落下？太脏太乱了，无从整理。
“可恶的黑衣小子，还有那帮穷鬼，等大爷转世投胎，到下一世折磨报复你们，一个都不放过。”他喃喃自语，声音有点儿大。
勇在暗影中冷笑，好你个胖鬼，还想报复，待会儿要你好看。
晴天看看勇，再看看胖子，可以想见不久之后的场景。
鬼门关前只剩胖子一人，他有点儿害怕，踮脚向门里张望，一片浓墨般的黑暗，有心退，费大劲爬上来的，还被迫爬了两次，不甘心；再等同伴一起进去，第二次上山时就没有别人同行，整座山也许就剩他一个人了。
“还有人要进鬼门关吗？没有闭关了。”忽然一个冷沉威严的声音从鬼门关里传来。
胖子全身一震，慌忙大喊：“慢着闭关，还有一个人。”
“还不进来，更待何时。”门里的声音颇为不耐烦。
胖子犹豫片刻，下了决心，掏出路引举在手里，“来了来了，我有路引。”说着他摇摆着肥胖的身子上前，鬼门关的门不窄，然而对于他的身材而言还是显得小，他一点一点挤进门，差点儿卡住。
他进去了，晴天听听动静，压抑不住对鬼门关的好奇心，从藏身处出来，走近细看。
黑漆漆的大门，生铁铸成，暗红色的三个大血字，盯久了令人胆寒。往里看，黑乎乎的一片，似气似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晴天想探头进去，勇忽然伸臂隔挡，晴天马上停下来，其实勇触不到他，拦不住他，可他就是不愿穿过勇的身体，感受到勇的气息就会不由自主地后退。
“不能再往前了，鬼吏会闻到你身上生人的味道。”勇耐心解释。
晴天点点头，后退数步。
“现在怎么办？”
勇好整以暇，把鬼门关的门框当自家柱子随意地倚靠，“等他出来。不会太久。”
“好吧。”晴天在心里为胖子默哀。
约等了一柱香的工夫。
勇忽道：“出来了，就是那个猥琐的胖子。”
胖子抱着路引挤出大门，样子还是脏兮兮的，但眼角的喜悦掩饰不住。
“终于完事了，到了奈何桥转世投胎，又可以过好日子了。”他情不自禁地念念叨叨，却不知道危机已临近。
勇带着晴天蹑手蹑脚跟着他，待他走到半山腰，突然跃出。
“站住。”
胖子吓了一跳，见是勇，愣了一下，抱紧怀中的路引，警惕地说：“是你。你要干什么？”
勇没二话，伸出手，“路引交出来。”
胖子懵，“为什么？”
“给我。”
胖子炸毛，“凭什么？大家都是鬼，你也有路引，为何抢我的？”
勇近前俯视他，“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
胖子脑子飞转，明白今天遇到硬茬了，对方故意为难自己。
“朋友，我们前世是不是见过？我得罪过你吗？山不转水转，山水轮流转，我既然买得到路引，就是有福之人，你今天放我一马，结我这个善缘，日后我必重重答谢！”这一番话他说得义正词严，但说的时候眼珠滴溜溜乱转。
勇乐了，“想多了，我并不认识你，劫你只为路引。”
胖子惊恐后退，“你抢我路引干什么？你自己没有吗？抢走我的你也不能用。难道……你想逃避罪罚？可是我的路引已经写上我的名字了。”
勇拧眉，“废话真多，拿过来。”
“不行。”胖子抱着路引不撒手。
勇直接抢，胖子抱得更紧了，他身上肉多还磁实，竟把路引包得严严实实，插不进手去。
勇怒而狂轰胖子头部，这张大胖脸他懒得用巴掌拍，直接用拳头擂，一顿暴揍，打得圆头大脸更像猪头了。
勇单方暴虐胖鬼，晴天觉得胜之不武，可勇是为了他抢路引，他不能扯后腿，再说他触不到鬼魂也帮不上忙，只能呆站着旁观。
勇终于发现晴天这边的问题，见他实在走不快，就陪着他慢慢走，没办法，他触不到他，没法拉着他走。
“粗人就是粗人，没点儿常识，鬼门关人人都要经过，有什么可怕的，快点儿走，别挡了大爷的路，耽误了大爷转世投胎跟你们没完。”一个难听的鸭公嗓陡然从背后响起。
晴天回头，想看看谁这么大言不惭。
乍一眼以为看见了一个会说话的球，这鬼魂五短身材，挪动着两条短粗的腿，腆着一个圆圆的大肚子，一摇一摆地走过来。近一点儿，他的脸又圆又大，脸上的肉长满了，肉往下走，脖子变得又粗又短，肥肉一层摞一层，跟猪脖子差不多。往面上看，粗眉圆眼大耳朵，头发梳得溜光水滑，跟老张有的一拼。这鬼实在太胖，随着身子一摇一摆，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肥肉颤动，看样子走这么远的路对他来说很辛苦。这副形象在身形轻盈的鬼魂当中相当尴尬，可他却始终高高扬着头，一副大爷富裕我怕谁的样子。
勇看罢冷哼一声：“脑满肠肥的家伙没一个好心眼儿。”
“都是鬼魂，你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凭什么看不起人？”鬼魂们也看不惯胖子的做派。
“活着的时候你仗着有权有势欺压我们，死了成为鬼魂，我们和你是一样的，想领路引就老老实实地排队。”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鬼魂说。
胖子闻言一阵奸笑，他那张胖脸一笑起来，眼睛就不见了，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
“谁说大爷要排队领路引，大爷早就备下了路引，看看，你们没有吧。”说着他掏出了路引。
晴天瞳孔一缩，急看勇。
勇示意他稍安勿躁，“他那张路引还没生效。”
晴天不明白。
其他鬼魂纷纷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你有路引还来鬼门关干什么？”鬼魂们不解。
“你们这些粗人不懂吧？我这张路引是祭司求来的，时间在十年前，我现在要用必须换新版路引。”
文质彬彬的鬼魂有些明白了，“人死之后，要经阎罗王审判，在十八层地狱中受足罪罚后，才能到鬼门关拿到阎罗王所发的路引。你这张路引不是阎罗王所发，你没受过罪罚。”
“没受过罪罚，命太好了。”鬼魂们不胜唏嘘，他们都是受尽了罪罚苦楚后才能来到鬼门关领路引，人家刚死就有这福利，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文质彬彬的鬼魂自嘲苦笑，“以为死后灵魂就能平等，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
胖子得意冷笑，“谁让你们是没权没势的粗人。”
勇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冷插言：“一个胖子居然称别人是粗人，看不见自己粗吗？”
胖子被怼，气结，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胖。
勇继续嘲讽他，“看你这张恶心的胖脸，肉嘟嘟，肥腻腻，都快溢出油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比脸大的洗脸盆吧？”
“噗嗤！”鬼魂们都被逗笑了。
“就你这样的丑鬼还自命不凡，真是不知廉耻！”勇不等胖子回嘴，转头向鬼众，“搞不懂你们怕他什么？他有金子分给你们一点儿了吗？现在还想插队换新路引，凭什么？”
他用力拍了一下胖子的肚子，力道大得令胖子惨呼一声弯下了高贵的腰。
“诸位，很多人都把‘做人要大度’理解成了‘做人要大肚’，就像他这样。在人间，我们已经受够了这种人的欺压，在地狱还要继续吗？反正拿到路引大家就转世投胎了，喝了孟婆汤谁也不认识谁，既然如此为何要忍？把这丑鬼推下山去，让他最后一个过鬼门关，看他还怎么耀武扬威。”
勇的话很有煽动性，鬼众们立刻被点燃了，一拥而上，不由分说便将胖子推到山下。
“太解气了！”
“这种人就得这么收拾。”
“黑衣小哥，还是你看事透澈，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说那么多话，气得我腰疼。”
勇低眉浅笑。
晴天探头向山下找寻胖子身影，鬼魂体轻，摔下山崖也不会死，只见胖子在山脚下趴了半天，又坐起来缓了半天，才骂骂咧咧地继续向山上爬。
“他什么时候能爬上来？”晴天郁闷地问勇。他了解勇，知道勇想抢胖子的路引，但是不明白勇把胖子扔下山是什么用意？
“不懂了吧？把他留到最后一个，人少，好抢。”勇压低声音说。
晴天默默竖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两人不用像别人那样抓紧时间赶路进鬼门关，勇找了一块清净的地方跟晴天喝酒吃肉，选的位置刚好可以监视到胖子爬山，肉球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样子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笑料。
天将擦黑时，胖子终于爬到了山顶，此时山中已经基本没人了，鬼门关前静悄悄的。
一座黑漆漆的山门，仿佛血锈一般的牌匾上篆刻着“鬼门关”三个阴森森的大字。
胖子蹒跚地走到门前，鞋子上满是泥巴，衣服也被剐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肥胖的大脸上汗水肆流，全无方才意气风发、趾高气扬的样子，只剩狼狈。
他想整理仪容，手抬起来不知道怎么落下？太脏太乱了，无从整理。
“可恶的黑衣小子，还有那帮穷鬼，等大爷转世投胎，到下一世折磨报复你们，一个都不放过。”他喃喃自语，声音有点儿大。
勇在暗影中冷笑，好你个胖鬼，还想报复，待会儿要你好看。
晴天看看勇，再看看胖子，可以想见不久之后的场景。
鬼门关前只剩胖子一人，他有点儿害怕，踮脚向门里张望，一片浓墨般的黑暗，有心退，费大劲爬上来的，还被迫爬了两次，不甘心；再等同伴一起进去，第二次上山时就没有别人同行，整座山也许就剩他一个人了。
“还有人要进鬼门关吗？没有闭关了。”忽然一个冷沉威严的声音从鬼门关里传来。
胖子全身一震，慌忙大喊：“慢着闭关，还有一个人。”
“还不进来，更待何时。”门里的声音颇为不耐烦。
胖子犹豫片刻，下了决心，掏出路引举在手里，“来了来了，我有路引。”说着他摇摆着肥胖的身子上前，鬼门关的门不窄，然而对于他的身材而言还是显得小，他一点一点挤进门，差点儿卡住。
他进去了，晴天听听动静，压抑不住对鬼门关的好奇心，从藏身处出来，走近细看。
黑漆漆的大门，生铁铸成，暗红色的三个大血字，盯久了令人胆寒。往里看，黑乎乎的一片，似气似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晴天想探头进去，勇忽然伸臂隔挡，晴天马上停下来，其实勇触不到他，拦不住他，可他就是不愿穿过勇的身体，感受到勇的气息就会不由自主地后退。
“不能再往前了，鬼吏会闻到你身上生人的味道。”勇耐心解释。
晴天点点头，后退数步。
“现在怎么办？”
勇好整以暇，把鬼门关的门框当自家柱子随意地倚靠，“等他出来。不会太久。”
“好吧。”晴天在心里为胖子默哀。
约等了一柱香的工夫。
勇忽道：“出来了，就是那个猥琐的胖子。”
胖子抱着路引挤出大门，样子还是脏兮兮的，但眼角的喜悦掩饰不住。
“终于完事了，到了奈何桥转世投胎，又可以过好日子了。”他情不自禁地念念叨叨，却不知道危机已临近。
勇带着晴天蹑手蹑脚跟着他，待他走到半山腰，突然跃出。
“站住。”
胖子吓了一跳，见是勇，愣了一下，抱紧怀中的路引，警惕地说：“是你。你要干什么？”
勇没二话，伸出手，“路引交出来。”
胖子懵，“为什么？”
“给我。”
胖子炸毛，“凭什么？大家都是鬼，你也有路引，为何抢我的？”
勇近前俯视他，“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
胖子脑子飞转，明白今天遇到硬茬了，对方故意为难自己。
“朋友，我们前世是不是见过？我得罪过你吗？山不转水转，山水轮流转，我既然买得到路引，就是有福之人，你今天放我一马，结我这个善缘，日后我必重重答谢！”这一番话他说得义正词严，但说的时候眼珠滴溜溜乱转。
勇乐了，“想多了，我并不认识你，劫你只为路引。”
胖子惊恐后退，“你抢我路引干什么？你自己没有吗？抢走我的你也不能用。难道……你想逃避罪罚？可是我的路引已经写上我的名字了。”
勇拧眉，“废话真多，拿过来。”
“不行。”胖子抱着路引不撒手。
勇直接抢，胖子抱得更紧了，他身上肉多还磁实，竟把路引包得严严实实，插不进手去。
勇怒而狂轰胖子头部，这张大胖脸他懒得用巴掌拍，直接用拳头擂，一顿暴揍，打得圆头大脸更像猪头了。
勇单方暴虐胖鬼，晴天觉得胜之不武，可勇是为了他抢路引，他不能扯后腿，再说他触不到鬼魂也帮不上忙，只能呆站着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