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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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不是个做事没有计划的人,虽然像陆戌欢那样夸张的将整个人生都计划好了,但至少在做出每件事之前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唯有这件事,冲动的好似不是她,但人生在世总要冲动的几回的,这样的人生才完整不是吗,如果生活全部照着你的计划来进行,有时侯想想是否会太过无趣单调。

    太子看着陆戌欢,心脏跳动的彷佛随时都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一般,身上淡淡的一层红se晕开,她紧张的甚至连手都不知道那里放,可还是面se绯红装作很镇静的直视陆戌欢,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懦来,一个女人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那得花多大的勇气,除了爱,没人能让她这么做,至少太子是这样的,那是将整个灵魂都掀开曝光在太阳底下的,心底有害怕也有不安。

    但太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她虽然不是传统如修女般的禁yu者,却是一个十分自重自爱的女子,她的前世经历的几段失败的感情,与太子的这一xing格特点不无关系,她在对这个人是否是自己共度一生的伴侣这个命题仍有怀疑或不确定时,她无法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前世好友林舒舟,担心那里侯的许寒会在追逐金钱的过程中mi失,常常打电话不厌其烦的提醒许寒:

    “女人,一定要记得自尊、自强、自重、自爱!”

    这句话每次都像一盆清凉的水,让浸泡在都市的纸醉金mi间的许寒瞬间清醒过来,从而重新审视自己。

    陆戌欢目光mi离的看着太子,无措的像个孩子,这样的情景在梦里出现过不知道多少回,他也在心里想过很多回,他和太子的第一次,想过是在新婚之夜,想过房内有个华美柔软不会伤害到太子的大床,想过将房间内摆满了荧荧独火,但从来没想到是在厨房内。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这早已不是他的第一次,陆戌欢的第一次早在十四岁那年给了太子和他的手,甚至也常在梦里和太子

    太子的头发上还滴着水,水珠一颗一颗的从太子光滑如yu般的皮肤上滚落,直滴落在他心间,猛地颤动,dang开一圈一圈的涟漪,又彷佛有根羽看轻轻从心尖滑过,眼前一片雪白,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这样的太子美的不可思议。

    太子在陆戌欢痴mi的目光下浑身如火烧般,或许她是太过冲动了,她有些不自在的想穿回上衣,可上衣已经被太子扔在地上,且是湿哒哒的一团,即使厨房纤尘不深,太子也决计没勇气再穿回身上的。

    像描绘一幅精致的画卷,陆戌欢如同醉酒身在云层一般,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抚上太子的额,眉,鼻,脸颊,最后是唇,细细的,珍惜的,轻轻附在太子彷佛涂了阳光se彩的唇上,细细品尝,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太子所有的不安都顷刻间消失,感觉自己彷佛是五哥心尖上的一颗珍宝,闭上眼,微微的笑了。

    这样的时侯似乎是不需要语言的,只需要好享受现在这美好的时光便可以了,男人都有一种本能,即使他之前没做过或只在梦里做过,他也明白这个时侯该怎么做。

    令陆戌欢无可奈何的是,他解不开太子身上内衣的暗扣,他有些挫败和着急的看着太子,不知该如何下手,目光氤氲委屈,像个吃不到美味糖果的孩子。

    太子顿时又羞又好笑,轻轻将肉衣的暗扣给解开,美好的胸型两只活泼柔软的兔子,像逃出封闭憋闷的笼子,欢快的蹦跳出来,由于突然接触空气,两只小兔子有些战栗,胸前的两颗红豆慢慢挺立,染着清浅的胭脂se,那se泽令人赞叹,像煞了爱人美丽的嘴唇。

    从没这样赤身的站在一个人的面前,太子又有些慌luan了,本能的用胳膊将胸前挡住,试图挡住那恼人的羞怯和五哥炙热的眼神。

    可当初被奶奶说’太小’两只雪白的小鸽子,已经在奶奶每日不懈的药膳食补下,已经成长为两只活澄好动的小白兔,太子赧然的将两只胳膊都挡在胸前,依旧拦不住它们好奇的脑袋,它们探头探脑窥视这个新鲜的世界。

    陆戌欢只觉脑中忽然又万千姻花齐齐绽放,绚烂多姿,呼吸也随着太子胸前的颤动而粗厚,急切的想要窥见它们的全貌,狐狸眼内一片mi雾,那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平静无波,太子也有点被他沉暗如夜灼热如火,承戴在无穷yu望的眼神给微微吓到,却依服没有躲闪。

    两个人羞怯的少男少女,生涩的探索这令人yu不能的神秘感觉,有些无知,有些无措,在我们看来甚至是有些好笑的,这个城市多的是快餐般的爱情和xing,那里还会有像他们俩这样傻呆呆的如同初中生般的第一次。

    即使羞赧,太子还是主动牵起这个平日里精明的跟暗夜森林里的猎人,此刻却笨拙且不知所措的小男孩似的陆戌欢的手,附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顿时那细腻比海沙还要温软细致百倍的触感由手心直传入陆戌欢的脑中,细密的感受到顶端那颗粉红豆豆在自己炙热的手心里慢慢坚硬,如小白兔细嫩的米牙轻轻啃咬着手心般,让他脑中只残留了男人的本能,本能的捏了捏,远比想象中柔软,本能的将头倾过去,浅尝它的美味,甚至伸出舌头拨long,轻轻的用牙尖啃咬。

    太子只觉一股酥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由ru头瞬间流变全身,直达尾椎和股部,痒得她想用手去挠,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如泥,即使想挠,她也不知道要挠那里,似乎是尾椎酥痒,又似乎不是,那是从骨髓向外渗透的一种感觉,貌似极其难受,可又有说不出的美妙。

    美人爱财,男人嗜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陆戌欢似乎也未能免俗,沉醉在太子胸前yu罢不能,彷佛置身于伊甸园内。

    两人就像走进一座从没去过的游乐园,在这个旅程当中探寻一种新奇且美妙到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果只有太子一人将衣衫褪去似乎并不太公平,所以太子动手脱陆戌欢的衣服。

    两人都像是刚出蛋瞉的小ji,白嫩嫩红彤彤,身上都滴着水,陆戌欢额间甚至渗出细细的汗水,显然忍的十分辛苦。

    感受到陆戌欢的急切,太子动作干净而利索,像个惯犯般,十分粗野的将他身上的衣服给剥去,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羞,想表现的更自然些,可越是这样却越是慌luan。

    太子的动作倒是让陆戌欢有几分清醒起来,狐狸眼内多了几分笑意,少了几分mi离,伸出手阻且了太子的动作,深汲口气,压抑着体内蠢蠢yu动的yu望,认真的看着太子问题:”你确定在今晚?你要现在喊停的话”

    本已经面红耳赤的太子听到陆戌欢这样的问话,只觉一股热lang从脚底直往脸上漫,整个人成了一个小西红柿,太子恼羞成怒,一口咬在陆戌欢身上,气急败坏道:”陆戌欢,你好啰嗦!”

    说着抱着他的头,凶狠的吻上他的唇,将舌探入他口内,狠狠的啃咬陆戌欢。

    陆戌欢似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将太子悬空打横着抱起,别看陆戌欢和太子一样,身材偏瘦,看起来有些清减,却不像当下男子流行的那样纤弱,他身体精简有力,太子由下向上看着他,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古代羽扇纶巾的智者。

    陆戌欢将太子抱进房间,轻柔的放在他那张淡蓝se被单的大床上,凝视着太子,缓缓将身上衣服尽数褪去,太子睁大了眼,看着陆戌欢,羞怯与不安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期待,温馨,还有心底涨满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