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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情深:017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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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琳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本就羞红的脸蛋,滚烫得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程景渊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刚才什么都看见了。

    “你,你太过份了!”

    她瞪着他半晌,羞愤地骂了一句,直接伸手按下电源,片刻后,笔记本屏幕变黑,程景渊那张俊美迷人的脸,消失在她眼前。

    这样的情况下,她是断然不可能再和他聊天的,她心跳因为那个人,狂乱如麻,大脑,也是混沌的。

    只要一想到,刚才自己被他看光,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然而,她关了笔记本不到一分钟,放在c花ng前小桌上的手机,就发出呜呜地震动声,震动声后,是悠扬的彩铃响起。

    她身子还蹲在c花ng前,听见铃声,蓦地跳了起来,眸子紧张地看向小桌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着程景渊三个字。

    她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分的心绪,一瞬又变得凌乱。

    脸颊,又热又烫。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深深地吸着气,就是不去拿起。

    手机铃声惊动了洗手间里的程景怡,她从里面出来,看见苏琳盯着手机,却不拿,眸底闪过疑惑,走到她面前,看见屏幕上的来电,她伸手拿起递给苏琳:

    “阿琳,你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我哥惹你生气了?”

    “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见她不拿,程景怡狡黠一笑,直接替她按下接听键,再把手机塞进她手里,很快地离开了公寓。

    “阿琳!”

    程景渊的声音再次响起,穿过电波,带着一丝a市深夜特有的气息,似一片轻柔的羽毛涮过苏琳的心房。

    她心不受控制地一颤。

    抓着手机的手,力度收紧。

    听不到她的声音,程景渊不仅不气馁,低沉的声音里,反而渗进一丝隐约的笑意,彰显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刚才,我真不是有意的,是你弯着腰”

    “你不要说了!”

    苏琳连忙打断他,心里懊恼的想着,平时看他温润如玉,像个谦谦君子,居然也有这么流/氓的一面,看光了她,还把自己说得无辜。

    “好,我不说,一定保守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走光的事”

    程景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不紧不慢地在电话那头解释着,那真诚的语气,听在苏琳耳里,却是特别别扭,她又羞又恼地吼道:

    “程景渊,我让你不要再说了,你怎么还说。”

    “好,不说,阿琳,你别生气。”

    这是苏琳第一次对程景渊生气,第一次吼他。隔着电话,程景渊看不见苏琳生气的模样,却能想像出,她气愤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苏琳做着深呼吸。

    刚才吼了他,她又觉得有些内疚。可能是因为程景渊的态度一直很好,就算是那些让她脸红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是那么的坦然。

    “那个,我听景怡说,你已经知道是谁偷。拍你和楚楚吃饭的相片发到网上的,是真的吗?”

    为了不再继续那个让她尴尬的话题,苏琳主动地问道。

    果然,她这一问,程景渊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绯闻一事上,温言解释道:

    “嗯,今晚的事,是吴菁菁干的,中午我和楚楚吃饭,正好被她看见,她和楚楚还发生了一些不愉悦,因为嫉妒楚楚过得比她幸福,所以发了那些相片想毁了楚楚的名声,挑拨她和墨晋修的感情。”

    苏琳微微惊讶,吴菁菁是谁,她并不认识,她离开a市已经一年多,对a市的一些事,并不清楚。

    “吴菁菁是谁,她为什么要嫉妒楚楚,难道,她也喜欢晋修?”

    她觉得,造谣的人,肯定是爱慕墨晋修的。

    程景渊很耐心地告诉她:

    “不是,吴菁菁不是爱慕墨晋修,她喜欢的,是一个叫靳时的男人,刚好,那个靳时和李诗雨有过一段情,楚楚曾经帮过李诗雨,吴菁菁就恨上了她。”

    苏琳恍然,蹙了蹙眉,又问:

    “晋修和楚楚也知道是她做的吗?”

    “我已经告诉了他们,不过,这事,可能靳时会牵扯进来。”

    程景渊并没有告诉苏琳,吴菁菁这件事,是谢蔓雪告诉他的。

    楼下,黑鹰来得很快,他并没下车,而是从里面打开车门,让程景怡上车。

    “景怡,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程景怡上了车,他转过头看着她问。

    程景怡抬头望了眼楼上某个窗口,淡淡地说:

    “阿琳和我哥讲电话,我不想打扰他们,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就给你打电话了。”

    黑鹰闻言眸底精光一闪,性。感的唇角轻勾,倾身过去替帮她系安全带,嘴上说着: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程景怡正拉安全带,见他伸手过来,她本能的放开,鼻尖钻入的气息惹得她身子微微有些僵,抬眼,朝他看去。

    黑鹰本是倾了身,离她极近,她这一抬头,彼此气息一瞬间纠。缠在一起,他心头狠狠一漾,凝着她的眸子遽然深幽。

    “去,去哪里?”

    程景怡突然意识到,给黑鹰打电话,很不明智。

    这一次来h市,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每当他接近,她就会心跳加速。

    此刻,在他阳刚灼热的男性气息萦绕下,她的声音,不禁染了一丝轻颤,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深邃,让她莫名地紧张。

    黑鹰喉。结滚动了下,景怡这样望着他,让他很想低头吻她,他眸光紧盯着她,大手,却熟练的替她扣上安全带。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再开口,他的声音多了一分暗哑,坐正身子,低头,发动车子。

    景怡心头松了一口气,刚才,他那样凝视着她的时候,她以为他会吻她的,那一刻,她紧张得不得了。

    见他发动车子,她把头转向窗外,借着欣赏夜色来平息自己的心跳。

    楼上,卧室里,苏琳和程景渊还在讲着电话。

    说来也奇怪,一个月前,他们分明说好再不联系,那天,她又因为问他相亲的事得罪了他,甚至刚才,她还因为*外泄,被他看见而羞愤。

    可这会儿,她却舍不得结束通话。

    苏琳靠在c花ng头上,背后枕着枕头,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耳畔,是程景渊温润清雅的嗓音,好似山涧流水一般,让人听着心旷神怡。

    “阿琳,你不会把我的声音当成催眠曲,睡着了吧?”

    程景渊突然疑惑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郁闷和不满,显然,是因为苏琳没有怎么说话,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

    苏琳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没有,我正听着呢。”

    “真没睡觉?”

    程景渊好像不相信,也是,隔着千里之距,他又看不见她,怎么会相信呢。

    苏琳秀眉轻挑,轻柔绵软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睡意和困意:

    “当然是真的,我一直在听。”

    “要不这样吧,你打开笔记本,我们视频,不然你睡着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自言自语,多没意思。”

    电话那端,程景渊笑了一声,说出自己的提议。

    苏琳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他会提出视频,她不自禁地又想起刚才自己走光的事,脸上顿时一热,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然而,程景渊不等她拒绝,又说道:

    “你放心,你身上的睡衣保守得很,你只要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姿势,我是绝对看不到不该看的,你若是还觉得自己吃亏的话,那我也脱了让你看回去。”

    “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阿琳,我先挂电话,你打开笔记本后,通知我。”

    苏琳一个字都还没说,电话,就被程景渊挂断了。

    她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盯了片刻,又看向放在一旁的笔记本。

    刚才关上后,她并没有将其拿开,只是上c花ng的时候,将它往里面挪了一些,这会儿盯着笔记本,她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真的要和他视频吗?

    她无法忽视心头的某种期待,期待着和他视频,毕竟,他是她喜欢的人。

    尽管知道自己不该去喜欢,不该和他有任何的联系,但她却控制不了心中的那份情愫,控制不了,去喜欢他。

    视频聊天,肯定和讲电话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就如他说的,只要她不再有刚才那样的姿势,他肯定看不到不该看的。

    既然不会暴露,那视频,应该没什么关系。

    如此一想,苏琳又有了勇气。

    她拿过一旁的笔记本,放在枕头上,按下电源开关。

    心跳,随着笔记本的打开而加快速度,寂静的卧室里,她清晰的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电话那端,程景渊坐在沙发上,笔记放在实木茶几上,他心里,其实没有把握。

    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就那样拿着,没有再吸第二口,深邃的眸子无意识地停落在液晶屏幕上。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自己看见的‘景致’,他身体里不受控制地窜过一股燥。热,这一刻,突然有一种想要立即飞去h市的念头。

    刚才,他和苏琳聊的话题,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经过上一次她的拒绝,那天又祝福他相亲成功后,他不敢把她逼得紧了。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漫长而煎熬。

    他突然想到什么,摁灭了烟,起身,快步走出卧室。

    当屏幕上真的响起对方发来的视频请求时,程景渊刚坐回沙发上。

    那声音划破室内的寂静,他眸色遽然一亮。

    欣喜的笑漫过眉梢,漫过眼角,漫过他俊美清雅的脸庞,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按下接收,屏幕上,顿时出现苏琳微带紧张的清丽容颜。

    “阿琳!”

    程景渊愉快地轻唤,脸上的笑意分毫不减,深邃的眸子温柔缱。绻。

    苏琳在对上他含笑的深邃眼眸里,心不自觉漏了一拍,受他的笑容感染,她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轻柔的笑。

    “先让你欣赏一下我的卧室!”

    程景渊说完,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笔记本一转,屏幕上,他俊美的脸庞被宽敞的大chaung替代。

    “阿琳,看见了没,这是c花ng”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琳觉得,程景渊给她介绍c花ng的时候,语气带着一丝暧。昧,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他让她欣赏他的卧室,还一一给她介绍。

    本身,就是极其暧。昧的一件事。

    然而,程景渊脸上笑容清雅,一派的温润淡雅,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来。

    最让苏琳惊讶的是,他墙上,竟然挂着一幅婴儿照,一个只穿着背心可爱的宝宝,身子趴着,仰着小脸,清亮的大眼睛,笑容纯净

    “这是我妈贴上去的,说是让我早点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我到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生得出大胖孙子给他们,他们还说,不管我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都接受”

    程景渊坐在c花ng沿上,身子微侧,抬手指着墙上的那幅画,极其耐心地做着讲解。

    苏琳的心跳越来越快,心里的感觉,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其实不太相信程母会把一幅宝宝画帖在程景渊的卧室。

    可是,他的样子,又不像说谎。

    她觉得自己再听他说下去,今晚就不用睡觉了,从接上视频开始,就一直在听他介绍他的卧室里每一样物品存在的意义。

    “那个,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苏琳突然打断程景渊的介绍,声音,不太平静,心头一直波涛翻滚的。

    “嗯,确实不早了,阿琳,你休息吧!”

    程景渊这次很好说话,凝着她的眸子笑意温柔,话音微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

    “明天晚上这个时间,我们再视频。”

    “啊?”

    苏琳惊愕地睁大眼,明天晚上,还视频?

    程景渊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了些,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声音轻和温润:

    “明天,墨晋修和楚楚肯定会找吴菁菁算帐,明天晚上,我再告诉你这件事的结果!”

    苏琳想说不用,告诉她一个结果,哪里需要再视频?

    况且,她要知道结果,完全可以打电话问楚楚,没必要再通过他来告诉她。

    可是理智最终败给了那颗为爱情蠢。蠢欲动的心,而程景渊再一次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笑了笑,语带暗示地说:

    “阿琳,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我等你!”

    苏琳张了张嘴,竟然吐出一个‘好’字来,然后程景渊在她那个好字里说了声‘晚安’,主动的挂断了视频。

    苏琳抬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似乎这样,心跳才能慢下来,她觉得自己被程景渊蛊惑了,竟然答应明天晚上继续视频。

    a市,结束视频的程景渊心情好极了。

    他不紧不慢地关掉笔记本,抬眼看向墙壁上那张宝宝的画,那是前些日子程母买回来的。

    当时,程母是想贴到他房间,但程景渊坚决不同意,程母无奈,就将画贴到二楼楼梯处的墙体上,美其名曰,大家欣赏。

    刚才,他在等她打开笔记本时,他出去把这张画撕了进来,贴在自己c花ng尾的墙体上,那番让她欣赏房间的话,自然是为了让她看见这张宝宝。

    他不敢逼苏琳,却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因此,让她欣赏自己的房间,算是最委婉,又直接的暗示。

    今晚,他是通过视频向她介绍自己的房间,他期待有一天,把她带回这里,当面向她介绍。

    眼前浮现出她刚才脸红的模样,他心里又微微一漾,暗自吸了口气,踩上c花ng,把墙上的画撕下来,打开房间,贴回楼梯处的墙上。

    这晚,程景怡直到凌晨都没回来,苏琳打她电话,接听电话的,是黑鹰,说她在他家,明天早上,送她回来。

    躺在c花ng上,苏琳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刚才和程景渊视频的情形不断在脑海里回放,他笑容俊美的脸,深邃温柔的眸子,以及那温润磁性的声音,无一不让她心湖涟漪泛滥。

    直到凌晨两点,苏琳才疲惫的进。入梦乡,可不到天亮,又从梦中醒了来。

    梦里那个喊她妈妈的小宝宝,和昨晚程景渊卧室的那个小宝宝长得一模一样,他软软的身子投进她怀里,在她怀里磨蹭,撒娇的可爱样,真实得让她心悸。

    最让她难以平静的是,那个小宝宝不仅喊她妈妈,还喊程景渊爸爸。

    她甚至梦见他们一家三口在他的卧室里追逐,玩乐,然后,小宝宝跑出了房间,她却被程景渊压在了那张宽敞柔软的大c花ng上,他的亲吻,抚。摸,无一不真实得让她心颤。

    惊醒的她,抬手抚着滚烫的双颊,想着刚才梦里的缠。绵,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掀开被子下c花ng,倒了杯水喝下,才又重新躺到c花ng上。

    和她相反,那个害得她一。夜连续做梦的罪魁祸首,却是一觉到天明。

    程家早餐桌上,程景渊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脸上神情愉悦,显然,昨晚,睡得很好。

    程母眸光扫过儿子,看向程父,疑惑地问:

    “老头子,你昨天动二楼那张画了?”

    程父正喝粥,听见程母的话,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没有,你说不让揭,我就没有动它,怎么,没有了吗,我刚才下楼没注意,景渊,你把那张画撕了?”

    那张画,贴上去的时间不太长,程父和程母都知道,他们的一双儿女都想把那张画撕掉的。

    程景渊微微一怔,面上神色不变,墨玉的眸微抬,对上他老妈的眼神,摇头说:

    “你们不让撕,我哪里敢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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