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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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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十日cctv10的教师节感悟,吸引了我。戴着一副不时髦的白眼镜,脸庞塌陷,有一只薄嘴唇的北师大教育学博士陈建翔侃侃而谈,他的观点其实也不算很新颖了,但如果能在教育界刮起一股旋风该多好。

    工业化时代是以制造业为主,批量生产,教育界也这样,成批生产会考试的机器,而这些会考试的机器,出得校门,他们又会什么?他们只认书本的东西,临到自己拿主张的时候,全没有了高分。不是发生过研究生被骗卖偏远乡村,进机关的大学生居然电话不会打吗?而学计算机的,毕业后还不如没上过学的it业的打工崽。老师们不知道想过没有,他们的教育方式,已经抹杀了很多孩子的丰富想象和创造力。

    正在我乱想当口,电视屏幕就闪回文字图象,先跳出“师者”接着“传道受业解惑”两个字两个字的闪回,逐渐放大。我仿佛看到窗外老槐树下,一个仙风道骨、白袍飘髯的老者盘坐蒲团,眼光清烁,徐徐吐出为师之道,授业之门,解惑之法。老者每吐一词就有很多故事上演,院子里宛如戏台,各等角色缤纷登场。秋阳善解人意,九月十日的树阴茂密而宽泛,让我这个观者瞳孔不必放大。隔楼的老师陆续返家,窃想,他们会不会有我一般的梦幻呢?

    为师之路是大路,大路朝天。为师之路是小路,泥泞曲折。为师之路是跑满公交车的路,每到一站上些人,也下些人,由于仓促,由于拥挤,由于反复,为师的,只要疏忽,只要遗漏,只要推委,终点返回,再返回,复返回,日久,会有一种掉了东西的感觉,但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大碍,慢慢地他会发现丢了无法保存的记忆。人一生也就几十年,等你老了,回首往事,什么都没有存下,像游手好闲的农夫,在白雪覆盖大地时,走进自己空空的粮仓,那种凄惶,只有农夫最清楚。

    为师之路是高速路,上面跑着急促奔向目标的车,它们或是一群,或是三三两两,还有可能很久都不见一台车。一群的时候,你兴奋,负重与自豪充斥你的周围;三三两两的时候,你快乐,一门心思送它们去远方;没有车的时候,你急噪,难过,寻找,不达目的不罢休。

    “砰”不知是哪个兴奋的孩子关上房门,利用暂短而靓丽的午后时光嬉戏去了。他是不是还在眷恋暑期的篮球,是不是还在回忆飞驰的旱冰鞋,是不是利用老师的节日玩一场疯狂的游戏,我不得而知。作为家长,我能明白老师的辛苦和不容易,更明了还是的渴望。多么希望我的孩子有一个有爱心、有勇气、有信念的老师啊。

    记得小时候,看前苏联乡村女教师的电影,我就爱上了瓦尔瓦拉瓦尔列夫奇娜,6岁的女孩子就萌生了做乡村女教师的梦想。九月十日,我又在cctv10频道看到她了。她说:“我教你们念书写字算术,学会了知识,你们就有力量了,再也不会被狂暴的人欺负了。”我心又狂野地跳动了“师”一个多么美妙的字,她用一生告诉我们什么是“师”师是爱,师是坚持,师是勇敢,师是慧眼,师是因材施教。而当cctv10闪回美丽的大脚中,倪平眼含热泪哽咽着说“你们永远再也不用种山芋了。”之后我满眼热泪。我想老师是在用她们的行动告诉她们的学生,何谓对,何谓错,她们用鼓励的眼神,激励的话语,关爱的手势,让她们的学生知道,她们有多信任她们的学生,她们有多期待她们的学生成功。而现在有一些老师,他们只是一味的批评惩罚,这样不仅让学生心生恨意和怕意,也疏离了老师与学生的感情,又怎能师之有道呢?还有一些老师,他们一味看重金钱,变相补课收取钱财,这样怎么能让学生心存崇敬之情呢?更严重的,有些老师不求进去,不学习,将错误的知识传授给学生,真真是误人子弟,是不是也背离的为师之道呢?每每听到看到遇到这些情况和事件时,我就会想起鲁迅的“救救孩子”的呼声。

    我在想,我们的老师们能不能把“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这句搁旧的话,拿出书橱,用金色的秋阳晒晒,镀上丰收成熟博爱,然后不是悬于厅堂,而是悬于心里呢?

    2004/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