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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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老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齐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说，“无论那人是谁，他会平白无故帮你？还不是看你漂亮才……”
“你别胡说！”温晴急红了脸。
“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齐帆看着她，一脸不甘，“有钱有势的男人最喜欢勾搭你这样的小女生，给点儿好处就上套。”
温晴失笑道：“我是哪样的小女生？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真没觉得你比我大，”齐帆笑了笑，说，“你顶撞我妈的时候简直是个叛逆小孩儿，你信不信？”
温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说：“那次是我冲动了，有机会向她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除非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不然，你让我打了光棍儿，我妈可不饶你。”
“你别胡搅蛮缠了！”
“我没胡搅蛮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又了解我多少？”温晴无奈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尹笑笑不好吗？她那么喜欢你，又跟你门当户对…”
“今天我根本不想来！”齐帆打断她，“尹笑笑约我好几次，我才临时提了这么一个她根本进不去的约会地点。”
“你怎么这样…”温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耍她？”
“我爸不许我不理她。”齐帆叹了口气，清澈的眼神黯淡下去，“她爸爸是宋维铭的跟班，我们不好得罪她。”
“你妈妈还是…那人的妹妹，难道还不如外人？”
齐帆淡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温晴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开启静默模式，再不肯吭声。
不一会儿，齐帆开口打破沉默：“那个帮你的人是谁？你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又回到老问题了。
温晴抿紧唇，垂头不语。她隐约觉得齐帆不像看上去那样单纯，他敏感冲动像个炸弹，稍不小心就会引爆。
“不说算了。”齐帆甩甩头，“非富即贵，被方家巴结，人又在江城……”他逐条推理着，逐步缩小人选范围。
“你有完没完？”温晴忍不住发起火来，“就算我找人帮忙了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我也能帮你，还不会逼你。”齐帆神情郑重地说。
“没人逼我。”温晴咬唇说道。
“哼！没逼你，你手臂上痕迹哪来的？”
“你说什么？”温晴愣住。
齐帆猛地跨步过来，一把攥住她手，将外套衣袖狠狠撸上去。
“你自己看！”齐帆恨恨地说。
看着那道已经变成深紫色的指痕，温晴羞惭得满脸通红，她使劲儿扯住衣袖往回拉，却被齐帆摁住，动弹不得。
“笑笑快要回来了！”她提醒齐帆，“你快放开。”
没想到齐帆一把将她扣进怀里，喘息着俯在她耳边：“别怕尹笑笑，别怕任何人！我会珍惜你，保护你！”
“你疯了！”温晴拼命推搡他，他却纹丝不动。温晴急得发晕，如果被尹笑笑看到，她可怎么做人！
忽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嗤笑：“郎有情，妾无意，真是可惜了！”
齐帆循声望去，发现宋景深正站在一旁，戏谑地看着他。
“怎么？女朋友不够刺激，想试试女家教？”宋景深漫不经心地问。
温晴觉得脸上被猛抽了一下，她颤抖着转过脸去，从宋景深那边看过来，像是埋进了齐帆怀里。
男人脸色越发阴沉：“只可惜女家教还不如女朋友上道，哄都哄不动，我看不如给钱试试。”
“你走开！”齐帆说道，把温晴抱得更紧了，“女家教怎么了？我真心喜欢她，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给钱，给感情，给多少我都愿意！”
“齐帆哥哥……”小路另一侧传来尹笑笑虚弱的声音。
齐帆愣了一下，手里松了劲儿，被温晴挣脱开去。
“笑笑……我不喜欢齐帆，你不要误会……”
温晴一边解释，一边走过去握住尹笑笑的手，却被尹笑笑一把甩开！
“我有眼睛、有耳朵，会看、会听！”尹笑笑哭着说，“怪不得他突然要来看演出，看你跳舞还……还主动拿手机拍你，他从来都没拍过我！”
“他那是爱美之心。”宋景深半笑不笑地说，“好看的女人谁不想染指，只是有贼心更要有贼胆，免得实力不济，白白耽误人家的花期。”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齐帆反驳道，“温晴不是别的女人，我真心待她，从来没想过什么染指不染指！”
“呵呵，没想到老齐家出了个圣人，”宋景深笑道，“只可惜你学不了柳下惠，女人不愿意还硬往怀里抱。”
“哇……”尹笑笑终于痛哭出声，她缩着脖子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脚边散落几瓶矿泉水。
“笑笑……”温晴木然蹲下身，默默抚上她肩膀，轻声说，“我跟齐帆没有什么，他只见过我一次，还是在亲戚的饭局上。他爸爸托我做他的家教老师，我就答应了——你也知道我缺钱是不是？”
“不过，今天我后悔了，我不该接他这一单。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温晴顿了顿，憋回眼里的泪，继续说，“我对你发誓，我对他没意思，更不会回应他。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尹笑笑肩膀的抽动渐渐平息，温晴轻拍她两下，站起身来，看向手足无措的齐帆：“谢谢你的心意，你是第一个向我正式表白的男生，尽管形式有些突兀，但还是谢谢你的看重。”
温晴嘴角抿出一抹笑：“下次对别的女孩儿表白，别再这么着急了，会吓到她的。”
她从齐帆肩上摘下背包，缓缓背上，背对着三人，说了句：“不早了，带笑笑回家吧，路上小心。”
“你真的不考虑我？！”齐帆冲她的背影吼道。
温晴摇摇头，笑了：“是我不配考虑。”
“你要后悔的，那个人不会善待你！”齐帆急得口不择言，“不要像你小姨那样……”
温晴缓缓回过头，神色平静地看着齐帆：“真的没有那个人，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我也不会变成小姨那样，”她一字一顿地说，“绝不会。”
温晴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老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齐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说，“无论那人是谁，他会平白无故帮你？还不是看你漂亮才……”
“你别胡说！”温晴急红了脸。
“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齐帆看着她，一脸不甘，“有钱有势的男人最喜欢勾搭你这样的小女生，给点儿好处就上套。”
温晴失笑道：“我是哪样的小女生？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真没觉得你比我大，”齐帆笑了笑，说，“你顶撞我妈的时候简直是个叛逆小孩儿，你信不信？”
温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说：“那次是我冲动了，有机会向她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除非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不然，你让我打了光棍儿，我妈可不饶你。”
“你别胡搅蛮缠了！”
“我没胡搅蛮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又了解我多少？”温晴无奈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尹笑笑不好吗？她那么喜欢你，又跟你门当户对…”
“今天我根本不想来！”齐帆打断她，“尹笑笑约我好几次，我才临时提了这么一个她根本进不去的约会地点。”
“你怎么这样…”温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耍她？”
“我爸不许我不理她。”齐帆叹了口气，清澈的眼神黯淡下去，“她爸爸是宋维铭的跟班，我们不好得罪她。”
“你妈妈还是…那人的妹妹，难道还不如外人？”
齐帆淡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温晴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开启静默模式，再不肯吭声。
不一会儿，齐帆开口打破沉默：“那个帮你的人是谁？你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又回到老问题了。
温晴抿紧唇，垂头不语。她隐约觉得齐帆不像看上去那样单纯，他敏感冲动像个炸弹，稍不小心就会引爆。
“不说算了。”齐帆甩甩头，“非富即贵，被方家巴结，人又在江城……”他逐条推理着，逐步缩小人选范围。
“你有完没完？”温晴忍不住发起火来，“就算我找人帮忙了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我也能帮你，还不会逼你。”齐帆神情郑重地说。
“没人逼我。”温晴咬唇说道。
“哼！没逼你，你手臂上痕迹哪来的？”
“你说什么？”温晴愣住。
齐帆猛地跨步过来，一把攥住她手，将外套衣袖狠狠撸上去。
“你自己看！”齐帆恨恨地说。
看着那道已经变成深紫色的指痕，温晴羞惭得满脸通红，她使劲儿扯住衣袖往回拉，却被齐帆摁住，动弹不得。
“笑笑快要回来了！”她提醒齐帆，“你快放开。”
没想到齐帆一把将她扣进怀里，喘息着俯在她耳边：“别怕尹笑笑，别怕任何人！我会珍惜你，保护你！”
“你疯了！”温晴拼命推搡他，他却纹丝不动。温晴急得发晕，如果被尹笑笑看到，她可怎么做人！
忽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嗤笑：“郎有情，妾无意，真是可惜了！”
齐帆循声望去，发现宋景深正站在一旁，戏谑地看着他。
“怎么？女朋友不够刺激，想试试女家教？”宋景深漫不经心地问。
温晴觉得脸上被猛抽了一下，她颤抖着转过脸去，从宋景深那边看过来，像是埋进了齐帆怀里。
男人脸色越发阴沉：“只可惜女家教还不如女朋友上道，哄都哄不动，我看不如给钱试试。”
“你走开！”齐帆说道，把温晴抱得更紧了，“女家教怎么了？我真心喜欢她，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给钱，给感情，给多少我都愿意！”
“齐帆哥哥……”小路另一侧传来尹笑笑虚弱的声音。
齐帆愣了一下，手里松了劲儿，被温晴挣脱开去。
“笑笑……我不喜欢齐帆，你不要误会……”
温晴一边解释，一边走过去握住尹笑笑的手，却被尹笑笑一把甩开！
“我有眼睛、有耳朵，会看、会听！”尹笑笑哭着说，“怪不得他突然要来看演出，看你跳舞还……还主动拿手机拍你，他从来都没拍过我！”
“他那是爱美之心。”宋景深半笑不笑地说，“好看的女人谁不想染指，只是有贼心更要有贼胆，免得实力不济，白白耽误人家的花期。”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齐帆反驳道，“温晴不是别的女人，我真心待她，从来没想过什么染指不染指！”
“呵呵，没想到老齐家出了个圣人，”宋景深笑道，“只可惜你学不了柳下惠，女人不愿意还硬往怀里抱。”
“哇……”尹笑笑终于痛哭出声，她缩着脖子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脚边散落几瓶矿泉水。
“笑笑……”温晴木然蹲下身，默默抚上她肩膀，轻声说，“我跟齐帆没有什么，他只见过我一次，还是在亲戚的饭局上。他爸爸托我做他的家教老师，我就答应了——你也知道我缺钱是不是？”
“不过，今天我后悔了，我不该接他这一单。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温晴顿了顿，憋回眼里的泪，继续说，“我对你发誓，我对他没意思，更不会回应他。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尹笑笑肩膀的抽动渐渐平息，温晴轻拍她两下，站起身来，看向手足无措的齐帆：“谢谢你的心意，你是第一个向我正式表白的男生，尽管形式有些突兀，但还是谢谢你的看重。”
温晴嘴角抿出一抹笑：“下次对别的女孩儿表白，别再这么着急了，会吓到她的。”
她从齐帆肩上摘下背包，缓缓背上，背对着三人，说了句：“不早了，带笑笑回家吧，路上小心。”
“你真的不考虑我？！”齐帆冲她的背影吼道。
温晴摇摇头，笑了：“是我不配考虑。”
“你要后悔的，那个人不会善待你！”齐帆急得口不择言，“不要像你小姨那样……”
温晴缓缓回过头，神色平静地看着齐帆：“真的没有那个人，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我也不会变成小姨那样，”她一字一顿地说，“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