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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罗母得孙心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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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亲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

    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适才乌将军率五姐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身百般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罗三得令,扶直阳物,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急忙忙的耸身大插,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来,熬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于肩上,扯过绣枕,衬于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馀度。

    秋花道:“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插得花心正好消受!”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馀度,秋花嘤嘤叫道:“妹妹,精儿来了!”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

    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后庭,汇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亲亲!万万不得入!”罗三道:“妹妹为何畏怕?”秋花道:“后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不怕插不进去!”言罢,罗三耸身一插,止进龟头。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罗三再度一插,未进一寸。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

    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馀,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那话儿陷于妹妹肚中去了!”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百十回,后庭登显宽绰。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秋花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于床!

    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二人歇了近一个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做些风流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

    秋花道:“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买得少了。”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倏忽而过。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后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嗣,报他求子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将手指一算,不胜叫苦。思忖道:“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遂渐生恨心,几次要溺死孩子,皆无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扮的妖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行贫贱。如若命好,亦不嫁于我家。实指望有了媳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这么个懒婆娘,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子俩,有甚脸立于门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别人笑话!”

    秋花先前听了,虽有些气,却不敢回言。到后来,忍不住便接言回语,婆媳十分不投,时常吵闹。亏得罗三夜里督责妻子,日间解劝母亲。

    不期这罗母思前想后,自己守寡多年,将儿养大,讨了媳妇,吃碗自在茶饭。谁知讨了这媳妇来家,贪吃懒做,且儿也如此这般,弄的门前生意萧条,便十分气苦,渐生病来。因时日久长,服药无效,堪堪待毙。

    将及临终,因向儿子道:“我当初原不肯叫你讨他,只因你不依我,恐我去后,你苦便来,还要替你装门面、坏名头。你若肯甘心便罢,若不情,可听我言,速速寻人打发他去了,还可落得罗门有幸。”说到伤心处,一时痰塞,至半夜而死。

    罗三抱住母亲遗体大哭,与秋花直守到天明。幸得罗母有些积蓄,便取来买了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殓出殡。

    自此,家中没了支持,夫妻二人过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来。

    秋花无拘无束,有时高兴,便帮着做些豆腐。做了一日,倒歇了两日,时常无人,及至做了,那些人家不晓得,又在别处买了。生意一日不比一日,家中十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荤酒,只得将身边私银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渐渐用尽。

    罗三见无来路,只得苦挣几箱豆腐,赚钱养他,将就着过活。

    过了年馀,秋花渐短叹长吁。不是对镜磋叹,便是停针不语。罗三见了,知家中淡薄,只得勉强买些荤酒,奉承他欢喜。每日到晚,二人吃一壶上床,期再博得妻子欢心。谁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别有他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