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番茄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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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杜卡奥和流浪瑞兹如蒙大赦，身上一松，险些双双都倒在地上。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
两人看向清虚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
杜卡奥勉强站立，压下自己心中那最为原始的畏惧，强逼自己直视清虚，
“呼～呼～
斗胆请问阁下所求为何？”
杜卡奥接连喘了两口大气，就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抖。
他今天本不该出面，但这两天发生的事和刚才清虚与流浪瑞兹的对话，让他明白清虚这个人所行所为，过于荒诞不堪，做事完全不问缘由，不看后果。
这样的人留在蓝星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太危险！
他杜卡奥赌不起！
现在的蓝星更赌不起！
一旦一步走错，他怕现如今的一切都会步蓝星的后尘。
清虚背负双手，两只大白袖交替于身后。
杜卡奥再度跪倒在地上，双手发力想要将自己的额头拉离地面，可那地面就像是磁铁一般，将杜卡奥的额头牢牢吸住。
就算杜卡奥双臂上青筋暴起，也难以挪动分毫。
哪怕是跪着杜卡奥仍旧坚定的喊道，
“敢问阁下所求为何？”
清虚仍旧背对着杜卡奥，并未说话。
只是冥冥中，杜卡奥心里的那座大山更加的沉重了，重到他连呼吸都感觉十分困难。
“咳咳！”杜卡奥跪在地上的身躯不停的颤抖，接连的两声咳嗽，伴随着鲜血从他的咽喉、鼻腔流出，
“敢问阁下……”
流浪瑞兹赶忙劝道，
“老杜，别说了！”
流浪瑞兹不是没想过出手帮助杜卡奥，甚至他都有过要不要干掉清虚的念头。
一旦他有出手的念头，他就会冥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人在警告他，
“千万别出手，一旦出手，不仅你会死，整个世界都会为你陪葬！”
清虚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微微一笑，
“很强的求生欲嘛！”
“……所求为何？”
哪怕流浪瑞兹的劝阻，杜卡奥仍旧坚定的喊出剩下的四个字。
此时他的喉咙已经被鲜血灌满，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今天已经做好了可能身死的准备，清虚的实力越是恐怖，越是代表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这个决定正确。
杜卡奥预料中的磅礴威压，并没有出现。
因为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以及琪琳的声音，
“刘老师！？”
“进来吧！”
流浪瑞兹还没开口，清虚就率先说话了。
“嗯？”琪琳探了个小脑袋进来，看到清虚，眼中满是笑意，
“我就说嘛！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你啊！”
清虚笑着问道，“怎么跟蕾娜她们逛完街了？”
“嗯嗯！”琪琳连连点头，“今天本来我也打算买一些衣服给你的，但后来想想垃圾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琪琳一脸嫌弃的看着清虚。
清虚人都愣住，这女人是学川剧变脸的吗？
这脸咋说变就变啊！
刚刚还晴空万里，这怎么突然就十里冰雹了。
清虚一脸受伤的说道，“琪琳你变了，变得好坏坏哦！人家好受伤啊！”
琪琳冷笑道，“呵呵！我觉得被你这个内衣大盗，偷了内衣的女生更受伤吧！”
“你受伤就滚一边受伤去！
我是来找流老师的！”
说着就推开了捂着胸口的清虚。
然后她就看到了跪倒在地上的杜卡奥和在一旁干着急的流浪瑞兹。
清虚没发话，流浪瑞兹甚至都不敢去扶杜卡奥起来。
琪琳看着地上的鲜血，立刻一把将清虚护在身后，然后警惕看了看四周，问道，
“流老师，这里发生了什么？”
“额……这～～”
流浪瑞兹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清虚从背后抱住琪琳，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琪琳你还是爱我的！
不过不用这么紧张，那不是血，那不过是番茄酱罢了！
现在跪在地上那个大叔，刚刚带了两包薯条来和流老师分享，结果挤番茄酱的时候不小心劲使大，番茄酱就直接喷在地上了。
那个大叔嫌浪费，就想把地上那些番茄酱直接吃了。
流老师觉得不卫生，所以就在一旁劝阻那个大叔。
不信你看！”
说着指向茶几的位置，还真有两包薯条。
“什么时候？”
流浪瑞兹明明清楚的记得，那个位置刚刚放的是清虚喝完肥仔快乐水后，留下的空玻璃杯。
而且他最杜卡奥最近，他可以明显的闻到，地上那潭红色的液体中传来番茄酱的味道。
流浪瑞兹心中惊叹，这是什么能力，凭他千年的阅历，他从未见人这样做到过，仅凭一两句话，便改变了现实。
这样的能力，他到是在那些神话传说中看到过，便是那些神话中仙人所谓的“言出法随！”
琪琳给了清虚一个好看的白眼，拍开他交叉于在自己凶前的手，
“松开！”
琪琳靠近一闻，还真是番茄酱，赶忙说道，
“大叔，赶紧起来吧！
掉地上的很脏了的，这要吃下去，很容易把那些病菌也吃进去肚子里的！”
说着就要去搀扶杜卡奥，清虚赶忙说道，
“对啊！
还不起来！”
得到清虚的允许，不等琪琳过来，流浪瑞兹便率先扶起杜卡奥，嘴里还呢喃着，
“老杜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轻重缓急呢？”
流浪瑞兹话里藏话。
杜卡奥对着琪琳赶忙道，
“不好意思啊！是我嘴馋吓着你了！”
琪琳摆摆手，“没事没事，但是还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健康最重要！”
“好的，好的！”
杜卡奥强撑着笑容。
琪琳见没自己大展拳脚的机会了，便说起了自己来这的正事，
“流老师，蕾娜让我帮她问问，照现在的情况，原定的打算要延后几天啊？”
流浪瑞兹都不敢正眼看琪琳，因为清虚就站在琪琳身后，只能边假装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边说道，
“你就让蕾娜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时候学生们能正常视物了，她再去试炼他们吧！”
“嗯！那行，我会转告她的！”
琪琳转身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清虚，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办公室。
清虚死皮赖脸的摇手朝琪琳笑着说再见。
办公室大门一关上，清虚那张布满和煦笑容的脸，瞬间变得冷淡。
清虚斜眼看着二人，
“算你们运气好！”
清虚走到流浪瑞兹和杜卡奥身后，拍了拍他们肩膀，他们的精气神瞬间恢复到最鼎盛状态。
要不是看着地上那摊番茄酱，杜卡奥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突然杜卡奥和流浪瑞兹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缩小，自己等人的视角不断被拉远。
最后他们甚至能看到脚下的蓝星，在这浩瀚的宇宙中，不过是最为不起眼的一块石子。
视角再度拉远，仿佛他们脱离了这个宇宙一般，他们能看到整个宇宙都变得渺小起来。
而自己所在的世界不过是无尽虚空中一颗随处可见的沙粒。
而穷尽杜卡奥目力，他能发现这些小沙粒每一个都是一个世界，时不时有些沙粒消失，有些自虚空中生成。
清虚平淡的声音回荡，
“我要你们看到这些，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不止你们，就连你们的世界，在我看来，也一样的渺小。
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摆清自己的位置。”
杜卡奥和流浪瑞兹突然好像从楼上掉下一般，有一种下坠感，可此时，他们明明是脚踏实地的。
眼前景象再度变化回溯，下坠感消失，白衣再度出现在他们眼前。
看着惊魂未定的二人，清虚坐会沙发上，
“无论我要做什么，你们最好都好好配合！否则后果自负！”
杜卡奥还想说什么，清虚冷哼道，
“哼！
我希望你们明白，我这是在通知你们，而不是在请求你们！”
说完便消失不见。
杜卡奥突然大笑出声，今天这两口血吐的值得。
因为他已经可以明确清虚不是他们的敌人了。
就“以后”二字，便可以看出，因为清虚如果真想与他们为敌，以清虚的实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以后这种说法。
大笑之后，杜卡奥又有些担忧，问道，
“他如何？”
杜卡奥问的是实力。
流浪瑞兹闭眼，清虚那眼神平淡，却神威如狱的样子仍像一颗重石压在他心头，
“太强大了，他实在是太强大了！”
杜卡奥再度问道，“比之基兰校长如何？”
流浪瑞兹摇摇头，
“差太多了！差太多了！
如果将清虚比作汪洋大海，那么基兰校长，只是这汪洋大海中平平无奇的一滴水珠。
而现如今这片汪洋其实是很平静的，并没有那种要毁天灭地的意思。”
“他？
现在很平静？
流老师，你是不是被他吓傻了？”
说着，杜卡奥擦了擦自己嘴角已经变成番茄酱的血迹。
“不，他真的是很平静的！
只是相对于他而言，我们本身实在是太过渺小了，哪怕是他心绪上的一点涟漪，对于我们而言都是惊涛骇浪！”
流浪瑞兹眼中似有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曳。
“起来吧！”
杜卡奥和流浪瑞兹如蒙大赦，身上一松，险些双双都倒在地上。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
两人看向清虚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
杜卡奥勉强站立，压下自己心中那最为原始的畏惧，强逼自己直视清虚，
“呼～呼～
斗胆请问阁下所求为何？”
杜卡奥接连喘了两口大气，就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抖。
他今天本不该出面，但这两天发生的事和刚才清虚与流浪瑞兹的对话，让他明白清虚这个人所行所为，过于荒诞不堪，做事完全不问缘由，不看后果。
这样的人留在蓝星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太危险！
他杜卡奥赌不起！
现在的蓝星更赌不起！
一旦一步走错，他怕现如今的一切都会步蓝星的后尘。
清虚背负双手，两只大白袖交替于身后。
杜卡奥再度跪倒在地上，双手发力想要将自己的额头拉离地面，可那地面就像是磁铁一般，将杜卡奥的额头牢牢吸住。
就算杜卡奥双臂上青筋暴起，也难以挪动分毫。
哪怕是跪着杜卡奥仍旧坚定的喊道，
“敢问阁下所求为何？”
清虚仍旧背对着杜卡奥，并未说话。
只是冥冥中，杜卡奥心里的那座大山更加的沉重了，重到他连呼吸都感觉十分困难。
“咳咳！”杜卡奥跪在地上的身躯不停的颤抖，接连的两声咳嗽，伴随着鲜血从他的咽喉、鼻腔流出，
“敢问阁下……”
流浪瑞兹赶忙劝道，
“老杜，别说了！”
流浪瑞兹不是没想过出手帮助杜卡奥，甚至他都有过要不要干掉清虚的念头。
一旦他有出手的念头，他就会冥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人在警告他，
“千万别出手，一旦出手，不仅你会死，整个世界都会为你陪葬！”
清虚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微微一笑，
“很强的求生欲嘛！”
“……所求为何？”
哪怕流浪瑞兹的劝阻，杜卡奥仍旧坚定的喊出剩下的四个字。
此时他的喉咙已经被鲜血灌满，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今天已经做好了可能身死的准备，清虚的实力越是恐怖，越是代表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这个决定正确。
杜卡奥预料中的磅礴威压，并没有出现。
因为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以及琪琳的声音，
“刘老师！？”
“进来吧！”
流浪瑞兹还没开口，清虚就率先说话了。
“嗯？”琪琳探了个小脑袋进来，看到清虚，眼中满是笑意，
“我就说嘛！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你啊！”
清虚笑着问道，“怎么跟蕾娜她们逛完街了？”
“嗯嗯！”琪琳连连点头，“今天本来我也打算买一些衣服给你的，但后来想想垃圾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琪琳一脸嫌弃的看着清虚。
清虚人都愣住，这女人是学川剧变脸的吗？
这脸咋说变就变啊！
刚刚还晴空万里，这怎么突然就十里冰雹了。
清虚一脸受伤的说道，“琪琳你变了，变得好坏坏哦！人家好受伤啊！”
琪琳冷笑道，“呵呵！我觉得被你这个内衣大盗，偷了内衣的女生更受伤吧！”
“你受伤就滚一边受伤去！
我是来找流老师的！”
说着就推开了捂着胸口的清虚。
然后她就看到了跪倒在地上的杜卡奥和在一旁干着急的流浪瑞兹。
清虚没发话，流浪瑞兹甚至都不敢去扶杜卡奥起来。
琪琳看着地上的鲜血，立刻一把将清虚护在身后，然后警惕看了看四周，问道，
“流老师，这里发生了什么？”
“额……这～～”
流浪瑞兹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清虚从背后抱住琪琳，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琪琳你还是爱我的！
不过不用这么紧张，那不是血，那不过是番茄酱罢了！
现在跪在地上那个大叔，刚刚带了两包薯条来和流老师分享，结果挤番茄酱的时候不小心劲使大，番茄酱就直接喷在地上了。
那个大叔嫌浪费，就想把地上那些番茄酱直接吃了。
流老师觉得不卫生，所以就在一旁劝阻那个大叔。
不信你看！”
说着指向茶几的位置，还真有两包薯条。
“什么时候？”
流浪瑞兹明明清楚的记得，那个位置刚刚放的是清虚喝完肥仔快乐水后，留下的空玻璃杯。
而且他最杜卡奥最近，他可以明显的闻到，地上那潭红色的液体中传来番茄酱的味道。
流浪瑞兹心中惊叹，这是什么能力，凭他千年的阅历，他从未见人这样做到过，仅凭一两句话，便改变了现实。
这样的能力，他到是在那些神话传说中看到过，便是那些神话中仙人所谓的“言出法随！”
琪琳给了清虚一个好看的白眼，拍开他交叉于在自己凶前的手，
“松开！”
琪琳靠近一闻，还真是番茄酱，赶忙说道，
“大叔，赶紧起来吧！
掉地上的很脏了的，这要吃下去，很容易把那些病菌也吃进去肚子里的！”
说着就要去搀扶杜卡奥，清虚赶忙说道，
“对啊！
还不起来！”
得到清虚的允许，不等琪琳过来，流浪瑞兹便率先扶起杜卡奥，嘴里还呢喃着，
“老杜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轻重缓急呢？”
流浪瑞兹话里藏话。
杜卡奥对着琪琳赶忙道，
“不好意思啊！是我嘴馋吓着你了！”
琪琳摆摆手，“没事没事，但是还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健康最重要！”
“好的，好的！”
杜卡奥强撑着笑容。
琪琳见没自己大展拳脚的机会了，便说起了自己来这的正事，
“流老师，蕾娜让我帮她问问，照现在的情况，原定的打算要延后几天啊？”
流浪瑞兹都不敢正眼看琪琳，因为清虚就站在琪琳身后，只能边假装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边说道，
“你就让蕾娜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时候学生们能正常视物了，她再去试炼他们吧！”
“嗯！那行，我会转告她的！”
琪琳转身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清虚，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办公室。
清虚死皮赖脸的摇手朝琪琳笑着说再见。
办公室大门一关上，清虚那张布满和煦笑容的脸，瞬间变得冷淡。
清虚斜眼看着二人，
“算你们运气好！”
清虚走到流浪瑞兹和杜卡奥身后，拍了拍他们肩膀，他们的精气神瞬间恢复到最鼎盛状态。
要不是看着地上那摊番茄酱，杜卡奥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突然杜卡奥和流浪瑞兹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缩小，自己等人的视角不断被拉远。
最后他们甚至能看到脚下的蓝星，在这浩瀚的宇宙中，不过是最为不起眼的一块石子。
视角再度拉远，仿佛他们脱离了这个宇宙一般，他们能看到整个宇宙都变得渺小起来。
而自己所在的世界不过是无尽虚空中一颗随处可见的沙粒。
而穷尽杜卡奥目力，他能发现这些小沙粒每一个都是一个世界，时不时有些沙粒消失，有些自虚空中生成。
清虚平淡的声音回荡，
“我要你们看到这些，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不止你们，就连你们的世界，在我看来，也一样的渺小。
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摆清自己的位置。”
杜卡奥和流浪瑞兹突然好像从楼上掉下一般，有一种下坠感，可此时，他们明明是脚踏实地的。
眼前景象再度变化回溯，下坠感消失，白衣再度出现在他们眼前。
看着惊魂未定的二人，清虚坐会沙发上，
“无论我要做什么，你们最好都好好配合！否则后果自负！”
杜卡奥还想说什么，清虚冷哼道，
“哼！
我希望你们明白，我这是在通知你们，而不是在请求你们！”
说完便消失不见。
杜卡奥突然大笑出声，今天这两口血吐的值得。
因为他已经可以明确清虚不是他们的敌人了。
就“以后”二字，便可以看出，因为清虚如果真想与他们为敌，以清虚的实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以后这种说法。
大笑之后，杜卡奥又有些担忧，问道，
“他如何？”
杜卡奥问的是实力。
流浪瑞兹闭眼，清虚那眼神平淡，却神威如狱的样子仍像一颗重石压在他心头，
“太强大了，他实在是太强大了！”
杜卡奥再度问道，“比之基兰校长如何？”
流浪瑞兹摇摇头，
“差太多了！差太多了！
如果将清虚比作汪洋大海，那么基兰校长，只是这汪洋大海中平平无奇的一滴水珠。
而现如今这片汪洋其实是很平静的，并没有那种要毁天灭地的意思。”
“他？
现在很平静？
流老师，你是不是被他吓傻了？”
说着，杜卡奥擦了擦自己嘴角已经变成番茄酱的血迹。
“不，他真的是很平静的！
只是相对于他而言，我们本身实在是太过渺小了，哪怕是他心绪上的一点涟漪，对于我们而言都是惊涛骇浪！”
流浪瑞兹眼中似有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