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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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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双乳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阴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请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的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欲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里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阴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阴茎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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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阴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阴唇,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阴茎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阴茎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阴茎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很快阴茎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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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了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阴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乳头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阴茎,用顶端硕大的龟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阴唇,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阴茎,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