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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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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今天在云音阁的安排,是为众人开讲围棋。

    在他的房间里,没灯没棋盘,就只有他一人,房外走廊和楼下大厅里却坐满了人,墙上还特地造了一块大的铁皮棋盘,等着他开讲。

    张哲为今天还弄了个噱头:左右互搏鬼神局。

    不许出声、不许提问、更不许进他房间,三七还守在门口。

    当张哲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整个楼层都安静了下来。

    “白子东五南七,黑子西六北六........。”

    正当所有人看着大棋盘沉醉其中的时候。张哲所在的房间后窗被缓缓推开,一个换了衣服的黑影爬了出去。

    赵池璧也知道是老鸨子每次将那张信之安排在自己的附近。

    不过,他是真的不在乎。

    虽然他不敢于真个与其面对面的比试,但是他自信只要府试过后,张哲所做的一切都将是笑柄,而他此时的退让则会成为美谈,以证他有君子谦谦之风。

    他方才身边还有个美人在与他说笑,可张信之一来,那美人就找借口避了出去。

    只因那张信之极为可恶,每次来后都会问老鸨是哪位姑娘在陪他,而且只是问,后续什么话都不会说。弄得一众云音阁的美人都不大愿意做他赵池璧公子的生意了。

    这不,张信之刚到,这位美人就找借口更衣出去了,不到张信之离开,她是不会回来的,这几日都是如此。

    不过今日那张信之讲棋,声音还颇为洪亮,赵池璧这里也听得到。

    他的桌上也摆开了一盘棋,正是“张信之”在述说的“左右互搏鬼神局”。

    黑白双方下了六十多步,赵池璧不由得叹了一声。

    这个人,确实是个怪物,连左右互搏都下得如此精彩!黑白双方都在拼尽全力的厮杀,竟是毫无留手!

    “不过,呵呵,”赵池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此子越是厉害,届时他在府试获胜获得声名就越大。

    赵池璧的身后飘来一阵夜风,让他通体舒泰,汗毛齐张,好一阵知晓人意的晚风!

    那“晚风”蹑手蹑脚的从窗户上爬进来,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这可是二楼啊,爷们手脚还算不错。

    淡淡的电流在赵池璧的身上乱窜,张哲甚至能看到这人的面部皮肤在以一种急速的频率在颤动。

    烟尘弥漫,呸!这厮脸上怎么涂了这么多粉?

    赵池璧的眼珠子正在奋力的往眼眶外挤,一是因为在高电压的电击下,他的瞳孔在不由自主的放大,二是他见到了鬼!!!

    耳边张信之的声音还是不急不缓的在“左右互搏”,但是自己身后这个唇红齿白的家伙又是谁?

    张哲亲切的笑容,落入赵池璧的眼中宛若青面獠牙的厉鬼在相看食材。

    这是鬼压床!!!

    所以他动不了!

    赵池璧一百个想闭上眼睛不看这只厉鬼,强烈的恐惧让全身开始抽搐。但是电击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这个能力,他的身体此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放弃了对括约肌的“约束”。

    “这个家伙在我来之前看来喝了不少,流量很大啊!”张哲不得不换了个位置,避开了那条蜿蜒的小河流。

    “来,认识一下!”张哲笑眯眯的捂住鼻子蹲在了赵公子的身边,“鄙人张哲,张信之!”

    “你不是~!”赵池璧在心里疯狂的大喊。

    “我看赵公子的表情,似乎有些想说些什么。不过,我没有什么多话与你说。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么?你敢惹我娘子,所以洒家只与你用拳头说话!”

    一记乌鸡白凤封眼拳,砸得赵池璧眼睛一黑,眼前金光直闪。

    接着一记泰山番天掌,正中赵池璧的鼻头。

    “嗯?”张哲嫌弃的把手掌在他身上狠狠擦了几遍,流泪他能理解,怎么鼻涕也这么多。

    张哲四下一看,左边有张床,便取了两条枕巾裹住了拳头。

    嘿嘿一笑,对着无法动弹的赵某人脸部就开始“工作”了起来。

    如果只从背影看去,很有点八神庵蹲地那啥的既视感。

    二十拳过后,再用电击器给赵公子补充点电,张哲开始用四十二码的大脚给赵池璧进行全身“SPA”。

    来来的熊,敢当街骚扰自己媳妇,真当劳资装斯文就不会打人了啊!!!

    赵池璧的心里是完全崩溃了。

    当张哲开始殴打他,那清晰的疼痛感,让他就断定了这个是人,还是张信之本人!

    什么武陵第一才子?本郡第一雅人?

    此人比上阴街头的无赖还要恶形恶状,比群山中的蛮匪更加来的残暴!

    救命啊~~!

    可惜他连舌头都动不了。

    张哲摸了摸额头,有点出汗。地上赵某人的容颜很是扭曲,尤其是那双眼睛。他也没想到过人的眼睛居然能瞪得如此圆润。

    直到他把脚从赵某第五肢上挪开,那双眼睛才不再爆凸圆润了。

    再试试?嗯......,眼睛果然又圆润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赵池璧如闻纶音,眼泪再次流下。而张哲则好整以暇的来到了门边,捏着鼻子问。

    “甚事?”

    门外答道:“馥郁姑娘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今天不能伺候赵郎君了,妈妈让小的来告个罪。”

    “不妨,让某自己待着便好。”

    “如此便多谢找郎君体谅了!”

    门外龟奴正要走,却忽然鼻子似乎有些不通的赵郎君又叫住了他。

    “赵某不差钱,今晚不要人来烦。不过,楼上楼下,今晚的花销都算在某的头上!”

    龟奴顿时大喜,跪下对着门后的张哲就磕了三个头,一溜烟的下去报喜去了。

    躺在地上的赵池璧楞了,一种最绝望的情绪从心头涌上了脑袋,然后化作泪水横流。

    张哲施施然给他又补充了一次电,然后从后窗笨手笨脚的爬了出去。

    好不容易爬回到自己“讲棋”的房间,张哲先换回了衣服,然后将手机从桌上拿起,按下了暂停键。接着他朗声对着外面说道:“今日有些思竭,左右互搏就到此处吧!”

    揉脸左三圈右三圈,将换下的衣服和手机都扔回了现代。

    张哲迈着八字步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听到一个龟奴扯着嗓子在喊:“今晚全场,赵公子买单!!!”(咦,买单两字似乎超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