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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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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1995第二百三十四章路途常妙竹的漂亮毋庸置疑,即便在另外一个时空,见惯各种风情的女人,林凡都把她排在老婆姚冰月之上,可想而知吸引力多强了。

    所以哪个正常男人,被靠着耳朵吐气能不动如山。

    此时,巴代脸红得发烫,呼吸急促如如牛喘气,然而他惊恐的发现,该反应的地方波澜不惊。

    “这……这不可能。”巴代喊道。

    常妙竹低头瞟了一眼,身体返回自己的位置,摇摇头道:“还真是……现在怎么办?介绍去找我那不负责的父母吗?”

    “林大师……”

    “去你的大师。”林凡可讨厌‘大师’称号,冷漠怼了巴代一句,继续道:“按照轨迹,他应该继续北上,在哪儿遇到我,现在有点……”

    林凡没把话说完整,阳旭、常妙竹都明白他在怕轨迹改变,引起一系列异变。

    “你梦里我又在这里吗?”常妙竹问道。

    林凡摇头,指着阳旭道:“他是后几天才北上,这会儿跟我来应该是依依。”

    “早说你从那天父母被小混混盯上开始,世界早已跟你梦里那个世界有区别,这货烟都戒掉,我也提前二十来年跟着你身边……等等,面目全非了好不好。”

    常妙竹依旧坚持当初天台的意见,改变并不一定是坏事。

    林凡点头不语转头看向窗外飞驰的夜色。

    其实上他并不怕改变,否则在那个时空就不会那么执着研究时间、物理甚至神棍理论都涉及了。

    主要是他害怕自己身边的人,因自己的选择出现意外。

    “你们别说那些神神叨叨的,我听不懂,现在我怎么办,我真的之前还是处男吗?”巴代惊慌失措道。

    阳旭吐槽道:“你这个富二代,当得真失败。”

    “我又不是富二代,小时候我也挨过饿好不好,再说有钱的是我爸妈,他们走运发了点财,跟我有什么关系。”巴代惊叫着。

    常妙竹、阳旭眼神露出讶异,都转头看向林凡。

    他们都明白了,合着巴代的人品三观符合林凡的口味,两人才有长期合作。

    “叫什么,你的病就算治好,你想成为真正的男人也要三十岁,再说你现在从京师大学历史专业肄业,跟父母吵架也回不去,跟我去冰城耍耍长长见识有什么不好的。”林凡看着窗外淡淡说道。

    “什么!”阳旭、常妙竹包括巴代都异口同声。

    “他肄业的事你怎么不说?”阳旭接着问道。

    “为什么你知道那么详细,难道你是我爸妈派来的奸细?”巴代冷脸质问。

    “就为这点小事影响我思考未来。”林凡骂着回头,揉着被折磨的耳朵,又道:“你父母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别问为什么,憋着一边去。”

    “不说那么清楚,是想等冰城遇到后再说,谁知道这货会在这趟列车上。”林凡回了阳旭的疑惑。

    阳旭满意了,重新拿了个玉米给巴代,道:“兄弟,我也肄业,咋们学术探讨下。”

    “一个历史系,一个物理系,你们打算讨论什么?”常妙竹吐槽。

    阳旭白了一眼不反驳,起身拉着巴代走向车尾。

    常妙竹瘪瘪嘴,看向吃着玉米的林凡,道:“雪惠的事很难处理吗?”

    “嗯,我刚好想起来了,今日是她最难受的一天,向一个喜欢她很多年的男生,坦白自己白天代课,夜晚接客。”林凡叹气道。

    “昨天你不说,我们可以坐飞机啊。”常妙竹着急道。

    “爱情,历来不容许外人插手,你我介入自会让事更为复杂,在那个时空里就算是我和杨依依也不知详细情况。”

    平行世界什么的,都是常妙竹提出的想法,所以林凡讲的时候并不介意直白用词,因他需要有人理解,否则一直说是梦的话,感觉在抹杀那个时空的亲人、朋友们的存在。

    常妙竹可不在意他想什么,蹙眉道:“爱情什么的我经验不多,也不好提出异议,只希望那可怜的女孩能够度过。”

    几百公里外冰城里道区,希望小区一栋102室,如往日一样夜晚黑乎乎。

    窗户边卓燕在木轮椅上沉睡着。

    雪惠在大门边坐着无声留着泪水。

    哪个女孩不喜欢漂漂亮亮的,谁想作践自己。

    然而命运你说没有,它又真真正正的存在着,给雪惠完美的童年,却践踏着她本该拥有的青松岁月。

    白天鼓足勇气跟尤任说了自己的情况,那个平日爱笑的大男孩,不出意外的无法接受夺门而出。

    这又在她心口上划一刀。

    这时她的夜班要开始了,必须得去上班不然过几天没钱给母亲买药了。

    她抓着门把撑起虚弱的身体,走到母亲面前跪下,拉着母亲的手道:“妈,对不起,我早上不该跟您发脾气,我对爸爸发誓再也不会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上晚课回来,给您带热腾腾的大馒头和小鱼干。”

    雪惠说完摩擦了母亲手背几下,起身摇晃着身体进炉房添了下煤炭,免得母亲挨冻,然后随口扒拉早上给母亲准备的食物。

    食物很冷入胃,让她一阵难受干呕好几声,咬着牙应忍住吐出来,之后又喝几口开水,进房间换衣服化浓妆。

    “妈,我走了。”她如往常一样开门前喊了一声然后再出门。

    门关上,五分钟后轮椅上卓燕的手动了,那紧闭的双眼,溢出一颗颗豆粒大的泪珠。

    是的,她早醒来了,在白日女儿跟尤任说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她一个字不落听进去。

    后来女儿去代课,中午也没回来,她就一直被绳子绑着到傍晚,女儿下班回来才揭开。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所以装睡。

    又等五分钟,确认女儿不会折返,她张开眼推着木轮椅,进房间里找纸张和笔。

    “小惠,原谅妈妈不告而别……”

    卓燕想一天终于在刚女儿是上夜班时明白,她去死,女儿才真的不用过得那么苦,可以去没人认识的南方重新开始。

    “你不用为妈妈哭,在你爸爸走的那时候,妈妈就该离开,只是你爸爸说过,如有一天自己出意外,要我抚养你长大,不许丢下你一人独自面对凶恶的世界。”

    火车上林凡面色淡淡的给常妙竹,讲述着卓燕那滴满泪水的遗书倒数第二段,他顿了下给常妙竹递上手帕,道:“最后一段,她讲的一家三口快乐的经历,总共三千字,想给雪惠留在一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