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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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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远离,我的愿望

    自从六月在西海都市报上班就开始计划着离开我居住四年的城东区,我往往对我靠近的东西容易产生恨,我下定决心搬到城中报社附近。不过我仍然没有搬,阻挡我的是我自己,因为我原来居住三年的小屋巴别塔尖的房租很低,这是有历史原因的,我要在另一篇文中细说。毕业后我决心不再向家里要一分钱,毕业的最大好处就是我可以独立了,单位一时也不发工资,所以我变得比上学时都穷,经常向人借钱。

    在学校附近租房除房租低外,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对这里熟悉,我可以经常去学校散步,虽然我痛恨我们的学校,不过里面环境毕竟比外面还是优雅,并且到后来我看着那些仍然在上学的人居然有点恍如隔梦,尤其是在单位受到挤兑的时候。那段时间,我每天上班回来就看书、写作、散步,偶尔去找鱼戈聊天,找晓敏散步。吃饭的时候可以在小饭馆中看着窗外的行人慢悠悠地吃,真是悠闲自在。

    不过到九月的时候已经不是我的问题,是主任在催我搬家,因为每天需要单位的车送,我住得太远。起初我还不理不睬,后来是自己实在感觉上班不方便,但是坐公交就需要半个小时,加上步行等车时间我总得提前四十分钟走。其实九月初我就在找房子,为此我约好同事、同学,我想总有人可以找到的,然后我们一起合租。结果到中旬的时候同事和同学都没有找到,他们都在等我找。

    我试着在一个下午找一次,我发现找房子比找个女人结婚还难,我在报社附近找一大圈都没有一间,那天一直找到天黑,我饥渴难耐地到饭馆去吃饭。这时我发现房屋中介,我想着让中介找,总应该容易,就是掏一些中介费。我过后跟一个湖南的年轻男同事商量,他问过中介费后好不容易才同意,不过他仍然要我去办理,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恶梦的开始。

    二、找女人结婚容易,找房难

    我就到一个中介处登记,不久就在报社旁边的西宁宾馆家属院找到一室二厅的房子,价钱也还可以的。我想着再叫上广告部的同学兼同事女生jf,我们一起去看房,中介却先让j交中介费,女人天生的难缠,她居然说动男中介先看房后交钱。我们去看,水电暖厨卫齐全,房价是四百五,我想着三个人可以的,中介要我们交中介费一百,jf坚决说自己未带钱,我只好先一个人垫上。接着我就给那个湖南的yr打电话,他却不愿意按季度交钱,并且要我帮他垫钱,他都是工作两年的人却向我借钱,后来好歹答应第二天他去跟房东谈判。

    第二天,我遇到一件意料外的事,那就是一起同我看房的jf倒戈,她无论如何都不要住,我只好叫yr先去跟房东谈。几经周折才同房东见面,yr首先亮出他的记者身份,房东居然同意按月付款。yr执意要亲自去看房,于是我们同房东和中介再次去看房,没想到看房后他居然要考虑,过后他说需要确实再找一个人才能租下来,我都要崩溃。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崩溃的开始。

    当时已经要收暖气费,所以我一个人根本担负不起,我就只好同yr等,一面让中介找,一面自己四处向同学打听。我打听许多人,他们的工作单位都跟我离得太远,最后终于得知女同学jj在报社对面的青海地税上班,我就同她联系。起初她答应合租,后来却无故反悔,让我心里空有悬念。有一天我同我从前的舍友兼打过一架的敌人pf联系,我们居然原谅对方,我的意思是可以同他合租那套一室二厅的,他说他需要等现在的房子到期,他同jj在一起上班,当时只好作罢。这样的人我遇到许多的,之所以提到pf和jj是因为这埋伏了一场令人崩溃的恩怨。中介那边跟我这边的情况一样,这样一直到十月的中旬这套房子被别人租走。

    到十月下旬,中介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看两套一室一厅的房子,那个男中介也在为我着急。我过去才知道他又帮我找另外一个女中介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当然是我自己走进去的。女中介向我介绍两套房子,我就给yr打电话,现在他又嫌贵,后来无数次的合作试图后,我发现他真实的意图是我交房租他住房子。

    我只能决定同陌生人合租,我发现我是每况愈下,女中介当即表示她那边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房客在找人合租,这个女中介的样子有点妖,让我总感觉是过去那种骗人的老鸨似的,不过这时我却是急于搬过来的。我们当天去看她那位非常好的房客,是在西门那个繁华地段的,那边也是一室一厅。

    当时已经是晚上,我随着她到一个黑洞洞的巷子里,然后是一直在没有灯的楼道里上五楼。在门外的时候她突然跟我说,等会让我向那个房客要50元的押金,因为今天有一个小姑娘本来已经看中的,给人家押金后却没有一季度的房租,现在就说我是那个小姑娘是给我看的,让我出来后把押金给她,她再转交给小姑娘,我答应后就进去。

    刚进门我就被油烟味包围,几个人正在卧室吃饭,中介就让房客带我看隔壁的卧室,里面的倒是蛮好的,还有一个阳台。我又看厨房和卫生间,比较让人崩溃,不过我一般也少用的,据说那个男房客离婚后跟一个同样离婚的女人同居。那个男人就是中介说的好人,但是我总看他面恶。我当时因为急于找一个住处不知怎么就同男人签订合同,然后让他写一张押金的收据,出门后就把押金给中介。我刚出楼门就反悔了,感觉那简直是地狱,并且那个男人是在一个茶艺工作的,让我有种不安全感,接着我就给中介打电话反悔,她答应帮我重新找一家,后来知道那是托词。

    过好几天中介那边都无回复,我去跟原来的中介说,那个男中介说已经晚,女中介已经将中介费的一半要走。我去找女中介,她坚决不退中介费,并且让我自己去向男人索要押金。我只好去找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说已经给房东,无论如何不退。过后我只能不再理会,我的跑路费也不止那些,这就是中介的终结。

    这时我已经发誓要一个人找一间像学校附近的那种房子,我宁可一个人冻死也再不同人合作。无意间我听同事说报社西面两站远的湟岸巷有许多那种民房,我就到湟岸巷去找。那里果然有许多民房,跟学校附近的差不多,只是感觉有点乱。我找到一个有小花园的院子,这里的房子结构仿佛电影功夫中的公寓,只是所有的人家都没有厕所,统一在公共厕所,不过我想一个人的自由最重要,我决定租下来。

    三、颠沛流离:一周搬家四次

    这时那个pf居然突然给我打电话,他要同我合租,我又有住楼房的念头。我们就一起到报社东面的湟光找,总算找到一个一室一厅的,里面一切倒还干净,只是没有暖气,我当即决定租下,pf却慢悠悠地撇着嘴说要考虑,他的这种嘴脸让我无数次想揍得红肿。过后谈定第二天同房东签约,当天他还向我预支四百房租。

    第二天他却并没有去找房东,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几天后我下决心仍然倒湟岸巷去租那个有小花园的院子里的房子。我当天过去,本来房东说只有一楼有空房子,听说我是报社的就让我在三楼住,我当即给她定金。当天下午却接到pj的电话,号码显示却是jj的,他们要跟我合租,并且说找到一个非常豪华而便宜的房子。

    我当时下决心在湟岸巷住的,他们却过来找我,然后一起到湟岸巷看房子。他们说他们单位的人帮他们找到三室二厅的房子,水电暖厨卫齐全,才450元。我终于决定最后试一次,我很为难地去要回定金,等着第二天签约。当时pf让我再找一个人,我就给yr电话,他却向我借钱,一个工作两年的人向刚毕业的人借钱,这个人我是彻底放弃。

    我觉得就是三个人也很好的,pf却说只是他们两个人,我就问jj为什么不过来,他莫名其妙地说即使她过来也不付房租,我说无数次他都是那样的回复,当天他又预支我四百元钱,晚上回去我才突然悟到他们两在同居。这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就像你见到北极熊与南极企鹅在恋爱一样。后来我跟其他同学说,无一不惊叹不已,并且都劝jj离开臭名昭著的pf。汉中人在全国都是非常出名的小气鬼的,并且pf比如何汉中人都汉中,他同jj在一起从来都不会花自己一分钱。他们俩从内到外都是两个世界的人,pf矮胖丑庸俗,简直公认的一无是处。这就是我这次恩怨的开始,在此我只是简略叙述,我会专门写一篇文告诉天下人:女人是如何不可救药的。

    我感觉受到欺骗,最关键的是pf这次仍然没有同那个人签约,我怀疑这也是一个骗局。我限定在十月底不签约,我就坚决采取单边行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单边主义这个词。一周后就到月底,pf说在湟光找到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却不让我去看,我已经对他产生不信任,我坚持去看。到后他却说没有那房子的钥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只能在外面看,不尽如人意。他居然要我同他们俩二分一切费用,并且我要住小间,pf露着难看的门牙说,一点都不感觉这是不公平的。后来我还知道他居然将600元的暖气费说成1000元,准备让我付其中500元,他们两人合付100元。当天我决定跟我们班另外两个女生合租,我就向pf要我的800元预收款,他却推三阻四不给,我让他明天存到我的账号。

    次日,我的那两个女同学中的一个变卦,我就决定仍然同pf合租,只要他们不打扰我的生活,这才是最大的一次恶梦的开始。在10月的最后一天我终于将我在一个月前就收拾好的东西由一辆小货车载过去,当天帮我收拾的是伊明,我的那个木讷的诗人。我的是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阴面的屋子,他们是两倍我房子的阳面的屋子,厨房里面很脏。晚上的时候暖气太冷,我还得再盖一床被子。当天我就发现矛盾,他们居然每人取一套钥匙,让我去配钥匙,我容忍过去了。虽然我很生气,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安静,因为我正在进行谁在巴别塔尖的第二次修改,出版社那边在催促。

    每天我上班步行十分钟就到,每天有序地修改小说。三天后我却遇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这几个月我老是遇到意象不到的事,jj突然在一天中午向我哭诉她的遭遇,讲许多pf的劣迹,他单位的人都直接称他为垃圾。平时他都花的是她的钱,偶然让他花一次钱可以气得几天不说话。这件事我在当初就已经预见到,刚搬来就发现她闷闷不乐的,况且他们在一起一定会让天怨人怒的。总之是说许多,她居然有将pf杀死后自杀的想法。

    我当即出于正义劝她同pf分手,她起初有点犹疑,不过很快就下决心分手,并且顿时感觉万分轻松,我们当天中午就一起吃饭庆祝,商量一起重新租五楼一个同样二室一厅的房子,比现在的舒适而便宜。我担心pf不给我预付的钱,她说正好她帮他领工资,可以在她给他的时候向他要,他就不能再推脱,我们商量好当晚行动。

    那时我正在申请网通的宽带,我就打电话让网通公司改地址。当天晚上在附近工作和居住的一个女同学到我们那,那个女同学也极力劝她分手,她哀叹她当时瞎眼,女人本来就没有眼睛的。晚上pf回来,我就向他要我的预付款,他果然推三阻四,这时jj就将工资给他,他非常阴沉地给我钱,然后恶狠狠地看jj一眼而出去。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睡觉,jj就回来。我们一起到五楼看房子,那里的房子宽敞明亮,相比之下下面的就是地狱,我们当即决定搬家,她欢喜地在房子里做着计划,她说我们可以一起考研,平时还可以一起吃饭,想到今后的生活她简直要高兴坏。我当即给我的朋友zp打电话,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始搬家,期间pf居然回来,他一声不吭。

    我发现将家从一楼搬到五楼比从曹家寨搬到湟光还费力几倍,我们用大约两个小时才搬完。我决定住有阳台的面积大的房子,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这样我就可以不用担心被子掉地上。另外还有一个玻璃的茶几和长沙发,我可以坐在沙发上上网,床头柜上可以放台灯和书。jj则住那间小点的,经她收拾变得非常温馨,她也非常欢喜。我就桐zp到附近的陕西饭馆吃饭,jj要收拾屋子。

    因为第二天还有业务考试,我一直在看书。晚上的时候我决定请jj到陕西饭馆去吃饭,那里的陕西面食非常正宗。当我们走到楼门口,居然遇到pf从外面拿着一个纸箱回去,我看到他那种小气样就觉得好笑。jj走过去,我则同他打招呼。我们就到无一路的陕西饭馆,我们要酿皮、油泼面和西红柿鸡蛋汤,我们非常愉快地吃完饭,然后一起回家。

    在楼道的时候,jj居然让我不要说话,我都感觉她像小孩子。当我们到四楼的时候,pf却突然冒出来,他抓着jj就要走,我大声呵斥他放开。他居然突然像疯子一样冲上来要跟我拼命,并且大声说让我不要充当第三者,于是我们就打起来,他拿着拖把,不过我比他高大又在高处,我一直用脚把他踹下去。我突然发现jj不在,下去大门也不开,我担心pf行凶,就赶紧拨打110报警。

    十分钟后警察到,起初那个胖警察在门外了解到情况后以为是件恋爱纠纷,执意不肯进去。我就严厉地说:假如出命案他负责,这样两个警察才勉强跟我进去。警察打门,pf气冲冲开门后才发现是警察,pf正同jj在一间房子里,pf似乎哭过,脸上有我的脚印。警察问事情的经过,他们一定当成是三角恋的,不过其实我跟jj未发生任何事情。警察问完就要pf放jj上楼去,pf却说有话跟jj说,于是我跟警察到门外等。等半天也不见jj出来,我们又进去催促,警察等不及就吩咐他们了结后自己回去,又让我上楼去。

    我只好上楼去,我发现找警察真的不如找黑帮,警察都一帮饭桶。回去我匆匆忙忙看新闻类的书,因为明天有考试的,等jj半天也不见,打电话却发现我的手机没有信号,多次想冲下楼去,最终还是没有。我就那样朦朦胧胧睡着。

    第二天早上听到jj的敲门,她说跟pf谈一晚上,其他什么也没说,我因为考试就先去单位,提醒她在家接待安装宽带的人。考试结束后,我发现我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信号,起初以为是移动公司的问题,最后发现卡没有装好,有十几条未接来电的提示,其中就有昨晚jj给我打的好多个电话,还有是网通公司的。

    我急急忙忙回家,发现五楼的房门紧锁,我问门房的老头,他说跟pf一大早就出去了。我给jj打电话,起初是不接电话,后来却关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并且非常生气。我只好在门外等,等一个小时也不见人影,我正要出去时却发现jj同pf从楼门口走过,我大声叫jj的名字也没有回应,我气急败坏地跑到他的面前向她要钥匙,pf仍然矮墩墩地露出牙齿,我真想揍他。

    我一个人回去,不久我听到两个人回来,起初他们在jj的房间,后来jj居然来找我。她为难地跟我说,他们又和好,求我还是像从前一样合租。起初我感觉非常恶心,后来我提出两个条件:第一他向我道歉;第二一切费用三分。jj听后就过去跟pf说,我则在阳台上抽烟,不久她又回来为难地说他都不答应。如此再三,我失去耐心,就故作冷静直接过去找pf谈,他坚持要我先住一楼,等冷静后再合租。我怕我忍不住揍他,知道已经没有和好的希望,并且我想跟这样的人合租是何等恶心,我就我就一个人叼一支烟到街上走。

    我从来就不相信人性的,这一系列的事情更是弄得我精疲力竭,我宁可冻死也不能再同人合租。我决定仍然找民房住,报社西面的湟岸巷我是不能再去的,我就到报社北面的北园村去找。我逐家地问,很少有合适的,最后我终于找到一个临河的二楼向阳的房子,我可以将里面的作卧室,外面的作客厅。

    回去后,我就决定先搬到楼下,于是昨天费九牛二虎之力搬上去的东西又得搬下去,jj和pf似乎有愧疚感,他们主动帮我搬东西,我不置可否。用一个小时终于搬下去,晚上我想着找从前院子里那个体育系的女生合租,因为她就在附近的超市上班,我亲自到原来的地方找她,这是最后一根稻草。她不在,我就留字条给她,晚上的时候她就给我打电话,她说需要跟家里人商量的,第二天她的回话是她们家人不同意,青海西宁市外的女生是无比保守的。

    我就打电话让一个同乡帮我搬家,这次离开仍然如来的时候叫一辆小货车拉到北园村。这个同乡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我给他看我当天买的一块奇石,上面有栩栩如生的双龙。我当时以为得到一块价值连城的奇石,后来我才知道上当,这块石头的故事我要再另外的文中记述。当天我们高兴地去吃饭,他跟我说喜欢黑色幽默的小说,我就给他推荐几本书,恶梦终于结束。

    四、我终于一个人来到河边:新巴别塔尖

    几经周折我终于来到现在住的地方:北园村100号,离报社只有步行不到10分钟的距离,我可以非常方便地上班。这是一幢临河向阳的二楼院子,我将其中的套间租下来,里面作卧室,外面作客厅。这家是唯一有厕所的院子,不过最关键的是我可以完全自在,不用再同那帮无信的人合作。门前就是滨河公园,可以在傍晚的时候到河边散步。

    当天我在河边看着浑浊的湟水河远去,我在想是不是我注定要到这里来住,那为什么偏偏要经历那么多周折?我们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都是经过一万重周折后仍然是那样一种结果,我真的有点相信命运了。那时我居然接到西原的短信,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他的,因为我们第三次决裂后我严厉地告诉他不论如何都不能跟我联系的。他显然非常忐忑不安,不过我居然像从前一样原谅他,这是另外一篇文中要叙述的事。

    西原跟我商量北寒带的事情,青年文学要办一个80后诗人大展类的活动,他要以北寒带的名义加入,因为他发现自己过去的追求都在北寒带。他要我把我的诗补交上去,因为已经到截稿时间。这次又有几个新成员。那个周末鱼戈、西原和赵中华来找我商量北寒带的事,过后西原跟我说只有我们两是真正北寒带的人,其他人都好久未动笔,的确如此。不料我的诗还没有提交上去,那边已经因为版面有限已经将西原的诗删除,只有伊明和赵中华两个人的,这是令人无法接受的,我不知道编辑是不是懂诗。

    同时在进行的一个活动是西海都市报昆仑为北寒带做副刊的事情,我跟主任诗人郭建强说后他答应了。过后我向另外五个成员要简历和诗歌,后来我又想起以前我们学校一个优秀的诗人衣郎(吉敬德),于是我向郭建强要衣郎的电话,打电话邀请他也加入北寒带,这样至少西原和衣郎的诗是优秀的。我就写在北寒带,每种风都有他的方向将北寒带的情况介绍一下,然后一并交给郭建强。上次他遇到我,跟我说1月4日做北寒带的专版,可能选择西原、衣郎和我三个人的诗作介绍。

    我在新的巴别塔尖还离开我的挚爱琳,我早感觉我们要分开的。我们之间有无数重阻碍,当初就不应该认识的,她一定要以为我是“始乱终弃”的人。我需要一种纯粹的生活,我不希望有一种纠缠不清的状态,我在十月的时候就计划跟她说,不过始终说不出口,终于在十一月底写信告诉她。过后我经常想起她,不过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从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我没有见过一条河会倒流。我们的事情我还不能记下来,就像初恋的事情我始终没有记述过一样,有些事永远只能在心里。

    新住处最大的缺点是没有暖气,我起初坚决要用电暖的,因为我怕煤气中毒,后来我居然被房东说动去生火炉,回到原始的状态。一个周末伊明同我去买火炉,同时买一个沙发、一个茶几,这样我就可以坐在沙发上上网。接着是买煤,我却不会生火,小学的时候生过火,那时的火炉是给我快乐的回忆的,现在我却不知该怎么办。隔壁的权姓男人是一个非常热心的当地人,他主动帮我生火,那天把屋子弄得都是烟,让我想起我们的小学教室。晚上的时候我就将客厅的天窗打开,多加一些煤,第二天居然还没有灭。

    我一般在外面吃饭,我目前只会做一种菜,并且冬天我根本不想做饭。我想起小时候我不吃煮的鸡蛋,妈妈就给我做蒸鸡蛋吃,蒸鸡蛋真好吃。只是我不知道那时她怎么蒸的,我就开始试验蒸鸡蛋。起初做得如煎鸡蛋,后来我意识到应该加水的,我居然做得如妈妈一样悬起来,我欣喜地吃起来,不过无论如何没有当时的感觉。第二次却做成鸡蛋汤,以后有时可以有时不行,最后我才发现应该加热水的。深夜的时候,我就将鸡蛋放在蒸锅中,自己则在沙发上打字,等到肚子饿就发现鸡蛋已经蒸好,赶紧取出来吃。

    房子对于艺术者经常是一个问题,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处所,他们是在找房子营造一个王国,至少在这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不过读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就知道他们的寒心。后来我想这一切都有什么用,最坚固的堡垒应该是心的堡垒,只要自己心是静的在何处都可以安静,听说毛泽东青年时专门到闹市去读书。我常常想,我现在已经很好,平时坐在沙发上打字,困的时候可以看着湟水河流淌,甚至可以走出去到河边去漫步,有时接待一下朋友。现在已经很好,我应该静静地等待一些事情的发生

    2006-12-10——2006-12-18于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