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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又封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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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余先生的散文是有一种特别的感情的,这始于读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当时初读文化苦旅后,为了买到山居笔记,我几乎三天两头往书店里跑,一个月后才终于用近一个星期的学校伙食费30元买到此书的一个初期平装版本。我自己虽是文科生,但是读起历史来吊儿郎当,朝代歌也背不上来,所以我佩服余先生那种把历史、文化与地理超娴熟揉合的高度艺术手法。做梦也想有一天能东施效颦,纵不能指挥十万进士,也能发现历史的暗角。

    在借我一生之后,余先生又决定封笔不写了。我又想,这是中国文坛上的损失啊!余先生几乎在事业和争论到了巅峰时就急流勇退下来,在此之前我已经为余秋雨封笔的新闻遗憾过两次,幸好在我快淡忘的时候余秋雨总会东山再起。“第一次是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余秋雨嫌文化苦旅盗版太多,曾表示封笔;然后此后出版霜冷长河、山居笔记和千年一叹,余秋雨总要在新书出版之前宣布封笔。”难怪有心人总是用“作秀”的帽子戴给余先生了。我本以为经过锻炼,我这次遗憾程度会下降几成,因为余秋雨的创作体系在一次次退和进之间已经基本架起了组织框架,至少表达了他所要表达的。

    镜头前余先生说的话也让我感到攻击压力对他造成了沉重的阻碍。鲁豫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问:“真的不写了?真的不写了?当有很多话想说的时候也不写了?”他只管坚定和稳重的回答着。潜意识中,我感觉到我的心情竟有些沉重,这不是我愿意滋生的悲凉情绪,也许因为我不愿相信文坛是如此刻薄。数年来加之于余秋雨散文的学术、人格攻击已经是屡见不鲜,甚至到了为攻击而攻击的程度。其中有一个著名的案例:“在上海的一次“扫黄行动”中,警方从某妓女的手袋里查出了三件物品:口红、避孕套和文化苦旅。”多少人著名学者以此例,浓彩重墨的痛快畅说着余秋雨散文是吃了五石散后才写得出的文章。实际上大家应该记得余秋雨在央视科技频道百家讲坛时分析莎士比亚著作时说过的两难结构在文艺创作中的应用问题,是什么让莎士比亚的作品既能让百姓大众在观看戏剧舞台时喜怒哀乐忘情投入?又让古往今来众多博士级学者孜孜不倦的研究?让两个欣赏水平完全不在同一层次的“读者”都为它所吸引所投入为了追求这个两难结构的实现,余秋雨自己像windows操作系统的设计者,把冗繁的研究、艰巨的考察工作留给自己,把“傻瓜化的操作界面”——优美的文字交给读者。文化苦旅能成为某妓女的“精神口红”和“精神避孕套”是这个两难结构探索路上的一次伟大成功。翻开全国各地高考模拟语文卷,我们可以看到b卷上的散文阅读题有近七成以上是选用余秋雨先生的散文作题。至少,让“妓女”(且冤枉她是一个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和众多即将成为状元的青年才俊埋头苦研的两难结构处理实现了。

    时间会告诉我们,王朔再骂,金庸仍是有史以来最优秀、最成功的武侠小说家(武侠小说能称得上家的也许只有金庸);加之于余秋雨的质疑、攻击纵然狂风骤雨般急骤,也改变不了余秋雨作品系列走俏神州乃至亚韩。我们其实都清楚散文有别于学术论文和报告,散文是形散神不散(我看很多攻击余秋雨的散文已经境界高到神比形更散),假若非要找出一个身无任何瑕疵的完人,假若非要找一篇丝毫没有漏洞的作品,假若要说出一句完全正确的话语,那么我们只有寄存于一个个悖论之中不能自拔。那不止是跟别人过不去,也是跟自己过不去。余秋雨面对的主要攻击手是打着“逻辑”、“学术”、“进步”、“历史事实”旗帜的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团体游击队,空前强大而且个个有实力当上狮城舌战最佳辩手,不可否认他们的思想有多独到,不可否认他们的准备非常充分,然而他们最屡试不爽的手法依旧是西方式辩论的技巧,用专挑只言片语、断章取义、过分引申这三件法宝构成游击队的枪林弹雨,游击队总的观点是:看不起余秋雨的学术成就,看不惯余秋雨大红大紫,余的作品是香花掩饰下的毒草,它的流行就是中国文学在退化。较劲到有人戴着双光眼镜挑灯夜战,找出了余秋雨先生六十多个别字别引,用心真的良苦!假若鲁迅生于同代,那么估计鲁迅本来已经给视为通假字的许多地方都会在双光眼镜下一一原形毕露、进而作者本人也难逃“灰飞烟灭”的命运。许多刚坐进小学一年学堂有心或梦想着要挥斥方遒的孩子们,我代表所有老师劝你们一句,好好学习祖国语言,错字一个都不能放过啊!

    其实电视传播远比秋雨散文迅速,而且是可怕的爆炸性迅速,说到历史,有哪个媒介篡改的比电视台更猖獗?游击队果真是忧国忧民,果真是不忍中国人民受愚弄,那么他们何不将大旗一挥,改为打击收入比余秋雨不知高百倍千倍的艺人圈?虽然电视字幕一闪而过,但是相信在他们的努力之下,找出一部六十分钟电视剧的六百个以上的语法错误是不成任何问题的,纵然一翻激战后不能让历史剧、四大名著从此封拍,至少可以让影视坛形成新风:不敢在屏幕上出现任何字幕,当然包括编剧名字。那么王家卫的2046就不会像传说中的遗憾一样:画面美感给一行行不甚美观的字幕破坏了。

    我喜欢足球,所以我喜欢阿根廷队。2002年世界杯,打法最流畅、最华丽、最犀利的阿根队本来和全世界球迷一样期待,要在02年7月用水银泻地般的攻势足球颠覆世界足球历史,结果他们却倒在“热门”、“裁判”、“点球”和“11后卫新型法”的阴谋脚下,血泪成河。尽管这支能让英格兰队也甘心在自己禁区用11个人来严防死守的阿根队怎么看都是一个强队,尽管几乎所有喜欢和不喜欢阿根廷的观众都不约而同的流下悲剧热泪,然而现在,我们还是又看到了一位散文写得同阿根廷队的足球一样酣畅华丽的散文家在众口铄金之下,接受树大招“疯”的宿命,被迫在当写之年戚然封笔。他们都为自己的杰出付出了代价!

    正如一位论秋雨好手所说:康熙有文字狱,所以康熙不是好皇帝,所以一个王朝的背影有反动成分;一位咬文嚼字界的大师级人物说,秋雨的作品是两盘冷菜凑合出新菜,主要理由是那六十多个错别处。我不知是否真的已经恍然大悟:李后主没有文字狱,而且对文字的理解驾驭可能是史上皇帝第一人,那么李后主才是好皇帝!我这篇快散了的文章应该不会有60个以上的错别字,呵,我比余秋雨强多了!

    文坛寂寞多年,主要原因应该有“土壤”在内,我我一直看好商业化传播是“文艺复兴”的一个希望。我欣喜余秋雨先生自认为应该写的写得差不多了而封笔后,便有意转投商界,我相信在商界的余秋雨会对文学有更直接的推动作用,我却不知文人弃笔从商一向是最冒险的道路!果然公司未开,已经招来一阵铺天盖地的质骂。有心人已经在预言余秋雨第四次复出的的时候了,一心要借此时机将余秋雨打入历史的暗角。早就听说大多文人多刻薄、高傲、善扯理性幌子玩舞镜,现在才知至少,文人确实有些是很固执的。是什么让一个余秋雨如此让他们痛心疾首?没有文化苦旅,没有山居笔记,没有千年一叹,难道中国的文学就一日千里,平步青云了?眼红的话,为什么不写出一部让我们也喜闻乐见的文化甜旅、家居笔记、万年一叹等来呢?李白、杜甫等伟大诗人都曾受过比余秋雨有过之无不及的攻击,然而直到现在“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我们在欣赏李白诗歌意境的同时身心愉悦,但并无必要非要去找一条三千尺的飞流,找不到就骂李白是欺人之谈。我读秋雨先生的散文,我至少也觉得耳目一新获益非浅,我没有必要去思考王道士该不该留下了敦煌壁画以及留下后产生的一系列问题。纵然余秋雨先生真的第四次复出,我也会像欢迎乔丹一样期待他更出色的表现。如果我是余秋雨,虽然我知道攻击我最安全的,因为我只是一个文人,最多是一个准备封笔从商的文人,没有任何势力和圈子保护。但是我也会把骂声当掌声,两岸猿声啼不住“秋雨已经万重山”

    余秋雨又封笔啦然而我真心期待,这不是最后一次,我期待他的下一次封笔,因为如人所说:每次封笔,都是为了新作品宣传造势。我相信不止我,很多人都愿意接受这宣传、这造势,因为我们不愿像以前那样用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传说中的山居笔记。不废江河万古流可能说过头了,但是我相信在当代文坛上,不废秋雨续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