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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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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辜红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只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小姨、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占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

    在这段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再泄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泄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像。

    我因为生怕损害了她们的健康,或更为避免发生不可思议的过失,因此,我只有强自压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暂时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

    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支烟的时间,便接到了千枝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有机会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时,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却是: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同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再短期间与我幽会。

    最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想替我垫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他们同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么,我便可以利用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同时,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设计周到的苦心。

    于是,我答允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梦方酣时,一个佣人打扮的人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一张飞东京的机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这样,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当,十时四十分前乘的士赶到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的马路上漫步了。

    我从未来过东京,在脑子里只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还是从电影或书报上看来的。

    其实,东京在战后是从未稍停的在直线上升的,这已赶上国际水准的东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时也是地狱呢!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便是扬名遐迩的银座、浅草两区,酒吧、舞厅、映画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广告四处林立着。

    各型的汽车、电车穿梭般东往西来,人群拥挤着,高轨及地下线的火车,整日夜轰隆个不停。

    夜来时,则更是热闹百倍,霓虹灯如彩霞般在弥漫的空气里闪耀着,歌声、酒气以及各种化妆品的香味,则更令人对于文明社会人类骄奢的享乐生活起着由衷的欣羡。

    香港虽也高居在国际水准之上,但与目前拥有一千万人口的东京相比起来,便有着明显的不同。

    这一晚,我一直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懒腰刚准备起身梳洗的时候,仆欧便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踪人口调查局”的万鹏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良人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开来电,知道千枝又延迟了一天行期,本来,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时到达羽田机场的。

    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时,也将要在这儿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乐中,时光便会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发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现却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来,我当可以更改班机,而再到辜红家中去享乐一天多好。

    这一天当中,还是那位木村先生义务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附近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风姿娇柔的日本姑娘,穿着比纸还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的丰腴美好的胴体,则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嘻嘻…”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也不征求我进一步的同意,说着便一招手叫了辆计程车,对那留小胡子说了一阵,便拖我进车厢里去。

    东京的车辆行人虽多如过江之鲗,但却非常流畅无阻,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旳街道上来,在将近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木村代付十元车资,便迳自向前去按电钤,出来应门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的芭蕾舞娘型的姑娘,他们相对又是一阵谈话,随后,那姑娘便引我们进去。

    一间宽阔的西式大厅,里面又完全像中国北方书香间第的摆设,穿出进的又是些身着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真是不伦不类,叫人发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体贴、温驯是举世闻名的,她们环围着我,每个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

    当她们行礼时,一股股混着高级化妆品的肉香,便悠然的从开阔地胸领间散放出来,使人如坠香粉罐中,顿时,胸臆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所谓“刘佬佬进大观园”,不久便觉眼花了乱起来。

    还幸亏身旁有个译者,他见我一时被众妖所惑而无法定夺的时候,便自动出面给我解围。

    他为我找了个战时随父母到中国大陆住过几年的姑娘来,名叫介子,人大方而又和蔼,个性就像菊花那样的文静,使人一见便觉得异常的爱怜着。

    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间里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国摆饰,四壁挂满中国山水字画,并且桌旁还焚着一盘檀香,香烟缭绕,倍增一种如入仙境的神秘气氛。

    她恭敬地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并也知道中国人爱饮烈酒白干,可是她自己却是滴酒不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脸作陪,并不时信手拿些葡萄什么的往小红嘴里送进去。

    一番小饮过后,自不必多说废话,食与色不容分离,自然,接着而来的便是行人伦大礼。

    介子先替我宽衣解带,然后,她自己再缓缓地解脱一光。

    “解除武装”以后,我们便并躺了下来,她两眼梦样地瞪着帐顶,并极缠绵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那些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她微叹一声,然后接着说:“那时,就只剩她与母亲两人了,在陌生的国土上,生活虽然不景气,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甚至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她那时在女中小学部读书,才十二岁的年纪,自然还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看到母亲正在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才令她茅塞顿开,而了解了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一拉风门往里一探身的当儿,但见那高大的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

    可是,由于母亲的死缠不放,他便一下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候,反而使她大吃一惊了。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阳物!

    自那以后,她的年龄逐日增长,而生理也逐渐起着变化,每天都在脑子里思索着那根带油带水的大阳物。

    日久天长,一股崇拜中国人的心理便愈来愈厉害起来。

    直到今天,这将近十数年的相思债才算获得如愿以偿。

    为了这个单纯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环境完全中国化了。

    而她的鸨母也许同她有着一样的隐衷,看那客厅的摆设就不难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说完的话,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涨满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扣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轻易放过时机不来个遍体巡礼呢?

    于是,我运用两手,在她光滑得几乎可与大理石比美的肉体上极其“冒味”地抚摸起来。

    最后,还是她把我游移不决的手拉向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探进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到极限为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挺起阳具,对准她狭隘但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

    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滋”响,两个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挺动,我只觉得她阴户狭小而可爱,又好像天生成为配合我的阳物似地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

    于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她一忽儿便变成那种太阳下的雪人的模样了,浑身的骨头全像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团温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这种火候,这不由我不感到后悔来,心里直恨怪自己走时的鲁莽,为何竟忘记去向辜红讨些蕃巴根带在身边啊!

    介子就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变化完了我们的“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来一阵抖颤,并且还一阵乐极生悲的哭泣起来。

    等她四肢伸展开来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后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木村仍在等我,我们便开始游览市区,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始赶返小旅社来。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个早,离开千枝到达的时间还早,同时,她一下机绝不能马上就给我通话。

    那么,在这一段美好的时光里,就只有到处去胡逛一番;或着,更苦的差事便是呆闷在旅馆里看乏味的电视节目了。

    日本是个善于模仿别人的国家,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别的国家一发明出来,她便马上要跟着屁股学样,不管费多大困难,也要立刻弄一件出来。

    因此,她们的国民生活便无形地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