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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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送客。”
托尼看到他的黑光头就来气，毫不犹豫地让贾维斯撵人。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弗瑞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进来，打量着狼藉的大厅，颇为心疼的说道：“刚才那一炮毁掉的东西够我那小地方一星期的经费了。”
“所以这就是你这趟的来意？为了感慨一下我家的装修有多昂贵？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套同样标准的。”
托尼随手摘掉头盔，嘲讽道：“和你不一样，这点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我得承认我心动了，不过你这里的装修和我的风格不符，可以折现吗？”弗瑞溜达到托尼面前，扒拉了一下台阶上的碎屑，一屁股坐下。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的多。”
托尼像是第一次认识弗瑞一样。
“哈，坐在我这个位置，脸皮远不如一张写着名字的支票有用。”
弗瑞看了看他脖子上暗青色的电子纹路：“看来你的状态不太好。”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还能挺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到你的坟头蹦迪。”
托尼一如既往的毒舌：“有个问题，我是应该看眼罩还是看眼睛，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喝大了，老实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
“我很真实。”
弗瑞凑到托尼面前：“我是你所见过的人中，最真实的人。”
他打了个响指，一个性感的身影从隔间走来，到二人身前站定，酒红色的卷发搭配上贴合身体曲线的皮衣，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过托尼没有这份兴致，他诧异的看着来人，因酒精作用迟缓许多的大脑思考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翻着白眼说道：“你被解雇了。”
“很抱歉，你说了不算。”娜塔莎无所谓的说道。
“介绍一下，这位是罗曼诺夫特工，神盾局的人，我派来监视你的。”弗瑞一脸欠揍的表情。
“我觉得你应该先道个歉，你伤了一个男人的心。”
托尼看着娜塔莎，说不上多失望，但总归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娜塔莎耸耸肩，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
弗瑞用独眼审视着他：“你最近很忙啊，让你的女人当首席执行官，捐出名下的财产，刚刚还让你的朋友穿着战衣飞走了，要不是我了解你……”
托尼插嘴打断：“你不了解，我没给他，是他自己拿走的。”
“他就那样拿走了？从你，从大名鼎鼎的钢铁侠手里？”
弗瑞瞪大了眼睛，后仰着摊开手，夸张地说道：“你那位小老弟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通，然后就这么把战衣拿走了？你是这个意思吗？我刚可就在外面看着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托尼不耐烦的说道。
“是你到底想怎么样！该死，斯塔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的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吗？就在咱俩说话的功夫，有一只该死的大蜥蜴正在第五大道横冲直撞，而这事如果出了问题最后肯定是要我背锅！”
弗瑞大声说话吸引托尼的注意力，用眼神示意娜塔莎一针扎在了托尼的脖子上。
注意力正集中在大蜥蜴上的托尼疼的一激灵，连酒都醒了不少：“嗷！我的天，你们是打算把我的肾偷走卖钱吗？我个人建议拿我胸口的那个铁疙瘩，那玩意儿更值钱一点。”
“放松，托尼，我给你注射了一针二氧化锂，可以缓解你现在的症状。”
娜塔莎像哄小孩一样轻声抚慰：“我们只是想让你恢复健康。”
“给我几盒，我很快就好。”
托尼脸色不自然地说道，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很不好受，看来得加强家里的安保系统了。
“这药治标不治本。”
“我懂，这方面我是行家，我一直在找钯元素的替代品，我把每一种元素的排列组合都试遍了。”托尼烦躁的用手比划着。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还没有试遍。”
弗瑞看着恼怒的托尼，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箱子。
“这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据他本人说只有你能解开他留下的谜题。”
“不是你等会儿，这么大个箱子你从哪拿出来的？”
托尼懵逼的看着凭空出现在身边，足够两人才能抬动的箱子：“而且，我爸留给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因为你父亲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弗瑞说着，无视托尼头顶密集的问号，转身走向阳台，临了还补充了一句：“还有，娜塔莎会继续留在斯塔克工业作卧底，你知道的，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他登上了小型潜行机，像来时一样低调离开，留下一时接受不了巨大信息量的托尼和在他身边的娜塔莎。
“我已经联系了装修队和佩珀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斯塔克先生。”
如果忽视身上的皮衣，娜塔莎简直又变回了那个精明能干的秘书。
托尼：“……去给我买两个芝士汉堡。”
……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蜥蜴人发现自己打不过你们两个，直接钻进了下水道，而你们没敢跟下去，所以就被他逃了？”
费吉看着被暴力扯断的下水道护栏，面色不善的瞪着伊森，用眼神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呃……就结果来看，是的，抱歉。”
也许是费吉身居高位太久自带气势，明明只是简单询问一下情况，却让彼得有种被责怪的感觉。
“是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和小蜘蛛都拖了他好长时间了。”伊森倒是理直气壮。
“就是就是！ヽ（≧□≦）ノ”钢铁脱离他的胸口飞出来帮腔，伊森的身体随之缩水，变回普通形态。
“我的天！这这这就是你的战甲智能吗？！它是什么物种？别告诉我让我猜猜，人工智能？外星人？外挂系统自带的导航精灵？”
彼得下意识想抓住钢铁仔细研究一下，反应过来这样不礼貌又赶紧收回，但眼中的好奇之情几乎溢出白色眼罩。
“咳咳，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搭档钢铁，它是我爸的……”
伊森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遗产。”
他倒是没什么感觉，父亲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四岁大的孩子，加上父亲忙于研究不经常回家，他其实对这个男人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存在于记忆中的符号，象征着他孤独的童年。
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父母都曾为N-Tek工作，童年时的放养是有理由的，但这不代表他能轻易放下过去，选择原谅。
道理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一回事。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它是你父亲的……总之，我很抱歉，老兄。”
彼得自己就是父母双亡的身世，对伊森的感觉感同身受。
“不必在意，”伊森指着钢铁说道：“钢铁的智能等级很高，而且很有个性，你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生命看待。我们是搭档，是死党，它并不是我的宠物或是工具之类的东西。”
“哇哦，我不得不承认，你这番话让我的核心系统运算速度都加快了，和那个姑娘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坦诚？╰(*°▽°*)╯”钢铁感动到了，并转头给了伊森一记暴击。
“嘿！说好了不提这事儿的！”
伊森羞耻的去抓它，恋爱时的糗事总是不想被公之于众的。
“你们两个，想聊天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如果不想被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神秘人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关押，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闪人吧。”
费吉挥手撵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来之前他以“我们联合，对蜥蜴人形成两面包夹芝士”为由，把茉莉骗往另一个方向。
茉莉到现在都没有和超能战甲形态的伊森打过照面，虽然伊森和蜥蜴人战斗的画面已经被围观群众拍下来传到网上，最迟明天就会暴露，但费吉还是想尽可能的多狗一晚上。
……尽量延后自己的死期。
“虽然我们的确负责收容对社会和公民财产安全造成重大威胁与破坏的罪犯，但‘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关押’还是有些夸张了，费吉长官。”科尔森带着行动小组出现在三人面前。
作为一名特工，不得不说他的面相实在是过于慈眉善目了，就像是社区中总会出现的那个万能的“邻居家的叔叔”，不管是通下水道还是除草驱虫全都信手捏来的感觉。
“而且，我这身黑西装还是上周局长特批给我的，还没穿几天呢。”他态度熟稔的和费吉开着玩笑。
虽然同为掌管一家秘密机构的总指挥官，但和弗瑞这个永远躲在背后搞事情的老阴比不同，费吉不管是探查还是战斗向来都身先士卒，加上外貌条件优秀，私生活干净，为人不摆架子等诸多优点，在秘密机构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广受好评，连续六年拿下“最想跟随的上司排行榜”第一位。
顺带一提弗瑞是第十七位，排在他下面的只有两个脾气差到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老不死。
因为工作关系，科尔森和费吉有过多次接触，大部分都是像今天这样为了确认收容物是否为嵌合体而同时出动结果撞到一起，两人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熟悉。
“贾维斯，送客。”
托尼看到他的黑光头就来气，毫不犹豫地让贾维斯撵人。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弗瑞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进来，打量着狼藉的大厅，颇为心疼的说道：“刚才那一炮毁掉的东西够我那小地方一星期的经费了。”
“所以这就是你这趟的来意？为了感慨一下我家的装修有多昂贵？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套同样标准的。”
托尼随手摘掉头盔，嘲讽道：“和你不一样，这点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
“我得承认我心动了，不过你这里的装修和我的风格不符，可以折现吗？”弗瑞溜达到托尼面前，扒拉了一下台阶上的碎屑，一屁股坐下。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的多。”
托尼像是第一次认识弗瑞一样。
“哈，坐在我这个位置，脸皮远不如一张写着名字的支票有用。”
弗瑞看了看他脖子上暗青色的电子纹路：“看来你的状态不太好。”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还能挺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到你的坟头蹦迪。”
托尼一如既往的毒舌：“有个问题，我是应该看眼罩还是看眼睛，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喝大了，老实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
“我很真实。”
弗瑞凑到托尼面前：“我是你所见过的人中，最真实的人。”
他打了个响指，一个性感的身影从隔间走来，到二人身前站定，酒红色的卷发搭配上贴合身体曲线的皮衣，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过托尼没有这份兴致，他诧异的看着来人，因酒精作用迟缓许多的大脑思考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翻着白眼说道：“你被解雇了。”
“很抱歉，你说了不算。”娜塔莎无所谓的说道。
“介绍一下，这位是罗曼诺夫特工，神盾局的人，我派来监视你的。”弗瑞一脸欠揍的表情。
“我觉得你应该先道个歉，你伤了一个男人的心。”
托尼看着娜塔莎，说不上多失望，但总归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娜塔莎耸耸肩，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
弗瑞用独眼审视着他：“你最近很忙啊，让你的女人当首席执行官，捐出名下的财产，刚刚还让你的朋友穿着战衣飞走了，要不是我了解你……”
托尼插嘴打断：“你不了解，我没给他，是他自己拿走的。”
“他就那样拿走了？从你，从大名鼎鼎的钢铁侠手里？”
弗瑞瞪大了眼睛，后仰着摊开手，夸张地说道：“你那位小老弟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通，然后就这么把战衣拿走了？你是这个意思吗？我刚可就在外面看着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托尼不耐烦的说道。
“是你到底想怎么样！该死，斯塔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的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吗？就在咱俩说话的功夫，有一只该死的大蜥蜴正在第五大道横冲直撞，而这事如果出了问题最后肯定是要我背锅！”
弗瑞大声说话吸引托尼的注意力，用眼神示意娜塔莎一针扎在了托尼的脖子上。
注意力正集中在大蜥蜴上的托尼疼的一激灵，连酒都醒了不少：“嗷！我的天，你们是打算把我的肾偷走卖钱吗？我个人建议拿我胸口的那个铁疙瘩，那玩意儿更值钱一点。”
“放松，托尼，我给你注射了一针二氧化锂，可以缓解你现在的症状。”
娜塔莎像哄小孩一样轻声抚慰：“我们只是想让你恢复健康。”
“给我几盒，我很快就好。”
托尼脸色不自然地说道，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很不好受，看来得加强家里的安保系统了。
“这药治标不治本。”
“我懂，这方面我是行家，我一直在找钯元素的替代品，我把每一种元素的排列组合都试遍了。”托尼烦躁的用手比划着。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还没有试遍。”
弗瑞看着恼怒的托尼，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箱子。
“这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据他本人说只有你能解开他留下的谜题。”
“不是你等会儿，这么大个箱子你从哪拿出来的？”
托尼懵逼的看着凭空出现在身边，足够两人才能抬动的箱子：“而且，我爸留给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因为你父亲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弗瑞说着，无视托尼头顶密集的问号，转身走向阳台，临了还补充了一句：“还有，娜塔莎会继续留在斯塔克工业作卧底，你知道的，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他登上了小型潜行机，像来时一样低调离开，留下一时接受不了巨大信息量的托尼和在他身边的娜塔莎。
“我已经联系了装修队和佩珀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斯塔克先生。”
如果忽视身上的皮衣，娜塔莎简直又变回了那个精明能干的秘书。
托尼：“……去给我买两个芝士汉堡。”
……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蜥蜴人发现自己打不过你们两个，直接钻进了下水道，而你们没敢跟下去，所以就被他逃了？”
费吉看着被暴力扯断的下水道护栏，面色不善的瞪着伊森，用眼神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呃……就结果来看，是的，抱歉。”
也许是费吉身居高位太久自带气势，明明只是简单询问一下情况，却让彼得有种被责怪的感觉。
“是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和小蜘蛛都拖了他好长时间了。”伊森倒是理直气壮。
“就是就是！ヽ（≧□≦）ノ”钢铁脱离他的胸口飞出来帮腔，伊森的身体随之缩水，变回普通形态。
“我的天！这这这就是你的战甲智能吗？！它是什么物种？别告诉我让我猜猜，人工智能？外星人？外挂系统自带的导航精灵？”
彼得下意识想抓住钢铁仔细研究一下，反应过来这样不礼貌又赶紧收回，但眼中的好奇之情几乎溢出白色眼罩。
“咳咳，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搭档钢铁，它是我爸的……”
伊森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遗产。”
他倒是没什么感觉，父亲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四岁大的孩子，加上父亲忙于研究不经常回家，他其实对这个男人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存在于记忆中的符号，象征着他孤独的童年。
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父母都曾为N-Tek工作，童年时的放养是有理由的，但这不代表他能轻易放下过去，选择原谅。
道理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一回事。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它是你父亲的……总之，我很抱歉，老兄。”
彼得自己就是父母双亡的身世，对伊森的感觉感同身受。
“不必在意，”伊森指着钢铁说道：“钢铁的智能等级很高，而且很有个性，你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生命看待。我们是搭档，是死党，它并不是我的宠物或是工具之类的东西。”
“哇哦，我不得不承认，你这番话让我的核心系统运算速度都加快了，和那个姑娘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坦诚？╰(*°▽°*)╯”钢铁感动到了，并转头给了伊森一记暴击。
“嘿！说好了不提这事儿的！”
伊森羞耻的去抓它，恋爱时的糗事总是不想被公之于众的。
“你们两个，想聊天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如果不想被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神秘人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关押，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闪人吧。”
费吉挥手撵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来之前他以“我们联合，对蜥蜴人形成两面包夹芝士”为由，把茉莉骗往另一个方向。
茉莉到现在都没有和超能战甲形态的伊森打过照面，虽然伊森和蜥蜴人战斗的画面已经被围观群众拍下来传到网上，最迟明天就会暴露，但费吉还是想尽可能的多狗一晚上。
……尽量延后自己的死期。
“虽然我们的确负责收容对社会和公民财产安全造成重大威胁与破坏的罪犯，但‘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关押’还是有些夸张了，费吉长官。”科尔森带着行动小组出现在三人面前。
作为一名特工，不得不说他的面相实在是过于慈眉善目了，就像是社区中总会出现的那个万能的“邻居家的叔叔”，不管是通下水道还是除草驱虫全都信手捏来的感觉。
“而且，我这身黑西装还是上周局长特批给我的，还没穿几天呢。”他态度熟稔的和费吉开着玩笑。
虽然同为掌管一家秘密机构的总指挥官，但和弗瑞这个永远躲在背后搞事情的老阴比不同，费吉不管是探查还是战斗向来都身先士卒，加上外貌条件优秀，私生活干净，为人不摆架子等诸多优点，在秘密机构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广受好评，连续六年拿下“最想跟随的上司排行榜”第一位。
顺带一提弗瑞是第十七位，排在他下面的只有两个脾气差到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老不死。
因为工作关系，科尔森和费吉有过多次接触，大部分都是像今天这样为了确认收容物是否为嵌合体而同时出动结果撞到一起，两人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