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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马晓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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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老爷听说女儿落水,危在旦夕。

    他和小宁氏穿上衣服来到旁边的屋子内,问道:“大姑娘人呢?”

    小厮道:“大姑娘和姑爷没进门,就是吩咐将人送进来而已。”

    隋老爷眉头皱了一下,有些许不满。

    小宁氏扑在床边,痛哭道:“老爷你看到了吧,我午后把宇哥儿送过去和二姑娘团聚了,他们晚上连门都不进来。我明明好端端的姑娘和他们出去一趟,就变成如此奄奄一息。大姑娘身为长姐连句话都没有!”

    六少爷隋敬岑此时也站在一旁,他本队大姐夫见死不救颇有怨言,补刀道:“朵儿落水的时候大姐夫明明看到了,却不闻不问。我急忙下水将朵儿救起来他又上前好心询问,可惜当时朵儿的衣裳都贴着身子,全被他看光了。这件事情连徐家姑娘都晓得,还嚷嚷的全府上下都知道了,朵儿清白就这般没了”

    隋老爷蹙眉问道:“七丫头好端端的为何会落水呢?”

    “谁知道呢!”小宁氏郁闷的说:“反正七丫头我是托付给大姑娘的,她倒好,直接回自个宅子休息了,七丫头还没清醒,她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隋老爷叹了口气,说:“你别和她置气,毕竟她出嫁离家的时候,七丫头都没出生呢,难免没有感情。”

    “可是再没有感情,七丫头也是老爷的亲生闺女不?是不是她隋岚馨的亲妹妹!难不成她如今是白家夫人,就只认同世子妃有关系的人为姐妹?”

    隋老爷脸色一沉,,没有多言。

    “娘娘亲”一道微弱的嗓音传来,小宁氏急忙看过去。隋岚朵醒了,她的脸色苍白,眉眼红肿,耳朵鬓角处似乎碰到了哪里,留下一个红痕。

    “乖闺女,别说话,先好好养着,一切有爹娘给你做主!”小宁氏看向丈夫,说:”对吧,老爷。您是不会让七丫头吃亏的,对不?”

    “父亲”隋岚朵轻声喊道,泪眼模糊。

    隋老爷嗯了一声,道:“你先休息,不用考虑其他。”

    小宁氏眯着眼睛,嘟囔着:“估计明个全城的人都该知道咱们朵儿被姐夫看光了。”

    隋老爷眉头紧皱,道:“嗯,若当真没有其他办法,我会和岚馨说的。”

    小宁氏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隔院,白若兰才回到院子,就见绣春挤眉弄眼,她立刻了然于心,嚷着困了,支走绣雯和绣香两个大丫鬟。

    她推开屋门,黎孜念正大摇大摆的坐在他的书桌上捣鼓什么,见她来了,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说:“这是什么?”

    白若兰脸颊通红夫妻之间的秘闻。这还是她好奇,特意差人去寻来的杂书,没想到被黎孜念翻出来了。

    白若兰浑身不自在,故意坏脾气的说:“你给我起来,我还有事情问你呢。”

    “哎,姑娘大了”黎孜念意有所指,气的白若兰浑身发热,她就是看成人书又怎么了!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不逾越呀?她不多了解一些,万一真被欺负了都不晓得!

    白若兰气哄哄的坐回床边,撇开头不搭理他。

    黎孜念走过来,半蹲下来,两只手握住她的手,抬起头仰望她道:“总是爱生闷气,我听说你下午和徐筱涵吵架挺厉害的么。”

    白若兰一怔,说:“这你都知道了!”她有些懊恼,道:“徐筱涵真坏,她故意误导别人,让大家知道隋岚朵落水后我爹一直都在。好讨厌!”

    “嗯,这贱人!所以你就把我卖了?”黎孜念挑眉,不爽道。

    白若兰心虚,说:“没办法,你名头大,而且我赶脚每次提起你,他们就都老实了。”

    黎孜念顿时无语,他猛的反应过来白若兰尚不知晓他的身份呢。他从未想过故意瞒她,不过要如何说起?他的兰姐儿不是势利小人,皇子也好,侯门子弟也罢,应该都无所谓吧。

    他摸了摸白若兰的头发,说:“你这臭丫头,你就不担心那个什么朵赖在我身上吗?”

    噗嗤,白若兰笑了,道:“放心吧,她心没那么大。不过如果赖在你身上就好了,你又不需要管小宁氏叫母亲,怎么打脸都没关系!”

    黎孜念转念一想也是,小宁氏再如何不要脸,她都是隋氏的母亲。这是一个重孝道,吐沫星子可以淹死人的年代,否则他爹早就废后立五皇子当太子了,怎么会和几个嫡子和朝臣斗的这般热闹?还不是看重名声,不想死后反倒落个昏君之名,遗臭万年。

    “真是一句爹娘压死人”白若兰撇撇唇角,表示很忧伤。

    黎孜念眯着眼睛,一心想为她解忧,道:“罢了,你如何卖我都可以。我不生气!”他站起身坐在白若兰旁边,嘴巴靠近她轻声的说:“不过稍后要伺候的我高兴!”具体用什么方法他眨了眨眼睛,贪念流露无遗。

    白若兰没好气的娇声道:“讨厌你!”

    “嗯,我就当你爱说反话,讨厌就是喜欢的意思。”黎孜念一脸得意的神色,说:“不过你真应该好好谢我,我有帮你出气!”

    “出气?”白若兰挑眉,不信他。

    黎孜念神秘兮兮的说:“我听说徐筱涵那贱人敢训斥你,我就骂他爹来的!”

    这样也成?

    “他爹在南域待了九年没换地方,若想抓点把柄太简单了!他们家那宅子建的本就超乎城主府的规格,我平日里就是懒得和徐城主较劲,若是想治他,一参一个准。”

    “所以?”

    “所以我估摸着他会连夜补救,必须先把那片湖填了这人不是隋家人却可以坐稳南域城主之位,必然城府颇深。所以他若想讨好我,你明个就等着徐筱涵过来道歉吧。”

    白若兰想起徐筱涵方才嚣张的样子,不爽道:“她真会来和我道歉?”

    “必须的,否则我弄死她!”

    白若兰皱眉,说:“你不要动不动就要人家性命好吗?”她虽然讨厌徐筱涵,却从未想过要人性命。不过黎孜念同她一个鼻孔出气,还是让她很舒心,心头一软,轻声说:“小叔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

    黎孜念听她细声细语,心头荡漾起来,直言道:“会啊。”他顿了下,溺爱道:“不过你不是一向如此吗?”

    白若兰嘟着嘴巴,说:“我明明很讲道理的人”

    “嗯嗯,是我不讲道理好吧!”黎孜念附和的说:“我就是见不得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徐城主若是聪明,明个就应该登门去隋家看望七姑娘。七姑娘是在他们家落水的,他若是愿意负责任,可以替你爹省去许多糟心事儿。再说,如果小宁氏强调女儿名节,徐城主家儿子那么多,随便出一个娶了七姑娘便是。”

    白若兰一怔,顿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她有一种拨得乌云见明月的感觉,说:“可不是!七姑娘在徐家落水,自然是徐城主来补偿吧!”

    “他们家是宴会主人,理应留人守着湖边防止有人落水!没揪他一个治家不严、玩忽职守就不错了!”黎孜念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咱们这不算仗势欺人吧?”白若兰小声问他。

    黎孜念冷笑,道:”兰姐儿你记住,谁能让咱们欺负那也是他们的福气。我若不是想靠着他帮你解决隋家七姑娘的事情,早就真让他无官可做了。还欺负他?他也要配啊!至于那什么徐悠涵算哪根葱,敢让我们兰姐儿受委屈,这件事情我还要找她算后账呢!”

    白若兰认真地看着他,虽然小叔叔霸道不讲道理,但是此时此刻,她竟是觉得他的模样特别俊朗非凡,整个人发着光,帅呆了。她主动探过头亲了黎孜念一大口,说:“念叔叔,你真好。不管我对或者错你都向着我,我以后一定也这般对你的!”

    黎孜念浑身一僵,嘴角慢慢的、慢慢的裂开了一道很大的弧线,激动道:“那是必须的。你也要向着我,懂?”他想起什么,强调道:“还要切记听我话!以后不许擅自见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包括你舅舅也不可以!”

    “嗯!你放心吧,小心眼!”白若兰掷地有声的说。

    “小心眼?”黎孜念眯着眼睛,望着白若兰笑开了花的唇角。他一下子扑倒在她的身上,一边挠她痒痒,一边亲吻着她可爱的脸颊,说:“敢说我小心眼,嗯?”

    “不敢了不敢了你手别那样捏我,我肉疼的”白若兰笑的快哭了。

    “就是让你肉疼!这样你才记得清楚我!”黎孜念的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命令道:“说,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念叔叔的。”

    好肉麻。

    “嗯?”黎孜念挑眉,嘴唇越来越接近她的下巴,啃了一口。

    “我说我说我以后什么都听念叔叔的”白若兰咯咯咯的笑着,柔声道。

    黎孜念舔着她的下巴,向下慢慢移动,声音不甚清晰的说:“继续说,我保证只对念叔叔笑,只对念叔叔撒娇”

    白若兰浑身瘙痒,她的下巴扬了起来,小叔叔则是埋在她的身上啃着,温暖的唇角顺着她的勃颈一路向下,凹凸的喉咙,性/感的锁骨,白净的臂膀她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亦变得急促,断断续续的娇声说道:“嗯,我我保证只对念叔叔笑,只对念叔叔嫂家恩呢”白若兰不由自主发出奇怪的呻吟声音,好像一道闪电劈进黎孜念的耳朵里,将他最后一分理智撕碎。

    心底的堡垒轰塌倒地,他粗鲁的将白若兰的上衣撕开,顺着她浑圆饱满的美好,啃了下来。

    “兰兰,你又软又香”

    白若兰觉得自个真是疯了,胸前两块肉被小叔叔玩弄的不得了,她娇喘连连,求饶道:“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碰我了好难过!”她不晓得身体怎么了,没一会竟是抽筋似的抽缩,泪水湿了脸庞。

    黎孜念也有些发了疯,下面硬的像是块石头

    他往上爬了爬,一下一下舔干净兰姐儿脸上的泪痕,声音沙哑道:“不哭。我在呢。”

    “就是你在,我才想哭。”白若兰红透了脸颊,目光迷茫的看向她。勃颈处也好,胸前也罢全是被黎孜念亲吻留下的红痕。

    “你看,都破了!”她指着锁骨处的细皮嫩肉,说:“让人看到怎么办。”

    “我给你吹吹!”黎孜念抬起头真的很认真的给她吹,白若兰不由得失笑,说:“今个到此为止好不好,以后我们不逾越了,这感觉怪怪的。我好难为情”

    黎孜念想到他的兰姐儿如此实诚,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他捏了下她的肉肉,说:“我忍不住呢。会饿”

    白若兰鼓着脸蛋,小声说:“那再说,你先起来,我感觉我感觉我好想尿裤子了。”

    黎孜念皱了下眉头,道:“那怎么办?我给你换裤子。”

    “讨厌!”

    白若兰紧闭着两条腿,说:“你赶紧走吧。”

    “那下次什么时候还可以见面。”黎孜念非常不想离开这温柔乡。

    “我想想总之有事情就找绣春啦。你快走,我要洗洗”白若兰红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个狼狈的样子。

    黎孜念忍了好久,想到来日方长这才说服自个离去。白若兰急忙脱了裤子闻了闻,纳闷的想着,貌似没尿裤子。可是却湿了她思前想后,一夜都没睡好。次日清晨,她唤来绣春,说:“你明个去书局帮我找几本书。”

    绣春一阵头大,近来姑娘让她找的书都是书局郁金香系列啊。这系列从来都是男人或者妇人买,没听说有大姑娘看的。

    所谓郁金香系列,不是什么小娘子的心上人就是什么夏家村寡妇三二十事姑娘看这个怕是会误入歧途吧。也怪他们家六殿下见识少,估计自个也不大懂,竟给姑娘胡说八道了。

    早饭过后,隋老爷和小宁氏登门。

    隋氏早就料到爹娘会来兴师问罪,或许是抱着一点点父女亲情的念想,她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命人将二老请入大堂,奉茶伺候。

    白崇礼坚持陪隋氏一起去见岳丈夫妇,他搀着妻子,给岳丈行礼,说:“怎么这般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隋老爷欲言又止,小宁氏扬起唇角浅笑道:“可不是你那个妹妹。”

    白崇礼蹙眉,说:“妹妹?我只有一个妹妹,靖远侯府的世子妃。夫人还是谨言慎行才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白崇礼真是希望隋老爷这次越过分越好,最好绝了妻子同娘家关系才是。

    小宁氏一怔,道:“说的也是,我们老隋家亲戚自然是不能和白府相比。只是我想问姑爷一句,昨个隋家七姑娘落水被救起,你可是在场。”

    白崇礼淡淡的扫了他们二人一眼,说:“我和兰姐儿,黎殿下,都在场。”

    小宁氏见他淡定自如,心里生气,道:“七姑娘落水,姑爷可是全程看到?”

    白崇礼眯着眼睛,说:“自然是全程看到。”

    隋老爷愣住,没想到姑爷真是见死不救。小宁氏瞬间红了眼款,道:“我们家那里对不起你,见到我儿落水你竟是不予以施救。”

    白崇礼惊讶的看向开始哭哭啼啼的小宁氏,说:“不是我不想施救。而是黎殿下在呢。他说那女孩是自个跳下湖水,包不起是哪一房受欺负的了丫鬟,再加上当时天色渐晚,入水多有风险,没想说谁家是主子一定要救贱卑吧?”

    “胡言乱语,那是隋家七姑娘,怎么会是贱卑!”小宁氏怒道,隋老爷却是陷入沉思。

    白崇礼懒得和她多言,看向岳丈大人,直言道:“父亲大人当年也曾救过女子,结果可想而知。我哪里敢轻易救不认识的陌生女子呢?”他意有所指,隋老爷不傻,却也晓得其中缘由。他虽然知道妻子心思,却觉得这不足以致死。大家都是一家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正在我和殿下犹豫的时候,隋家老六突然出现,倒是解了我们燃眉之急。我还纳闷,怎么隋家老六就断定那是他的七妹妹呢。莫不是七妹妹寻死提前告诉他了?可是我们却不晓得,所以这才错过了救助的时机。小婿真是对不住了。”

    隋氏一言不发,任由白崇礼应对,她看向父亲,不信父亲听不出其中缘由。

    隋老爷尚未开口,小宁氏抢话,道:“不管如何,你就是见死不救!”

    隋老爷一怔,想起躺在床上至今血色全无的女儿,多少有些心疼,叹了口气,说:“罢了,崇礼也不是有意为之。”

    “现如今该如何?朵儿被救起后身子都被她姐夫看光了啊!”小宁氏咋呼道。

    白崇礼无语,急忙辩解道:“岳丈大人,七姑娘穿的衣服好好的,什么叫做见光了。这种话传出去可不大好吧。”

    “你也晓得不好,可是如今全城人都知道了!”小宁氏强调。

    白崇礼故作震惊,说:“夫人怎么知道全城皆知?你身为人母,女儿受到流言所扰,难道不该急忙澄清,反而来寻我这里兴师问罪。若不是我和妻子岚馨感情深厚,都是想让人把你扫地出门!”他见小宁氏不要脸步步紧逼,真是有些动怒。

    小宁氏立刻委屈的哭了,泪眼婆娑的看向丈夫,哽咽道:“我可怜的儿”

    隋老爷一阵头疼,看向白崇礼,说:“贤婿,虽然白家是靖远侯府的亲戚,地位尊贵,可是宁氏毕竟是你岳母,你方才的话,着实严重了。”

    白崇礼脸色一沉,感受到妻子隋氏身子一颤。他摇摇头,道:“岳丈,凡事儿讲究个理。这和地位身份毫无关系。归根到底,小宁氏庶女出身怂恿女儿故意落水企图让我救她是不争的事实。我原以为您应该十分清楚,没想到岳丈大人却是想息事宁人。可是这件事关乎到我的名声,我却是绝不姑息。”

    “你”隋老爷脸色不好看,这白崇礼居然把事情挑明了。

    小宁氏哇的一声,嚷道:“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隋家”她还想说什么,却听外面管事儿急忙跑了过来,说:“隋老爷,您家有贵客上门,是徐城主的夫人。”

    白崇礼听闻冷笑一声,说:“隋老爷,贵府七姑娘落水发生在徐城主家,此事儿您要真想兴师问罪也应该去寻徐城主。好在徐城主是个懂理之人,主动上门看望贵府七姑娘”

    隋老爷想了片刻,道:“我先回去待客了。”

    “敬请。”白崇礼恭敬道,随即吩咐管事儿送客。隋老爷和夫人走后,白崇礼气的够呛,他来回踱步叹气连连,说:“岚馨,我今个算是长见识了。什么叫做小鬼难缠?你那继母可真是臭不要脸!”

    隋氏目光暗淡,嗯了一声,说:“那人是爹的枕边人,她给爹生了四个孩子,所以爹总归是向着她多一些吧。那么我娘呢,那个曾经将我当成手心中香饽饽的爹去哪里了呢。”

    白崇礼急忙揽住妻子肩膀,说:“毕竟分开都二十年了,谁又能老活在回忆了。”

    “是啊。我娘的好,他早就忘了。还说什么喜欢,什么从一而终如今小宁氏陪着他,最终和他合葬的亦是小宁氏,谁还记得我娘!你们男人,终归是不值得怜悯。”隋氏目光冰凉,说:“我总念着那点情分,罢了就此断了吧。”

    白崇礼拥她入怀,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此。其实说实话,早在你爹同意小宁氏进门的时候,就注定了这般结局,不是吗?你娘也有责任”

    隋氏叹了口气,看向夫君,道:“既然如此,我从此可要做恶人了。谁也别想进咱家门!”

    “好的。”白崇礼的眼睛特别的亮,唇角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