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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情影带的普遍流行,给我带来一条很好的财路。我和朋友合作拍过几部性爱打真军的录影带之后,不仅日常生活无忧,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摄影室。我觉得不能老是拍那些公式性的单调题材,应当有一些比较清新的精彩的故事,而在故事里随剧情的需要安排各式各样真实的男女性交场面,来满足支持我的观众。

    我构思了一个两户邻居进行夫妇交换的故事。这是因为我同一层楼的另一个单位里住着两对夫妇,而引起我性幻想。我幻想这两对夫妇中之中,先是有一位男人和对方的妻子偷情,后来被他的太太察觉,就主动去勾引另一对夫妇中的男人。事发之后,两个女人都不愿意家庭破碎,于是她们仍然回归自己老公的怀抱,但是交换的活动却没有停止下来,甚至在住所无遮大会,大被同眠。因为两对夫妇都嗜好上这种刺激的性生活。

    本来找四个男女来拍这套戏并不困难,但是我想到,如果能说服这两家邻居拍这套戏,岂不是很有成功感。而且逼真的程度简直无以伦比。

    这两家分别姓李和姓叶。看样子他们都在未到三十岁的年龄。他们两对小夫妇都是国内大学艺术系的毕业生。可是来香港后,并未能找到称职的工作。好在两个男人都有驾驶执照。所以总算可以依靠开车维持着不太穷困的生活。我分别约李先生和叶先生在酒楼见面,并惋转地试探他们意思。

    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我清楚地表示我所拍的是成人录影带,而且在戏里,要真正地和对方的太太做爱。但是他们两个都肯答应我的条件拍这部片子,只是要和太太商量过才可以最后确定下来。

    当天晚上,他们俩都打电话覆我,说已经和太太谈妥了。我喜出望外,于是便约他们立即换上睡衣过来我这里试镜。

    几分钟之后,李夫妇和叶夫妇都到齐了。李太太穿着黄色的睡袍,她身材丰满,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珠圆玉润。叶太太比较苗条,肤色雪白细嫩。

    我先看了他们的身份证,原来他们的年龄全部都是二十六岁。李先生告诉我,在国内时,四人是同一年级的同学。李先生名叫文刚,李太太叫赵冬梅。叶先生名叫良汉,叶太太叫做郭春燕。

    接着,我招呼四人坐在沙发上,把一合录影带塞进机器,然后对众人说道:“我先播一套最近的作品让大家看看,让你们放松一下心情,也可以顺便参考别人的演技。”

    电视荧幕上并没有立即出现男欢女爱的镜头,这是一套有剧情的色情片。故事的内容由我的朋友构思出来,描述一个名叫冯通的单身汉,向俩母女租住了一个房间。冯通的房间刚好在包租婆彩玉的女儿兰芳的隔壁。冯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更深夜静时,往往要用手淫来发泄一下才能安睡。兰芳是一个春情初开的少女,对邻房的男住客充满了好奇。她听到隔壁有些动静,便从自己房间里的板缝偷看。结果就看见冯通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手拿着本色情画报,一手握住双腿之间粗硬的大阳具上下活动。

    戏里的兰芳还是个处女,但是饰演兰芳的郑彩玉在拍摄之前就和我玩过两次了。她虽然不是原封的罐头,但阴道紧窄的程度简直足舆处女比美。我的阳具插进去之后,舒服得不想再抽出来。我还记得她的迷人小洞不但细孔,而且里头有无数的肉牙儿。我的阳具抽动时,龟头刷那些肉牙儿,舒服得难以形容其中的乐趣。

    未经人道的兰芳小姐却也已经从书报里懂得了男女之间性爱的事情。现在亲眼看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她身边八九尺的地方赤身裸体,不禁看得她芳心历乱。尤其是见到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喷出时,兰芳的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冯通已经熄灯准备睡了,兰芳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禁伸手去抚弄自己的乳房和阴户。可是不摸犹可,一摸之下,便兴奋起来,哼出声来自己都不知道。冯通在隔壁听到了,便低声问道:“兰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兰芳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说道:“没……没什么呀!”

    第二天晚上,冯通躺在床上看书,忽然听到兰芳轻轻地叹气。便关心地问道:“兰芳小姐,你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啦!不怕说出来呀!”

    兰芳道:“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冯通笑道:“我们只隔一幅木板就是同床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兰芳静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昨天晚上你做的好事,我无意中看见了。害得我整个夜几乎睡不着觉。”

    冯通听她一说,想起昨晚临睡觉之前打飞机的事,不觉双颊发烧。转念一想,兰芳既然敢这样说出来,可能对自己有心。于是便说道:“没办法啦!王老五一名,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个女孩子陪伴,不必自己帮自己解决了。”

    兰芳道:“我不就睡在你身边,可惜有一墙之隔。否则我都可以用手帮你呀!”

    冯通笑道:“我挖一个小洞,你就可以把手伸过来了。”

    兰芳笑道:“你能够挖就挖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被我妈妈发现了。”

    冯通拿出一把小刀,在离床面三四寸高,刚好他阳具对着的地方的地方小心地挖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洞眼。俩人在小洞相视一笑。接着,冯通叫兰芳伸过手来。他把她白嫩的手儿摸玩了一会儿,然后将粗硬的大阳具凑过去,让她握在手心把玩。

    冯通的阳具自从发育成熟以来,尚未被女性摸过。此刻一经兰芳绵软的手儿握住,立即又涨硬了不少。兰芳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阳具,也心跳手颤。她轻轻地把手里的肉棍儿套弄了一会儿,冯通便觉得龟头痒麻起来。他低声对兰芳道:“哎呀!不行了,你的手儿真是太利害了,我就要射精啦!”

    兰芳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她急促地套弄了几下,冯通的龟头终于火山暴发似的在她的手里喷射了。白花花的精液飞溅了好高,然后滴落在兰芳的手背和冯通阳具的周围。

    冯通连忙用纸巾擦拭,兰芳把手缩过去后,问道:“刚才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不过如果可以和你真的玩一次就更好了。”

    “隔着一层板壁,怎么能玩呢?不如你伸手过来,我让你摸摸吧!”

    冯通听她这么说,便赶快把手从小洞伸过去。兰芳牵着他的手,先把一对肥白的大乳房凑过去让他玩摸,后来又让冯通抚摸她毛茸茸的阴户。兰芳被摸得心痒难煞,颤声地说道:“通哥,我被你摸得爱死了。要是能让你弄进去就好了。”

    冯通道:“我到你那边去,或者你过来我这边吧!”

    “不行呀!无论你过来或者我过去,都要经过我妈的房间啊!”兰芳说道:“你看看我们床底下,能不能拆一块木板爬过来吧!”

    冯通爬进了床底一会儿,居然从兰芳的房间里爬出来了。他紧紧地抱住兰芳,俩人醉对嘴地亲吻了良久。冯通在兰芳耳边低声说道:“我们把衣服脱光了再玩好吗?”

    兰芳娇羞地说:“不知道!”

    冯通于是动手把兰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兰芳本来就只穿着睡衣,三两下手便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虽然不能算是倾国倾城,却也甜美可人。白白净净的娇躯珠圆玉润,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又嫩又白,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浓密拥簇。冯通迅速除去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赤条条地拥着兰芳光脱脱的肉体躺到床上。

    兰芳伸手握住冯通的阳具,软软的阳具慢慢地在她白嫩的小手儿膨涨粗硬起来,冯通趴到她身上,挺着粗硬的大阳具往她阴道口就要插进去。兰芳连忙出声说道:“我这里还没让男人玩过哩!通哥你可要轻一点,不可太鲁莽哟!”

    冯通道:“不如我们在床沿玩吧!你头向里,躺在床边。我站在地上,举着你的双腿小心地插进去。

    兰芳照冯通的吩咐躺好,娇羞地说道:“通哥,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冯通笑了笑,没说什么。握住兰芳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高高地举起来。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把龟头顶在兰芳的阴道口,缓缓地挤进去。兰芳双眉微皱,显得有些痛苦,可是冯通已经是箭在弦上。他用力一顶,兰芳的嘴儿一张,不敢叫出声来,粗硬的大阳具便整条插进她狭小的阴道里了。

    兰芳双手推着冯通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冯通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耻部。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里。接着让兰芳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际,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冯通觉得兰芳的阴道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只见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一次又一次从兰芳毛茸茸的肉洞里缓缓拔出来,直到只剩龟头,然后又齐根插进去。最后,冯通压在兰芳的肉体上,屁股一慑一慑地抽搐着往兰芳的阴户里射精了,完事后,冯通离开兰芳的身体,兰芳劫后桃花似的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一对白雪雪的大腿分开着,嫣红的阴道口冒出红红白白的浆液。那白色矽镗然是冯通所射出,如假包换的精液。但红色的却只不过是在冯通射精之前,我亲手放进去的茄子汁而已。

    录影带播完之后,我看见两位女士的粉面通红。我问她们有没有看过这样的戏,她们对摇了摇头。我又说道:“我们就是要拍这种录影带,你们有没有顾虑呢?”

    “我们在嘴里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不怕的。看在钱的份上吧!”文刚笑着说,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请你们把衣服脱光了,先让我拍一些全裸的镜头吧!”我说道:“男仕们先帮女士脱,然后女士们帮男仕脱。我建议你们现在就开始交换太太好不好呢?”

    我的话刚说完,男仕们便动手把对方的太太脱得一丝不挂。我见到春燕被文刚脱光后,娇小玲珑的身段非常迷人。特别是她的耻部是光洁无毛的,两瓣涨卜卜的白嫩大阴唇夹着粉红色的肉缝里的一颗阴核。那美妙的阴户使得我眼睛为之一亮。冬梅一对肥白的乳房随着她的?恤良汉脱去而跳了出来。她的奶头很大,仿佛两粒鲜红的葡萄。小腹下长着浓密的阴毛。两位女士被脱光之后,显得很不自然。不过还是红着脸照我刚才的吩咐,羞答答地脱对方的老公的衣服。一会儿工夫,两个男人已经被脱得精赤溜光。胯间粗硬的大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出来。我见到文刚的阳具比较粗,约有四五寸长。良汉的阳具比他细长一点,龟头却好大,像一朵未开放的冬菇。

    我拿着照像机对四人拍了一些全身矽谭片和器官的大特写。两位女士都很合作,她们把大腿尽量地张开,让我清晰地影下了阴户的特写镜头。我看见她们的肉洞里已经饱含着津津的水汁。我帮她们摆姿势的时候,蓄意地抚摸了她们的乳房和大腿。她们也毫不反抗地任我所为。

    拍照完了,我把两张写好的支票交给文刚良汉,并说道:“我对你们两对夫妇的身体都很满意,明天就可以开始拍摄了。不过两位先生今晚最好要节制性欲,因为你们明天要准备和对方的太太玩几次哩!”

    文刚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笑道:“今晚我如果和太太同床,不玩她一次,我可受不了。不如就让她在你这里过一夜吧!”

    良汉也说道:“我也是这样呀!反正你这里地方好大,叫我太太也留下吧!”

    我笑道:“两位如花似玉的太太留下来跟我一起,我可不能保证我可以忍受得了,不对她们做出不规纪的举动哦!”

    文刚把支票收进衣袋,笑道:“如果你对我太太有兴趣,你就尽管玩她吧!我太太好风骚哩!你帮我喂饱她吧!”

    冬梅生气地扑过去要扭文刚的耳朵,文刚把还没穿好衣服的冬梅向我这里一推,就闪身退出去了。良汉也把春燕半裸的娇躯向我推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退出去,还顺手把我的房门也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两位半裸娇娃,冬梅笑着对我说道:“你一个男人对付我们两个婆娘,行不行呀!”

    “试过便知道嘛!”我指着浴室的门口说道:“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用,冲凉后我的床可以让你们睡,虽然床很大,三个人一起睡都不成问题。但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可以睡沙发的。”

    冬梅拉着春燕说道:“阿燕,我们脱光衣服冲凉了!”

    “就在这里脱吗?”春燕有点儿害羞地说。

    “我们刚才就已经什么都让他给看了,还怕什么呢?”冬梅说着,就把刚才穿上去的奶罩和三角裤又脱下来。

    春燕也转过身,含羞答答地把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着冬梅到浴室去。我对她们说道:“两位美人儿,不介意我拍几张出浴的镜头吧!”

    冬梅回头笑道:“不介意,你尽管随便吧!”

    她们进浴室后,便站在浴缸里互相替对方洒水和涂肥皂液。我也趁机拍下几张香艳的出浴玉照。冬梅风骚地对我招手,笑道:“你也过来一起冲凉呀!”

    我放下摄影机,三两下手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地跳近浴缸,把左揽右抱着两个赤裸裸的娇娃。还把一对手分别抚摸她们的乳房。冬梅也伸手过来抚摸我的阳具,她笑道:“怎么你这里还不硬起来,难道我们对你不够吸引力吗?要是我老公,一见我脱光衣服,立刻就硬硬地举起来,想进入我的洞洞啦!”

    我笑道:“你们两位都是漂亮迷人的青春少妇,怎么会不够吸引力呢?只不过我做这行,时时都在接触女人的肉体。所以难免比较反应迟顿嘛!”

    春燕也插嘴说道:“说的也是呀!你要是一见到女人就硬起来,岂不是太忙了。”

    我笑道:“可是今晚我倒是很有兴趣跟你们忙一个晚上。不知你们肯不肯呢?”

    “你准备玩阿燕或者玩我呢?”冬梅挺认真地问。

    “当然是两个都玩啦!你别看我现在还没硬起来,一会儿准叫你讨饶。我的手摸到冬梅毛茸茸的阴户,和春燕光脱脱的耻部,说道:“你们两位太太的销魂洞,一个是芳草凄凄,一个如雪白馒头。我都很喜欢哩!”

    三人匆匆地冲洗完毕,我拥着两位活色生香的女人一起到床上。我不停地玩摸着她们两对坚挺的乳房,问道:“明天你们将要和对方的老公做爱,会不会吃醋呢?”

    “有什么好吃醋呢?”春燕坦然地说道:“虽然我老公做了阿梅,但是我也要让她老公玩,还不是大家都拉平了。”

    “那么现在你们愿意跟我做爱吗?我可是没有女人给你们的老公玩呀!”

    春燕脉脉含情地望着我笑道:“我们的老公感激你带携赚钱的机会,今晚特地把我俩的肉体奉献给你,你就放心享用嘛!”

    “不知你们又喜欢和我玩吗?愿意让我的肉棍儿插进你们的肉体里吗?”我问道。

    “都已经和你上床了,还会不喜欢让你弄进去吗?”冬梅又追问:“不过,你是先做阿燕,或者先玩我呢?”

    我把手指在她们的阴户里掏了陶,觉得俩人的阴道都湿润了。冬梅的肉洞里更是水汪汪的。便在春燕耳边低声说道:“叶太太,看来李太太已经很急了,不如你稍等一会儿,让她先和我玩好吗?”

    春燕娇媚一笑,说道:“你们尽管玩嘛!我不介意呀!”

    冬梅抚弄着我尚未硬立起来的阳具,说道:“可是你这里还没有硬起来哩!怎么可以插进来呀!”

    我笑着问她们道:“你们有没有和老公玩过口交呢?”

    春燕含羞地点了点头,冬梅却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口交呢?”

    我把春燕的乳房捏了一下说道:“叶太太,你来告诉她吧!”

    “你用嘴把手上握住的东西含住就是了嘛!”春燕红着脸说道。

    冬梅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我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真的把头凑到我的胯下,张开嘴唇,轻轻衔着我的龟头。

    冬梅初次做这种事,自然谈不上什么技巧。春燕在一边看到,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我即对她说道:“叶太太,你来试一试好不好?”

    冬梅听我这样说,也把嘴里的阳具吐了出来,同时让出了位置。春燕对我羞涩地一笑,遂趴过来,把脸凑到我双腿的尽处,张嘴将我的龟头叼在她口里。轻轻地用舌头搅一搅,我的阳具迅速坚硬起来,接着,她巧妙地运用唇舌,把粗硬的肉棍儿横吹竖吮,阵阵快感从那儿传遍全身,弄得我无比酥麻舒适。

    我转头望望冬梅,只见她很认真地观看着春燕埋头于我的胯下。我对她说道:“叶太太,你看李太太的口技多么纯熟。你也应该好好学一学!”

    冬梅笑道:“你再让我试一试啦!”

    春燕闻声,随即让位给冬梅。于是冬梅便扑过来吮我的阳具。一会儿,我对冬梅说道:“李太太,你聪明,一学就上手了,做得很好呀!现在你躺下来,让我玩你吧!”

    冬梅喜悦地仰躺到床上,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嫩腿,现出一个毛茸茸的肉洞对着我。我也老不客气地趴到她身上,挺着粗硬的大阳具,对准她那湿润的洞眼戳下去。冬梅轻轻‘呀!’的一声,我的龟头已经顶着了她的子宫。

    冬梅风骚地望了我一眼,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把我紧紧搂住。我活动着臀部,将粗硬的大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肉洞里抽插,拔出来的时候,只让她的阴唇衔着我的龟头,插进去时候,却把肉棍儿深深钻入她阴道的深处。冬梅的阴道不很紧窄,也不太深长。我的阳具插到底的时候,仍剩下一截在外面。初时,我只把阳具的一部份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后来,她的肉洞里出水了,阴肌也渐渐松弛,我便越来越深入。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我阴茎的根部贴到了她的耻部,我们的阴毛混在一起,只有在阳具外抽的时候才分得出是谁的阴毛。

    冬梅兴奋得叫出声来,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我见她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春燕又在旁赤身裸体的等着我去弄她。便停止对冬梅的攻击,粗硬的大阳具由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拔出,抽身向春燕靠过去。这两个女人中,我其实是比较喜爱春燕的。虽然冬梅的脸蛋甜美,一身肌肤又细白得来珠圆玉润。但是春燕那匀称的身材和光滑的阴户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自己安排先在冬梅身上作热身运动,然后准备和春燕来一场盘肠大战。

    春燕见我把目标转移向她,含羞答答地依入我的怀抱。我搂住她雪白娇嫩的身体,先把她尖挺的乳房又搓又捏。然后拍开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过洁白的阴户后,再顺着大腿一直摸到玲珑的小脚儿。春燕的肉脚柔若无骨,握在手里怪舒服的。我仔细地玩赏了她的脚儿后,又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向她的阴户。这时其实我心里是很急着把自己粗硬的大阳具塞入眼前的迷人小肉洞,可是又对这罕有的品种爱不释手。我把两片白晰的大阴唇轻轻拨开,仔细地查看了她的阴户,只见那粉红色的裂缝里,仍然是鲜润的肉洞。晶莹的阴蒂要比平常的女人略大粒一点儿。看来春燕一定也是极容易兴奋的一种女人。我用手指尖轻轻把她的阴核撩拨,她的阴道收缩了一下,立刻有一股阴水从她嫣红的洞眼冒了出来。

    我再也按竭不住自己的冲动,迅速地压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滋润的小肉洞插进去。我觉得她的阴道又热又窄,把我的龟头里得很舒服。不过她的阴道生得比较低,在这种姿势下,我不能把阳具整条的塞进去。于是下床站在地上,捉住春燕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双腿分开高高举起,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送入。春燕娇媚地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啊!”

    我隐约地感觉到龟头已经撞到春燕的子宫,便开始一出一入地抽送。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春燕总是不期然地把嘴儿张了张,像似对我的阳具不胜容纳似的。我受到她表情的刺激,更加落力地把肉棍儿在她肉体里研磨。春燕的肉洞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液汁,使我和她皮肉交磨的地方更加顺滑。

    这时,我又体会到春燕性器官的另一优点,我感觉到她阴道里有许多凹凸不平的腔肉,所以尽管肉洞里水份非常充足,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的乐趣。我的抽送带给春燕阵阵的快感,春燕那美妙的阴道也里得我的阳具十分舒服。丝丝的肉麻由龟头传遍我的全身。在春燕脸红耳热,双眸湿润,如痴如醉的时候。我也将一股浓热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

    良久,我才把阳具从春燕的阴户里抽出来。春燕仍然娇喘着,阴道口洋溢着半透明的浆液。双腿不停地颤抖。我的阳具却还没有软下来。我望望在旁边观看的冬梅,她虽然刚刚让我玩了一场,却又因为亲眼看见我和春燕在床边交欢而再度燃起欲火,她骚红了甜美的脸蛋双目炯炯地望着我粗硬的大阳具。我也没有让她失望,招呼她躺到床边,趁阴茎还没有软下来,迅速把龟头塞入她的阴户里。冬梅的阴道虽然短浅,却仍然被我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进去,抽送的过程中,我觉得龟头滑过她的子宫颈直插她的肉体深处,另有一番妙处。同时她的阴道里暖呼呼的,我刚刚喷射精液的阴茎不但没有在她阴户里软下来,反而在她的阴道里更加粗壮起来。我抽送了一会儿,冬梅的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她又一次进入欲仙欲死的景界。

    这时春燕仍然双腿垂下,躺在床沿观看我在玩冬梅。我望着她那具光洁无毛的阴户,心里又起了想用阳具插她的念头。我离开冬梅的肉体,移步春燕那里,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昂着雪白的屁股跪伏在床上。春燕被我这么一摆弄,我刚才射入的精液便从她的肉洞口挤了一些出来。但是,我立刻又用龟头堵住了冒浆的洞眼。

    这时春燕的阴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我抽送的时候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春燕刚刚被我奸得痴痴醉醉,这时只是软软地让我的阳具在她湿淋淋的肉洞里出出入入。我边玩摸着她饱满的奶儿,边奸着她的阴户。玩了一会儿,又离开她的肉体去玩旁边的冬梅,后来,我终于在冬梅的肉体里第二次射精。

    这一夜,我赤裸地左拥右抱着两位浑身精赤溜光的少妇睡觉。她们小鸟依人地依在我怀里,任我抚摸她们的乳房和肌肤。天快亮的时候,我先醒来,又再插入她们的桨糊罐头里搅了一阵子,才一起进浴室冲洗。我没有再往她们的肉体里射精,因为今天要拍戏,所以必须保存实力。

    八时半左右,我打电话约叶先生和李先生一起到酒楼饮茶,然后回到摄影场开始了第一天的拍摄工作。这时我的助手李惠芳也已经在准备所需要的道具。阿芳是个三十来岁的失婚少妇,我请她在这里打杂,在拍摄床上戏时,也由她铺床,递纸巾,甚至帮女主角揩抹精液。肯做这种工夫的女人,自然是和我有一腿了,要不大家在开工的时候一起看着男女演员赤身裸体地性交,岂不是很不好意思。

    惠芳本来在我的写字楼做清洁,我见她手脚非常勤快,才高薪调她过来帮手。头一天来上班的时候,羞得她几乎立刻逃走。为了留住这个得力的助手,收工后,我就半哄半强地把她给奸了。记得那一次,是拍一套强奸的片子。那天所拍的片段是三个小伙子捉住了一个工厂女工,他们把她捉到一张可以用皮带绑住手脚的椅子上进行轮奸。拍完之后,射影棚里布满精液的气味。惠芳红着脸默默地收拾着场地,我知道她看过刚才那位工厂妹最后让小伙子们玩得欲仙欲死,一定也心动了。便在她收拾完毕之后,叫她坐到椅子上让我试一试道具。惠芳不虞有诈,被我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解开她的衣钮,摸玩她的乳房。惠芳扭动身子躲避,可是她手脚被缚避无可避。我见她不太生气,便脱下她的裤子。同时掏出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那时惠芳的反应很热烈,淫水浸湿了我的裤子。射精之后,我问她道:“刚才舒服吗?”

    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太刺激了,你把我解开吧!算你把我驯服了。”

    以后,每逢我兴致一到想要惠芳时,她都心甘情愿地让我玩。虽然她每天晚上都要回自己的家里睡觉,但至少可以陪我颠到晚上十二点钟。这种行色匆匆的性爱,反而多出几分刺激哩!有时,遇到有强壮的猛男上来拍戏。我也找机会让她尝尝新滋味。惠芳初来的时候黑黑瘦瘦的,得到了男性精液的浇灌后,则日渐皮光肉滑,容颜红润。比以前时候漂亮得多了。有一次我和惠芳欢好过后,俩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歇息,她向我讲起自己的一段经历,我才知道她原来也有些不寻常的性经历。

    那是惠芳婚后的第三年,她忍受不了丈夫有外遇后对她的冷淡。最后和他大闹了一场跑了出来,然而她也没有什么亲朋,唯一的去处只有是依玲那里。

    依玲是惠芳由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她现在的生活圈子却和惠芳绝然不同。她自小家住这都市最繁华的地段。她没有出嫁过,但是身边却常常有新的男朋友。性生活富具浪漫色彩。她经常怪惠芳太守旧,不懂得享受人生。惠芳虽然也承认自己想法实在老土一点儿,却始终不敢冲出中国女性传统的保守圈子。而是一年又一年地过着郁郁不欢的日子。就算曾经跑出来依玲家里两次,也是只隔一个晚上就回到丈夫的怀抱里,继续做柔顺的小绵羊。尽管依玲每次都是劝她横下一条心,去寻找人生的乐趣。可是结论往往仍然是要被她骂道:“惠芳,你真没用,你没得救了呀!”

    三年过去了,惠芳不禁要问问自己,一生还有几个三年呢?所以这一次出走,说什么也要坚持一下了。到了晚饭时间,依玲邀惠芳跟她到外面去吃,顺便玩玩才回来。惠芳稍一迟疑,依玲即说道:“说你没用就是没用,嫁了那样的男人,又忍受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值得为他这样痛苦吗?出去找找快乐嘛!”

    惠芳不敢再推辞,只好默默地跟着她上了的士。到了丽华酒店,依玲就带她到顶楼的餐厅,在近窗口的位子坐下来,她帮惠芳叫了一杯饮品。又对惠芳讲了她前几天到菲律宾旅游所遇到的一些趣事。还对惠芳说:“我约了男朋友上来吃饭,也顺便叫他带一个朋友来陪陪你呀!”

    惠芳忙说道:“不用啦!我不习惯的。”

    依玲笑道:“你怕什么呀!只是逢场作兴嘛!也不是叫你嫁给他呀!”

    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两位衣冠楚楚的男仕向我们走过来。依玲马上站起来对他们说道:“你们怎么这么迟才来呀!好意思让我们等吗?”

    其中一位男仕坐到依玲身边,说道:“对不起啦!过隧道时交通阻塞,所以迟到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

    依玲介绍了一位名字叫着阿俊的男人坐到惠芳身边,又指着她身边的男人说道:“这是我今天的男朋友陈仁杰。”

    仁杰笑道:“昨天也是嘛!”

    接着他点了一桌丰富的晚餐,好些东西,惠芳还是第一次吃过哩!依玲半强制劝她喝了一杯名酒,惠芳立刻觉得双颊发烧,有点儿晕眩矽松觉。

    依玲和仁杰挨挨傍傍,动手动脚的。惠芳却在一旁坐得周身不自在。惠芳提出要去洗手间,阿俊立即殷勤地表示带她去。惠芳刚想推辞,阿俊已经站起来了。她只好跟着他走。出来的时候,阿俊还在门口等。回到座位的时候,却不见依玲的影子。正暗暗着急的时候,有一位侍应生问我:“阁下是不是李小姐呢?”

    惠芳点了点头,他又说:“林小姐在二零一六号房间等你。”

    惠芳顿时觉得无所适从。阿俊说道:“李小姐,我带你去吧!”

    她无可奈何地跟着阿俊落了几层电梯,到了二十楼十六号门口。阿俊在房门敲了两响。依玲在里面高声说:“是谁呀!”

    “是我啊!依玲。”

    “门没拴,推进来吧!”

    惠芳推门走进去,不禁大吃一惊,接着感觉双颊发烧,几乎站不稳脚。原来房间里有两张床,仁杰坐在其中一张床的床头,依玲倒在他怀里,衣钮已经被解开了几颗。奶罩也被扯下,一个白嫩的奶儿露出,被仁杰捉住舔吮奶头。依玲缩着脖子‘依依哦哦’地呻叫着。我想退出来,但是阿俊就在我后面,所以堵住了退路,只好呆呆地站着。阿俊反手关上门。依玲说道:“惠芳,你放松一点,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让阿俊陪你玩玩吧!”

    惠芳没有回答,只是怔站在当场。阿俊扶着她说道:“不要站在门口了,我们过去坐下吧!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呀!”

    于是她让阿俊扶到另一张床上,他让她坐到床上,然后蹲下去,小心地脱去她的鞋袜。握住她的脚儿玩摸了两下子,再拥着她依在床头。惠芳心想他接下去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了,但是阿俊却没有向她进一步行动,只是握住她的手儿,静静观赏依玲和仁杰在对面床上调情。

    这时依玲上衣敞开着,一对乳房已经裸露出来了,仁杰舔吮着一座,用手摸捏着另一个。依玲蠕动着身体,嘴里依哇鬼叫。一会儿,依玲竟伸出一支手,把仁杰的裤链拉开,将他的阳具掏出来。惠芳看得浑身血脉沸腾,脸都发烧了,阿俊悄悄地把一支手伸到她胸前都没有察觉,直到他的手掂到她的乳房,才突然全身一震。她本能地想推开阿俊的手,但是自己的手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怎么也拿不开他放在乳房上的手。

    阿俊轻声在惠芳耳边问道:“我们也像那样玩好吗?”

    惠芳想说个“不”字,可只是嘴巴一张,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的乳房被阿俊摸到之后,已经像触电似的,全身都麻木了。阿俊的另一支手从她的?恤的圆领探入,钻入奶罩里,一把捉住她的肉乳。刚才被他隔着衣服摸乳已经很要命了,这下子她更丢了魂魄,一颗心好像要跳出来似的,全身都酥软了。她像被麻醉了似的,任阿俊的双手一内一外地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

    另一张床上,依玲的上身赤裸,裤子已经被褪去一半。小腹下的部位光脱脱的,雪白的大腿和乌黑的阴毛清晰映衬。仁杰跪在她身边,用嘴唇从她的酥胸一直亲吻到她的嫩腿。接着把她的小腿从裤筒里扯出来。依玲穿鞋子比我小一号,一对脚儿小巧玲珑的非常可爱。仁杰捧着她的脚丫子美美一吻,然后轻轻放下。接着下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扑到依玲细白幼嫩的肉体上。

    眼看着依玲隆起的耻部被仁杰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挤进去,惠芳的肉洞里也不禁好像虫行蚁咬似的。两条大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阿俊悄悄把惠芳的牛仔裤钮扣解开,并把拉链向下拉过去。然后将手掌伸进她内裤里,抚摸着她的耻部。惠芳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到那个部位。她根本失去抗拒的能力。只记得阿俊先用指尖撩拨她肉洞口的小肉粒,后又把一个手指伸进她滋润的洞眼里。惠芳激动得把他紧紧搂住不放。她很想告诉他:如果不把裤子脱下来,就要弄湿了。可还是不敢讲出口。

    幸亏过了一会儿,阿俊缩回手,在床单的一角抹干湿淋淋的手指。就开始帮她宽衣解带。几下手,惠芳身体上已经一丝不挂,寸缕无存。像一条剥了皮的Т鱼,赤в在他的面前。阿俊一边欣赏着惠芳赤裸裸的肉体,一边迅速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他卧下来双手捉住惠芳一对奶儿,粗硬的肉棍儿顶到了她的大阴唇。惠芳自觉地把双腿分开,让阿俊那条硬直的东西充实了她正感空虚的肉体。她直接感觉到阿俊比她丈夫那条比较粗而且长。在一进一退间把她很快带上高潮。惠芳已经不再去理会依玲那张床上的事,闭上眼睛专心享受阿俊带给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阿俊不厌其繁地把他肉体的一部份在惠芳的湿润小肉洞里抽出插入。惠芳兴奋得如痴如醉,特别是肉洞里的腔壁被他的龟头的肉恿刮磨得很舒服。惠芳情不自禁地呻叫出声,阿俊更加卖力地在她那块润地上耕耘着。惠芳听见依玲也在呻叫着,同时从她和阿俊交合的地方传来‘扑滋’‘扑滋’的声响。她肉紧地搂抱着阿俊的上身,使他的胸部紧紧紧贴着她的乳房。惠芳已经被他得高潮迭起,现在正期待着他在她肉体里喷出浆液时那一刻矽松受,但是阿俊却很有能耐。惠芳也记不清自己出过几次水,他才在她欲仙欲死的状况下火山爆发似的喷浆了。惠芳的阴道虽然几乎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出他温热的精液浇灌着她的子宫,如逢甘霖般的快感。

    阿俊没有立即离开惠芳的身体,他伏在她身上,仍把射精过的阳具留在她阴道里,一边抚摸着我的乳房,一边温柔的问道:“我有没有弄痛你。”

    惠芳摇了摇头,对他娇媚地一笑。这句话虽然是可省的闲文,但是惠芳记得在她初夜时被丈夫弄得鲜血淋漓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问过她。

    良久,阿俊才欠起身子。惠芳舒了一口气,望望依玲那张床,已经空空如也。正感到讶异,一阵骂俏的娇声从浴室门口传来,原来是仁杰抱着依玲从浴室出来。阿俊对惠芳笑道:“我们要去洗洗好吗?”

    惠芳笑着点了点头,阿俊才把他的阳具从她的肉体里退出去。他把惠芳抱起来,走进浴室里,惠芳心里很感激他刚才给予她空前兴奋的性享受,就主动地为他冲洗。他也殷勤地服侍我入浴。在他替惠芳搽肥皂液时,她又一次享受被男人玩摸捏弄的舒服感。他翻洗她阴道的时候,手指头搅得我又一阵子飘飘然矽松觉。

    阿俊抱着惠芳走出浴室,依玲便笑着对阿俊说道:“喂!来我们这里呀!”

    阿俊便把她抱到依玲的床上放下。依玲笑着问她:“阿芳,玩得开心吗?”

    惠芳微笑着点了点头,依玲伸手摸摸她的乳房说道:“好漂亮的一对乳房哟!”

    “你比我更漂亮嘛!”惠芳不好意思地推开她的手。

    “还怕羞哩!”依玲笑着对仁杰说道:“阿杰,试一试惠芳呀!”

    仁杰伸手过来捏住惠芳一座乳房。惠芳不敢再撑拒,却望了阿俊一眼。依玲又笑起来,说道:“你怕阿俊吃醋呀!我们可是大家齐齐玩的呀!就算刚才和你做爱的男人,你都不能独霸他嘛!我也想和他玩玩呀!”

    依玲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身体,依入阿俊的怀里。

    仁杰也把惠芳搂进他的怀里,她没有推辞的余地,只好任由他摸乳房挖肉洞。阿俊把依玲抱起来,走到另一张床去。俩人摆成‘69’的姿势,依玲伏在阿俊的身上,把他软软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阿俊也用唇舌舔吮她的阴户。这样的玩法,惠芳不用说从来也没有试过,就是见都没见过,听也没听说过。

    正在呆望着,仁杰已经采取行动,他也伏在惠芳身上,用舌头舔吮我的肉洞口的小肉粒,惠芳浑身震颤着,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头,连十个脚趾也不自觉地缩拢了。仁杰轻轻ㄜ开惠芳的双腿,继续舔弄她的阴户,有时还把舌头深入阴道里搅弄。惠芳又被撩起了一股欲火,很想仁杰立刻充实她。但是惠芳望见在眼前晃动那根软软的阳具,知道不花一点儿唇舌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惠芳鼓起勇气,把那条蚕虫衔在嘴唇,还用舌头舔一舔龟头。说也奇怪,那条软软的阳具很快就有了反应,它慢慢膨涨发硬。充满了她的口腔。她被塞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把它吐出来,用唇舌去舔吮。

    惠芳偷眼望望依玲那边,阿俊的肉棍儿已经恢复刚才玩她时的状态了,不过依玲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又过了一会儿,仁杰和阿俊几乎同时开始行动了。他们下床站在地毯上,把惠芳和依玲的双脚高高举起,然后把粗硬的肉棍儿插入她们的肉体里狂抽猛插。惠芳突然受到这暴风骤雨般的袭击,显得有点儿招架不住。然而仁杰并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矽髁思,他把惠芳的双腿向头的方向尽量拗过去,肉棍儿劲度十足地冲击她的阴道。惠芳觉得她老公都没敢这样粗暴对待她。她实在有点儿不甘心,便拼命地收缩腹肌,想表示一点儿抗拒的心理。可是她的肉洞儿偏偏不争气分泌出大量的汁水,使得仁杰粗硬的肉棍儿仍然可以在她肉体里肆意地横冲直撞。惠芳无可奈何地呻吟着,这呻吟的声音无疑又鼓励仁杰勇猛地贯她的肉体,但是此刻惠芳已经彻底被男人征服了,她唯有乖乖地做他的泄欲工具,只不过同时也得回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代价。

    两个男人再次把惠芳和依玲灌了一洞精液之后,就显得有些累了。大家懒于再起身冲洗,就这样袋着他们射入的液汁睡下了。次日起身的时候,自然是沾湿了床单。望着那水渍,惠芳不禁暗自津津回味起昨晚的混战。

    冲洗之后,依玲却讲出一个提议,要惠芳试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滋味。起初惠芳死都不肯,但是依玲极力游说,而且亲身示范。她和阿俊正面交接,把阴户套上他的阳具,仁杰就往后面从她屁眼里插进去。玩了一会儿,依玲让位叫惠芳试试。惠芳见到屁眼也可以玩,就好奇地答应尝试了。于是惠芳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扶着门框,让阿俊从后面插进来。初时搞不进去,依玲到浴室弄来一些香皂泡,就轻易地滑进去了。开头也没有觉得什么特别好玩,可是当仁杰粗硬的肉棍儿从正面插入时,情况就不同了,两支粗硬的大阳具同时顶入我那有限的空间,实在挤迫极了。惠芳张大着嘴儿,努力承受两个男人前后夹攻,依玲却指着惠芳的嘴巴笑道:“这里还可以容纳一条肉棍儿呀!”

    好不容易才让两个男人在我肉体里发泄,惠芳实在太累,她像一头滚水脱毛的猪羊一样,任两个男人放在大腿上,洗个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惠芳讲完她的经历之后,我被故事情节所挑逗,阳具硬了,自然又要拿她来出火。

    惠芳让我发泄完了,又告诉我说:“现在我已经不在依玲家住了,在她那里住虽然可以玩得很刺激,但是我有时也消受不来。反正现在经常被你你喂得饱饱!”

    今天,惠芳忙了一会儿,就已经把准备工作都作妥了。在开始拍摄之前,我笑着问李先生和叶先生:“等一会儿拍摄时,你们会不会介意亲眼看见自己的太太和别的男人做爱呢?”

    叶先生道:“不介意呀!我见到我太太让李先生弄.她也看到我玩李太太嘛!”

    李先生也笑道:“我倒想看看冬梅让别人玩的时候有多浪哩!”

    李太太娇声对她老公说道:“你老是说我很浪,事实上不只我并不懂得浪,你都不懂玩。昨晚我和春燕一起陪老板时,她才浪哩!没有她教我,我还不会口交哩!”

    叶太太羞红了脸说道:“那时是老板想玩,我才顺从他的意思嘛!”

    李太太又说道:“我只不过是大胆一点,想做就说出来。其实这样的事,大家都想玩嘛!那一个女人不想让男人奸,才是不正常哩!老公你再说我浪,我可要更浪啦!”

    我笑道:“我们这套戏里正需要你放浪哩!现在开始拍摄了,按照剧本的次序,现在就先拍你和你先生的对手戏吧!”

    我拿出四本剧本的影印副本分发给各人。剧本的开始是李夫妇在自己的家里做爱,李先生因为白天工作繁忙,对妻子的性生活敷衍了事。所以引起李太太的不满。

    惠芳已经准备好一张床,这里当成是李家。接着李太太按剧本的要求,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一丝不挂,然后走入浴室冲凉。我用摄影机对着她由头到脚扫描了一趟,在她的乳房和阴户的部位还作了大特写的拍摄。之后,她抹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便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对着镜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公就要回来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等他来和我亲热一下。”

    因为冬梅将要应付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阴道的大特写,我便暂停拍摄,让惠芳在她的阴道里注入一些润滑剂。一来被奸时比较流畅,二来阳具抽出的状态会有光泽。

    镜头转向一个门口,李先生将来了。他经过床边的时候,冬梅出声说道:“老公!快去冲凉吧!我已经在床上等你啦!”

    文刚回头说道:“你这个大食妹,我怎喂得你饱呀!”

    说完他就进浴室去了。摄影机影下了文刚冲凉的过程,也拍摄了他垂头丧气阳具的样子。接着,文刚也上床了。冬梅立即依卧他怀里,胖胖的小手儿握住了他软软的阳具,轻轻地摸摸捏捏。文刚的阳具慢慢地在她手里膨涨发大了。可是剧本的要求是无论冬梅怎样摆弄,文刚的阳具都没有硬起来,而恨得冬梅咬碎银牙以至后来红杏出墙。

    于是我暂时跳过这一个情节,继续拍摄冬梅色诱良汉的一段。这段故事发生在文刚值夜更,冬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于是起来到良汉的房间里谈笑,当她知道春燕刚好也因为工厂通霄加班时,就故意拿春燕挂在床边的性感睡衣对良汉说道:“好漂亮呀!借我试一试好吗?”

    良汉不好意思拒绝她,冬梅便拿着睡衣走出去了。一会儿,冬梅穿着那套睡衣走进来,笑着问良汉道:“我穿这套睡衣好看吗?”

    “很漂亮呀!”良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冬梅半裸的酥胸。

    “我太肥了,你太太的身材那么好,穿起来一定更好看哩!”

    “不见得嘛!你比较丰满,脸儿又甜美,你老公要是看见你这样的打扮,一定叫你迷死了呀!”

    “那你又迷不迷呢?”冬梅向良汉抛了过媚眼。

    “可惜你是李太太,我迷死都没有用啦!”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呢?”冬梅望着他说。

    “你今天怎么啦!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把持不住!”

    “没人叫你把持呀!我穿了你太太的睡衣,你就把我当成你太太啦!”冬梅风骚地说着,还故意抬起一条白嫩的大腿踩在床上。

    良汉终于忍不住扑上去把冬梅抱住。冬梅娇滇道:“你呀!如果把你太太的睡衣弄损了,我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哪我就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良汉说着就把冬梅身上的睡衣撩起来。

    “我里面没穿内裤呀!”冬梅叫嚷着,不加阻止,任良汉把睡衣脱去,暴露出一身珠圆玉润的细皮嫩肉。良汉在冬梅的阴部摸了一把,笑道:“哇!好多毛呀!”

    这时的冬梅双目紧闭,任良汉在她光脱脱的肉体上下其手,任意轻薄。

    一会儿,良汉让冬梅仰卧在床上,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露出一条粗硬的肉棍儿,赤条条地向床上的冬梅扑去。冬梅非但没有躲避,反而舒开双腿迎接。良汉压在她上面,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毛茸茸的阴户冲撞了两下,便插进湿润的肉洞里去了。

    冬梅粉腿高抬,双手紧紧围抱着良汉。任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已经投入在兴奋中,嘴里‘依依呜呜’地哼叫着。我把机器的镜头调近,认真地拍摄她的表情,也拍下了粗硬的大阳具在毛茸茸的阴户中深入浅出的大特写。

    良汉的阳具比我要长一点,在男人中属于比较长的一种。冬梅的阴道却比较浅,昨晚我插入时就已经觉得顶到底部。现在被良汉的长阴茎一顶,更加是连阴唇都凹下去。

    良汉在喷出精液的一刻,臀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他在我的导演下慢慢把阳具抽出来,让我拍摄春燕的阴户盛满精液的镜头。良汉射入的精液很多,当他离开时,冬梅的肉洞里立即冒出大量白花花的浆液。

    接着,我继续拍摄故事的继续发展。冬梅和良汉的来往日益频密,俩人奸情逐渐引起文刚以及春燕的注意。有一次,文刚约春燕暗中监视,终于目睹冬梅在良汉的房间里偷欢。文刚想撞破奸情,春燕却劝他息事宁人。她拉着文刚回到他的房间里,文刚怒气未息,满肚子怨妒。春燕反而心平气静。耐心地试图开解文刚,遂说道:“良汉虽然私底下和你太太偷情,但是他对我并没有冷落。所以我不想撞破她们而影响感情。如果冬梅和你的相处和以前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不要闹翻了吧!”

    文刚道:“我承认因为工作用力大,所以最近有冷落了冬梅。可是她也不该瞒着我去勾引你老公呀!我想到她刚才赤裸裸地和你老公在床上玩的情景就气顶。”

    “看在我面上,希望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如果你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就拿我出气好啦!”春燕诚恳地央求。

    “拿你出气?难道我不揍你老公而去打你,我算什么男子汉呢?再说,你不但没有什么对不住我,而且对我那么好,我没理由也舍不得打你嘛!”

    “难道男子汉就只知道打打杀杀,难道你不能用一种温和的报复方式吗?”春燕说到这里,不禁双颊飞红,娇羞地垂下粉颈。文刚终于明白了,他双手搭住春燕的肩膊,说道:“好哇!就让我强奸良汉的妻子,报复他奸淫我太太的事件啦!”

    说着,他把春燕推倒在床,春燕半推半就的让他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细嫩的肉体。文刚平时对得自己的太太多,所以就算冬梅赤身裸体引诱,他的阳具也不易坚硬起来。但是现在赤裸在眼前的是别人的太太一丝不挂的娇躯,他的阳具立即勃然而举。粗硬的大阳具打伞一般地把他的裤子撑起。他迅速地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然后扑到春燕的肉体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户就要插下去。可是这时春燕两条地大腿还闭合着。文刚的阳具又粗,龟头圆圆大大的。并不能轻易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又因为春燕的耻部光洁无毛,所以文刚的阳具只是插在她幼滑的大腿缝里,就以为已经塞进她的阴道而频频地抽送起来。

    春燕好笑地说道:“文刚,你是在做么呀!”

    文刚回答道:“我在做你呀!你不喜欢吗?”

    “你在我的大腿缝里乱捣乱插,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难怪你太太要偷汉子啦!”春燕一面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一边把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文刚这才感觉到了。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因为你太迷人,所以我太猴急了。你帮我带进去好不好呢?”

    春燕伸出绵软的手儿,轻轻捏住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低声说道:“你这东西好粗哟!不知我能不能受得住,你可要慢慢来啊!

    文刚慢慢地把阳具挤进去。我也仔细地拍摄了这一精采的大特写。只见春燕光洁无毛的大阴唇被涨红的龟头挤向两边,缓缓地没入阴道里。接着粗硬的肉棍儿继续慢慢插入春燕的肉体里。春燕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来,尽量张开着。一对玲珑细白的脚儿上,脚趾头全部肉紧地向脚心弯曲着。小嘴儿也张开着呼呼地娇喘,看样子她正在尽量容纳文刚粗硬的大阳具对她那具紧窄阴道的充填。

    文刚觉得春燕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了。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进去后,就不敢贸然抽动。春燕的小肉洞受到大肉棒的填塞,也很快激起了兴奋。她的阴道里源源地冒出淫水,使绷紧的阴道得到稍微松弛。

    文刚慢慢把粗硬的大阳具抽出一点儿,又缓缓塞进去,他觉得已经比较松动,便频频抽送起来。春燕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纳入她的肉体,她既感到稍微有点儿痛楚,又觉得特别刺激和兴奋。不过文刚玩她的招式似乎比较笨一点,因此,她叫他先把阳具拔出来,下床站在地上。等她在床沿摆好姿势,再用手握着她的脚,把粗硬的大阳具重新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还告诉他这种花式叫着‘汉子推车’。

    我抓紧机会,仔细地拍摄了文刚的粗阳具抽插春燕光洁无毛的阴户精采的大特写镜头。文刚插入的时候,春燕雪白细嫩的阴唇也被连带凹进去。拔出来时,却把阴道里嫣红的嫩肉也被带出来。文刚终于在春燕的体内射精了。当他的阳具退出来时,春燕的肉洞里剩满了乳白色的浆液。我本人最欣赏这种景状,特别是光板子的阴户里饱含着精液时就更加动人。我认真地拍摄着,还吩咐春燕把肉洞收缩了几下,拍下精液溢出来,流泻在她雪白娇嫩阴道外面的镜头。

    接着,我又趁文刚射精之后,阳具软小的状态。补拍了头先没有拍摄成功的,他让太太百般挑逗,阳具都硬不起来的那个镜头。才结束了这一天的拍摄工作。

    李夫妇和叶夫妇双双对对回去了。惠芳在收拾零乱的场地,我见她脸红红的,估计她刚才看了两场男女交合的场面,一定兴合合的。便对她说道:“阿芳,今晚有什么好去处吗?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玩过痛快呢?”

    惠芳含羞地回答:“今晚我约小弟去见母亲,不过现在还有时间陪你玩玩。”

    “那就快一点,争取时间啦!”说着我就去脱惠芳的上衣。惠芳平时虽然任我说玩就玩,但因为怕羞的关系,总是不肯自己动手脱光衣服。每次都要我亲自出手把她剥得精赤溜光。不过,当我的阳具一插入她的肉体里,她就仿佛另外一个人似的,变得又风骚,又淫荡。这次也是如此,当我赤条条地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挤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她如获至宝般的把我紧紧搂抱。我甚至感觉出她的阴道里在不断地渗出淫液浪汁,使我的阳具抽送时逐渐顺滑。惠芳初来我这里的时候人瘦瘦的,现在却已经是皮光肉滑珠圆玉润了。我的阳具暂停在在她阴道里抽送,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我对她说道:“阿芳,你近来好像比以前胖了。”

    “怎么能不胖呢?自从来你这里做之后,不仅工作上不必像以前那样操劳,而且时常得到你的滋润,当然要胖起来啦!”惠芳望着我有所感触地说道。温软的阴户紧紧地包里着我的肉棍儿。她的阴道一张一缩的,就像她有时用嘴吮吸我的阳具一样。说实在的,惠芳下面那个口的吸功比上面那个口的吸功还要巧妙。我可以完全不必担心她的牙齿弄到我的龟头,只需一动也不动地把阳具插在她的阴道,就可以享受以逸代劳,毫不费力舒服至到在她肉体里喷射精液。

    我双手抚摸惠芳浑圆的粉臀说道:“阿芳,你这肉洞儿真好玩,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吻得我舒服极了!”

    “上次我来月经时,你要我让你塞进我的嘴里玩,还弄了我一嘴精液。我被你的大阳具搅得差点儿透不过气,只好把满嘴精液都吞下去了。你呀!真是坏透了!我老公对不敢放到我嘴里玩,可是你连我的屁股眼都要钻进去!”惠芳说着,使劲收缩阴道,把我深深插在她肉洞里的大阳具狠狠地夹了一夹。

    “凡是和我相好的女人,我都会想办法玩齐她们肉体上三个可爱的小肉洞眼的,你也不能例外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

    “你呀!真是一只采花蝴蝶,来这里拍戏的女人们,个个都被你奸淫了。看来只有刚才那两位太太没让你乱搞个吧!她们有老公陪同,你总不敢那么放肆吧!”

    “你估错了,她俩昨晚上和我同床睡,我早已一箭双雕,把她们肥瘦通吃了呀!”

    “你的胃口可真大呀!昨晚才吃了两件,现在又吃了我!”惠芳又把阳具一夹。

    “现在应该说是你吃我嘛!”我说着,也把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动了一动。

    “无论你吃我也好,我吃你也好,今晚你不要再搞我的嘴巴和屁股好吗?我还有事嘛!下次我才让你玩呀!”

    我笑道:“阿芳,其实我最喜欢还是玩你的阴户,其他的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玩到射精好吗?”

    惠芳点了点头,我把粗硬的大阳具退出她的肉体,惠芳便乖乖地翻身伏在床上,昂起肥白粉嫩臀部,让我把粗硬的阳具从后面往她的阴道里塞。

    惠芳兴奋地叫出声来,我也在她欲仙欲死的呻叫声中射精了。我们一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惠芳不够时间去冲洗,只用纸巾捂住阴户,就穿上衣服离开了。

    次日,我们拍摄剧情的继续,以及一些零星的性交镜头。下午三点钟左右,我们停下来享用下午茶。惠芳到门口接过外卖的食物,众人便围过来吃东西。除了我和惠芳的身上穿着衣服,其他的两对夫妇身上都是光脱脱的。面对着冬梅和春燕那一丝不挂的赤裸肉身。我也忍不住要伸手在她们可爱的乳房上摸摸捏捏。两位太太都没有推拒,她们的老公也置若等闲。叶先生还笑问:“我太太和李太太的乳房,那一位好玩呢?”

    我笑道:“两位太太和阿芳的美乳都一样好玩呀!”

    “去你的,怎么把我也扯上啦!”惠芳娇羞地把我推了一下。

    李先生笑道:“原来你我阿芳都有一手。”

    叶先生也笑道:“何只有一手啊!一定也有一腿的。”

    “还取笑我哩!你们的太太够是被他一箭双雕啦!”惠芳涨红着脸向他们顶嘴。

    我笑着对惠芳说道:“阿芳,李先生和叶先生的功架你都亲眼看见了,想不想亲自和他们两位试一试呢?”

    “他们那么壮,要我一个对两个,不被玩死才怪哩!”惠芳娇羞地说道。

    李先生道:“我们虽然是粗人,可是也可以很温柔地服侍你嘛!”

    “怎么个温柔服侍呢?你们表演一下吧!”我笑着说道。

    “那可要阿芳同意,否则我们可不敢冒犯呀!”叶先生说道。

    我笑道:“阿芳一向都不肯自己动手脱衣服的,但是一把她弄进去,她就会很热情的了。你们俩放心把她剥个精赤溜光吧!”

    “是吗?那么我们可要大胆放肆啦!”李先生说着,就把惠芳搂进他怀里。叶先生也扑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迅速把她的内裤连外裤一起脱下来。李先生也动手把她的上衣和乳罩剥除。惠芳很快变成赤身裸体的玉人儿,光脱脱地横卧在两个裸男的怀中。她粉脸赤红,娇羞地推拒着文刚和良汉对她彻底暴露着的肉体搓捏玩摸。

    冬梅和春燕也坐到我两旁,两双软绵绵雪白细嫩的手儿,把我身上的衣物逐件地脱下来。直把我脱得和她们一样精赤溜光,寸缕不留。然后她们争着依在我怀里,观赏着她们的丈夫在夹攻着一丝不挂的惠芳。这时的惠芳已经放软了身子,任两个男人大肆玩摸乳房和大腿。接着他俩合力把她的娇躯抬到床上。文刚捉住惠芳的脚儿,将她两条嫩腿高高举起。然后置身于她双腿中间,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早已被逗得馋涎欲滴的阴户里频频抽送。一会儿文刚又让位给良汉照样子奸淫着惠芳。

    我左揽右拥着冬梅和春燕两个赤身裸体的玉人儿,双手戏弄着她们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们也把我的肉棍儿抚弄得坚硬如铁。我置身在两具温软的女性胴体中间,悠悠然地观赏着两男一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觉得特别有趣。

    冬梅和春燕也看得淫兴勃勃,她们对我那粗硬的大阳具特别有兴趣。为了讨好我,双双把头凑到我的下体,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龟头。一会儿又轮流把阳具衔入小嘴里舔吮。我被她们玩得欲火高烧,简直忍不住要把她们按倒在下面狠狠地抽插。转念一想:不如以静制动,以享受另一种被动的乐趣。

    我见文刚和良汉还未能同时在惠芳的肉体得到快乐,便提醒他们前后夹攻。他们立即领会。文刚先躺在床边,让惠芳骑上去把他的肉棍儿套入阴道。然后良汉也把粗硬的大阳具照着她两片丰满粉臀中的肉洞眼里插进去。惠芳似乎觉得疼痛地颤动着,但是她咬着牙,忍痛让站在地上的良汉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入她的臀缝里。这时文刚和惠芳的器官紧紧地交合着,俩人都不能活动。只有良汉又长又硬的阳具在惠芳的臀缝里抽抽插插。后来三人又变化了姿势,大家站着玩。惠芳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的屁眼里塞进文刚的阳具,阴道中插入着良汉的肉棍儿。俩人一进一出地轮流把器官插进惠芳的阴道和肛门。有时也同时充塞两个肉孔道,逗得惠芳嘴儿一张一闭地发出娇喘和呻叫。

    我的阳具已经被冬梅和春燕舔吮的得痒痒麻麻的。就在春燕把龟头吐出来,冬梅准备含入嘴里时,精液突然喷出,冬梅赶紧衔着龟头,可是已经迟了,几大滴浓热的精液飞溅在她圆圆的俏脸上。春燕凑过来,把冬梅脸上的精液舔食了。冬梅的小嘴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紧紧地含着我的龟头舔吮,并把我射入她喉咙里的精液吞食下肚了。她吃下了我的精液,就依卧在我的身旁。春燕却衔着我微微变软的龟头继续吮吸。结果,我射精之后的倦意也全被她吸走,肉棍儿又粗硬地挺立在她小嘴里。

    我示意春燕骑上来套弄。春燕迅速跨上来,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套入她的阴户。可是我却用手指挖挖她的屁眼,叫她要用那个洞眼来套弄。春燕滇道:“真捉挟,屁眼都要钻进去,好痛的,有什么好玩呢?”

    可是,春燕还是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肛门涂了一些涎沫,然后扶住我粗硬的肉棍儿让龟头缓缓地挤进她的直肠里。春燕双眉紧锁,脸上显出不堪消受的神色。我问道:“阿燕,你没试过和老公这样玩过吗?”

    春燕回答道:“有是有,可是你这条肉棍儿实在太粗了,玩我的骚穴就很受用。奸我的屁眼可就太紧涨了呀!”

    我笑道:“那你先歇一会儿,让阿梅试试吧!”

    春燕点了点头,让我的阳具退出她的臀洞,在我的身边坐下来。冬梅立即跨上来,熟练地把我那粗硬的大阳具纳入她的臀洞里。春燕笑着问她道:“阿梅,你的技巧那么纯熟,一定经常和老公玩插屁眼吧!”

    冬梅边套弄我的阳具,边笑着回答:“文刚虽然不知道把阳具放入我嘴里玩,可是早在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因为不肯在结婚前把处女给他,就让他入屁眼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么轻松了。”

    “并不轻松啊!他的肉棍儿比我老公有的长出一两寸,现在我觉得好像被他插到肚子里面,五脏六腑都搅翻了哟!”冬梅答了春燕,又我说道:“这样的姿势,我不太好活动,不如我伏在床上让你玩好不好呢?”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冬梅迅速让我粗硬的大阳具从她肉体里退出来,向猫一样地伏在床上,却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昂起。春燕见到冬梅这样,也照样子在她身边摆好了同样的姿势。于是,我便跪在她们的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轮流地插入她们的臀缝里耍乐。后来,我便在春燕的屁眼里发泄了。

    这天下午,我们没有继续拍摄。文刚和良汉分别在惠芳的阴道射入精液,就拥着惠芳呼呼大睡。我应付着不知疲倦的冬梅和春燕,倒显得有点儿吃力。因为入了她们的屁眼,不得不也要对她们的阴户抚慰一下。好在她们很主动,我只消保持着金枪不倒的状态,让她们骑在我身上套弄就行,还不至搞得我精疲力尽。而且,我也没有再往她们的肉体里射精,只是任由她们自己套弄得欲仙欲死,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而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惠芳悄悄起身,进厕所草草收拾她被灌满精液的两个小肉洞。出来后穿好衣服,便准备做她应该做的善后工作。我吩咐她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做也不要紧。于是,她便开了门先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继续未完成的拍摄工作。李先生和叶先生昨天分别在对方太太以及惠芳的肉体里射精过,今天阳具举起显得比较缓慢。不过性交的时间则比昨天持久。这对我拍摄男女器官交合的大特写特别有利。

    这套由偷情演变至换妻的影带发行之后,销售量很大。所以我以更好的待遇请这两对夫妇继续拍摄色情录影带。不久她们都有钱买楼了,她们矽瀛居是相邻的两个单位。两夫妇非常感激我带她们到达一个新的环境。拍戏之余,我们仍然不时举行无遮大会。有时,其他在场的演员也加入,最热闹时竟有八对男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