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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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骑着车从街角穿过的时候

    我看到

    久违了一冬的身影

    如绅士那华丽的衣着

    似剪刀那娇俏的羽毛

    在那根旧年的电线上

    不停的歌

    在四月的末尾

    你们还是赶上了这一年里最后的春寒

    不知长途的跋涉有没有让你们遇到意外的波折

    记得这一处是去年的窝

    记得在那一洼里曾经啄过泥

    记得这一丛曾衔过草枝

    也没有忘记来看看又历一年的我

    燕呀

    你可知道

    在第一缕暖风吹来的时候

    我就翘首以待着

    你们

    无处不在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