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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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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风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柳春风下手的好机会,当她飞渡三四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柳春风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柳春风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腿翘起,以便柳春风为所欲为。

    可惜柳春风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喃自语道:“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至,闻言轻间道:“妹子,你怎么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惊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他从我背后偷袭,吓得我一跳!”

    “呵……现在怎么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首,而现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柳春风自行就范似的。

    一阵沉默后,红杏忽地朗声道:“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着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摆,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为之立刻魂销。

    不久,她的呼吸渐渐浓浊,“嗯”声也愈来愈大,终于粉腿一分,露出那丰满而生满柔毛的阴户,继之大腿翘起,将已经长而流着淫水的阴户张开,双手以食姆二指拈着奶头,不断地捏动,臀部左右摇摆,似乎与人交合迎送中。

    她这种销魂蚀魄的淫态,当然被柳春风看在眼中,他虽然精于采补之术,对男女交合之事懂得极多,但真正与女人裸体接触,今天浑是第一次,所以,他还自忖道:“看样子,她们确已到了极需要的时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乘机给她们一番下马威!”

    于是,他一掠身形,轻闪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双腿之间,伸手将碧桃的阴核拈着一揉。

    这一来,碧桃突似身躯触电,“嗳哟”一声地一挺小腹,双腿左右包抄,卷住柳春风向前一拉,双臂齐张、乘柳春风的身形前匍之际,一把抱个结实,真是手足并用、快捷而有效。

    柳春风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挣扎,祇是一伸双腿,将那根精长坚挺挺的阳物向前一送,右手一扶,用龟头抵住地的阴唇。

    此时、碧桃的阴户早已洪水泛滥,润滑非常,经她一挺臀部,便使阳物趁势而入,进去了一两寸。

    柳春风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龟头一经插入碧桃的阴户,即令她“哎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好像是微痛中夹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紧双手,刚好使柳春风一沉臀部,阳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帮助,轻易地一插到底,龟头顶到子宫颈,粗如儿臂的肉茎,将阴道塞得紧满无隙。

    碧桃又是一声“唉哟”死命的抱住柳春风,头部轻摆,口中又“啧啧”两声,最后猛叹一口气,一吻柳春风的面部道:“好人,你的东西又长又粗,真使我有点害怕!”

    柳春风轻笑道:“好!你既害怕,我拉出来算啦!”

    说着,即挣扎起身,似乎真个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却抱住不放,低哼道:“你还想跑!看我不扭断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风的反应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阴户一挺,樱唇紧合着,似乎已在施展一项交合秘术。

    果然,柳春风方自一笑,即觉得碧桃的子宫口猛然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随觉她加紧卷住柳春风腰部粉腿,臀部开始旋转,以致柳春风的阳具放在阴户内,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触动,只一阵间,竟有些神经酸麻,意欲泄精的状态。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这种功夫,绝非平常妇女能如此热练施行,可能正是玄阴门“迥阳转阴”之术。

    因此,他连忙猛吸一口清气,收肛门,锁丹田,运起独门锁阳固精术来,使龟头暴涨,肉棒变粗,并开始起伏抽动。

    这一来,他的阳具炽热如火,龟头的肉凌外张如鱼鳃,烫得碧桃,阴户如雪见火,括得其子宫颈麻痹难忍,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茎塞住无法外泄,以致涨得她娇哼连连,进入痴迷状态。

    只一阵间,她便“唉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粉腿尽力一瞪,阴精一涌而出,浇在柳春风的龟头上上,使他非常舒适。

    柳春风知她已经进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动作,依然轻抽托进,次次到底,捣得碧桃浑身颤抖,面色转白,不久又一哼而泄。

    至此,柳春风才放幔动作,将阳具顶在子宫口,吐气抬头,按口诀作采阴之术,使碧桃的阴精沿马眼而入,至丹田再作还精补脑之用。

    他如此一来,碧桃更是飘飘欲仙,一身瘫痪如死,手脚均软软的摊摆在地上。

    这一切情形,都被静立于两三丈外的红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不得了,这冤家抽动还不到三两次,竟使桃姐连泄数次,以她过去对付男人的好有能耐,竟很快就进入脱阴现象,真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这冤家的东西别有妙处,才会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处,不禁淫兴大起,淫水汨汨涌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风的背后,躬身抱住他的头部道:“快起来!桃姐己给你弄昏过去,还赖在上面干嘛?”

    刚巧柳春风亦想留下一手,不愿碧桃因泄尽阴精而昏死,便即顺势起身,转而抱住红杏笑道:“好妹妹,现在该轮到你啦!”

    说着,即将红杏压倒地上,挺着大阳具其阴户推进。

    红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经他用火热的龟头抵在阴唇上,更使红杏痴迷欲绝,连忙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战斗。

    然而,柳春风的阳物本己粗大,此时因运功关系,更粗涨得怕人,反之红杏的阴户原极小巧,此时更无法容纳其阳物。

    所以,柳春风几次冲剌,均不得其门而入,反使红杏的阴门欲裂,阴核酸麻。自动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偶元宝状,阴户大张,现出里面的红肉。

    柳春风也立时醒悟,连忙歇气散功,使阳物缩小,一手撑住上身,一手扶看阳具,对准红杏的肉洞用力一挺,才勉强插进一两寸。

    可是,红杏已经“啧啧”连声,似乎既痛且痒,直全柳春风再次猛力一沉臀部,使阳具全部插入,方见她如释重负,嘘气叹息道:“我的天!恐怕你真会要了我的老命!难怪碧桃挨不住三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过去了。”

    柳春风笑道:“你们平常与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约二个时辰左右!”

    “奇怪!那刚才她为何忍不住,很快便连泄两次呢?”

    红杏放开双腿,使两足着地,左手一抱柳春风,右手一点他的额头道:“还不是你这害人倩,偏生有条特别的东西!”

    “好!现在便叫你尝尝我的东西,等会你再告诉我特别之处!”

    说着,立即吸气运功,使阳具暴涨,臀部起伏,实行猛冲猛剌,以致双方下体频频相接,发出“啪啪”脆响。

    红杏的小阴户经他如此猛捣,一时无招架的余地,虽亦连忙欲吸气运力,却已为时嫌晚,阴户的酸、麻、痛三种滋味,使他全身无力,骨络筋脉无法随心所欲,逼使她莫可奈何,只得咬紧牙关,摆头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败得更惨!

    当柳春风抽插至百次左右,红杏即感受不住,一泄如黄河缺堤,呻吟一声,拼命抱住柳春风。

    但柳春风冲插如旧,毫不停缓,以雷霆之势,着着到底,以致红杏所受的偷快时间延长,精门一闭即又开放。

    这一来,红杏立刻进入昏迷状态,面色突现苍白,头部也停止摆动,口内也哼不出声,如果柳春风不停止动作,她非脱阴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风对男女交合力面,经验虽少,智识却从秘笈上得到极多,所以一见红杏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不再抽动,且向红杏口中轻吹两次,实施“渡气还魂”之法。

    此时,一傍的碧桃己醒转坐起,见状苦笑道:“害人精,你怎么这样利害!唉!……。”

    “我有什么利害?玩的时间并不常,是你们自己忍不住嘛!”

    “谁叫你生个怕人的东西呢!”

    “咦!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难道独怕我的大东西不成?”

    碧桃笑骂道:“害人精!起来吧!杏妹醒转啦!”

    柳春风抬起上身,从红杏的阴户中抽出阳具笑道:“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时都还在流着!”

    红杏虚弱地坐起,说道:“几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着道:“真的,男人的东西长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长,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长,女人是又怕又爱,若是热度不高,女人仍不过瘾,唯有好像你这种既粗且长,硬如铁,热如火的东西,女人是宁愿快乐至死的!”

    柳春风拉起红杏,闻言大笑道:“这么说,我是你们女人的克星啰?”

    “是的!我们自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若遇上我们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们投降啦!”

    柳春风笑道:“呵!你们是那一帮的?”

    “我们是万花教,春梅堂所属的姐妹,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柳春风沉吟一会点头道:“可以!但你们先得估诉我,万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树林那边有个山洞,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地方,现在走罢!”

    于是,三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过树林,走入一个石洞中。

    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对树林,宽广约三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经过人工开凿而成的。

    洞内有石床,上面铺着绵被,无疑的,这便是二女安眠之处。

    “你们为何住在此地?” 柳春风疑问道。

    红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轻轻地抚摸他的阳物,“吃吃”笑道:“不为什么,全为了找好想你这种宝贝!”

    碧桃从包里中享出酒肉干粮之类的食物,摆在地上道:“来!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谈罢!老实说,我两个能找到你这种人,回去将是太功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和教主成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记着我心,在教主面前说些好话。”

    “你们教中有些什么人?”

    碧桃轻笑道:“一个教主,教主之下有四个堂主,以春梅、夏兰、秋菊、冬竹为名堂下是舵主,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们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纪?”

    碧桃“格格”荡笑道:“害人精,别担心遇上老太婆!万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轻漂亮,纵使有些中年人,也是别有一套的!”

    “柳春风想找个敌手而弓,年龄大小无关紧要!”

    红杏却似突有所忆“喂”的一声道,“你刚才连战我们两个.泄过身子吗?”

    柳春风又笑道:“没有!你们应该知道。”

    “我们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无此经验!不遇,像你们这种对手。大约能应付上七八个罢!”

    红杏拍掌笑道:“桃姐,他定能通过堂主这一关!”

    碧桃点头笑道:“大概没有问题,不过,能否成为特等侍者?仍不敢预料!”

    柳春风听她几次提到侍者的问题,不禁好奇地间道:“怎么?你们很英俊而又能干的少年!全是千挑万选而来的。”

    “如何能干法?如何经过挑选呢?”

    碧桃“格格”笑道:“三等侍者,能与我们拼个旗鼓相当,相当过瘾,二等侍者,能使我们泄精在前,他们泄精在后,一等侍者则可支持更久,约可连战找扪两人才泄精!”

    柳春风大笑道:“特等侍者呢?”

    “特等侍者必须能兴教主拼上一个时辰以上。”

    柳春风忽有所感,因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听到蒙面贼称呼,周天生为“侍者”因问道:“你们的侍者之中,有无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个叫周天主,你找他干嘛?”

    柳春风一沉脸色、低哼一声,喃喃自语道:“好!等看瞧罢!”

    二女见他突现不快,暗自为之一惊,红杏不安地间道:“怎么?你们有仇吗?”

    碧桃更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劝慰道:“好人,你必须暂时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们为你出气,,才是最好的方法。”

    柳春风知道急亦无用,反使二女心有顾忌而不敢引进,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对面盘坐的缸杏道:“你瞧!这丫头真骚!”

    “杏妹骚在何处?你说!”

    柳春风站起身形,左手搂看碧桃的腰际,右手指看红杏两腿间的阴户笑道:“哈哈!你瞧!她还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荡笑不己,笑得奶浪纷飞,娇躯乱顿,一付淫荡之态,使柳春风又为之心动原来,红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阴户张开,刚才与柳春风交合时所剩的残余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风坐她对面,看得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对象。

    然而,二女一番荡笑,竟惹起他的欲火,原是软软下垂的阳具,突然抬头昂首,如猛蛇出洞。引得红杏一扑过来,将他推向床边坐下,才笑向碧桃道:“桃姐,请你收拾一下,让我先跟他玩一场!”

    说着,不容碧桃和柳春风表示意儿,便张腿跨在柳春风膝上,左手搂着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阳物,指向自己阴户口,主动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将阳物送进阴道内。

    柳春风见她急不欲待的样子,不禁笑道:“小杏,你不怕痛吗?”

    “不怕!给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见她咬看牙关,忍受龟头插进阴户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将整根阳物弄得进去不可。

    柳春风只得搂着她的织腰,右手摸捏她的奶头,希望她多流一点淫水,以便阳物的进出。

    直至阳物巳整根插入红杏的阴户中,柔张口嘘气之际,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入她口内。

    果然,这一来,逗得红杏忘了一切,淫兴勃发,骚水直流,臀部不断起落,以致阴户紧咬看阳物套动,发出“啧啧”之声。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观战,见状笑道:“鬼丫头、这样子他支持得更久,你泄得更快!”

    红杏只是连发嗯声,无法蚵答,臀部起落一会,即团团扭转,扭转一会,又不断起落,真是施展浑身解数,欲冉拚个脱阴昏倒。

    还好,这次她有了前次经验,已先运起闭阴之术,柳春风却末运氧行功,所以能维持顿饭之久。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风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柳舂风暗忖道:“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头难过!”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绝技,立即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使阳具猛然涨大,热度增高,以致红杏在扭动之际,突感阴户全被塞满,里面的痛快无法忍受,终于神经一麻,阴精一潟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动几下,便似破了的气球,软倒于柳春风怀内,直到柳春风抽出阳具,将她放在石床上,才见她扭动了一下。

    柳春风不去管她,转身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是不愿如比给男人玩弄的。

    柳舂风似乎较为喜欢碧桃,除了立即吐气散功,使阳具恢复原状外,并即伸手挽住碧桃的腿弯,将她向床内抱进一点,同时,乘势将阳具推进阴户内。

    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神经病发,猛然抱住柳春风的脖子、双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柳春风的臀部,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么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于是,柳春风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来回的走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力,又极为自然,所以,只走了两圈柳春风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冲,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柳春风诧异地道:“咦!以后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验你一夜,认为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亲试,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后,那么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们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着呢?将来你慢慢学吧!”

    “如果她们不许我找你,我便不和她们玩,必要时,我便要她们死去活来!”

    碧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频频亲吻柳春风的面颊,同时,紧紧地搂住柳春风,臀部也配含柳舂风的行动,开始不断地扭动。

    这时,红杏已从床上坐起,闻言不依道:“好啊!你将来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饶你么!”

    柳春风只得安慰她道:“小宝贝,你放心!我一样会找你的!”

    说着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齐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势交合,引得红杏欲念又起,揉着自己的乳房道:“好哥哥,快点嘛!我又想啦!”

    红杏正嘟着嘴儿不依,碧桃却到泄精的紧要关头,在柳舂风活力冲刺下,终于“唉哟”一声,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她四肢松脱在床上,柳春风才抽出阳具笑道:“天快黑了!我们进城去罢!”

    “怎么?此地不好吗?”红杏诧异地问。

    “不是的!我们玩了半天,全身已脏得很,此地无水无火,该进城去洗个澡,睡个痛快觉,否削,明天走进别人面前口定会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红杏闻言大笑,碧桃也为之笑道:“好!我们再休息一会,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许我们三个人共床吗?”红杏偏着头说“哈哈!你真傻得可以,我们按规矩租两个房,说是你们一个,我独占一个,到晚上,我们没有腿?”

    这一说,又引得二女“格格”娇笑、笑得在床上打滚!好一会儿,才一齐起身穿上衣,赶快轻驰下山。

    此时,暮色已浓,炊烟四起,西湖已换上一裟轻纱,愈显得神秘迷人,灯光数点、浮映在平静湖面上,恍似女神面纱上的明珠,吸引住每个人的心夜!踏着轻悄的步伐接踵而至!

    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柳春风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