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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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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柳春风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万花教分坛前进,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后,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柳春风,经过分坛的考验后,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据说,堂主武功高强,房中术更利害,她们能够连续应付三个一等侍者而不泄身,不过依我看,你已足够战胜她们的,此外,她们己炼成“回阳转阴”的功夫,你若弄得她不高兴或泄精太早的话,她便会吸尽你的精元,使你虚脱而死!只要三次交合任你金罗汉亦无药可治的!”

    柳春风微一皱眉,又问道:“这么说,你们的侍者岂不常有人死掉?”

    “当然啰!所以我们分坛的姐妹,便要常常外出找寻年青英俊的少年男子,送往总坛去补充遗缺。”

    “你们找我也是同样的理由啰?”

    “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么?”

    “我们舍不得你”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柳香风道:“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奸而死!”

    柳春风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你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你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柳春风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碧桃姐,恭喜你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一来,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柳春风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姑娘们好!小生柳舂风,有瑕定将向诸位讲教!”

    又一阵尽情的欢笑、才算结束了谈话,继续向前行进,不久,终于到达山谷深处在一片房合之前。

    谷内风景颇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数是小巧玲珑的精舍,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可能便是“万花教”分坛所在地。

    柳春风等刚一停下,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辨,而且,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全都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短裤的半裸美人,莺莺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点点,对柳舂风评头评脚。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确使柳春风有点害羞,幸得碧桃极解人意,立即请红杏安置马匹,自己拉看柳春风的手道:“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将辨你会熟悉的,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吃点东西洗个澡,再让我引你去见舵主。

    柳春风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忖道:“我既来此,亦不该再害羞,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混吗?”

    他如此一想,豪气顿生,随即泰然处之、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显出一付潇洒亲切之态,引得那些女的频送秋波,连声赞好!

    他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洗澡,吃饭,闭目调息一番后,已至申初时分,忽闻三声螺晌,女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脱去外衣裤,一向去拜见舵主。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果然是“万花教”的江南分坛所在地,长宽十余丈,正面有个高约三尺,长宽二丈的石台,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摆着两个长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的画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长约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张之多,上面亦铺着棉垫,坐起来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柳春风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笑向柳春风道:“你亦快点脱光吧!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

    “呵!你们的规矩到奇怪!”

    柳春风一而解除内衣裤,一面跟她们说笑,直至蹈入宫门,才暂时保持缄默,专心去衬察宫内的情况。

    这时,宫内的大板凳上,几乎已坐满人,有的男女并坐一起,有的独作无伴,但男人只有来十个,具余全是女的。

    宫内有十余盏琉璃灯,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所以踏入宫内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兴人相处,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每个人的肥瘦粗细,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观赏。

    柳春风三人一经出现,即引起一阵掌声,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身体结货,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的阳具,更是“咦咦”称奇,赞叹不已。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有的也是祇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好像柳春风具有这么好的本钱,将曾影晌他们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柳春风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并兴红杏分坐左右,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羞,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

    接着,一阵铃声晌起,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人影一闪,台上便出一位秀发披肩的女人。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年约二十五六,瓜子脸,大眼睛,长相虽不十分美丽,亦颇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山,臀部特别发达,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看起辨非常性感。

    他凝眸面对众人征一点首,即向柳舂风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笑容乍现,朗声说道:“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引进侍者有功,静候报请奖励!”

    稍停,即向柳春风问道:“阁下来此是否自愿?有无别的目的!”

    柳春风起身笑道:“柳某自愿为贵教服务,望舵主提携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规,有本领使教友快乐,本轾耗欢迎,现在,请上台来。”

    柳春风一跃上台,故作糊涂地笑问道。

    “舵主有何吩咐?请说!”

    “叫我红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还是朋友!”

    舵主说至此处,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柳春风的下部,左手轻抚柳春风的面颊又道:“尤其是现在,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尽情地欢乐,尽情地享受!”

    接着,真把腹部紧贴着柳舂风,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柳春风的阳具,并且风情万种,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术,果亦使柳春风暗自心动,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只得强抑心神,不让阳具翘起来,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无其事地笑道:“谢谢舵主,恭敬不如从命!柳某只好直呼尊讳啦!”

    说时手向下一滑,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再揉揉那红色的奶头又道:“你这一对好宝贝,确实世所罕见,使我一见之后,根不得咬上两口,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

    红梅挺胸扭臀,格格荡笑道:“哎呀!我的天,那还等什么呢?”

    柳春风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先这些口上工夫,外人是无法看到的,但仅一阵间,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服,一手紧按看柳春风的头部,双眼半开半闭,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

    柳春风随之左手下移,轻抚红梅的小腹,脐眼,最后停在她的阴户上,轻巧地梳抓几下阴毛,才以食指按在阴门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勤。

    这软骨实名耻骨,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稍经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子宫发痒,因而淫兴大发,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

    所以,只一阵间,即见红梅娇嗯出声,身形微抖,臀部不断扭转,好像兴人正在交合似的,终于双脚无力,抱看柳春风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柳春风知已时机成熟,立将食指下移,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使红梅大张双腿,出动使阴门大开,淫水直流而出,并且喃喃呼唤道:“好人!快点嘛!快点啊!我要你呵!”

    同时伸手摸紧,似欲抓柳春风的阳具,拉往其阴户中,但柳舂风却一笑起身,站在双腿之间,先对她的横陈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赏。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所以柳春风如此稍作欣赏,阳具立即翘起。

    当他慢馒跪下身形,伏在红梅身上,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却发现台下的万花教徒门,早日各找乐趣,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对,有的二女成双,有的对面抱着而坐,有的是仰俯而卧!有的是用手挖弄阴户,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法忍受,已斡得气呼呼地,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于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宫浸融于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这些人的特久性如何,便显示了每人对房中术的修为深浅如何?

    约两盏茶的时间,台下的人都已鸣金收兵,愿洋洋地躺在模上,只剩下台上的柳春风和红梅,仍在拚战不已。

    红梅似因从未遇见柳春风如此的对手,所以在柳春风不断冲剌下,她除了翘着一双大腿,尽量挺高阴户去迎合柳春风的动作外,并连连叫“好”!

    至此,柳春风亦明白这红梅舵主,“闭阴术”确此碧桃等高明得多,如果再不施展秘术应哦,时间可能拖得更长,不过他过去对付碧桃和红杏二人,只须运起四成功力,即已尽够发挥威力,使二女如仙如死,此时要对付红梅这种女人,若不再加两成功力,是无法使对力投降的。

    因此,他在冲剌中忽地停住,好像是暂作休息的样子,乘机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以致红梅不依地催促道:“宝贝,你怎么啦?快点嘛!我里面好难过!唉哟!你……你……。”

    同时,且见她猛力一抱柳春风,双腿卷在他腰上,臀部自动旋转,好像放在轴心上的车轮,因受外力而转个不停。

    原来,这刹那间,她觉得柳春风的阳物突然粗壮许多,热度也增加不少,烫得她子宫颈舒适至极,塞得她的阴户密不透气,骚痒大起,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摆臀,全力旋转其下部。

    可是,她愈旋转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户中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促使她忘了一切,“闭阴术”全部失效,只是低呼道:“哥!动!宝贝,快动呵!”

    柳春风知她已渐达妙境,所以也如斯响斯应,立即抽动阳具,猛力冲刺,次次到底,直至狠抽百余次,才见红梅“唉哟”一声,停止扭动臀部,柳春风亦一插到底,用龟头抵住地的子宫口,暗自收肛肌,徐吐气,实行采阴补阳、还要补脑之法。

    这是使女人最销魂的方法,如果男人不及时抽出阳具,会将女人的阴精一采而尽,立时昏时遇去,无论如何健壮的女人,亦只能供男人采补数次,便成为面黄肌瘦,渐渐香消玉殒。

    红梅经柳春风如此一来,立即进入昏迷状态,手足软瘫在台上,睑色愈现苍白,好像是大病在身,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台下的门徙们见柳春风有此本领,竟能将舵主征服,都为之大感愕然,一时睁着双眼,惊异不已!只有碧桃和红杏心中有数,知道柳春风技不止此,定又是阳精未泄,依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气。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起来,没良心的东西!”

    随见台上多了一位妙龄少女,似乎非笑地盯着柳春风二人,柳春风红梅身上一弹而起,也呆然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少女年约二十,美艳至极!

    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发,长长地拖在背后,腮角有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灭一分则瘦。

    她披看一袭白色轻纱,里面只有一块粉红色的小抹胸,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乳房,再就是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布,蒙得那丰隆的阴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条暗沟向下凹落。

    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画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兴她真但魂消,即够人心出窍!

    她向柳春风全身一首,初则一笑,继即皱眉道:“你是谁?将红梅整个如此可怜?”

    稍顿,一指柳春风的大汤物又道:“你自己瞧瞧,你好狠心!”

    原来,柳眷风闻声立即起身转面、忘了散功缩小阳物、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长是八寸的大东西和这少女相对而立。

    给少女如此一说,他才立刻警觉,歉然一笑道:“我性柳,姑娘如果有意,我愿为芳驾效劳!”

    他以为来此的女人,绝不会不愿意的,尤因这少女穿着如此,更可证明是如红梅一流人物。

    所以他走前两步,右手一抱少女的纤腰,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好妹子,你放心!我自信能使你乐如登天!”

    不料,那少女一幌身形,竟从他臂弯中闪出数尺外,娇哼道:“别挨我?否则要你的命!”

    柳春风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红杏己惶恐地说道:“柳相公,不许无礼!这是我们少教主,从来不许男人近身的!”

    “啊!这……哈哈哈……”柳春风意外地大笑一阵,才正容抱手道:“请原谅!柳某不知姑娘是出于泥而不染的白莲,深感抱歉!”

    碧桃接着道:“禀少教主,柳春风经属下引进不到一天,请少教主多指教!”

    少女看她一眼,点头道:“好!你领他去穿上衣服,在宫外等我,备两匹好马,我要赶回总坛去!”

    话落人飞,疾决地在月门口一闪而逝,天体宫内顿形喧扰,充满着驽讶,慌乱的紧张气氛。

    第三天上午,柳春早和万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现在武陵山区。

    经过三日夜的同行同居,两人的感情巳经大有进步、柳春风知道这艳绝人间的少教主,芳名媚娘,现年十九岁,个性柔中带刚,确舆别的女人大不相同,柳春风对她如何挑逗谈笑,她都能和颜悦色,含笑以对,但柳春风若想进一步跟她亲热一番,则将惹得她柳眉倒竖,严词以责。

    因此,柳春风不禁暗自起敬,一改设法玩弄她的初衷,处处谨言慎行,以正常的红颜知己相待。

    这一来,以乎大获媚娘的芳心,一路高兴非常,欢笑连声,有时且自动兴柳春风拉手谈笑,现出一种罕有的亲切形态。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恳切地叮咛柳春风,要他小心应付春梅堂主,切莫轻动总坛的一草一木,尤其对另外三位堂主,更不能粗心失礼,以免引起她们恼恨、用药物迷惑你的心神,惩得半死不活。

    不久,他们抵达一座山谷中。

    这山谷像一个小村落,竹篱茅舍,流水潺潺,除了有五栋特别华丽的大楼房,如梅花似的摆在一起外,处处都显现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经过,谁都会赞一声“世外桃源”、却不会知道是万花教的总坛所在。

    不过,此地僻处深山,除非是万花教的教友引进,外人是绝不会来此的媚娘和柳春风一经出现,立即引动许多男男女女,从树影中,茅舍内,群起以迎,含笑招手。

    柳春风一见他们,不禁暗自忖道:“天呀!这真是温柔之乡,红粉陷井了!”

    原来,这些现身相迎的男女,全都是一丝不挂的的,有的似乎刚交合完毕,阳物和阴户尚湿淋淋地、但每个人都呈现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丝羞态和痛苦的表情,足证明他们已忘了世上一切俗体,完全浸融于欢乐之中。

    媚娘见他左顾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禁笑道:“此地从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觉得奇怪吗?”

    柳春风大笑道:“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你为何要穿衣服?……不……咦!”

    正说话间,他忽然发现,周天生也在人群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意,但媚娘已发出银铃似的笑声,间他道:“你这讨厌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远只如何下流,却不会学点风流!你又发现什么啦?”

    “喔!没有什么!祇是觉得有趣而已!”

    柳春风虽发现周天生的身影,却不愿就此贸然动手,所以故作迷糊。

    此时,两人到了朝东的一所大搂房之前,被数十名裸体女人围住,媚娘向一位极美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春风笑道:“这是春梅堂,你跟着这位幼梅进去,便吁见到春梅堂主,希望你能马到成功,不作败军之将!再见!”

    她又向柳春风神秘地一笑,才从马背上拔身斜飞,越过人群上空而去。

    柳春风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骑,但双方一着地,即被五名裸女抱住,四肢柏腰部都有两条玉手搂着,除了用力挣扎外,他已无法再动。

    他不禁为之愕然,心中大感诧异,正欲出声询间之际,却见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女的,竟含笑扑来,动手撕扯他的衣裤,幼梅更笑道:“还穿着这些做做什么?”

    柳春风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连忙笑道:“好!别撕破啦!我自己脱罢!”

    但二女不容他分说,将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阵嬉笑声中,连最后的一片碎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了十足的赤裸裸地来去无牵挂。

    同时,且闻一阵“唉呀”声,似乎已有不少人在为他大阳具而赞叹!

    他方自颇得意地一笑。突感阳物上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不禁心一荡,欲望顿生,阳物因之恢然粗硬,现出不屈不挠之态。

    他低头一瞥,发现幼梅姑娘正松手后退,面现惊诧之色,好像因他的阳物遇份粗长和坚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

    这时,抱腰搂手的姑娘们亦退后一步,惊异地凝视看他的大阳物,柳春风不禁暗叫有趣!伸手搂住幼梅的纤腰一拉,以致幼梅“嘤咛”一声,全身扑在他胸前,那温软可爱的阴阜,正抵在柳春风硬而火热的阳物上。

    只见她娇躯一倾,便似全身无力地任由柳春风搂着,温柔得像头小白免,令人爱意骤生。柳春风轻抚着她的背部,笑道:“姑娘,你愿意就此销魂一番吗?”

    幼梅轻扭几下腰肢,用阴阜摩着柳春风的阳具、梦呓似的说道:“不!你还未经周堂主考验哩!”

    “呵!……好!你领我找堂主去!”

    柳春风和幼梅徐步而行,终于消矢于春梅堂楼下的大门内,但在围观的男女中,却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注视看那扇禄色的门扉。

    幼梅引若柳春风走进屋内,即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笑道:“乖!请在这客厅中休息一会,让我上楼禀告一番!”

    话落,轻捏一下柳春风的阳物,嫣然一笑而去,柳春风只得耐看性子,亲察屋内陈设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观察,即自忖道:“此地布置陈设,毫无帮会的俗气,按理说,这春梅堂主应是个有书卷气的女人,否则,绝不会……咦!”

    他忽闻一阵悦耳的琴音传来,不禁顿住思潮,凝神静听那琴音曲调。

    不枓琴音来自楼上,且闻有人娇唱道: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

    多见长条似相识,弦垂烟穗拂人头!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忖道:“奇怪!在这欢乐如仙的女人中,竟会有个满含幽怨的堂主!难道她是个情场失意的伤心人?”

    想罢,忽闻琴声一断,响起幼梅的话声,柳春风正欲她听说些什么?却再也不闻一些音响,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小声报告柳春风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楼梯上娇呼道:“喂!你上来呀!”

    柳春风只得含笑上楼,低问道:“堂主有何吩咐?你能先说明一下吗?”.幼梅却俏皮地向他做个鬼脸,一把抓住他那已经软垂的阳具。轻轻套动几下,再摸摸龟头,低笑道:“你这东酉真可爱!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过,你得小心!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每次要玩两个一等侍者才能过瘾,如果你沉不住气,挨不到半个时辰便丢掉,便会被认为火候不够而降为二等。”

    柳春风耸肩一笑道:“啊!谢谢你的好意,请放心!”

    经过一段徊廊,柳春风才发现一个廉幕低垂的房门走进屋内,他一时呆住,并自忖道:“咦!好个幽静的书房,她呢?定是个林妹妹型的女人!”

    他正欲上前翻阅一下架上的典籍,忽闻邻房有人娇呼道:“傻子,这边来!”

    他转头一瞥,才知道侧尚有小门,因而微自嘲,躬身而进,但目前的情况又使他一呆,速又忖道:“咦!好华丽的卧室,好丰满的女人!”

    原来,他发现这堂主的卧房,横宽数丈,布置非常华丽,有如王侯世家,一切东西都是珍贵之吻,东西两面有个大窗,房内光钱充足,房中央有张特别宽大的卧榻,雕龙画凤,制作极具匠心,帐纱斜卷,锦垫平铺,被映红浪、鸳枕并列,薰香细细,令人有飘飘欲仙之感。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看柳春风,全身亦是一丝不挂,粉堆玉琢地颇为可爱!

    她的脸型稍圆,有对大而眸黑的眼睛,双眉浓而长,樱唇小而薄,看来貌仅中姿,不足与媚娘一较长矩,充其量,只能与红梅舵主或碧桃红杏等并驾齐驱。

    可是,天公造人,有时偏会别出心裁,赋给一些人另几种好处,譬如,这春梅堂主虽非貌此花娇,卸有一身白嫩如脂的皮肉,并且是身材高大,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

    最令人一见销魂的,是她生有一对坚挺如小山的大乳房,似乎此红梅舵主的犹大一倍,有个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脐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生个丰隆无此的阴阜。

    她年约二十七八,阴阜上己经生昔无数柔软的阴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但阴户周围却是光白无毛的。

    从她的眉毛,大眼,和满生黑毛的阴阜上看,可知是个淫水过多,性欲强,极耐久战、又骚荡异常的女人。

    柳春风一见对方的形态,不禁呆然忖道:如此健灶肉感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阳转阴”的床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应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气!

    春梅堂主在这一阵沉默中,眸波似水,从柳春风的脸上下移至那根大阳物上,最后才满意地一笑,将原是并着的双腿一缩,再向左右张开,使那光白无毛的阴户呈对着柳春风,桃源泛缸,一览无遗户左手轻拍床沿,娇声道:“来呀!坐吧!”

    说着,已经伸出左手,握住柳春风的阳物,轻轻地套动,接着又笑道:“听说你很不错,能使红梅那妮子爬不起来,希望你不要怯场,免得我不能过瘾,又要找别人解闷!来!躺下!”

    柳春风正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等于是春梅的双腿在柳春风的腰间,柳春风的顶部靠在春梅的胸部,听以,柳春风只一张口,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头,轻轻地连咬几下,再用舌尖去摩弄。

    接着,柳春风的左手落在她阴户上,轻轻地按抚一番,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阴核、不断地揉动,这种双管齐下的方法,曾经使碧桃红杏和红梅舵主三人淫兴大发,终于被柳春风弄得死去活来。

    现在,春梅虽曾阅人无数,仰旧受不了这种挑逗、祇一阵间,即闻她“嗯”一声,小腹向上一挺,右手按住柳春风的头部,左手却紧握着阳具而忘了套动,足证她已经吃到一点甜头,流出了第一种水。

    女人在交合之中,身具三种淫水,这第一种水不浓,祇是性欲开始的象征,若经男人的阳物放入它阴户中,抽插一番之后,她会觉得全身舒阳,而流出较浓的第二种水,最后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难忍、飘瓢欲仙之际、她便会去知觉,随看阴精排出极为浓香的第三种水。

    柳春风学得秘术,他当然知到玩弄女人的三部曲,他见春梅表情有异,即知她已渐入妙境,故更加紧施为口手两门功夫。

    果然,又一阵间,即见春梅全身一颤,猛然一抱柳春风,急忙低声道:“来!我里面好痒!快将宝祇放进去!”

    柳春风见她淫兴勃发,便坐起身形,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伏下身躯,将阳具拈向她的阴唇上,用龟头磨擦她的阴口,以期更撩起她的欲念,多流点淫水,便利阳具的抽送。

    但春梅却急不欲待,自动高张双褪,使阴户尽量的挺高和张开,一手抓柳春风的阳物,往阴户内推送。

    春梅虽然生得身材高大,阴户口却不大,而柳春风的阳具乃粗长不凡,龟头更大得异于常人,所以仅进去一个龟头,即令春悔微皱双眉,似乎有点难受。

    而柳春风却不作理会,再用力一沉臀部,便将阳物尽根插入,但春梅却轻吐了一口气,面现微笑道:“好啦!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