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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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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柳春风也觉得她的阴户兴众不同,门户虽小,里面却大,正是所谓手袋型的阴户,男人是极难讨好而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这一类的阴户口能紧包着男人的阳物,使男人有不寻常之感,以致极易进入高潮而泄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阳物进入阴户内、因内部宽大而不易骚看女人的痒处,任你男人如何猛冲猛剌,亦极难使女一的性欲到达高潮而泄精液的。

    所以,柳春风心中有数,抽动数十次后,即将阳物尽根插入,徐徐扭动臀部,使阳物向四周施转,去磨擦对方的子宫,用阳物根部和阴毛,去摩擦对方的阴核和耻骨、以期待能再进一步提高对方的欲念。

    春梅果然高翘双腿,紧搂看柳春风,闭目轻呼道:“呵!技术不坏咿!如果你……你能持久一点,便够一等的资格!”

    柳春风闻言一笑,猛然吸气运功,发动六成功力,并且停止旋转臀部,将阳物抽出大半,仅剩龟头塞在阴户内,随又张口咬住其吸头,不断地吮吸轻咬,用舌尖擦弄那新剥鸡头肉。

    这一来,春梅竟“唉唷”一声,自动妞腰摆臀道:“好,好!你行!我的宝贝,快点插进去嘛!里面好痒呵!”

    柳春风却存心不理,催续施为,直至春梅猛颤一次,将身体向下移动,挺着阴户去迎合阳具时,才停止播弄奶头,将阳具一插到底。

    “好人,谁教你这种功夫?”

    柳春风一笑不答,改用“九浅一深,轻进快出”之法,不断地抽动阳物,以致春梅轻叹一声一啼啼自语道:“怪不得红梅会吃亏!你……你……。”

    她似乎耐不住阳物的剌激口终于说不下去,又自动摆着臀部,去迎合着柳春风的动作。

    一会儿春梅突然来个翻身,来个颠龙倒凤,将柳春风压在身下以“倒浇蜡烛”的方式,横跨在柳春风身上套动,以致淫水倒流,湿尽了柳春风的阳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把破伞,雨水沿着伞柄而流个不停。

    但她却闭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乐趣,肥白圆润的臀部起落一阵,又变为团团旋转,如此反复施为,愈来愈起劲。

    不过,她的持久力不简罩。一直主动地施展半个时辰,仍无泄精的现象。因此,柳春风一面摸捏她那两个大乳房,一面暗自忖道:“如此看来,她的“徊阳转阴”术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无法使她泄精投降!”

    于是他再提气运劲,使阳物的体形和热度都增加两成,并旦抱住春梅一滚,恢复正常交合的姿态,然后,双手改搂春梅的两腿弯,使她的阴户抬得更高,张得更开,这才发动攻势,挺着大阳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处于劣势,开始摆头呻吟,她的阴户已被大阳具塞满了阳物的奇热,龟头上的肉棱子,使她的子宫和阴道产生罕有的舒服,阴户口却涨得难受,产生微微的裂痛,但这些感觉都不断地传遍她全身,使她如醉如痴,渐渐失去理智,无形中散去了“徊阳转阴”术。

    柳春风知道时机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夹着“左右插花”和“白虹贯日”等技巧,以图春梅忍受不了,泄出她修练多时的阴精。

    他这一着真利害,祇有盏茶之久,即见春梅猛一抱他,如疯如狂地挺动阴户,终于“嗳唷”一声,即寂然不动。

    柳春风面现一丝微笑,立将阳具尽根插入,先自轻嘘一口气,舌抵上愕,开始施展采补之术。

    不料,他刚使春梅进入昏迷状熊,门外已晌起轻微的脚步声,他不怕别人发现他和春梅堂主交合,却又有点怕人说他过份狠心,既将春梅弄得昏迷过去,仍不放松地压在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头一瞥,竟发现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时正含笑倚在门边,堆着个令人迷醉的姿态,用左手食指划着她自己的粉颊道:“不害羞,有人来了还赖在堂主身上!”

    说真个的,柳春风祇想征服春梅,却末存心吸尽她的阴精,他一见幼梅进来,便有拔出阳具之意,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讥笑,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压在春梅的身上。

    同时,他见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点抱她入怀,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立即抬身坐起,向幼梅手道:“快来,这该我和你玩的时侯了!”

    不料!幼梅却吃吃娇笑,依然倚门不动,祇用右手抚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丰满而阴毛不多的阴阜上,自行揉动道:“堂主还没有过瘾,你别想找我!否则,你是爱我反而害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丫头,你过来瞧嘛!你们的堂主已经快得爬不起来啦!”

    “鬼话!你能打败堂主,那才怪啦!”

    说着,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风走来,当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见柳春风跨下的大阳具时,不禁惊退一步,尖叫道:“唉呀!我的天!”

    再向面色苍白的春梅一瞥,皴着眉头又道:“你这害人精,怎会生成这样的大鸡巴,将堂主整得昏过去呢?若给别人知道,这怎么得了?”

    至此,柳春风才知自已又一时忘神,没有散去功力,使阳具回复原状,以致幼梅见之心惊而不敢近前,祇得轻拍床沿道:“幼梅,你来嘛!你们堂主不要紧的,祇要休息一会,她定会好好的起来,不但不会骂我,也许还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

    幼梅却跺足道:“不!我才不来哩!堂主都吃不消,我还能行吗?你坏!你想害死我,你没良心,我……我……。”

    话到后来,她竟说不下去,祇将眸波停住在柳春风的阳物上,好像发现了奇迹,芳心感到又惊又喜,一时彷徨无主似的。

    原来,说话间,她巳发现柳春风的阳物渐渐缩小,虽仍此常人的粗长不少,却已不像刚才那么红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极想让柳春风玩弄一番,尝尝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阴户内也随着心念而发痒,淫水开始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风的阳物,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才好。

    柳春风不是傻子,一见她的形态即知她春心已动,随即一伸双手,含笑道:“来!别怕 我会抱着你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不行!你的东西又大又长,我会受不了的!”

    抑春风祇得又笑道:没关系!此你小的红杏亦不怕,你怕什么?

    “不,要嘛就换个姿势!”

    “好!什么姿势,你说!”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宝!”

    “哦!怎么玩法?”

    “哼!你能怔服堂主,怎会不知玩法,骗人!”

    柳春风也笑道:“真的!连你们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过四个女人!”

    “好!我告诉你!”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话,走近他身前又道:“不过,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说着,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风的阳具轻轻套动,好像爱不释手,却又怕它会忽然粗长起来的。

    柳春风也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顿,有如触电一般,吃吃娇笑一软匍在柳春风怀中。

    于是两人扭做一回,轻怜蜜爱地温存了好一会,直至柳春风伸手去抚摸她的阴户,发现她已洪水泛滥,阴户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问道:“幼梅,你浪起来了!”

    “唔!”

    幼梅扭动一下纤腰又道:“你狗急什么?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你还怕是吗?你放心!绝不会弄痛你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荡样地对看柳春风道:“真的吗?”

    “当然真的!你不是看见我的东西大能小吗?”

    “好!我相信你!”

    幼梅站起娇躯,向侧旁横跨一步,随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翘起那又白又嫩圆润无此的臀部,娇声道:“来啦!你站在我后面玩罢!”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姿势,她那精巧可爱的阴户,竟清楚地呈现于屁眼之下,祇要柳春风搂住其纤腰、或摸捏其乳房,挺起阳具从后面直插进去,便可以深浅如意、尽情地玩个痛快。

    所以,柳春风一见心喜,连忙依言行动,站在她屁股后面,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手扶看阳具向前挺进。

    不料,幼梅的阴户确实太小,他的色头却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无法将阳物送入幼梅户内,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吃吃娇笑,直至幼梅自动反转右手,拈看他的大龟头在阴户口左右拨弄一番,再扶住龟头对正阴户,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将阳具推入一两寸。

    可是,就这么一点儿,己使幼梅的阴户涨得酸痛难忍,连声叫道:“唉呀!慢点!慢点,你真是个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给你弄得完全昏过去!”

    她说着却将臀部摇摆一下,又道:“好!你轻轻的推进去罢!”

    柳春风一直正在注意听着,遵从她的指示再行勤、因为,他觉得幼梅长得虽较红杏高大些,阴户却比红杏还小,他的阳物仅进去一点,已经像一个小手紧握着阳具,密无空缝地十分舒适。

    所以他听见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进,直至幼梅叫他前进,才又开始动作,采取进二退一的方法,轻轻地向前推进。

    一阵沉寂后,终于达到目的,将阳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阴户内,同时,他更觉得幼梅全身一抖,娇喘一声才说道:“哥呀!你动呵!”

    柳春风不禁关心地笑道:“幼梅,你还痛吗?”

    坊梅祇将臀部一摇,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风心中一喜,立即采取行动,但他不用抽出推进之法,却旋转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阳具在幼梅阴户内旋动,龟头的肉棱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宫颈。

    这是一种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这种小巧阴户,更受不住大阳物的摆弄的,所以他祇旋转了十几次,即见幼梅臀部摇幌,娇哼连连,双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着额头的,此时亦变成紧抓垫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极,开始进入乐境。

    真不错,柳春风亦觉得她那阴户内,油滑非常,淫水不断地涌出,尤其那子宫口,更似婴儿的小口,紧紧地啜住阳具的颈部。

    当柳春风旋转至三四十次之际,突闻幼梅梦呓似的“唉哟”,了一声,臀部乱抖,臀部剧地摇摆一阵,最后静止下来,猛嘘一口气道:“哥呀!你真行!我丢过一次了!”

    柳春风祇得停住不动,笑道:“怎么样,还要玩下去吗?”

    “要!当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将阳具抽出来,所以急应连声,自动将臀部扭动,使柳春风的阳具在阴户内旋砖。

    柳春风见她如此,又不禁笑道:“幼梅,你这样不是很辛苦吗?”

    “不!我……我要嘛!”

    “换别的姿势不行吗”

    花样很多,以后再玩别的!现……现在……我……”

    幼梅终于说不下去,似乎阴户的内剌潋又使她六神无主,开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风祇得再度旋转下部,去迎合她臀部的动作。

    也许是柳春风的阳具与众不同,龟头特大和罕有的热力,使幼梅如饮烈酒,确实无法把持心神,所以祇一会儿,又进入快乐无比的状态,祇见地又是全身额抖,紧抓着垫褥娇喘道:“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风见她如此不耐久战,祇得怜惜地道:“算了罢,幼梅!”

    说着即将阳具抽出,欲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罢休,身形刚被扶起,随即转身相对,伸手紧紧搂住柳春风,面颊在柳春风胸部,扭转下部道:“不!我还要!”

    接着,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风的阳物又道:“你!还硬挺挺的,你还没丢啦。”

    柳春风祇得轻抚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实告诉你,我是不会丢的,你丢多了却不行啊!”

    “什么?你不会丢精的?骗鬼!”

    “事实如此!绝不骗你!将来你总会相信的!”

    幼梅一皱眉道:“不错,我还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风给她缠得没法,苦笑道:“为什么?以后再玩不行吗?”

    “不行!以后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为什么,你怕我不喜欢你吗?”

    “不是的!你现在己征服堂主,当然此一等待者还高明,祇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后,便是特等待者无疑,在我们万花教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姐妹相好,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顿,又道:“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后,等于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找我的!”

    “你为了这些,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可是,你……。”

    柳春风略一沉吟,点头又道:“好罢!既是如此,就让你玩个尽兴罢,不过,等会你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会怨你,死了仍会爱你!”

    柳春风也笑道:“现在怎么玩?用什么姿势?”

    幼梅一面用手套动他的阳具,一面答道:“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风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纤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问道:“现在又该怎样?说呀!”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左手抱住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扶着他的阳具,对正她自己的阴户,小腹前挺,主动去迁就柳春风的龟头。

    还好!因为她己经被柳春风玩得丢过两次阴精,阴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滑溜非常,同时,又因他两脚尽量张开,阴户口特别赖得宽大,所以并未多大费事,便使她的阴户吞下了阳具的的龟头,再见她摇摆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阳具。

    可是,刚才她跟柳春风玩的时候,是将阳具从臂部后回插入,无论如何,她的臀部都会发生一点隔离作用,使柳春风的阳具不能齐根而没,对她的小阴户而言,可说是恰到好处、并不觉得如何难受。

    但此时即不同了。

    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柳春风阳具上,立即觉得阳具的龟头,己经直抵她的子宫颈后,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颤,秀眉乍皱。

    柳春风见之心疑,低间道:“怎么啦?痛吗?”

    幼梅摇摇头,轻嘘一口气,缓缓抬起左腿,从柳春风胸前穿过,舆右腿并在一起,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但她技术高明,换过姿势仍末使阴户脱离柳春风的阳物。

    接着,她放开双手,右腿向右后旋转张开,垮过柳春风的双膝,双手扶在膝烦上,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成为背部向着柳春风,整个臀部坐在柳春风中怀抱的姿态。

    不错!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虽有些像“隔山取宝”,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趣!

    同时,她闭上双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摇幌、使阴户在柳春风的阳具上套动,而且由慢而快,状极自得。

    她摇幌数十次后,忽地伏下身躯,紧抱柳春风的双腿、臀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无疑地,她又已渐入妙境。

    果然,祇一会儿,她愈哼愈大声,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着阳具流下,弄得柳春风的阳具及阴毛全湿,呈现一种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风的阳具太长,会使她的子宫有点难受,祇知将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动作。

    柳春风暗想道:没想到这丫头浪劲不小,两次丢精仍无法过瘾,看样于,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这次丢精后也许还会再来一次!甚至纠缠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这丫头的阴户太小,也许受不了三成功力,为了不弄坏她的子宫,我应该小心为上!

    想罢!他正欲运气行力之际!突闻幼梅低叫道:“唉呀!我的妈,又……又完啦!”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着柳春风的双腿不动,无疑地,她已经一泄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

    柳春风不禁笑问道:“幼梅,该过瘾了吧?快去弄点水来,我们必须清洗一下,否则,等会儿给人看见我们的东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动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旧,似乎余兴末尽,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大阳具。

    柳春风祇得轻抚她的背部,又笑道:“幼梅,你怎么啦?不怕脏吗?”

    “唔……。”

    幼梅又祇扭动一下纤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风“哈哈”一大笑道:你这浪丫头,还要玩吗?告诉你,如果再玩下去,你可惨啦!要人扶着你走路时,可别骂我的东西利害!”

    幼梅“嗳哟”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转粉面娇声道:“哥呀!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趁堂主还没醒过来,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番,否则……

    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似是有所顾忌,不敢畅所欲言,但臀部却一起一落,开始实施故技,用阴户去套动柳春风的阳具。

    同时,柳春风亦心有所觉,转头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原来她醒来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即娇庸无力地笑骂道:“鬼丫头,你不要命啦?我都一败涂地,你还能吃得消吗?”

    随之挺身坐起,又笑道:“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堂主,你怎么啦?”.柳春风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间道:“春梅、你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你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祇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后便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当然,万花教也便等于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

    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柳春风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禁道笑:“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吗?”

    幼梅娇媚的一笑,接口说:“堂主放心罢!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诧异地道:“咦!你为什么不怕他?你又不见我祇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阵,至今仍感到头昏吗?”

    “堂主,我和他已玩过三次啦!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

    “呵!真的吗?”

    柳春风点头笑道:幼梅很热情,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不过,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我也不愿她过份疯狂。

    春梅轻叹一声,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好啦!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极俏皮地做个鬼脸,又恢复套动的工乍,但柳风却暗忖道:“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我若不运力应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反将被她弄得丢了真元,为着将来的危脸,我祇好不客气了!”

    想至此,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啧啧”声喧,柳春风忽地心生一计,笑道:“幼梅,你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啰!”

    幼梅娇喘着道;“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你知道利害!”

    话落片柳春风立即提气行功,使阳具开始涨大,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祇得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

    幼梅不知柳春风是故意让她的,祇颗着腰猛摇,浑身骚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娇呼着,脸上阵阵红晕。

    柳春风握住她的双乳,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经强弩之末了。虽然心中有点舍不得让她丧失阴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下去。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太阳具的龟头突然间涨大起辨,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这一次……这次……唉……唉……。”

    柳春风放开双手、祇见幼梅两眼翻白,四肢松脱,已然晕死过去。大量的浓稠液追从她的阴户中狂潟而出。

    柳春风一面采阴,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时。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远而近。

    门帘掀起处,祇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最后走进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绝艳女人。

    “教主驾到!”

    “教主万安!”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

    柳春风茫茫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祇得从容地滑下床来。环视周遭,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物的。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后朝着那绝艳女人拱手道:“柳春风拜见!”

    那女人并不同答,祇是嘴角掀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倒披在背后,鹅蛋脸,大眼睛,樱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却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长,脐深腹平,肌肤似雪,一付令人荡魄的胴体,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竟是一毛不生,特别显得丰隆无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阴阜下方,紧接看便是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使人一见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纵令粉骨碎身,死而无怨之感。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但从她的毛发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丽,而是海外远来的异国佳人。

    可是,柳春风刚一转身,即觉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并听人冷笑道:“好小子,你的本领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阴补阳之术,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本教主老实告诉你,你纵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对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尽你的元阳,便立刻解散万花教!”

    话落,即弯腰抱起柳春风,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

    当年柳春风被周天主追杀而跌入石洞,获得干坤道人遣留之“锁阳秘笈”经五载苦练而下山寻仇。

    此刻遇到的“万花教主”正是以“回肠转阴”之术,迫使干坤道人油尽灯残的“散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彊异域的奇女子,因熟习“玄阴秘笈”尽取壮男之阳元,始终保持绝艳模样。

    她将柳春风抱往一座三丈高的竹棚架上。

    这时候。整个竹棚底下及周围已挤满了“万花教”的姐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从荡入江湖……。”

    林妙妙张开双手,意气横发地宣示着:“祇在五年多,遇见唯一的对手,他自称为“干坤道人”,不论武功或房中术皆称上乘……。

    棚下教友虽众,但是全场没有一点儿的声响,祇听教主又继缤说:“这干坤道人也败给了我,遁逃之后,再无任何音讯。于是我创立了本教,提倡女权高于男人……。”

    林仙子说至此,棚下女教友们齐声欢呼。

    “众姐妹们!”

    教主等欢呼声过后,又说:“想不到今天又出了这么一位能战败春梅堂主的男人,看本教主亲自来……。”

    林仙子正说话间,突见躺在一旁的柳春风腾跃而起。她一个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点住。

    原来柳春风是童身楝秘笈的,而且已经达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点住的“巨骨穴”他早就运功挣脱了。

    祇听他说:“我无意与万花教为敌,但是我有杀亲之仇必报。”

    棚下众人被这突起的异变乱成一团。两位堂主阶级的女人立刻施展轻功,飘上棚护驽。

    却见柳春风轻松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并且大声叫道:“柳春风颗意公平地和教主公开此武,大家请勿轻举妄动。”

    说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辈得罪了。”

    林仙子从末如此失手过,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丢脸,她再也不顾礼数,祇听她娇叱一声,纤手柔柔一伸就直探柳春风的下体。

    柳春风仗看武功卓绝,他不退反进,身子一幌,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溜至林仙子的身后。

    全场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风用的是什么手法,祇见他两手抱起教主的那双长腿,又见他跨下的阳具一下子涨大了数寸,祇眨眼间林仙子的上身平举,她的下身缠若柳春风的腰部,而柳春风的那条大阳具已塞进她的阴户中了。

    “啊……。”

    “真厉害……。”

    “哇……末曾见过的身手……。”

    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林仙子运力想要挣脱,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觉柳春风那根硬家伙更涨大增长了一些,己给将她整个阴户掌得结结实实,如果硬要挣开,势必阴户裂开流血。

    “你……你……!”林仙子惊惧地问:“这是……那里学来的……你……你是什么人?”

    柳春风不答话,祇是尾骨用力一钻,他的龟头马眼处张合之际,已硬生生地将林仙子的体内阴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阵痉挛,知道阴元己被强迫弄出,一脸惶恐地说:“饶了我……。”

    柳春风将她轻轻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镇静地向着棚下教友说道:“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万花教,所有田园、珍藏任由柳大侠处置!”柳春风先向众人告罪一否,接着劝导教徒们男婚女嫁,日后不得再被类似邪教迷惑。

    接着,他将多年前周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举发。

    周天主及其党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规将其处死。

    柳春风查探其母秋兰一行下落,知已被周天主手下淫欲致死,不禁一色慨叹。

    林仙子打点行装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风将教中财物散发始众人。

    诸事处理妥善,正要策马同乡之际。少教主媚娘却含情脉脉它在路旁静侯看。

    媚娘已穿着了斜襟的少女服饰,祇有一股纯情,清新之态。

    “上来吧!”

    柳春风说着,一伸手将媚娘拉上了座骑。

    春风和暖,一骑缓缓向日出之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