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戚婵儿盯着眼前这张因春药发作,而明艳不可方物的娇美脸蛋,愈加愤然地口为择言:“你父亲当日败于我二叔之手,被当成乱臣贼子灭了九族,若不是我二叔惦记着你们景家有什么图,你早就跟你两个姐姐一样做了刀下亡魂,怎会到今与我抢男人?”

    “你、你方才说什么?”药性已然发作了,初蕊全身发软,一手用力撑住桌沿,美眸中盛满了震惊“你说”

    是戚崇!是他!当年父亲的同僚,工部右侍郞,也参与了修建皇陵的工程,与父亲交情颇笃,后来先皇降罪于景家,来年便升职成了工部尚书。

    初蕊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知陷害景家的真凶,一时又悲又喜,体内血气翻腾,那药性刹时上涌,整个支持不住,伏倒在桌上。

    “没错!景家斗不过戚家,就如同你景初蕊,还不是一样要落在我戚婵儿手里?”戚婵儿得意地笑起来“今天我可是专门为蕊夫人准备了一份大礼,好好享受吧!”

    她拍拍两手,从外面进来两名大汉,看上去粗鄙不堪,盯着初蕊嘿嘿直笑。

    “戚婵儿你、你要干什么?”初蕊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身香汗淋漓,嘴唇发抖,语不成句。

    “你们今天晚上给我好好侍候这位蕊夫人,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用不着客气。”

    戚婵儿仪态万方地笑着,站起身朝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惊叫一声,惨白着一张脸,犹如见着鬼一般,朝后连连退了数步方才站定。

    接着,两名正朝初蕊yin猥地伸出手去的大汉,突然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便“砰”地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暗器击中。

    一身黑色长袍,外披貂皮大麾的高大男子赫然出现在门口,凌飞、凌越带着三、四名蒙面暗卫跟在其身后,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名戚家家丁。

    戚婵儿惊骇如风中的残柳,浑身都在发抖,她听那男人用一种足以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冰冷语调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她!”

    这个声音多熟悉,又是谁来了?

    初蕊很想抬头去看看,可惜她的意识已经混乱了,她无力地伏在桌上,全身如被万蚁在细细啃啮

    迷蒙中,有人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再细心地以貂皮麾子将她汗湿的身子包裹住。

    “聂”她下意识地辗转嘤咛,以娇媚无比的声音呼唤着一个姓氏。

    “乖,还知道想着为夫。”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低沉而富有磁性,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唔”她发出满足的呻吟,总算找到那个熟悉的胸膛了,柔若无骨的身子慵懒地窝在他怀中,阖着双眸,嫣红的小脸轻蹭他的肩胛处,小猫似的寻找着最舒服的部位。

    耳畔,似有似无的传来对话声,好吵,初蕊皱了皱眉头。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不说吗?爷这里也有最烈性的春药,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你想不想试试?”

    “不!爷饶了婵儿求爷饶了婵儿!”

    “还不快说!”

    “是是‘玉露娇’。”

    聂狩臣听了,稍稍放下心,知那“玉露娇”虽是春药,药性却还算温和,不会过度伤极她的身子。

    他打横抱起怀中不停扭动着的人儿,冷冷地道:“爷先留你这条命一晚,若她有半点差池,你也别想活了。”

    戚婵儿满脸悲凉地看着男人朝外走去,突然放声大哭道:“爷!婵儿婵儿只是爱你啊为什么你从来不多看婵儿一眼?为什么?”

    她心气甚高,未进聂府前就耍尽花样讨好这男人,甚至忘了戚太师要她来试探的目的她想做的不是探子,而是他聂狩臣的女人啊!可凭什么偏偏是那个低贱的宫女得到了这无情男人的心?

    “你?”男人听在耳中,头也不回地嗤笑一声,鄙夷地丢下三个字:“你配吗?”

    这女人,品性不纯,所思所想,他岂会不知?不过看在眼中,懒得揭穿罢了。

    她心高气傲,费尽心机装成侍宠而娇的假象,不仅蒙蔽众人的眼,也安了戚太师的心,倒省了好些麻烦。

    原想,若她安份些,那也就罢了,可惜这女人心狠手辣,当日不仅下毒嫁祸蕊儿,甚至今天还弄来春药加害他心爱的女人1

    若不是有“暗卫”一直暗中跟着蕊儿,说不定就会遭她毒手,甚至因此受到难以弥补的创伤

    他不敢再往下想,心中暗暗发誓,从今日起,他再不会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他们的性命,将牢牢地绑在一起。

    同生共死,福祸相依,一生一世。

    夜幕下,小雨仍然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几匹高头骏马上骑着清一色的黑衣人,围绕着其中一辆华盖马车,正朝着清州城快马加鞭疾驰。

    马车中,春色撩人,厚实的帘子挡住外面的风寒,聂狩臣将意乱神迷的女人紧紧抱在怀中。

    厚实温和的貂皮大麾下,赤luoluo的娇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雪白的肌肤因为药性而染上了粉色。

    “嗯——”初蕊扭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红润的小嘴儿胡乱地去啃他露在衣物外的颈脖,一双小手也不住地上下摸索着男性结实的身躯。

    “蕊儿”聂狩臣倒吸一口气,抓住她不听话的手。

    “呜要”她呜咽着,身子像着了火,他身上凉凉的气息让她觉得好舒服,就如同沙漠里缺水的旅人,找着了唯一活命的水源般。

    “乖我们先找大夫瞧了再要,好不好?”他哄着,不住亲吻她沁着香汗的洁白额头。

    “不我好难受呜呜”她越哭越凶,无法驱散纾解的势力让她无能为力,不明白他为何不帮她?

    聂狩臣气息渐急促。

    鲁国的柳下惠能坐怀不乱,是因为抱着的不是心爱的女人,可他怀里的这个,是他的命。

    “蕊儿”他低声唤她的名字,略为粗糙的大手划过雪背,如在最华美的丝绸上流动。

    “唔呃”感觉到他的**,初蕊越发亢奋,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绯红小脸漾着风情,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般掀开,水润美眸迷蒙蒙的瞅着他,说不出的可人。

    “你这小妖精”他喉结上下滚动。

    “嗯”贝齿轻咬着红唇,初蕊发出畅快的娇呼,一双藕臂紧紧攀着他宽阔的双肩,小脸染着淡淡的红晕,高高地仰起,羞怯地向他索吻。

    若不是中了春药,这人儿何时曾这般主动过?

    男人怜爱地笑,低头吻住美丽的菱唇,舌尖深深探进檀口中,反客为主地放肆地品尝她特有的甜美滋味,直到尝遍小嘴里每一寸的芳香甜蜜,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发出小小的抗议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的唇瓣,继续往下轻舔着雪白的玉颈。

    她颈部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筋脉,形状优美得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聂狩臣失笑,他本想替她延缓“玉露娇”的药性,谁知反而被她诱惑成这样!

    “就快到了,乖,先睡一会儿。”他也是一头汗,再不敢继续下去,将她裹紧,低低地在她耳边哄着。

    在这片令她心悸的温柔中,初蕊缓缓地闭上眼,终于安静地陷入睡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一直是昏昏沉沉中,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下马车,走进了一处飘浮着梅花清香的院落。

    浴桶里温暖的水流包围着她,一双大掌小心地揽住她,然后裹在干爽的布巾里被抱上了大床。

    厚厚软软的棉被好暖和,她窝在一个熟悉的怀中入眠,耳边似有说话声传来,待仔细听,又没了。

    安分了才一会儿,她又浑身发热,小脸儿埋进他怀里,用贝齿轻咬男人赤luo的胸膛,嘤咛着求欢。

    “乖,别急,我在这”男人安抚着,无比耐心地以手,以唇舌给她带来欢乐,让她一分一寸地酥软下去。

    “嗯”初蕊无力地仰躺在他身下,双颊火红,半闭着星眸,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一整夜,他只要了她一次,却始终让她如同浮于高高的云端,那样的快乐,令人晕眩的喜悦,让她不知所措。

    自那晚起,细心的人突然发现,聂中堂身边就跟了个不晓得打哪儿来的小鲍子,走哪儿带哪儿。

    同车而乘、同榻而眠,如珍似宝,形影不离。

    那小鲍子长得极为标致,身型纤细婀娜,一张小脸,细雪样的白,五官精致,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这教暗地里打听着聂中堂喜好的戚世发大为吃惊,原来中堂大人喜欢的是娈童而不是女人!

    于是这日,茅塞顿开的戚太守,又善解人意地派遣手下送了张信函过去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