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一章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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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射击俱乐部位于市区的西北郊，占地近七百亩，靠山面海，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环境十分优美。外围依势设篱笆为墙，篱笆以骆驼刺为主，间以勒杜鹃等开花植物。骆驼刺盘根错节，叶小枝硬，其上布满一寸多长有如铁钉般的硬刺，人蓄莫近，刀斧难斩，表面看起来绿叶红花，实际却是一道比砖砌石垒的围墙还要坚固、还要难以逾越的护栏。
俱乐部内宾馆饭店、歌舞桑拿等一应俱全，是度假休闲娱乐的理想场所。它是私营企业家魏牟的产业，刚建成时因其规模和豪华而轰动一时，一时门庭若市生意十分红火。随着时间的推移，魏牟渐渐不以它作为赚钱的工具，也已不对外开放了。现在他只是自己使用和作为接待贵宾之用，但里面的设施却不因此而落后，经常更新换代而保持豪华与领先性。
俱乐部的大门是一座雕龙画凤的牌楼，进了牌楼约一箭之地，迎面是一座五层楼房，朱红粉墙，黄色琉璃瓦，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俨然一座古宫殿。这是红狐俱乐部的主楼——紫罗兰大酒店。
厉思永到达红狐俱乐部时，魏牟和市公安局长刘顺安、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罗烈以及武警总队的夏湘伍已在酒店门口迎接。
厉思永抢步上前，连声告罪：“小侄来迟，累叔叔们久等了。”刘顺安行伍出身，向来粗犷大度，不拘小节，本又喜欢厉思永的聪明才智和谦虚谨慎，当下哈哈大笑道：“我这老家伙也是沾了你的光呢，听说他们几个给你安排了好节目，也让我开开眼界。”“不就是打靶么，也算不上什么开眼界的好节目吧？”厉思永心里嘀咕着，脸上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这边魏牟赶紧让进。门厅前的两个身着无袖旗袍的礼仪小姐赶紧在前面带路。
绕过一个巨大的湘绣仕女七折屏风，顿时豁然开朗，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华奢香艳的世界！只见几个身材高挑，穿着无袖紧身薄绸绣花旗袍的女子在列队欢迎他们，旗袍轻透贴体，真实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胴体。
罗烈两眼放光，也不顾有小辈在场，“咭咭”淫笑：“好你个老魏，什么时候新弄了这么多美女来？”大有见猎心喜，放手一搏的架势。
其实刘顺安、夏湘伍和罗烈均是这里的常客，每人也各有几个固定的小姐专门侍侯他们，虽然偶尔也会尝些新鲜，开苞个处女什么的，但毕竟是越来越少的事情了。尤其是罗烈自从不久前开苞了两个川妹小苹、小梅，便被她们联合了他的几个老相好，把他收拾得伏伏贴贴，到了红狐也不敢去找别人，而他偏偏却又好色无度。
魏牟早知罗烈这个软穴，见他一副色急想吃热豆腐的样子，心里不禁暗笑，调侃道：“哎呀，老罗，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这两天小苹小梅总问我你什么时候来，说是有一阵子没来了，怪想的。我见她们可怜，不忍心就跟她们说啦你今天要来啦，等下办完正事，你怕得……嘿嘿……”罗烈立时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顿足道：“小魏”，连老魏都不喊了，“你这不是掐了我的活路么？”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魏牟解释道：“不瞒你们说，这几个姑娘是厉孟行厉大哥托我在几年前就物色好的，说是调教好了专门用来服侍厉大公子起居，所以今天特意请思永来，也是原因之一。难不成我等做叔叔的，还和小辈争女人么？哈哈哈哈……”众人也是一阵大笑，直笑得厉思永面红耳赤，却也心花怒放，偷眼看过去，无不是花容月貌，柳腰丰臀，穿的服饰款式一致，颜色不同。却是七个，正合自己的幸运数字！“七彩仙女？”厉思永感到自己有点情不自禁。
魏牟招呼众人到客厅落座，那七个女子亦跟着进来，其中红衣、黄衣、紫衣三女悄然立于厉思永身后，另四人则奉上香茶。魏牟满脸堆笑说：“思永，还满意这几个姑娘吧？今天你就带她们回去吧，顺便替我问候你父母亲哦。”厉思永连声称谢，心中实不知是替他先问候自己父母好呢还是七彩仙女好？
品完茶，一行五人来到一个偌大的室内射击室，七彩女没有跟着进来。射击室有十九个靶位，中间的五个已放好手枪、步枪和微型冲锋枪，每个档位都有两个穿着喇叭短袖白袄黑绸长裙的少女候着。
魏牟微微笑道：“我给每人配了两名美女，等下你们要到哪里去，可以让她们领你们去，今天俱乐部全面对你们开放。”说完示意少女领着大家就位，自己在最外面的一档，接过少女递过来已装好子弹的手枪，故作谦虚地逊让道：“这里除了我之外都是专家，谁先来啊？”“思永是稀客，又是第一次光顾，理应让他先来，只是……”夏湘伍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听说思永服役期间忙于科研，只怕对这些有点生疏了？”夏湘伍能统领武警总队，枪法自是自负得紧。
这里只有罗烈不怵夏湘伍，听了哈哈笑道：“天下老子最大，你以为只有你的枪法好么？你能赢我们算得什么？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北京卫戍部队出来的，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武警跟他们比起，充其量也只算上游击队。”刘顺安不让他们斗嘴下去，提议大家今天高兴，比一比枪法，反正输了也是输给了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虽然出身军旅，但枪法却没有他们几个好。
厉思永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还是那副不慌不忙、风度翩翩的样子，说起话来却井井有条：“小侄是晚辈，输了也是无可非议的，饶幸赢了，叔叔们有什么好彩头？”四人听得内心不禁暗自赞许，心道：好一个思永，不显山不露水，却赚尽便宜！愈发喜欢。
魏牟道：“我是东道主，我先说。如果思永输了，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为我们表演一下你拿手的绝活，赢了吗，我这里的东西和人随你挑！当然不能包括你这几位叔叔的女人。”“我随身没带什么东西，你赢了的话，我答应给你配二个特警作你的贴身保镖，人你自己去挑。”厉孟行曾经多次要求刘顺安等他儿子回来，就给他配两个最棒的随身保镖，现在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一举两得。不知道这个人情做不做得出去呢？
轮到夏湘伍，众人都看着他。“我那里最多的就是枪，不知道思永有没有胆量要？带枪证等都好办，我无限量供应子弹，如何啊？”“这可难坏我了，我手下又无人又无枪的，如何是好？”罗烈大倒苦水，一脸无奈，惹得身旁的少女掩嘴偷笑。“这样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就满足你一个要求。一时想不到要什么，也可以事后想起了再告诉我，好吧？”厉思永喜在心头，这样小瞧人，“叔叔们想得真周到！要我做的那么少，给予的却这么多！冲着这些我也要超水平发挥了。”说得众人一通开怀大笑。
五人依次发枪，一轮过去，厉思永只打了８。７环，差于夏湘伍的９。６环与魏牟的９。１环，列在第三。厉思永觉得奇怪，自己在部队最大的发现就是对枪的领悟，以前随手一枪也在９环以上，难道一段时间不练，竟退步如斯？拿起枪瞄了瞄，取下枪栓看了看，发现枪膛处有一点小缺陷，虽无大碍，却会微微影响到子弹出去的方向，当下了然于心。
接下来的四发，弹无虚发，都在十环以上。五发子弹完后，赢了夏湘伍０。
７环，于是要再比步枪。厉思永谦笑道：“承让承让，步枪就不要比了吧？叔叔们都是行家，不会不知道步枪比手枪容易打多了吧？冲锋枪倒可一试。”四人大跌眼镜，这下知道了厉思永的实力，不可小视,便同意比冲锋枪。
身边负责递枪换弹夹的少女按以往的规律，本已给步枪上好子弹，听说要用冲锋枪，赶紧上弹夹，打开保险。
厉思永见她们动作熟练快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红边素白的绸缎衫，弧型的衣领将她们的颈部里得紧紧的，使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点缀在领口的七彩碎花和随着那条红色曲线开襟而扣合衣服的大红花袢，更成为画龙点睛的绝佳饰品，有一种中华仕女温柔俏丽的风情。前胸襟上虽然全无装饰，但腰部收得紧，纤细的腰肢将丰腴的胸部衬托得格外高耸诱人，美感飘逸但又绝不风骚在外，实在称得上是脸儿俊、眼儿媚的佳丽。
两位少女见厉思永注意到她们，俱是微微一笑，红霞上脸，更增几分丽色。
厉思永对她们点点头，接过冲锋枪就是一个点射，略一停歇，便打光弹夹。
看旁边还未结束，就和身边少女小声聊起来。
“我看你们对枪很熟悉，经常玩么，真应了那句：不爱红装爱武装啊？”“我们来这里也不久，魏爷见我们也还乖巧听话，就让我们到射击室服务，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嘛，既然来到这里，自然熟悉枪支啦，只可惜看别人打的时候多，自己打的时候少，枪法是远远比不上大爷你们的。”厉思永见她们嗓音柔美、性情儿温顺，心里有点喜欢，开玩笑似地说：“你们看，我已经赢了他们了，你们魏爷刚才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我就要了你们俩个好不好呢？”“真的？”两人一开始就心仪厉思永的英俊潇洒，更是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男人无不是高官巨贾，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地同声急问，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引得其它人完成射击也围过来。
“什么？”厉思永本意非真，不想弄巧成拙。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心意，却又不愿言而无信，只好顾左而言他道：“怎样？”“佩服，佩服！”夏湘伍带头服输，他向来佩服枪法好的人，只不过在他的武警总队，难找出几个比他枪法更好的人来，再说愿赌服输，也不失军人本色。
“至于彩头，等下再安排时间说，现在到室外靶场去大显身手吧。”魏牟怕夏湘伍说过没完，他对自己佩服的人总是很有话说。
众人往外走，少女们则忙着收拾枪支弹药等物事。厉思永倒也有点牵挂那两个小姑娘，回头望去，正好与她们望过来的幽怨目光对上，心头不由一震，心想刚才的玩笑可是伤着她们了？我也不问她们的芳名，她们岂不是大为失望？认定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了。但，我厉思永难道要连这样的出言也一定要做到必行吗？一时心里委实决断不下。
红狐射击俱乐部位于市区的西北郊，占地近七百亩，靠山面海，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环境十分优美。外围依势设篱笆为墙，篱笆以骆驼刺为主，间以勒杜鹃等开花植物。骆驼刺盘根错节，叶小枝硬，其上布满一寸多长有如铁钉般的硬刺，人蓄莫近，刀斧难斩，表面看起来绿叶红花，实际却是一道比砖砌石垒的围墙还要坚固、还要难以逾越的护栏。
俱乐部内宾馆饭店、歌舞桑拿等一应俱全，是度假休闲娱乐的理想场所。它是私营企业家魏牟的产业，刚建成时因其规模和豪华而轰动一时，一时门庭若市生意十分红火。随着时间的推移，魏牟渐渐不以它作为赚钱的工具，也已不对外开放了。现在他只是自己使用和作为接待贵宾之用，但里面的设施却不因此而落后，经常更新换代而保持豪华与领先性。
俱乐部的大门是一座雕龙画凤的牌楼，进了牌楼约一箭之地，迎面是一座五层楼房，朱红粉墙，黄色琉璃瓦，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俨然一座古宫殿。这是红狐俱乐部的主楼——紫罗兰大酒店。
厉思永到达红狐俱乐部时，魏牟和市公安局长刘顺安、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罗烈以及武警总队的夏湘伍已在酒店门口迎接。
厉思永抢步上前，连声告罪：“小侄来迟，累叔叔们久等了。”刘顺安行伍出身，向来粗犷大度，不拘小节，本又喜欢厉思永的聪明才智和谦虚谨慎，当下哈哈大笑道：“我这老家伙也是沾了你的光呢，听说他们几个给你安排了好节目，也让我开开眼界。”“不就是打靶么，也算不上什么开眼界的好节目吧？”厉思永心里嘀咕着，脸上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这边魏牟赶紧让进。门厅前的两个身着无袖旗袍的礼仪小姐赶紧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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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两眼放光，也不顾有小辈在场，“咭咭”淫笑：“好你个老魏，什么时候新弄了这么多美女来？”大有见猎心喜，放手一搏的架势。
其实刘顺安、夏湘伍和罗烈均是这里的常客，每人也各有几个固定的小姐专门侍侯他们，虽然偶尔也会尝些新鲜，开苞个处女什么的，但毕竟是越来越少的事情了。尤其是罗烈自从不久前开苞了两个川妹小苹、小梅，便被她们联合了他的几个老相好，把他收拾得伏伏贴贴，到了红狐也不敢去找别人，而他偏偏却又好色无度。
魏牟早知罗烈这个软穴，见他一副色急想吃热豆腐的样子，心里不禁暗笑，调侃道：“哎呀，老罗，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这两天小苹小梅总问我你什么时候来，说是有一阵子没来了，怪想的。我见她们可怜，不忍心就跟她们说啦你今天要来啦，等下办完正事，你怕得……嘿嘿……”罗烈立时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顿足道：“小魏”，连老魏都不喊了，“你这不是掐了我的活路么？”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魏牟解释道：“不瞒你们说，这几个姑娘是厉孟行厉大哥托我在几年前就物色好的，说是调教好了专门用来服侍厉大公子起居，所以今天特意请思永来，也是原因之一。难不成我等做叔叔的，还和小辈争女人么？哈哈哈哈……”众人也是一阵大笑，直笑得厉思永面红耳赤，却也心花怒放，偷眼看过去，无不是花容月貌，柳腰丰臀，穿的服饰款式一致，颜色不同。却是七个，正合自己的幸运数字！“七彩仙女？”厉思永感到自己有点情不自禁。
魏牟招呼众人到客厅落座，那七个女子亦跟着进来，其中红衣、黄衣、紫衣三女悄然立于厉思永身后，另四人则奉上香茶。魏牟满脸堆笑说：“思永，还满意这几个姑娘吧？今天你就带她们回去吧，顺便替我问候你父母亲哦。”厉思永连声称谢，心中实不知是替他先问候自己父母好呢还是七彩仙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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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牟微微笑道：“我给每人配了两名美女，等下你们要到哪里去，可以让她们领你们去，今天俱乐部全面对你们开放。”说完示意少女领着大家就位，自己在最外面的一档，接过少女递过来已装好子弹的手枪，故作谦虚地逊让道：“这里除了我之外都是专家，谁先来啊？”“思永是稀客，又是第一次光顾，理应让他先来，只是……”夏湘伍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听说思永服役期间忙于科研，只怕对这些有点生疏了？”夏湘伍能统领武警总队，枪法自是自负得紧。
这里只有罗烈不怵夏湘伍，听了哈哈笑道：“天下老子最大，你以为只有你的枪法好么？你能赢我们算得什么？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北京卫戍部队出来的，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武警跟他们比起，充其量也只算上游击队。”刘顺安不让他们斗嘴下去，提议大家今天高兴，比一比枪法，反正输了也是输给了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虽然出身军旅，但枪法却没有他们几个好。
厉思永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还是那副不慌不忙、风度翩翩的样子，说起话来却井井有条：“小侄是晚辈，输了也是无可非议的，饶幸赢了，叔叔们有什么好彩头？”四人听得内心不禁暗自赞许，心道：好一个思永，不显山不露水，却赚尽便宜！愈发喜欢。
魏牟道：“我是东道主，我先说。如果思永输了，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为我们表演一下你拿手的绝活，赢了吗，我这里的东西和人随你挑！当然不能包括你这几位叔叔的女人。”“我随身没带什么东西，你赢了的话，我答应给你配二个特警作你的贴身保镖，人你自己去挑。”厉孟行曾经多次要求刘顺安等他儿子回来，就给他配两个最棒的随身保镖，现在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一举两得。不知道这个人情做不做得出去呢？
轮到夏湘伍，众人都看着他。“我那里最多的就是枪，不知道思永有没有胆量要？带枪证等都好办，我无限量供应子弹，如何啊？”“这可难坏我了，我手下又无人又无枪的，如何是好？”罗烈大倒苦水，一脸无奈，惹得身旁的少女掩嘴偷笑。“这样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就满足你一个要求。一时想不到要什么，也可以事后想起了再告诉我，好吧？”厉思永喜在心头，这样小瞧人，“叔叔们想得真周到！要我做的那么少，给予的却这么多！冲着这些我也要超水平发挥了。”说得众人一通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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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四发，弹无虚发，都在十环以上。五发子弹完后，赢了夏湘伍０。
７环，于是要再比步枪。厉思永谦笑道：“承让承让，步枪就不要比了吧？叔叔们都是行家，不会不知道步枪比手枪容易打多了吧？冲锋枪倒可一试。”四人大跌眼镜，这下知道了厉思永的实力，不可小视,便同意比冲锋枪。
身边负责递枪换弹夹的少女按以往的规律，本已给步枪上好子弹，听说要用冲锋枪，赶紧上弹夹，打开保险。
厉思永见她们动作熟练快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红边素白的绸缎衫，弧型的衣领将她们的颈部里得紧紧的，使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点缀在领口的七彩碎花和随着那条红色曲线开襟而扣合衣服的大红花袢，更成为画龙点睛的绝佳饰品，有一种中华仕女温柔俏丽的风情。前胸襟上虽然全无装饰，但腰部收得紧，纤细的腰肢将丰腴的胸部衬托得格外高耸诱人，美感飘逸但又绝不风骚在外，实在称得上是脸儿俊、眼儿媚的佳丽。
两位少女见厉思永注意到她们，俱是微微一笑，红霞上脸，更增几分丽色。
厉思永对她们点点头，接过冲锋枪就是一个点射，略一停歇，便打光弹夹。
看旁边还未结束，就和身边少女小声聊起来。
“我看你们对枪很熟悉，经常玩么，真应了那句：不爱红装爱武装啊？”“我们来这里也不久，魏爷见我们也还乖巧听话，就让我们到射击室服务，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嘛，既然来到这里，自然熟悉枪支啦，只可惜看别人打的时候多，自己打的时候少，枪法是远远比不上大爷你们的。”厉思永见她们嗓音柔美、性情儿温顺，心里有点喜欢，开玩笑似地说：“你们看，我已经赢了他们了，你们魏爷刚才说的你们也都听到了，我就要了你们俩个好不好呢？”“真的？”两人一开始就心仪厉思永的英俊潇洒，更是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男人无不是高官巨贾，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地同声急问，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引得其它人完成射击也围过来。
“什么？”厉思永本意非真，不想弄巧成拙。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心意，却又不愿言而无信，只好顾左而言他道：“怎样？”“佩服，佩服！”夏湘伍带头服输，他向来佩服枪法好的人，只不过在他的武警总队，难找出几个比他枪法更好的人来，再说愿赌服输，也不失军人本色。
“至于彩头，等下再安排时间说，现在到室外靶场去大显身手吧。”魏牟怕夏湘伍说过没完，他对自己佩服的人总是很有话说。
众人往外走，少女们则忙着收拾枪支弹药等物事。厉思永倒也有点牵挂那两个小姑娘，回头望去，正好与她们望过来的幽怨目光对上，心头不由一震，心想刚才的玩笑可是伤着她们了？我也不问她们的芳名，她们岂不是大为失望？认定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了。但，我厉思永难道要连这样的出言也一定要做到必行吗？一时心里委实决断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