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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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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以自己的人生作为偿还的代价,梨亚一心显得不安着在副总裁的办公室内,站在办公桌前,签下那一份如卖身的契约,现在的她,已不能反悔了,即使从此会痛苦的过日子,她也该庆幸着以后要服侍的人只有他─奥川幽烨。

    这是她唯一的条件,也是唯一可以让她觉得自己至少还有点人权以及尊严,她可不想成为所有人的玩具,供他们玩乐。

    红蔷薇,也是在那一天她第一次看见,他将这朵花交到她面前,召来了一人,要她拿着花随那人离开,然而,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给她这朵红蔷薇,直到她被带到了一座宅邸,里面所有的仆役一看见她手中的花,一种轻蔑似的眼神通通落在她身上,她大概可以猜想的到,这朵花代表着什么。

    沐浴净身后,梨亚被带到一间房内,而这里也是她往后所住的房间,白橡色的床底座上是铺有纯白色床罩的柔软床垫以及侧边床头柜、二抽衣柜和梳妆桌椅也以白橡色为搭配,一米宽的落地窗上吊挂着微透的白纱窗帘,墙上是刷着柔和的米白色,房内装潢呈现一种明亮简洁,淡雅朴实的清新感。

    坐在床边,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着多通的未接来电,不用想也知道全是哥哥打来的,想必哥哥一定得知了她所做的事情,也清楚哥哥现在一定不答应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早已将手机转成静音模式,就怕一个声音,会动摇了她的决定。

    双手紧紧握着手机,她露出一直隐藏在心里的悲伤难过,低着头,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任凭眼泪打落在膝盖上,已经无法回头了,现在的她,只希望哥哥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稍晚,幽烨回到了宅邸,他没有忘记有个人正在房里等着他,所以他直接的从老家管口中得知梨亚目前的位置。

    来到了她的房门前,在扭开门把的那一瞬间,他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传来的哭泣声,他以为她是坚强的,至少在早上她来跟他谈条件的时候是如此,只不过现在隔着门听见这样的声音,原本只是玩票心态的他,却有着一点点的犹豫,但他还是开了门,也确实看见她那脆弱的一面。

    房门被突如其来的打开,她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那一双冷漠的黑色眸子,直直的看向自己,这样的他,令她觉得可怕,而噤声不敢泣。

    他走近她,那迫人的强势,令她害怕了,只见他将黑色的西装外衣一个脱下,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下一刻,他一手将她拉离床上,强烈的给了她一记深吻。

    一手扣着她的下颚,让她无法抗拒他的热情,湿软的舌头探入她温热的口中,勾着她的湿柔,她那生涩的回应,令他知道她不熟这样的动作,而扬起一抹满意的笑角,看着眼前的她快无法承受,他稍稍离开她的柔唇,却又马上霸道的再次占据她的领地,直到他察觉他身上的衣襟被她抓的紧,他才不舍的离去。

    此时的她,因为他这般的热情,一脸染上**的绯红,无力的快滑落下去,他见状,一个拦腰将她搂在怀里。

    一直没真正的仔细睇清他的模样,这样近的距离,令她清楚的将他映在眼底,他投射过来的眼神是如此的强势而有自信,斜飞的两道浓眉说明了他主观的个性,直挺的鼻梁显现他不易妥协的脾气,性感的薄唇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成熟稳重又高傲冷峻的脸庞,低沉而沙哑的声线,浑身散发着一股威胁感与冷厉感,让接近他的人失去了力量,失去坚持。

    俩人这般亲密的贴紧着彼此,感受到他一身传来的火热,她羞涩的缩起身子,无意与他对上的水眸,似乎被他那冷冽的注视给摄魂般,无法将视线离开他,只能任凭红晕袭上满脸。

    看着怀里的她,眼神迷离,粉颊发烫,轻喘着气,吐着温热,这样的神情,诱惑着他心里的欲望,一个扑身,他把她压在身下,躺在床上,炽热的唇片,烙在她的肩颈。

    他这样的动作,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不安感占满心,她惊慌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拉扯着他身上的衣衫,然而,他却一手捉住她的反抗,令她一时吓住看着他。

    她眼底的恐惧,清楚的映入他的眼里,但他却不为所动,一点疼惜或是放过她的念头,根本没闪过他脑海里,毕竟她是以身抵债,现在才反悔,也已来不及,他心里的火热,此时已被她激起,他现在非要了她不可。

    “别忘了,你没权反抗。”他一个坏笑,提醒着她该有的态度。

    是啊。她早就没有任何权利,她早就将自己卖给了他,眼前的他,是她该服侍的主人,她能怎样拒绝,是她忘记自己的身分,是她还天真以为她有所自由。

    突然,她感到被勒了紧,当她回过神时,只见他不知何时将衣领上的领带套入她的手上,一个拉紧的动作,困绑起她双手腕处,随后,他一个俯身,将她胸前的所有遮蔽衣物,往上一推,那雪白圆润,随之呈现在眼前。

    她一个空冷,不久,湿软的的感觉取而代之,清楚的感觉到他那逗弄的挑拨,她不适的开始扭着身子,却没想到更是让他加深这动作。

    “唔不要求你别这样”她难受的轻吟。

    “你在求我吗?”抱着一点意愿都没有的她,他知道在这情况下,女人通常想的都不是眼前的男人。

    “你给我记住,我叫幽烨。”莫名的独占欲,让他不允许她将他想成别的男人。

    “幽唔”他的接触,令她快失去自我,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嘴里发出的字句也已经不能自主。

    “你很容易敏感,真令我意外。”他一手撅住她的下颚,凝睇着早已意乱情迷的她“我喜欢容易摆布的女人。”

    一个压覆,他贴上她的柔唇,强烈的索求着她的甜蜜,湿润的舌头更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翻腾。

    她无法出力,也不能抵抗,被囚锢的双手,只能徒劳无功的抵着他的胸膛。

    突然,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外来者的探入,她本能的夹紧双腿“痛”

    顿时,他意外的抬头看着她,不一会时间,他露出一抹轻笑“你是第一次!”

    下一秒,他一手勾起她的腿,等不到她的准备,一个挺身,彻底的占有了她。

    “啊!”被侵入的痛,令她快不能呼吸,感觉像似身体要裂开一样,直教她流出水泪。

    他的唇再一次压上了她,并以舌尖给予她一点点甜美,似乎有意无意的想减轻她的疼痛,这是他头一次如此忘我的占有着一个女人,而她也是第一个在他怀里抗拒他拥抱的女人,看着她那因为忍受他的攻占而滑落的眼泪,他心底莫名的不舍,却还是无法停止令她痛苦的举动,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藉由这样的深吻,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落在脸上热烫的气息以及耳边传来的粗喘,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被侵犯的痛苦,以及窒息的热吻,这应该是令她反感的,然而心底深处却浮现出一种甜蜜的痛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了有点酸涩的眼睛,身边早已经见不到他的存在了,在这间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单薄的白色床单盖着一丝不挂的身躯,看着身上是他留下来的青紫痕迹,下半身的不舒服,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她的确是被他占有过,多么真实的感觉,令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面对着这样冷清的房间,往后,她真的要这样过的吧

    带着他放在床上的红蔷薇,沐浴后换上了一身乾净的白色睡袍,她缓步的走到他的房门前,看着门,这是她第几次来到这里,她已经不清楚了,伸出右手,轻轻的敲在门上,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令她紧张到快喘不过气,她深深吸进一口气,等待着里面的指示。

    没多久,房门被打开了,然而,走出来的是这里的老家管,看来她是被召来交代一些事情的,碰巧在这时间点上遇到正要来幽烨房间的梨亚。

    只见她看见梨亚这一身衣装,一脸的轻鄙,透露着这老家管是如何看待她的,梨亚不用与老家管对上眼,也知道她是怎样的表情,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她早也清楚会有这样的眼光,只不过她还是会对这样的眼神有所害怕,似乎看透了她这样一个不洁的身体。

    与老家管错身而过后,她慢慢的走进房里,将门悄悄的带上,便站在门前,对于他,她还是畏惧,即使她已经被他抱过了数次,她还是无法主动接近他,看着眼前的他,站在落地窗前,回望着她的视线,还是一样冷冽。

    冷眸凝睇着身后的人,她依旧是那样的不安,脸上还是透露着对他的防备,她那手腕处的伤痕,是她每晚抗拒时所留下的,十多天了,这些日子里,他每个夜晚用尽力气去拥抱她,不管她是如何的不愿意,在他身下是如何的痛哭,他都强要了她,然而,她始终对他没有一丁点的亲近,仍旧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过来。”他的语气如命令般道。

    他的声音传进她耳际,令她不得不遵从这样的指令,缓慢的向他走近,心里的恐惧愈是接近他而愈是增生。

    蓦地,他一个力拉,将她压在挂着薄薄纱帘的落地窗上,背对着他的姿态,令她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一手攫住她的下颚,另一手圈住她的腰,唇片贴近在她耳缘。

    “今晚,这夜景是你的床。”热烫的气息吐落在她耳边。

    话下,环腰的手滑进在她两腿间,那灵活熟捻的动作,可知道他早已清楚她的娇躯,撩拨着她最柔软的地带,诱惑着她最深层的渴望。

    这样的挑弄,她自是无法承受,夹紧的双腿,无法阻拦他的行动,反倒是更让他恣意的攻进,想避开他,但却碍于被他扣住的面颊,而无能动弹,她只能如他手里的囊中物一般,任他掌控其中。

    “求你别这样”她哀求着,眼泪早已滑下。

    “求谁呢?”没听见她唤着他,他使坏的加快手中的律动。

    “幽烨”她颤抖着音,缓缓喊出他的名。

    “你应该要习惯了,不是吗?”吻着她的脖颈,烙下红红印记“你的身体可并不讨厌我。”

    他手指沾染着甜蜜的汁液,用舌尖划过,品嚐着一口,多么诱人动作,他刻意让她看见。

    见他这举动,她不禁羞红了一脸,随之而来的,是他霸道的索吻,和着那蜜液的芳香,充斥着她的味蕾,下身也迎上他的攻进。

    同时的窒息,令她快晕眩过去,这样的激烈,她是受不了的,一直想呼进一口气,却被他百般的阻挠,她无力抵抗,唯有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终于她开始向他索求,而这,是他的目的。

    眼下的霓虹灯景,似乎是掩盖了所有的光亮,使别人丝毫没去注意到,那片玻璃后面,绯色的光芒

    翌日,和煦的曦光穿过白纱帘,从窗外透进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此刻趴睡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