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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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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着手,看着眼前这华美的古堡,在夜色中,静谧而神秘。

    萨切斯特走到我面前,绅士的伸出右手,“欢迎来到萨切古堡,美丽的妖精。”

    唇微抿,抬头看向他,此刻,他的眼尤为明亮。

    这里是萨切主宅。

    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到底是怎样,但可以清楚的是,若我伸出手后定会改变些什么,而这些不是我乐见的。于是我只是不温不火的看着他,等着他率先放弃。

    可他却没有放弃的打算,专注的及其耐心的等着,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他,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我挑唇,技巧性的环住伸来的那只手压向他,嘴里调侃道,“矫情,风度用在我这没用!早知道你什么德行。”

    他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快,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隐约带着嘲讽,抽出被挽住的手,环上我的腰将我带进了屋。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一脸严肃,朝萨切斯特弯腰,笔直而庄重。

    他淡淡的点头,“去准备点水果带到我房里。”

    “是,少爷。”管家退下。

    整个过程,彻底的无视了我的存在。

    无奈的耸肩,看来这里并不欢迎我,比如眼前客厅里的几位——

    萨切古德、萨切夏莉以及——莱恩西娅,萨切斯特的未婚妻。真是很巧,齐聚一堂。

    看着他们嫌恶的眼神,我无声的笑了,瞟了眼揽着我的人,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我接下就是!

    萨切斯特无视大厅暗潮汹涌,直接带我上楼。

    “慢着,哥哥不给我们介绍下身边这位美人么?”萨切古德的声音在背后轻佻的响起。

    萨切斯特皱皱眉,冷声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你!”萨切古德怒起,刚准备说话,却被抢先。

    莱恩西娅快速的站起,“斯特。”声音温柔的仿若滴水,边说边走进,“有客人来怎么不招呼一声呢?让人好准备准备啊。”一句话,招显了自己的身份,未来的女主人。

    我的眼底垂,他到大方,把情人带到夫人面前。看起来是早有这打算呐,不过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虽然这事儿真是够俗够老套,电视剧里早已把N类这种情况下的结果给演遍。既然由我演这情人角色,不让大家恶俗一把,岂不是对不起观众?

    身子柔若无骨的靠在萨切斯特的怀里,手轻佻的抚上他的胸,若有似无的挑逗,眼神迷魅,“亲爱的,这位是?”好吧,让恶俗进行到底。

    萨切斯特看着我微楞,我心里一阵好笑,看来媚功渐涨。

    “你好!我是莱恩西娅。”她先发制人的答道,“我……我是斯特的未婚妻。”说完略带羞涩的看着我,如果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冷,还真是一位楚楚动人的美人,让人忍不住怜惜。

    我身子一震,眼里立即蓄满泪水,声音发颤,“未……未婚妻?!”双手紧紧的抓住萨切斯特的衣服,“她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说啊——”略带悲戚的喊着,心里一阵收缩,电视上是这么演的吧?

    萨切斯特回神,一脸无奈的笑,“很好玩?”

    我无视他的调侃,继续演,“玩?原来你是玩我的!我——我恨你!”说完,捂着脸转身就跑。

    实在太无聊,演不下去了——

    却,被一把抱住,“好了,玩够了就上去。”

    看样子今天安排这一幕一定有目的,一回来就算计上我,还真行!心里突生挥之不去的烦躁,“你***放我下来!”我冷冷的说道,大厅鸦雀无声。

    他的脚步微顿,遂若无其事的向楼上走,除了抱住我的手紧了紧。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最后他轻叹了一口气,“乖,先回屋里,嗯?”温柔的语气震惊大厅。

    侍宠而娇

    萨切斯特的性格一向是阴晴不定、喜怒难辨的,虽然他是个习惯用笑容来掩饰本性的人。

    而真正见识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一点也不好,一个习惯下命令人的通病——霸道而强势。

    他的手段更是让人生畏的,单看他铁血的拿下萨切家就知道。

    整个家族经过血的洗礼后,剩下他的亲妹妹——萨切夏莉,以及5个兄弟中唯一一个存活者萨切古德,一个玩世不恭同父异母的弟弟,没人知道为什么留下他,只知道,他是相当幸运的。

    在继位期间,家族内反对势力都被迅速的解决,现只剩一个势力根深的萨切,他的舅舅。

    由此足见他的魄力以及阴狠、残忍、无情的本性——

    萨切普顿最近活动频繁,虽然他势力渗透了整个家族,但萨切斯特跟莱恩家的联姻,代表着莱恩家族将支持萨切斯特在族中的长远地位,这让萨切普顿的势力颇受打击,毕竟这是个利益为先的时代。

    而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试探他的底线,看他能容忍到什么程度,以及他究竟想让我以怎样的身份呆在萨切祖宅——

    虽然对他家族的争斗是一点没兴趣,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想放过我——瞧,如此低声下气的做戏,不就是给暗地里的人一个理由么。

    我挣扎的从他怀里跳下来,扫了一眼大厅各种表情的嘴脸,冷冷的说,“带路。”

    他不为所动,依旧温和,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这边走。”

    我隔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上去,既然这样,就让你们猜个够吧。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冷淡的看着他,“说吧,打什么主意,带我来这不是叙旧这么简单吧。”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的妖精果然聪明,你只需要配合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冷哼一声,“我不喜欢掺和别人的家事,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不,不,你只需要配合,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像你刚刚做的那样。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他亲昵的吻吻我的鼻尖。

    讥诮的勾起唇角,“只是需要配合,找别人一样,相信多的是美人愿意为你前仆后继。”

    “因为你足够聪明,她们还不够资格——”他的眼里满是狂妄——

    我一脸不屑,“嗤——那么我是不是该为此感到荣幸!”

    “不,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他脸上带着纯粹的笑意。

    我撇过头,突然不想看他一脸温柔,笑的这么没有防备,真承受不起,省得哪天被干掉了都不知道。

    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室的诡异。

    “进来。”

    “少爷,您要的水果。”

    “嗯,放下吧。”

    “是。”

    他拿起一颗葡萄,剥好皮,在管家惊讶的目光下,极其自然的放进我嘴里,“你最喜欢吃的,好吃么?”

    一口接过送来的葡萄,味道相当新鲜,我满意点点头,“嗯,还不错。”心里暗道,既然这样谈下去没结果,还是静观其变吧!

    他似乎发现了成呆滞状的管家,“下去吧。”

    管家尴尬的回神,“是,少爷。”走前还不屑的朝我瞧了眼,那女孩到底是谁,让少爷这么伺候着,刚还对少爷大不敬!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点教养也没有!

    我好笑的看着出门的管家,这下侍宠而娇的名可是坐实了。

    尤物

    头微转,却见这样一幅美景——男人头微垂,俊美的五官在灯光的照射下迷离,好似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着迷,节骨修长的双手正执着着一颗小小的葡萄,指尖挂着点点晶莹的蜜汁,一切显得如此协调——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很有魅力,而此刻认真剥着葡萄皮的男人亦很美——

    这让我立刻想到两个字——尤物。

    男人抬头,发现我正诡异的盯着他,薄唇微翘,将剥好的葡萄丢进自己嘴里,抓过我狠狠的吻住,夹杂着甜美的葡萄汁——瞬间满嘴余香。

    汁液顺着我的唇、脖子一路滑下,我微啜的推开他,极度不满的瞪着眼前人,比起这种方式,我更喜欢直接给我吃。

    他轻轻一笑,舌尖转向我的脖子,沿着滑下的汁液轻轻舔咬,无比撩媚,让我止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慢慢挑开我的衣服、裙子——直至全部剥落。

    微凉的空气让我身体微缩,他轻笑,抱住我,起身把我丢在床上,自己则在床边斯条慢理的脱起衣服——纤长的颈脖、精致的锁骨,窄窄的腰,修长的腿——

    我眼微眯,愉快的欣赏起来,此番美景怎能错过。别说,他身材真是不错,皮肤瓷白,浑身充满着力量——如同优雅的豹子——

    跟他成床伴这么久,我承认,部分原因是眼前的美色,再是我们在床上配合的相当完美——那种感觉——啧,真不赖。

    他俯下身,眉梢都带着笑意,“说真的,你不在这段日子特别想念你的身体。”说完,他开始一寸寸亲吻着我的身子——这种温柔还真不习惯。

    我佯装不耐烦的踢他,“要做就快做,磨磨叽叽的。”

    他嗤笑出声,“就等不及了?说你是妖精一点没错。”说完凶狠的吻住我,“如你所愿。”模糊的声音逸出唇边,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掠夺。

    夜还很长——

    随后的几天,他几乎把我宠上天。——牛扒他给我切好、鱼他给我挑刺、虾给我剥好、甜点分块水果切块送到我嘴里,诸如此类,什么事儿都亲历亲为。

    衣服成堆的送来——瞧瞧,全是名牌设计。

    喜欢吃的葡萄,每天空运新鲜的送来。

    上班带着我,开懂事会带着我,哦,就像现在——在如此严肃的气氛下,我窝在一边的沙发,悠哉的吃着甜点,喝着红茶,手上还捧着本书。

    如他所说,我只需要配合——配合就好。

    既然这样,就让我娇到底吧——

    虽然,这感觉一点也不好。

    每天面对这么多窥探、鄙夷、愤恨、嫉妒、讽刺的眼神以及身后的窃窃私语,要做到彻底无视,真是件难事儿,好在我脸皮够厚,由得他们。

    当然,要我心甘情愿当这么大个活把肯定需要些代价的,这些咱事儿后慢慢算,不着急——呵。

    出事

    “一一,快回来,莲若出事儿了——”沂水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的心一沉,捏住手机深吸一口气。

    “我马上回来,等着。”说完急匆匆的走下楼。

    萨切斯特此时正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见我满脸急色的下来,“怎么了?”

    我烦躁的瞟了他一眼,“我要回莲,找个车送我过去,快——”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

    “没时间说了,赶紧送我去!”边说边走向门口。

    “我送你过去。”他在身后说道。

    “不用了,让他送我就行。”我指向管家。“快点。”

    他声音微顿,“亨奇,送箬一去莲。”

    “是,少爷。”

    我朝他摆摆手,跟着管家上了车。

    “开快点。”

    “是。”

    下车后,赶上楼,一看到沂水和单夜,立马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我皱着眉看着他们俩。

    “莲若昨晚失踪了。”

    “失踪?”

    “嗯,昨晚他登台,之后就没见人,以为他回家了,结果听说他晚上没到家,今天也没见人,完全

    联系不上他,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我查了他身边的人,也没什么可疑的。”单一敛眉说道。

    “思安呢?”

    “她还在继续追查——”

    我咬咬唇,“去查萨切古德!听说他看上莲若了,说不定是他做的。要莲若真被他抓去,肯定——肯定——”烦躁的走来走去,“他个败类最喜欢玩SM,不知玩死了多少孩子,我早就知道他看上莲若,以为萨切斯特可以摆平他,就没多防着点,我——真是该死!”

    沂水抱住暴走的我,轻声安抚着,“别慌,单夜一定查的到,莲若很聪明,应该不会出事儿。”

    “查到了,萨切古德昨晚来过莲,很早就走了,莲若在他走后不久离开的。”

    我越发肯定莲若失踪是萨切古德做的,昨天也没见他回主宅,“查查他昨晚落脚地。”

    几分钟后——

    “他的私人别墅,在外郊区,我们走,车上说。”单夜说完向外走——

    沂水拉起我跟了上去。

    车飞快的行驶,我揉揉太阳穴,接过单夜递来的微型耳机,“呆会分头行事,直接潜进去找。”

    “嗯。”

    车停到别墅外,我们快速的下车,翻进外院,我朝他们点点头,飞快的闪到一边,爬上二楼。主卧,客卧,找了多个房间都没人,我越发焦躁。突然看见一个仆人走过来,我闪到门边,待她走

    近,一把捂住她的嘴带到角落,刀抵上她的颈,压低声音道,“别叫!否则刀不认人!”

    她惊恐的点头,我捏住她的下颚,“昨天萨切古德带回来的一个漂亮男人在哪,叫莲若的——”

    “我——我不——不知道。”

    我阴狠的看着她,“真不乖啊——”手一滑,血滴了出来,“说!”

    “我——我真没见过。”她颤抖的快哭了出来。

    “萨切斯特每次带人回来都用哪个房?或者调教室?”刀又深了一分——

    “少,少爷在三楼有个专用房间,从来不让我们上去的。”

    我扯扯嘴角,划开了她的动脉,推进角落,快速翻上三楼。

    当我看到眼前的场景,怒意达到了顶点——

    莲若全身赤裸,四肢成大字被束缚在床上,脸上苍白无一丝血色,上身全是皮鞭抽过的痕迹,青紫交叉,胳膊上针眼密密麻麻,下体血肉模糊,依稀还插着根东西,白色***染满嘴边、脸上、腹部、下体——

    我狠狠的咬住唇,快速解开绳子,手抖了抖,他的双腿竟然被折断——禽兽!

    我别过头,紧紧握拳,深吸几口气后才转过来,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那只贱狗——就这样杀了他太过便宜。

    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让萨切古德后悔活在这世上!我要他万劫不复!

    轻轻捧住莲若的脸擦净残留的液体,哑声对着话筒道,“三楼。”

    慢慢抽出他下体的东西仍在一边,他不适的呻吟出声,绷直了身子慢慢睁眼,却见红着眼眶的我。

    他吐出一口气,放松了身体,吃力的笑了笑,声音干涩而嘶哑,“你来了啊。”

    我吞下即将涌出的哽咽,头埋进他的侧颈,“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吃力的摸摸我的头,轻声安抚,“没关系,别哭,我没事。”

    “一一,先把莲若弄出去,他需要治疗。”单夜在我身后冷静的说到。

    我吸吸鼻子,拿床单轻轻里住他,俯身亲吻他的唇,“我们回家——”

    单夜弯腰抱起他,向外走去。

    “我来善后,你们先走。”沂水阴着脸靠在门边说到。

    我眼微闪,“萨切古德留着今晚解决。”

    沂水冷笑,“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他!我先去引开人。”

    “嗯。”

    没一会听到一阵嘈杂声,我跟单夜躲开人群下楼,快速出了别墅。

    刚到车上不久就听到爆炸声,我看向窗外,别墅轰然倒塌,萨切古德和几个手下狼狈的爬了出来。

    沂水一脸舒爽的回到车上,“这下干净了——”

    我垂眼,指尖抚上莲若苍白的脸,心钝钝的疼,我心尖尖上的人呐,他们竟敢伤成这样!伤成这样!最让我恨的却是我自己,明知道可能发生的事,却没有防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白痴的想着依靠别人,呵!真是可耻!可耻!

    我咬牙,阴冷的看向外面的萨切古德,“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部都解决掉,留着萨切古德,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当然!”沂水冷冷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