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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164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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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受到他下身多么滚烫,简直像被欲.望烧红的烙铁,茁壮而坚挺,贴在我的下腹。所以这突然却坚决的停顿,让我莫名感动

    我抿着唇,凝视他的眼:“我知道你无法给我。“

    “但是,我可以自己争!“

    双腿猛然环住他的腰,让他身子一低碰触到柔软,他喉咙发出低微嘶吼,便伴随我的轻哼,难以控制的长足深入。

    “顾南轩,我不会逼你,因为我知道你并非巧取豪夺的男人,你对我做了太多,但从不仅为得到我的身体,你没有骗过我;只有一次...“

    我想起什么,思绪便浇凉了**的温度:“顾南轩,我要你好生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郑君怡的替代品?“

    “你告诉我,我不是她的替代品!“

    他显然也陷入沉思,整个动作缓慢下来,某时,他低声一笑:“并不是。”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觉得你,十分有趣,是种对你谈吐、隐忍,和倔强的欣赏。我是商人,我不会付出无谓代价。我为你做的一切,仅因为你,让我感觉你值得我这样做。这个价值,到现在依旧无底线的膨胀。”

    “那么,你与她的相似,我的回答是不过一个巧合,你可以不信任。”

    我深深看着他的眼,好像想将他完全的看穿,但显然,我并做不到,没有人能看穿他。

    但至少,我同样能看到商人不会轻易显露出的真实。

    我一言不发,只是挽住他的胳膊,更大声更无所忌惮的呻吟。他对久别我的爱,又那样特殊,缓慢却也沉重,兽性中夹杂着呵护,我很难想象到一个地位非凡的男人会在床榻如此在乎一个女人感受。我尽全力的迎合着他,也顺应自己迷失太久的本心。我全身心沉入这**与禁忌的漩涡,任由这一叶孤舟随他在波浪滔滔,佐使**的翻叠,坠入大海,又腾入云霄,转瞬攀上更让人毛孔扩张的巅峰。

    也在彼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悄悄的流进心海。

    “顾南轩,我爱你。“

    “对于这份爱,我一直躲,一直在躲,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逃。”

    “我是没有理所当然与你在一起的名分,但爱情,它不理会先来后到,它来了,也就驻在了心底。人可以用理智克制冲动,是智慧;但人用理智阻拦爱情,叫做麻木不仁。”

    “按郑君怡的说法,我比她晚了大抵十三年。晚了十三年,错过三个人一生一世!时光不会给任何人逆流的权利!这注定完整的你是一辈子属于她的,从本质上就不属于我!”

    “但是,我会抢顾南轩,我从没有要过你任何东西!我只是爱你,疯狂痴恋着你!那种感觉是无法言喻,那种心灵深处给出的答案,是我唯一能问心无愧的自信说出我对你的爱是不输给任何人!所以凭什么我爱你,我却得不到你?”

    “一堵天经地义纸糊的围墙,是能够扼杀颠覆道德却真实的感情?她陷害我,甚至如果我在公司打盹她会是谋杀了我!我是应该因为她比我更早得到你,而依旧选择无视这种罪孽,对她步步退让,让一道道德禁忌,成为她理所当然用千万种卑鄙恶劣手段迫害我的死穴吗?!就算她已经想谋夺我的性命,我也还要继续因为那所谓的禁忌,连自己爱谁也不敢坦然去面对吗?!”

    “凭什么?她并非我想象中对你深爱,她并非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贤良淑德,那么我,又何苦做那个伪君子?既然我对你的爱本是撕心裂肺,我还怕什么被世人目光挫骨扬灰!”

    “但,我并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如果它真还存在的话;我更不会介入你的家庭,我没办法做到不择手段;但我会吸引你,我会用我本身的魅力征服你!我相信有天在你眼里的我会是我眼里的你一样沉重而不可或缺,现在我的确没有光明磊落和你在一起的身份和资本,所谓言爱,就不过一个笑话和不堪入耳之丑陋,但总有一天,郑钧怡,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从没在你身上奢求什么,只是那种感情是人类无法去控制,它也不分先来后到!正因如此它干净又纯粹。那么,会有那样一天,必须有那样一天!我要么光明磊落成为你的妻子,为你生孩子,白头偕老,如你所言,至死化成灰也要葬在一起;要么,我干干净净的离开,不带走你一丝一文,眼中彼此被时光撕成碎片,你我至死两不见。在那样的一天,就算郑君怡也会嫉妒我对你的爱是正气如虹!”

    ---------

    晨曦第一缕阳光,总是柔和温暖像牛奶一样,撒在身上,暖洋洋,舒舒服服服。

    我在最舒适,睡眠最饱满的时候苏醒,因为很久未睡的这样安逸,起身还顺便伸展出闲适的懒腰,那种浑身筋骨舒展开的感觉,分外美好。

    我习惯性看眼床侧,那并没有臆想出的幻影,而是他真实的躯体伴在身侧。乳白色光将他皮肤照的十分光滑,就像融化的淡色巧克力,让人有种想吃掉的**;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伴随着窗外阵阵鸟鸣意外安详,洁白雪花飘摇着从天空落下,在窗户凝出一层花纹的霜,该是很冷,屋内却是适宜的温暖。

    这种感觉,真好。

    我翻身下床,想收拾掉唯一显出凌乱的茶几,一支欣长手臂却无声无息揽上我的腰肢,伴随他低低的笑声。

    他问:“睡得好吗?”

    “嗯,很好。”我没有丝毫掩饰道:“只有偎在你怀里,我才能睡得这样安心。”

    他嘴角上勾,起身将整个胸膛贴在我后背,抓着我比起以前僵硬粗粝不少的手指,细细揣摩:“薇儿,你是唯一让我从黑夜初醒便感觉十分安逸的女人。“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距离。”

    “你说你要搬过来住?”我侧脸俏皮看他一眼,看见他的眼在等待答案;我却没有回答,掰开他的手,我穿上睡衣。

    “你的公司,现在需要的是与消防谈判的公关,还有修复楼体的建筑工人,不需要你。”他难得赖皮,将手穿过薄薄衬衣,握住我的柔软,舌尖在耳畔挑逗:“事务昨夜我交给了陈副总,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他的揣摩与挑逗,的确让我有种心痒痒的感觉,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疯狂,那是多次晕眩,我甚至没有从客厅到卧室这之间的记忆;但我戚戚眉,还是起身避开了他。

    “别碰我。”

    他闲适的表情顿时有许困惑:“怎么,是没有洗澡?我不记得你对我有洁癖。”

    我笑着摇摇头,系上最后一个领扣:“误会了顾先生,意思是你以后都不准碰我。”

    他的眸倏然失色,那是在他身上极罕能见到的失落,代表着很深的曲解;看在我眼底,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忍,于是我很快接道:“我是说,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准触碰我,但我想,你也愿意我倒是可以玩弄你的身体。你可以当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不会再躲避,但你也不准再越界。”

    他重复了遍玩弄,似乎感觉颇为有趣。他仰靠在床头,低唇衔起支烟:“我不明白,你在跟我玩禁欲游戏?”

    “我可不想你变成道貌岸然的老干部,你说我的身体总是更诚实,没错,对你我总是肉食系。”我嗤笑声,转身边收拾餐盘边说道:“但我是认真的。”

    “顾南轩,你总是能让我更坦诚面对自己,这是种既霸道又神奇的力量,正因如此,才有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但是,我也思考了很多,最后答案,我还是不可能过一辈子没有名分的生活,那种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处,生怕被人发现什么遭来唾弃的心惊胆战,我想你是不会明白。”

    他没有打断,认真聆听;我端走餐盘,将西装从衣架扒下放在他旁边,笑道:“但这是最难耐的么?并不算,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与自己最爱的人不能公然走在一起,去体会世界上只有不多不少一双人才能懂的各种甜蜜与幸福;明明深爱彼此,却无法对任何人分享这份拥有的喜悦,这一辈子也得不到别人祝福。更可笑的是”

    “当我深爱的男人,与另一个千方百计想让我人间蒸发的女人走在一起时,我还必须保持着笑容,送上自己最渴望却永远也得不到的,祝福。”

    我帮他系上西装的扣子,勾唇而笑:“你想让我过的这样压抑吗?“

    他凝视我的眼,比任何时刻都深邃。他握住我的手,低沉道:“我不会再承诺给你什么,薇儿,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不动声色抽出手说:”我要名分”

    “顾南轩我想跟你结婚!我想名正言顺跟你在床上巫山**,我想有一天当着所有人,甜甜而幸福的喊出那声宝贝,就算是玉宝,也可以。“

    “所以我并不会逼你顾南轩,我只要你最后一个承诺——会有,还是永远没有?“

    他嘴角微微下斜,也许从没人要他一个答案是他必须给的,我可能是第一个会让他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时,真会去戚眉沉思;我不想让他为难,也的确很怕那个被逼出的答案,是让我粉身碎骨的,所以我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嘴唇说:“不需要很快,这并不是简单的问题,对你,对我,都不简单。“

    “那么不如我们定个时间,你说呢?我问你你既然与她失去感情,为何还维系纸糊的关系,你说并非仅因为利益,但我能想到的却仅有利益与地位。所以南轩如果有一天我的公司,只通过我的努力后算有所成就,大抵净资产膨胀到现在的四倍吧我不是很有自信,但我愿意用尽全力去尝试。而等到那一天到来了,你能给我一生一世,还是我们半世蹉跎,你都必须得给我一个答案,好吗?“

    他凝望我久久未语,那让我感到心疼,因为那代表他心里似乎早有答案,不能对我说出口的答案。但哪怕自欺欺人,我也将这点猜想隐藏心底,我幻想自己这份爱还是有希望,为了它,我愿意亲手将自己逼上这没有退路。

    苦笑声,我拿起旁边领带说:“这不是询问,南轩,你应该明白,你也知道我现在笑的有多吃力,对吗?一个男人倘若他还有那颗的心在,他到了五十没人会说他老了;但一个女人,也许总共就这么几年。为孩子为父母为丈夫为家庭,往后的时间都不是自己的。“

    “所以你可以说我自私,南轩,我的确无法更痴傻,那样对你对我,都不负责任。“我系上他的领带,在他凝重注视下戏谑的折成蝴蝶结,声线却无比沉重:”所以顾南轩真到那时候,你对我如果还没有答案,我自己也会有答案,你知道我如果没了这颗心,麻木不仁的我你无法挽留。“

    我对上他的眼睛,再也笑不起来。他沉寂很久,却反而很温柔一笑,是种承诺与肯定。我听见他说:“好,我答应你。“

    “但我对这个时间持怀疑的态度,这样久的时间,就算我可以不碰你,你真的能耐得住对我守身如玉?“

    “大不了出家当尼姑呗”我嗤笑声,故意把脱睡衣的动作收得很缓慢,直看见他喉结蠕动才嬉笑着穿好外衣:“什么都不用想,每天吃饱睡觉睡醒念经就可以,多自在啊。其实无欲无求的佛家人才是最贪婪不是么?无欲无求,呵,本身就是最大奢求。“

    尽管我这样开玩笑,气氛还是有些压抑,我便干脆扯开话题道:“对了,昨天你说你派了冯先生对我们公司严密监视,但你就那样确定我不会出意外吗?你知道我烧了你一亿存折,是因为骨气和绝望;但经我手赚来最大一笔数目,还是昨天在平台销售的四十万业绩。而那场火灾,可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几百万硬生生火化蒸发了啊你就不怕我来个心脏猝死什么的?“

    他戚戚眉,大手贴上我的额头:“是我失虑,没想到你会急到昏迷。但这对你,也并非全是坏事。商人最重要的色彩是魄力,而每个人心理的承受底线,是脱不开血脉膨胀的锤炼。“

    锤炼

    我突然笑的很酸楚,你知不知道啊顾南轩,虽然是我不想告诉你让你分心难受但你这一次锤炼,是差点让我命丧当场,还可笑的是死在郑君怡这只毒蝎的脚下。

    不过昨天她似乎也气得不轻,眼镜都叫冯东给踩碎了,也不知冯东是否有什么底蕴,一般人就算有顾南轩撑底,也是万万不敢得罪她。

    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打断我的思绪,我戚眉扫了眼顾南轩,才走过去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只看一眼,心脏倏然紧绷起来。

    “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