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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贱人果然只能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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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糖葫芦是给我买的吗?”

    大概连温郁都不知道,她看着云息庭时的眼睛,究竟有多亮。

    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一次看向他的目光,都好似满天繁星。

    “那一日在襄城,你说过你想吃。”

    那一日的襄城,云息庭替她买了珍珠后,身无分文。

    她兴奋地和他说想吃糖葫芦,奈何他囊中羞涩,只简单回了一句没钱。

    他还记得他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或许这也能说明,他对温郁,并非无情。

    接过糖葫芦,温郁小心翼翼拿在手中,吃一颗咬在嘴里,糖衣包裹着山楂,酸酸甜甜正如她此时的心情。

    “姑娘,求个签吧,很准的。”一个声音突然钻进温郁的耳朵,看时发现一老者坐在一边,桌上供着菩萨,菩萨前面还有三支未燃尽的香。

    封建迷信的东西,温郁作为现代人是不相信的,不过玩玩也无妨,可以一试。

    “多少钱一次?”

    “一切随缘,菩萨不强求。”

    温郁点点头,转身和云息庭说道:“师叔,我有些渴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两个橘子?”

    小女子的心思,云息庭怎会不懂,她这个年纪寻签问卦,自然是想询问姻缘之事。

    他一个大男人,又是长辈,跟在旁边自然不便。

    微微点头,云息庭识趣离开,转而来到水果摊前,慢吞吞地挑着橘子。

    温郁默默祈祷,拿起卦桶,微微晃动几下,一支签便掉落在地。

    “姑娘想求什么?”老者接过竹签,并没有马上去看。

    支走云息庭,温郁肯定是想问姻缘,她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白色身影,低头害羞:“姻缘吧。”

    “苏秦不第。”老者微微皱眉,吸气踌躇:“鲸鱼未变守江河,不成升腾更看高,他日峥嵘身变革,许君一跃跳龙门。”

    看老者表情,温郁已猜到并不乐观,诗一样的签面她又不懂,只得询问:“先生,此签何解?”

    “此卦为鲸鱼未变之相,凡事忍耐,需等待时机。”

    “那是怎样,结果呢?”

    “姑娘问姻缘,此卦恐难,能忍则忍,能耐则耐,不可急于求成,需迎难而上锲而不舍,兴许有个好结果。”

    温郁似有些明白,点点头:“也就是说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概非常难了?”

    “苏秦不第,是说战国时苏秦为仕不得重用,穷困潦倒后伏案钻研,终成大器。”老者收起卦签,含笑再道,“此卦虽为下签,却不无希望,苏秦不弃为仕终得燕文侯赏识,功成名就,只是过程困难重重,结果总是好的。”

    “先生可有破解方法?”温郁又问。

    “如苏秦一般,坚持心中所想,逆流而上,方可鱼跃龙门,一朝得愿。”

    谢过老者,温郁付了钱,转身离开。

    心情一落千丈,如若像卦中所言,她和云息庭之间,怕是困难重重。

    “师叔,橘子买好了吗?”温郁强颜欢笑,来到云息庭身边。

    云息庭点头,拿出一个橘子递给她:“心情不好?”

    “没有呀。”温郁边剥着橘子,边朝前走着:“连着几天没休息好,只是有些累了,师叔我们再逛逛前面就回去吧。”

    “好。”

    云息庭放慢脚步眯着双眼,看着前方那故作步伐轻盈的背影。

    真的只是累了吗……

    他冷俊的面容看不出有何不妥,心底却略微一颤。

    温郁大概不会想到,那样的距离,耳力极佳的云息庭依然能听见,那些不想让他听见的对话。

    目送温郁回到客栈,云息庭呆立片刻,转身离开。

    谁知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正满脸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云息庭深感丢人,在街上走时,他明明发现季凉谦就在身后,好像从某一时刻,他甚至忘了这位多年老友,还一直跟着他。

    “明明一直跟着,为何不现身陪你徒弟逛街?”

    “有你陪着,岂不是更好?”

    “无聊。”

    季凉谦耸耸肩,跟上他的脚步:“自从郁儿投身教中,我发现你父爱泛滥啊。”

    “她是你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她师叔,自然当她晚辈,多少有些以长辈自居的形态。”

    季凉谦听后哈哈大笑:“陆银同为师侄,怎的不见你父爱如洪,倒一直板着个脸,以教主自居。”

    若不是深知云息庭习得潋情绝后不会对人动情,否则这溢出心里的父爱,他可要误会成别的感情了。

    “陆银怕我,她可不怕。”云息庭说出实情,确是如此。

    人总喜欢和亲近的人呆在一起,他也是人,既不会主动与人亲近,也不反对别人亲近于他。

    “也难怪你一把年纪膝下无子,再忍两年,就能有自己的孩子,别总惦记别人的徒弟。”季凉谦嘲笑他,殊不知自己比云息庭还大。

    “惦记你徒弟的不是我,孤晨比我更甚。”

    “你们还是不是人,总盯着收我徒弟做什么,话给你撂下,只要我不死,郁儿你们想都别想。”

    云息庭呵呵一声,自顾自飞向屋顶:“这话,你跟尹孤晨说去。”

    “喂,不一起走?”

    “你太吵了。”

    ……

    翌日一早,温郁顶着个熊猫眼,回到大队人马之中。

    边走边打着哈欠,昨夜她无法安眠,总是被一些无聊的事扰乱睡意。

    若不是跟着她的人叫起,她恐怕要起晚了。

    “这么多人,只等着你。”墨锦衍脸色阴沉,看他生气的架势,好像不单只是迟到问题。

    再说她也没有多晚,天才刚亮。

    “一大早你生什么气?”

    “以后再信你一次,本王就不姓墨。”

    “???”

    温郁黑人问号脸,她只是稍稍来晚,怎还扯出信任一说。

    有些郁闷的回到马车上,在看见白莲的一瞬间,她明白墨锦衍为何生气了。

    只见白莲正悠哉悠哉地倚靠在马车里,一夜不见,她的精神可好得很呢。

    “温妹妹回来了,快进来,早起天凉,先吃点干粮吧。”

    说得好像马车是她的,温郁反倒成了客,能不能继续用马车,还得看她脸色似的。

    “呵……好心没好报,贱人果然只能是贱人。”

    骂人的话听进耳朵,白莲不但不生气,反而笑起来:“温妹妹,拜你所赐,我被教主打了一顿还赶出涟殇教。”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所以我得投靠衍王,王爷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觉得他更有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