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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鸾凤房

作者:微风妖来坊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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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

    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清哪儿是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得颇盛。”

    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

    邪犽问道。

    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么怀的?”

    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转,有如一对深潭。

    “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

    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怀胎的情形。”

    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

    邪犽一愣,“那是什么?”

    “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吗?”

    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

    “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

    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

    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原因有二。”

    “是什么原因?”

    邪犽连忙追问。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借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子宫被胎儿占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

    霜月道,邪犽摇头。

    “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一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

    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使其开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么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她的娇乳,缓缓把玩起来。

    “荡妇,什么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

    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的下颚,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

    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的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

    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淫乱。”

    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

    霜月只道:“淫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的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淫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

    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

    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道。

    “……这是什么意思?”

    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

    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

    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

    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愈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尝你的小丫头?”

    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的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

    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的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

    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姐姐……”

    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兴奋而染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淫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的薄乳,凤玉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

    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姐姐的手好暖……好舒服……”

    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姐姐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阴唇吻着凤玉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传入凤玉胎房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萌的肉欲,还以为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愈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姐姐的……法力越来越高强……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么都不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

    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欲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以为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姐姐?”

    当传气将近圆满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姐姐了……”

    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这样病下去……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

    雾凌笑道。

    “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

    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姐姐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姐姐每天都传气给你。”

    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

    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

    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泛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

    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的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舔舐起来。

    雾凌将手按在凤玉小巧翘挺的臀上,把那尚未绽放的单薄花瓣含在口中轻轻舔吮,同时感到凤玉的舌尖钻进了蜜穴里头,吸食着最后几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涩的腥稠液体,凤玉现在已经可以轻易饮下,甚至连残留在舌尖的黏滑触感也倍觉美味。

    正努力吮咽时,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欢快袭上凤玉,她不得不停止动作,腰肢剧颤。

    “姐姐……啊啊……”

    凤玉呻吟,只感浑身稣麻。

    雾凌呵呵一笑,朱杏在凤玉的处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着那乳白色的小小薄膜,手指捏着她青涩的花蕾来回挑弄。

    快乐的波涛一道接着一道,凤玉双腿抽搐,无力反抗,只能抱着雾凌的腿亲吻。

    听着凤玉销魂的呻吟,雾凌只感浑身燥热,一股难以形容的浓浊欲望好似黑油一般在体内游荡,催促着她在凤玉体内奏起更多的欢声。

    门外,霜月双手撑在廊缘,裙摆撩起至腰,雪白的桃臀高高翘起,邪犽捧着她的两片臀瓣,边操边欣赏着室内雾凌与凤玉的欢爱。

    “心肝……你看……奴家没说错吧?”

    霜月被邪犽操得魂都要飞了,颤声道。

    “啊……真的……”

    邪犽喘道,阳物顶着霜月的胎房,好似要将她顶穿似的,“雾凌她……竟然和那丫头弄了起来……”

    从霜月打开的门缝里,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浓稠欲望在心中翻搅,只觉从未如此兴奋,体内的阳气全往肉茎中涌去,鼓胀欲裂。

    拉门内,一股混杂着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气味飘逸而出,只见雾凌背对着拉门,和凤玉裸身相拥,洁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层鲜识的红晕。

    只闻两人细语呢喃,柔声款款,雾凌抬着一条腿,腿上热气蒸融,凝成汗珠滴落,凤玉纤细的指尖便在雾凌的腿下爱抚,从腿根摸到红艳的蜜肉,陷进穴中,前后抽送,手法极为熟练。

    “啊……啊……”

    雾凌陶醉地呻吟。

    “姐姐……我这样弄还舒服吗?”

    凤玉轻声问道。

    “好舒服……姐姐好舒服……”

    雾凌缓缓答道,语声娇柔,似是与情人说话一般,“再多弄些……”

    凤玉听了,露齿而笑。

    没一会,雾凌便被凤玉弄得泄身了,她腰肢颤抖,爱液喷溅,娇喘不已,凤玉见状,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姐姐……我想吃你口里的津涎……”

    凤玉边喘边道,双眸凝视着雾凌,全没往门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雾凌将头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诱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

    雾凌浪声道,语调妖淫,令邪犽惊愕万分,“还问什么,难道姐姐会不给你吃吗?”

    雾凌捧住了凤玉的脸蛋,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接着传出一阵“哂咂”声响,显然吻得火热。

    两人吻到酣处,四腿交叉,让自己的蜜部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蹭了起来,腿上肌肤沾满蜜桨。

    “姐姐……我好舒服……下面好烫……”

    凤玉娇躯抽搐,唇边莹莹闪闪,全是雾凌的香涎,颤声问道:“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了……怎么办……”

    “你的身子是姐姐的……放心吧……”

    雾凌喘道:“和姐姐一块……一块泄身……”

    雾凌接着坐直身子,提起凤玉的双腿,将滴着黏腻蜜液的阴唇压在凤玉的贝肉上,腰臀滑送,淫声不断。

    忽地,两人都止了动作,紧紧相拥,手脚交缠,大股暖浆自二女的阴部倾泄,室内尽是欢声娇喘,春色无边。

    室外,霜月翻过身来,躺卧在廊板上,肤色晶莹的双腿勾着邪犽的腰际,蜜穴抽颤颠抖,整个人都泄得痴了。

    “哈……哈……”

    邪犽贪婪地吻着霜月,射精时,还斜眼望着室内交缠的雾凌和凤玉。

    “心肝……让奴家给你怀个胎吧……”

    霜月恳求道:“我帝门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

    邪犽抹去额上汗水,心中那股异样的漆黑淫欲如今再也不会令他感到恐惧,反而带来了无上的欢愉,邪犽笑道:“你们三个……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被邪犽的热精烫得心神恍惚,不停地喘息。

    房内,雾凌对门外的情况一无所知,她将脸蛋埋入凤玉纤瘦的双腿之间,唇衔着她薄嫩的花瓣,轻柔地舔吮。

    “姐姐……姐姐……”

    凤玉腰肢摆动,在欢愉的悦乐中,眼神亦陷入蒙眬。

    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绞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

    雾凌抽泣似地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肉体碰撞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

    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

    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下……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

    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

    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糅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得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被好几名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

    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欲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么,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胄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页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交合,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

    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

    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的阳物来回扫视。

    “那好……等一下我们就进去。”

    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旁流出精液,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的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做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

    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沉……”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暴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么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么,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得是……”

    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的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

    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漆凤胶惊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她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的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如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如厕之处。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只见丝绸大垫的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散开,睡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感到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欲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的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地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里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梼入肉。

    “啊啊!心肝!”

    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淫肉纠结里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

    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么弄的?”

    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

    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

    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幼年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停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们的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在月兰母女俩的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

    霜月回答。

    “你怎么会有两个爹爹?”

    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

    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家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

    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

    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得好深……女儿快要泄了……”

    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

    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的淫奴……日夜被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让一名少年插入。

    月兰在幼年霜月的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幼年的霜月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她的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年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

    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第一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得最深……”

    只见幼年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她的脸颊,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

    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泄了……那滋味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霜月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幼年霜月娇小的乳房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

    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的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

    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操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

    霜月听了,只觉得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心肝已是奴家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爱之外,再无其他想法。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的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欲念强猛,射精的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得精液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穴,一齐操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的蜜穴缩得狠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让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阴茎表皮干燥,还冒着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龟头不停抽弹,精液喷洒在霜月的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阴蜜顶上她后庭的菊门。

    霜月的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后院深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龟头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他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

    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停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地瞧。

    “这里是哪里?”

    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么会在这儿?”

    “凤儿……”

    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

    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么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让皇兄治疗吗?”

    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受了什么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他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

    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的后庭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么……怎么会在娘的后边进进出出?”

    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的小手,缓缓吻上她稚嫩的柔唇。

    “这……娘?”

    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感到体内一阵微热,“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

    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有些退缩。

    “可……可是……”

    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

    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

    邪犽嗤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凤玉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么回事呢。”

    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的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的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你的。”

    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

    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们母女俩治伤的啊。”

    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的软肉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沉眠的淫性。

    (十六年了……今日列祖列宗保佑……我帝门终于有了男丁……能于这鸾凤房里再行封月交欢大典了……霜月心情激动,过去在这阴暗长房里所经历的种种情事,此时一一浮上心头,好似帝族累积两千年的淫念都涌入了体内一般。

    “嗯……嗯……”

    凤玉哼了两声,在雾凌近三年的调教下,她的娇躯早已十分敏感,是以立即对母亲的爱抚做出反应,“可是……那雾凌姐姐呢?她不来吗?”

    “马上就来了……”

    霜月轻轻呢喃,玉指解开凤玉的衣领,慢慢将衣物褪下,她的神情中透露一股异样的光泽,显是真心贪恋着凤玉的躯体。

    邪犽见了,体内高昂的漆黑欲望亦与其呼应,从后捧着霜月的臀部,阳物又在她的后庭中抽送起来。

    搂着女儿纤瘦的身子,霜月泄身了。

    “娘……”

    凤玉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似是没料到她会露出如此表情,惊讶之余,亦显得有些羡慕,“有……有这般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要娘就这么死在心肝的怀里……娘也甘愿……”

    霜月神情痴狂,腰臀不停颤抖。

    隔着两尺之遥,邪犽背后的幻影们换了姿势,由月兰捧着幼年霜月的双股,四名男子提着阳物,轮番上阵,接连插入她甫开苞的嫩穴之中。长房各处充斥的幻影亦是颠鸾倒凤,逞尽男欢女爱之能,若非幻影幽蓝无声,想必是人间荒淫绝景。

    凤玉身陷无数欢爱魅影之中,本就浮动不安的心神更加飘忽了,一会儿便浑身热烫,呼吸亦混浊粗重,股间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