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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如梦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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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夏至,虽说初夏之时,外头有些地方已渐炎热,但明玉阁地处山内,入夏之后白日虽难免炎热,夜间倒还清凉,只是再清凉的夜晚,也难掩梦中的浑身燥热,尤其随着时日过去,日日与梅映雪梅郁香交换梦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梦里经历的种种,却也渐渐多了起来,全没想到岳无疆在床外对碧丝雅施为的种种,到了床上竟也可对自己如法炮制,只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梦里依然效力十足,每次梦醒,端木吟霜不只娇躯香汗淋漓,甚至股间都有异常的感觉,湿腻之中还若有似无地有着男子阳物的余温,那感觉越来越实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时,竟觉体内有种越来越真实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阳物,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从处子变成妇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云雨之欢,梦里经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来越是羞人,若非知晓岳无疆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梦境,端木吟霜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寻岳无疆晦气的意愿;尤其当日里听得梅郁香转述梦中所见,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丝雅身上,弄得已尝滋味的碧丝雅再难抵抗,乖顺地向淫贼降服,爱欲情浓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梦里亲身承受,端木吟霜越发羞愤难堪,便是如此,白日里端木吟霜依然没有停止与徒儿分享梦中所见所闻,毕竟先前虽曾照应过碧丝雅,但想到碧丝雅甫脱虎口,又被折腾的如此凄惨,初入明玉阁的数日,夜间还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泄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时的淋漓倾泄,比之端木吟霜梦醒时的床被亵衣,还要湿漉几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轻蹙、腰身轻扭,似是不甚习惯不在男人的怀抱中入眠,那般惨状令人不敢深入追问,直到如今借梅郁香梦境,才知碧丝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只是时日越过,梦里岳无疆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还只是敏感的肌肤感受淫贼爱抚挑逗,到后头一帧帧画面似从眼前飘过,仿佛魂儿脱体升空,在上方看着岳无疆是如何摆布玩弄端木吟霜诱人的裸躯,甚至偶尔连岳允岳常都加了进来,三人六手只弄的端木吟霜浑身烧烫,异常的羞怒混着异常强烈的性欲,那感觉实是难以言喻,可到了前面几日,梦里所受的刺激越发强了几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变,而是除了肌肤触感外,连声音都加了进来,听得淫贼尽情品评,边说自己的肉体如何淫荡敏感,边刺激挑玩肌肤的敏感处,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发难堪;这番淫辱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齐下的挑弄女子情怀只是其一,他们的言语既能传到自己耳内,自己开口时的话语,怕也逃不过淫贼的耳朵,先前有几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烧,不只股间春潮流泄,还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贼的腰,无言地诉说了降服,无言的肢体动作,相较于真正开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计?不只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点,梅映雪所言岳无疆梦中的传授、梅郁香转述碧丝雅身受的种种,无不在确认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顺献身的碧丝雅,所受的淫欲滋味虽激烈疯狂,却也甘美的无与伦比,至少当梅郁香梦中听得碧丝雅哀婉呻吟,间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后都是乐在其中,享受的魂飞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而在梅映雪口中,岳无疆所言,只有让女子心迷神醉至此,无论肉体口中都彻底投降,抛却所有矜持抗拒,甘愿献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彻底享受男女淫欲之欢,这番话儿乍听虽是羞人,可听得梅映雪这么说,梅郁香更将梦中所闻加以佐证,似是印证了端木吟霜芳心深处某些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听闻的事实,毕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洁,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顺娇媚地臣服献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无疆弄成那样,颇为不服罢了,心知这般胡思乱想,除了禁制岳无疆的心理压力外,便是先前被碧丝雅那惨况刺激的道心不宁,夜间梦里的情景难以自控,端木吟霜也只能日里重行修练本门入门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确有清心之效,而且册上所言,与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顺势而行,某些功力运转处更加深刻,修练个几回也就熟门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会放手让梅映雪与梅郁香一同修练,一开始时还难免有点戒心,可练得数日,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没什么异样,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练好清宁身心,便不能驱逐梦境,总也有些好处,只是不知为何,日里练功清宁身心,夜里梦中那欲望的刺激便来得更加深刻强烈,仿佛内外交煎,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庄纯洁,梅郁香身心也是纯然清雅,修练之下,至少白日里是看不出夜间都受着梦境折磨,虽说早知男女性欲本属自然,却也是足令人甘愿沉沦忘返的肉体享受,若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侣,也还罢了,顶多夜间狂爱纵欲后,白日里痕迹难掩,不好见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贼胯下,如碧丝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乱肉欲不可自拔,便是惨事,相较情侣夫妻,既无男女情爱可言,淫贼所行纯属奇技淫巧,仅为撩发女体性欲,饱食而去后将女子弃之如敝屣,事后女子迷醉沉沦、难以自拔,却是难寻男子带来同样强烈的性欲刺激,岂不惨痛?

    想到这儿,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撩的自己欲火狂烧,每处肌肤似都逃不过淫贼魔手,甚至令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投降,尤其当岳无疆手指齐出,食中二指轻轻挑捏菊花处,姆指则轻揉小穴口,不只刺激至强,更多的是无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晓,那两处将被等量齐观,一旦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要被迫交合,连菊花都将强行开放,偏生那刺激来的强烈已极,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烧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冲击弄的被蒙双目再无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闪耀的什么都看不清,轻启的樱唇甚至喷不出降服的语句,只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涛卷过,端木吟霜才感觉到自己才刚拼命地挺腰抬臀,完全展现肉欲之下的投降,时间虽不甚长,腰臀的酸疼却似已过了许久,那模样令淫贼不由喜笑,甚至说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实则也是个骚在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只待淫贼将她肉体开发,便要彻底沉醉肉欲之中,再也难以自拔,那言语虽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证明此点,偏生淫贼一边再接再励,逗弄的端木吟霜娇躯鱼龙曼衍,扭摆销魂、奶颤臀摇,一边口中形容的越发过份,什么天生尤物、骚货侠女都出来了,若在床笫云雨之间也还罢了,毕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当欲火狂暴地将女子身心吞没,令女子情怀荡漾、有欲无情之时,这般说话真不过形容而已,可事后想来却是羞怒交加,尤其还是在淫贼的魔手催情之下!

    轻吁了一口气,心想该是时候去见见禁在客房的岳无疆,毕竟他被禁明玉阁已逾二月,顶多再过个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将他囚居这般久的时间,自己都没去见过几次,岂不是在淫贼面前示弱?身为明玉阁仙子,若被当成不敢面对淫贼的柔弱女子,可是终身之羞!

    步入客房,岳无疆与端木吟霜真的只是形势上见礼罢了,连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冷目瞪视的模样,要说失礼也真是失礼,只是昨夜梦中种种犹在心头,要她注意礼节可是难了;至于岳无疆,表情倒是与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娇躯,全无礼数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脱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贼的眼睛。

    “不知岳兄……在本阁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不习惯,差的也没到那里去,”岳无疆一声轻哼,目光一扫,光只目光相对,端木吟霜便不由气上心头,如霜雪般洁白的衣裙之内,身子竟似稍稍热了几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种种,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独居寂寞,没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帮忙,将你家晚辈岳氏兄弟也找过来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听得端木吟霜此语,那本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顿时一僵,岳无疆顿了半晌,才回了话:“他俩的日子过的不错,无庸到贵阁浪费时间……”

    “哦?”心中本来想着,若是昨夜那淫邪春梦梦境成真,岳允岳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费时光,只是这般言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让岳无疆知晓,在他入明玉阁后,端木吟霜师徒夜夜春梦,一天有半天时光都被他非礼,也不知会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说若让旁的淫贼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顿炽,之后行走江湖,也不知会生出多少麻烦?

    不过端木吟霜也发现,相较于初入明玉阁,此刻的岳无疆显得轻松许多,显然水土不服之事只要有时间,便能慢慢习惯,以岳无疆的武功,习惯的倒比常人快上许多,言语交锋难得小胜,端木吟霜见好便收,离开客房之时,却见梅映雪已走到近处,见师父从客房出来,不由一阵吃惊,退了两步才赶快见礼:“师父?”

    “只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端木吟霜挥了挥手,赶忙离开,倒不是来会岳无疆被梅映雪撞见是什么坏事,只是一见梅映雪,就想到梦里惨遭岳无疆等人肆无忌惮淫戏玩弄的种种,身子经历已够羞人,若要把这些事儿亲口说给徒儿听闻……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烧的通透,忙不迭带开了话题:“方才言语间与那厮冲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语失礼之处,映雪别放在心上,若真太过火,吟霜便去寻那岳允岳常的晦气,算是报应,”

    “……是……”听得岳允岳常之名,梅映雪清丽如雪的脸儿一红,端木吟霜也没放在心上,挥挥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没注意到梅郁香走了过来,堪到梅映雪身边。

    “师父这是……”

    “说要……去擒岳允和岳常……”梅映雪脸儿更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跟那厮起了点言语冲突……”

    “生气那是必然……毕竟昨儿晚上……唔……”轻咬银牙,梅郁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

    “别……你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岳无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沟通过昨夜梦里的转折,羞到连走向此处,脚都软了几分,看端木吟霜那样儿梅映雪更不敢开口,偏生妹妹还……

    “我就不信,在梦里……弄成那样……真不是魔门邪法……”声音放的极低,梅郁香飘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惧意,深怕真给岳无疆听到,早上听到梅映雪转述梦中所见,岳无疆要她实习一番,而梅映雪虽然畏怯羞赧,却仍鼓起勇气,在三人六目毫不守礼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这么看着男子自慰起来,虽是羞不可抑,却也真如岳无疆所言,看着男人自慰,仿佛随时要以动情的胴体承受淫污,虽是羞人滋味却强烈,远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泄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来,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梦里失身,虽觉可能真着了淫贼道儿,可娇柔羞怯的姐姐连这般事儿都说了,梅郁香自得诚实,昨夜梦中也不知是那来的冲动,看着碧丝雅被三人联手,摆布的爱欲横流,股间春潮涌泄,美目迷离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试法,碧丝雅那媚态已看的梅郁香浑身发烫,被三人抚上身来,越发春情荡漾难收,不一会儿已酥软泄身、瘫倒当场,被男人送上床时,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压过了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梦醒方觉羞意,却又真的渴望春梦实现,只是师父跑的这般快,虽说该可能也做了什么异样的梦境,可端木吟霜既不开口,想到梦境直若质变,与先前大不相同,连姐妹俩自身都羞的不好说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动说出;可二女互视一眼,竟不由想到,若梦境真由淫贼操控,先前的梦只是煎熬身心,让性欲在体内生根,昨夜种种便似在测试,看在她们体内,性欲是否已强烈到足令抗拒崩坏,身心尽献爱欲淫欢,美的不能自拔,想到此处,侠女芳心不由羞惧,若真让性欲烧化理智,便要沦为淫贼胯下淫俘,真如淫贼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骚货,那可是终身之羞,尤其碧丝雅殷鉴在前,想到自己会对以往不屑一顾的淫贼献出身心追求淫乐,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过来体力恢复,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彻底展现肉体之美,引诱淫贼再次挞伐自己的肉体,那般未来身为侠女岂能忍受?

    “不过……那样子……真的……很舒服呢……”娇柔如蜜的一声轻语,梅映雪直到发现妹子奇异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脱口而出,想收却已不及,浑身的灼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姐姐……难道你想?”没想到这番话会从向来端庄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说出,梅郁香飘了客房一眼,顿时拉住姐姐退了几步,至少离客房远些,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会有任何人听到:“别忘了……连碧前辈那等功力……被淫贼奸污采补之后……都虚成了那样……若你……真打算跟那厮搞上……还……还等不到岳允岳常前来……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自然……不会……不过……想想而已……”听梅郁香这么说,担心的竟不是献身淫欲将成终身之羞,而是被淫贼采补后爽到虚脱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担忧遭岳无疆淫辱,甚至已经想到被岳无疆伙同岳允岳常,三人轮奸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话里却带了几丝心乱,昨夜梦中已被淫贼评为外表清冷实则春情难抑,只待被肏死的骚货,现在被梅郁香这一说,那形容似更真实了三分:“郁香你不也是……竟主动以身相试……就算碧前辈愿意分担火力……可三个手段高明的淫贼……到时候没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嗯……可……可是……”虽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梦中,梅郁香都不由脸红,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抛开顾忌抗拒,全心全意纵欲求欢之时,确有欲仙欲死之美,昨夜梦里以身试法之时,一开始三人还没动她,只是岳无疆搂着梅郁香,让梅郁香亲眼看着碧丝雅在床下与淫贼火热苟合,前穴后庭被两人肆意抽插夹攻,哀婉呻吟中虽难免苦楚,越到后面却越乐不可支,直到泄身淫贼仍未止,夹的碧丝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两人尽兴,只是淫贼虽尽兴了,被送到床上的碧丝雅却已泄的虚脱,别说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秀发湿黏颊上肩上,酡红肌肤水光润泽,娇喘嘘嘘间胸口轻轻起伏着,仍在肉欲催残下动情肿挺的殷红蓓蕾未及软消,股间是淫痕秽迹遍布、蜜液阳精沾黏,眉宇艳色与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娇羞、甜蜜满足,只消稍有点床笫知识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乐中满足至顶点,吃的彻底饱足,撑的再难承欢,那会有这般销魂柔媚的诱人风情?

    看着碧丝雅那样,又被岳无疆火热的手贴住肌肤,梅郁香不由随着梅映雪所转述之语,边观赏淫戏边脱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丝雅败的一塌涂地,梅郁香早丢了几回,才会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摆布的爱欲焚身,再止不住泄身瘫软,彻底失去抗拒,虽然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二女都看过事后被弃若敝屣,却仍难忍体内淫欲贲张,侠女英风与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云外,迷离美目烟视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丝雅,那惨状犹在眼前,自不该轻易尝试,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说,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还不了解,现下梦中亲眼见证,梅氏姐妹方知,为何碧丝雅会变成那个样子,虽不可能亲自尝试,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销魂。

    “再过数日,那厮入阁……也已百日了……”连忙转过了话题,梅映雪走往路边亭内,美目轻飘,见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绝好不到那儿去,梦中所见虽是羞人,却也真令人情怀荡漾、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甚至感觉湿腻渐生,这些淫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春都想成这样了,惨遭淫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春心荡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床铺,可还有床外苟合这做法呢!

    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淫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阴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

    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湿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思春归思春,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淫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激烈火热的淫欲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欲海。

    “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吟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压淫贼一些,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欲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补的空闲时间,……

    又已是夜间了,端木吟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床、还未入梦,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算算时日,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日,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端木吟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裸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敏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裸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里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吟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泄,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日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吟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淫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淫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吟霜都不愿步其后尘,就算终要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

    只是……就这么赤裸上床吗?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乱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挺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散发致命的诱惑,一侧身隐约可见雪臀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而是将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尽情淫乱采补,尽兴逞其兽欲,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床,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流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淫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敏感地带,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吟霜将手抽了出来,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湿黏腻滑,樱唇轻启,将指间那微微的润黏含在口中,香舌轻卷间,似有股异样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梦里淫贼口舌手指,老是要光临那私密之处,原来不只是要将女子心神全集中羞处,更不只挑弄女体性欲,原来还有着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当的甜腻在,想到若这样一丝不挂地上了床,虽有床被遮盖,不至受寒,但梦中被淫贼挑逗玩弄,酥爽的泄了身子之后,可就要连床单被褥一同沾染了!虽说那样的结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着身子窝在被内,只等着梦里被淫贼玩弄,事后依然浑身香汗流淌、股间湿腻难当的媚态,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即便如此,总也比沾染贴体内裳,多洗一件的好些,芳心一荡便难收拾,脑中不由跃出一帧画面,床上被翻褥乱,床单上头印痕处处,虽是半湿半干,却可见上头经过怎样的激动,那里想得到不过春梦袭体而已?

    思及此处,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经之处所见的小册,也不知梅映雪从那儿翻出的淫秽东西,既非功法纪录更非游历手记,而似坊间官府禁毁的小说,只是描述的床笫之乐远为细腻,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该可翻过便算、不盈心头,可现下春心既动,那描写竟似自动从心底跃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想到那上头写到,清纯处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欢,被强行领入淫乱交媾的销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后股间淫精秽物斑斑、身下落红春蜜片片,虽说开始时还有不愿,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纯的妙龄少女终成初经人事的绝色少妇;而且因着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热敏感的女体还是那样的娇酥香软、芳心娇羞,那媚态引的男子雄风重振,再次与女子热情交合,直到体力耗尽,阳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体深处,方才罢手,这般淫亵形容本就难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只见识过尽享性欲美妙的碧丝雅,更从梅郁香口中听得,碧丝雅是怎样在床笫间被淫贼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衬之下,那形容越发真实,直是历历在目,那形容还只是一般男女之欢,绝非练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贼挑逗手段、采补邪招百出,床笫之间只怕比那形容还要可怕,也不知那东西从何而来,即便明玉阁的前辈中,难免有行走江湖为淫贼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该把这淫秽东西留在藏经之处!想归想,端木吟霜却也没把那小说给扔了,更没想到要教训徒儿,毕竟前有碧丝雅以身试法,后有梦中种种摧残心思,梅映雪又与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过梦中所闻种种,见到有这小说作为验证,便连自己都不想轻易抛弃,更别说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若在梅映雪的梦中,岳无疆取了此物,会怎么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处,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荡,她闭目运功,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身子却难免微热,毕竟梦中种种,对身体的影响当真不小,甚至连新习功法都有些压不下去,若非这段时日修习新功,虽不曾与旁人动手,端木吟霜也已发觉,内力进展虽不多,身法却颇有长进,那功法果然有益无害,并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为意欲暗算,上了床,被褥轻掩那傲人胴体,端木吟霜只觉随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种正被轻抚爱怜的感觉,芳心虽暗骂那春梦真是害人,可想到梦中种种,竟隐隐有着期待,……

    才一入梦,端木吟霜便觉不妙,此刻的她虽非被缚床上,却是一般的赤裸,婀娜诱人的胴体再没一点遮挡,偏生只有双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较先前床上更有一种异样羞意,四周虽是一片黑暗,似有若无的声音却不住传来,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难分远近,她一边细辨声音来向,一边脸儿渐红,春梦中能传来的声音,除男女交合外岂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还是得细细辨识,一点都不敢有所遗漏,生怕漏了一点,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缓缓移开步子,纤巧细致的裸足触及的似毡似褥,并非寻常地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关外异族惯于以此装饰帐幕,称为地毡又或地毯,与先前布置给岳无疆那淫贼的客房法子类似,却各有风情,清凉不及却远为保暖,便在冬日,只消帐幕保暖不透风,便赤裸在内也不易受寒,只是一想到岳无疆那类人,在这等帐中会干出什么事,端木吟霜虽难免羞意,却是停不下脚步,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张大床如品字一般现身,床间种种赤裸交欢,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虽是目眦欲裂,可周遭的空气却如凝结一般,一时难有动作,左方的床边,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缓缓爬行,时而股间颤栗,昂起脸儿一声娇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对这如犬的羞人姿势感觉如何?她身后的男人双手轻扶梅映雪翘挺的臀侧,没见怎么使力,似只微控着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观赏着梅映雪爬动之间,赤裸肌肤扭腰挺臀动作间的种种,虽说轻顶着梅映雪圆臀,可看梅映雪爬动之间,那肉棒顶端似有若无地从股间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头,便可见肉棒在股间厮磨探头,一幅随时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样。

    “啊……进……进来了……嗯……唔……”见梅映雪爬上床沿,双膝才刚跪到床上,身后的男人已单足跪在梅吟雪腿侧,另一腿斜斜跨开,腰间一挺,只听得梅映雪一声似喜悦又似难堪的娇吟,撑着身子的双手抓着床褥,美目微眯粉颈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恋,显然已被肉棒破体而入,刺激的快感顿时将她占有:“好……好深……啊……顶……顶到了……别……那儿……好麻……啊……”看着梅映雪就这么跪趴床上,时而双手撑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后的男人,被那冲击顶的娇躯挺动颤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荡着诱人的波光;时而在身后男人控着纤腰的协助下挺起身子,偏转上身,迷恋无比地与男人热吻,顺道让男人的双手把玩揉捏饱挺美乳,指尖轻捻那肿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畅快美;到后头似爽泄的没了力气,上身整个趴伏,前探的双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间却是什么也抓不着,只余雪臀顶挺,承受着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而在右边的床沿,梅郁香似连床都来不及爬上,已难抑荡漾春情,与男人在床边销魂苟合起来;只见男人坐在床旁,双手向旁展在床沿,双腿叉开,而梅郁香已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男人肩膀以为借力,正自上下挺动娇躯,隐约可见交合处那肉棒的粗硬强壮,乍看之下似强硬的令女人难以承受,却被汨汨春泉润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间全无半分阻滞,便对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这体位是女方主动,难有半分不愿;何况以这角度虽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间扭腰旋臀,黑发随着身子动作越发激烈,飞散香汗的模样也越发快意,加上梅郁香开始时还只专注在娇躯上提下坐的动作,越到后头越发动情也越发热烈,时而昂首娇吟,似被冲击的心荡神摇,纤手甚至还拉着男人头脸压在胸前,啧啧吸啜声混在梅郁香娇媚的啼唱呻吟中,越发媚人心魄,显见女子的热情投入、难顾其他。

    “哎……好……好胀……啊……整个……整个都……都胀满了……怎么……这么粗……哎……胀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胀的……好美……啊……整个……都……都充饱了……唔……顶……顶到最……最里头了……啊……好撑……好饱……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这般欢快,沉坐到最下时还旋动腰臀,感受更深刻的进入,同时也让男人更好吻吮轻咬饱满双乳,动作间黑发散乱飞扬,喘叫中啼泣似喜似哀,唇舌若非娇喘啼泣着体内那沸腾的性欲,便是低下头与男人热切的接吻,便不见脸蛋神态,光只纵情动作,加上赤裸的肌肤满布肉欲酡红,也猜得出梅郁香神醉梦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无与伦比,两边淫战的如此激烈,却远不若中间那张床上的淫靡交欢,许久未见的碧丝雅,是惟一从开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体交缠之间,尽情展露女体的诱惑风姿,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脸红,既羞耻又害怕,再怎么说,一女同时激战二男,对她而言都太过刺激了,偏偏碧丝雅偶尔转头面向此处时,眉梢眼角满溢春情、神态眼波尽是喜乐,动作间何只没一点抗拒勉强,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体服侍正与她火热交欢的男人,也不知是满足着性欲尽泄,还是满足于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纵欲,虽说赤裸的碧丝雅泄的舒爽甜蜜,动作间满溢着惹人疼爱的娇弱,可那努力侍候男人的模样,越发显得碧丝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欲所征服,便是已在男人胯下满足泄欲,依然渴求着再一次快乐的纵情,看着碧丝雅时而背对着男人坐在怀中,小腹不住胀缩,享受着小穴彻底被肉棒充实填满的快意,双手却捧着美乳,将面前男人的肉棒夹在胸前不住厮磨,似正渴望着体内肉棒爆发后的又一回云雨;时而单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后正在小穴里抽插顶挺的男人高高抬起,便在重心这般不稳的情状下,碧丝雅纤手仍勾在前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为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樱唇间雄壮威武;而仰躺男人怀中的体位,边被背后男人顶挺抽插,前方则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夹,纤指偏又难耐地勾挑着空虚的小穴,也不管那儿已被干的酡红微肿,挑的丝丝蜜液混在点滴白腻中不住倾泄,仿佛菊穴被开分明苦多于乐,仍令碧丝雅迷醉难返,看的口干舌躁,不住吞着口唾,尤其碧丝雅床在中间,那姿势那体态,不只碧丝雅尽情展现肉体之美,男人也正默契与火力十足地将碧丝雅摆布的艳态纷呈,摆明是要让旁边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与男人交合的火热,仍不由时时望向中间,也不知是要效法碧丝雅的激情沉迷,还是偷学着那般撩人动作,接下来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只是一女战二男着实羞人,尤其碧丝雅不是承受轮奸,而是双人同上,傲人胴体总不只有一处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丝雅似已难觉疼痛,更不管肉体被双男火辣地凌辱淫玩,配合的彻底迷醉的更彻底,所谓沉迷性欲的尤物不过如此;看着碧丝雅情迷意醉地热情献身,被奸的肉欲横流,将侠女尊严与仙子高洁全然抛弃,毫不保留地尽献身心,好追求那淫乱的性欲快美,端木吟霜虽看的脸红耳赤,仿佛身子都逐渐起了反应,却一点都不敢遭两人同上,心念一动,端木吟霜虽仍觉四周空气凝重阻滞,却是难掩目光扫视,只见梅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后臀间,都有着点滴白腻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却还是碧丝雅,乳间腹上、臀畔颊旁,丁点白腻似有若无地存在着,那般热情的迎合承欢,情热之间点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却是光在肌肤上滑动都有种异样的感觉,虽说未尝人道,犹是处子身的端木吟霜却也清楚,所谓男女交合的至美,自是要让男子毫不保留地阳精劲射,而女子则是舒爽的花心大开、嫩蕊绽放,在高潮之中将男子阳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宫之中,那灼热又深刻的刺激,直接深烙在体内的最私密最深处,也只有这样让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阳精淫热灼烧,才能让女子彻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彻彻底底地征服占有,打从最深处烙印了男人的痕迹,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彻底的合而为一,只是事既有常则必有变,也不知是为了避免恋奸情热蓝田种玉,或是男方怕遭淫妇妖女采阳补阴,世间传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处,男方肉棒拔出,阳精喷洒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虽前也听碧丝雅提起过,却没想到自己竟真在梦中,亲眼见识到这般模样,本已为那只是邪道手段,可现在亲眼见识,脑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丝雅将男子服侍的淫精劲射,肌肤竟也承受白腻淋洗的画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是淫贼占有侠女身心的一种手段,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泄身,又看着淫精射在冰肌玉肤之上,污秽了侠女的纯洁,亲身感受那淫欲的热力,那里受得住淫欲侵袭?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贼再振雄风,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际,那未褪的高潮余韵,也要令女子甘心诚服,成为性欲俘虏,看来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刚身受过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着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爱欲难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连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更难询问,天啊!别……在端木吟霜心神荡漾之间,却见床上三女,似同时到了极限,从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见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纤腰臀股间颤抖紧缩,梅郁香厮磨之间弓腰昂首,纤腰极端地用力向男人身体挤去,碧丝雅更是娇躯剧震,身子痉挛颤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软倒下,连出口的哀吟都不约而同,媚的光听都觉销魂,便未尝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时,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宫,快感透筋窜骨,泄的酥爽难言,才会有这般激烈的肉体反应,不知为何,当听到那销魂娇喘,看到三女淫欲尽泄,舒爽快活地瘫软在男人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彻底解脱,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欲之下,那瞬间端木吟霜竟有种跃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欲望,明明……那里头就只有三个女子,却有四个男人,便自己投身进去,也刚好而已啊!

    强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脚步,端木吟霜才暗吁一口气,竟见眼前又有了动作,也不见男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可看碧丝雅媚目如丝樱唇轻启,梅映雪微偏过来的脸儿一声抑在口中的娇吟,梅郁香则是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对男人这般快又重振雄风,虽难免有些惊讶悚惧,可才刚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还迷醉在那余韵之中,对男人这般快向自己求欢,自是不约而同地欢迎至极,犹自酥软的胴体拼命地挤出力气,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于性欲,只见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轻轻沉坐,当雪臀触及男人腿间时,貌仍酥软乏力的梅映雪一声娇吟,轻咬银牙,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一开始时梅映雪还带羞涩,一手轻遮美乳,一手撑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娇柔,竟似有种初承雨露的娇羞,可身子终究是被男人骑到高潮过了,渐渐的梅映雪的娇羞生涩,已被满腔性欲取代,不仅越发专注在腰臀起落的动作,时而加上左旋右摇,仿佛将梅郁香才刚做过的动作亲身试验,越是投入体会的便越发深刻,既已投入,便难自持,只见激情之间梅映雪身子后挺,双手扶在男人腿上,好借力让纤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动作之间,一双美乳随着激烈的扭摇在男人眼前不住舞动,圆乳红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彻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欲火焚身、热情欢愉,当男人伸手轻捉双乳爱抚把玩,非但没令梅映雪感觉失礼,反似更加感激肌肤之间的亲昵厮磨。

    “哎……这……这么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胀……嗯……这么热……你……啊……顶的好……好深……啊……顶到……顶到雪儿花心里了……哎……这么厉害……淫的雪儿都……都酥到最……最里头了……嗯……又是……那里……哎……那里不行……雪儿……唔……要……要美了……这么美……雪儿……好喜欢……”

    另一边的梅郁香呢?此刻的她已与男人换过了位置,只是先前男人双手轻松随意地搁在床沿,颇有种轻闲意态,可梅郁香却要靠双臂后撑,才能撑住身子不至软倒,丰润的红唇轻咬着散乱汗湿的秀发,满目的媚意显然方才激情泄身的刺激还留了几分,却又心甘情愿地坐在男人怀中,快乐地挺动套弄起来,男人双手虽扶着她汗湿的纤腰,协助却远多于控制。

    “好粗……好胀……哎……撑……撑满了……嗯……好美……哎……香儿……香儿要……要死了……要被干到……啊……爽死了……你……啊……好硬……好能干……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儿……心里头……嗯……吻我……”男人如奉纶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郁香脸蛋,又是一阵火热激吻,虽被男人遮掩,看不到梅郁香此刻表情,可听她唇舌缠绵间唔嗯有声,看她双臂勉力边撑身子边回抱男人头脸,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无比投入,当真身心都迷醉的不愿清醒,中间床上的碧丝雅,此刻已下得床来,却依然被两男夹在中间,只见碧丝雅双手后仰,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诱得他在她颈间轻咬慢吻,前头的男人则是埋头在她胸前,将两颗饱挺乳蕾轮流衔在口中轻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软的碧丝雅娇吟连连,甫泄过身子的她本已难站的稳,一边玉腿却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开的股间春潮流泄,淫潮爱液斑斑的美态再难瞒人,那点滴随着身子被爱抚的娇躯轻颤不住溅出,甚至已洒到两边床上的男女身上,若在平时,这般喷溅便非污脏也算挑衅,可无论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爱欲情浓,看着中央的碧丝雅这般靠近、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法之心,挺着本已泄的酥软,体力几已耗尽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献出满腔爱火,全心全意地献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爱欲滋味,从未从徒儿脸上看过的神情、从未从徒儿身上看到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时目瞪口呆,甚至连从梦中清醒之时,都不知自己是梦是醒,方才所见是真是幻,……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只觉浑身燥热难安,更难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发现,自己的纤纤玉手,正被修长有力的玉腿夹在股间,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还是将那纤手当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夹着都觉心荡神摇,缓缓坐起身子,只觉纤腰一阵酸软,端木吟霜吞下了差点出口的呻吟,旁观已是如此,以身试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会如何?她真是连想都不敢去想,至于碧丝雅……先前她还不只失身在岳无疆胯下,若连同岳允岳常一起床上淫欢,被淫贼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梦中那般销魂蚀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后碧丝雅变成那样,不自慰到体力耗尽难以成眠,本来端木吟霜还以为淫贼手段高明厉害至此,如今看来,碧丝雅那般自慰,怕只将先前种种回忆得万一,真被淫贼骑上身来,所受的快美愉悦,绝不只是靠自慰或回忆可以比拟,虽说端木吟霜未尝人道,顶多只看的心惊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戏,她也看出些许端倪,一是淫贼射清之后,竟那般快便雄风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广而绵延,即便泄了身子,余韵也会遗留在身上好一会儿,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难以抗拒,便如方才梦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强烈又突然,射精之后,总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振威武,这是天生的身体区别,绝难改变,只是淫贼邪道,总能出人意料之外,这样床笫间连战不休的手段,也只淫贼有用,但异常手段必有异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让淫贼施展这般淫威,除采补之道再无其他,想到梦中的三女,被淫贼无情采补元阴,采去的功力却又化为男人的本领,几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们身上,只要还没被采到油尽灯枯,那性欲袭身几可无穷无尽,只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们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泄的身子脱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献身求欢,端木吟霜本对这种邪法不屑一顾,男女阴阳有别,便采了女子元阴,对自身功力增长也只毫厘之微,甚至只是暂时增长,难以久存身上,可若就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梦中梅映雪与梅郁香对淫贼求欢的手段,堪称心花怒放欢迎至极,更不用说碧丝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若只以床上性欲之欢而言,这般熬战不止的手段还真未必毫无意义,奉献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难说孰胜孰负、孰赚孰赔,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摇摇头,忙不迭地将这羞人念头抛出脑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犹是处子之身元阴醇美,若被淫贼采补了,之后在她身上连番征伐,强射个五六回都算轻而易举,而以她胴体之媚,要引的淫贼淫兴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另外就是最后男人包夹碧丝雅的姿势,令她彻底暴露胴体最羞人的部分,性欲舒泄后的淫痕艳迹再难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岂容这般亵玩?可淫战泄身之后,正是女子最为虚软舒畅之时,被将自己征服的男人摆布,正可证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爱欲之下,对旁观者而言,更可尽情展现女体妍丽的淫媚诱惑,即便那时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泄的虚脱乏力,再难承欢,看到这场面,怕也要淫欲强升,奋力挺身好承受那降临胴体的爱欲蹂躏,加上那样姿势,令才刚高潮的碧丝雅双腿酥软,再难如平时般傲然挺立,不动如山,颤抖的娇躯自得倚靠着男人才能稳住重心,想到光一个动作,便令碧丝雅既展露淫姿艳相,更须倚着男人站立,淫欢交合之间自是绝不可能留得半点矜持,只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两个晚辈眼前任由淫玩也顾不得了,这样一举两得,实是淫贼淫玩侠女的无上手段,虽说越想越憎厌淫贼手段,尤其惹厌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岳无疆,若是无他在此,大概什么事都不会有,可端木吟霜虽是立定了心将他厌恶到底,方才梦中却仍难忍春心荡漾,此刻股间春潮汹涌,笔直修长的双腿便努力紧夹,却仍难免点滴泄漏,沾染的肌肤暖热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会否干脆就这么裸奔客房,任那淫贼为所欲为?

    便知再怎么冷艳高洁的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一刻,可无论如何,都不要是岳无疆!端木吟霜轻咬银牙,甚至顾不得拂拭股间湿滑黏腻,忙不迭地运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宁气的新习心法,今日却是毫不起效果,端木吟霜只觉随功行周身,那燥热竟似越发灼烫,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性欲的刺激下热了起来,股间更是越发空虚,脑中帧帧画面变换,尽是方才梦中碧丝雅在男人胯下承欢受淫,被夹攻的死去活来,乐在其中的种种,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连忙收功,一低头只见冰肌雪肤都透着情欲的酡红,高耸挺茁的双峰不住轻颤,乳峰上两点蓓蕾已然肿胀硬挺,只待采摘,双腿之中春泉不住滑涌,混着香汗点点,润的股间暖润湿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贼采摘的媚姿艳态,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梦中梅映雪边被奸着边看碧丝雅被两人疼爱,那既羡又怕的神态,芳心鼓荡间竟也有以身相试的冲动,可那绝对不行,犹是处子身的自己便被两个男人夹击,便真如碧丝雅有着爱好性欲的本质,那样搞下来也一定会坏掉的,更何况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只是……梦终究只是梦,自己总不能进梅映雪的梦里,要徒儿这样那样……端木吟霜一声轻叹,纤手轻轻滑在股间,柔弱地轻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来的湿滑暖热,若方才梦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边看着那激烈淫戏一边自慰,也不知会舒泄成什么模样?

    纤指才在股间轻轻拂拭,本还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顿觉腰间一酸,原本笔直有力的双腿,一时间竟似不是自己的,颤抖的几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床上,纤指却依然在股间流连不去,一时之间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没想到,梦中的影响那般强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觉,纤指才触及要害,那电殛般的酥麻酸痒,已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甚至连先前运功都压抑不住,现在已是如此,若在梦中那样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虽知不该想,心思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端木吟霜芳心慌乱如麻,惟一确定的是明儿白天最好是暂时躲开两个徒儿,那般激烈的刺激袭上身来,要不留下痕迹绝不可能,尤其那痕迹绝非先前春梦可比,被徒儿看到羞不可言不说,若她们问起,难道要端木吟霜说出,自己在梦里看到二女被淫贼尽情蹂躏、火热迎合,赤裸着身子尽情享受云雨之美,迷恋的似是身心都已沉迷淫欲之中,而看着碧丝雅被两个淫贼夹击的死去活来,竟还有仿效的冲动!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二女听得这般梦境后的表现扫了出去,梅映雪或还羞的不忍卒听,梅郁香说不定还会大着胆子,问自己梦中旁观的感觉如何?端木吟霜轻吁一口气,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现人前,那就避入温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间淋洗一番,避到那处,要嘛运功抑制贲张性欲,要嘛学着碧丝雅,边想着昨夜梦中种种边行自慰,顶多是把痕迹直接洗涤干净,就这么躲上一整天,总不可能都这么做了,还会受到那淫邪春梦的影响!

    想是那么想,可当天光渐潋时,避在温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叹了口气,脚步虽难免有点虚浮,还是走了出来,伸手拉过浴巾,就这么披在赤裸诱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几不敢望向镜子,即便温泉室中的镜子长年被水雾所浸,迷迷蒙蒙地总是看的不太清楚,别说酡红遍布的肌肤,便连肌肤上头的点滴水痕,都别想看清,可端木吟霜自知,便只娇躯轮廓入镜,动作间依然看得出,与平日浸洗温泉后的样儿大有不同,自慰之后,别说肢体动作,连步履间都和平日判若两人,原还想着,自慰之后性欲泄出,再行运功便不能抑制体内情动,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没想到梦中帧帧春情艳景,非但没在自慰之后抛出脑海,反更历历在目,即便运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娇躯的每一寸,之后自慰之时更加激烈火热,泄的端木吟霜似连芳心都流出去了,说不出的情迷意乱;即便泄身之后勉力什么也不想,娇躯浸在暖热的温泉水中,水波荡动之间竟似成了淫贼魔手,不住爱抚把玩娇躯,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美峰,乳上已是如此,股间更加燥热难安,端木吟霜紧咬银牙,强忍呻吟的冲动,可她虽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温泉水波神秘又火热的抚玩,反而因着动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温热的刺激不住涌入,将她烧灼融化,也不知在温泉中酥麻了几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觉那快感直透心窝,端木吟霜敏感的小穴口处不住受着火热的刺激,仿佛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性欲的刺激越来越炽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温泉里又自慰起来,次次被那火热刺激汹涌地洗过周身,茁挺双乳随着性欲炽烈不住起伏舞动,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呼吸,身子几要融化成一池春水,知道这样下去不妙,偏生脚步却始终不愿离开温泉石室,即便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进出温泉室不知几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欲火中轻扭慢摇,双手更忍不住爱抚的冲动,尤其当二女在外头说话时,小室中自慰的肉体刺激,仿佛因着避人耳目的羞怯,紧咬樱唇的强忍中性欲越发强烈起来,一整日便这么过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几回,只觉肌肤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带疼,一双玉腿更是微微发颤,股间却是越发空虚,想到后面几次自慰时浮在脑中的画面,端木吟霜越发羞不可抑,可在脑中将自己代换成昨夜梦里的碧丝雅,被淫贼前后夹攻,毫不怜惜绝不留情,将她尽情挞伐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却也越发难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贼玩物,彻底抛却羞耻矜持,再没留下半点尊严,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种彻底解脱身心的痛快,仿佛侠女尊严处子矜持,都只是为了成为淫贼征服的目标而存在,美目轻轻飘转,端木吟霜自知,再怎么样都不能在温泉室中过夜,室中仅几个卧榻作为浴后稍作歇息之用,温热满室不好成眠不说,更严重的是她今儿在室中各处留下了太过旖旎的记忆,若夜间再受春梦所扰,定力和矜持将削弱到最低点,只要岳无疆在温泉中出现,别说动手擒人,光忍着不献身求淫,在这儿苟合失去贞洁,对端木吟霜都是艰难的任务,脚步微颤,似是颇有点刺疼,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离开温泉,心中虽不由有疑,温泉室中似少了个最新的卧榻,也不知被梅郁香搬到了那儿去,先前也只碧丝雅初来之时,因着她惨遭淫辱挑弄,肌肤敏感至极,难以久坐议事,才将卧榻搬去大堂,还铺上枕席,好让碧丝雅坐卧榻上时舒服一些;原还只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儿去,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荡漾,若淫贼在榻上将女子淫玩泄欲,与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该否算是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