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雪盲病中窥彼端 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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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因为她是创造者，这些神仆和半妖都是听她的话，所以才那么强大么？”铮忍不住的问道。
“不是，大部分的天人能够击杀那么凶悍的妖兽精怪，不是他们体力强大，而是他们有一种能力。”青婼微微偏了一下头，认真想了想又说到。
“就是可以从体内凝聚出一种可以用于攻击，治疗和控制的光，我们称之为微光，它可以作用于彼端大陆上的任何生物。
只要是有生命的都可以被微光所灼烧，对于妖兽而言，只是妖力能量层和天人谁的能量更多而已。
拥有不可估量的微光能量储备的蒙芽被称为大神绝不只是一个尊称，她就是青鸾国最强的人，而在她之下，只有国师华年了，她是蒙芽大神的姐姐。
青鸾国里面没有任何活物抵御国师的攻击，起码现在还没有。
你爹娘，虽然逃走了，但是他们只是半妖和神仆，而且是有我父王和祖母妃上报的，所以才没有追究。
可是我，我是一个天人，你们可能真的不知道天人有多么稀少，其实当年和蒙芽一起来到彼端有微光能力的天人，只有十六个。
除去无子嗣的贤者白昊，蒙芽大神和国师华年，现在世上不足千数的天人全部都是他们的后代。”青婼继续解释。
“啊，这么少么？”见川有些惊奇。
“你见到的王府里面五十多个天人，你就以为这世上天人很多么？”青婼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见川点点头，“那为什么有的叫做天人，有的叫做天龙人。祖母王妃就是天龙人，可是你父王和你都天人。”见川又问到。
“唉，天人也是要评级呀，我没去亚辉殿学习，参加天龙人评定，我父王也没有去过，当然是个天人。”青婼笑着摸了摸见川。
“啊？！你也要上学考试的么？”见川舒服的咕噜了几声。
“对啊，我都不知道，就算我去学了，能不能去考上。
天龙人是初级的，只是杀、疗，困三法，选一专精即可。
圣天龙人则是双法宗师，，一千五百年来也就出了不到两百个，上面还有一层神天龙人，三法无涯。
古往今来，唯蒙芽，华年，白昊三人而已。”青婼在房里游弋一下，一直盘着也怪难受的。
“你说，你以后要被指婚，生了孩子之后就被送到小自在境去是怎么一回事。”铮感觉到自己说青婼要嫁人的时候心中就是一窒，说不出的难过。
“唉，因为我爹，身为西地封王应该听国师的话，按时供奉，可是我爹却体恤神仆也是生灵。
不愿意让他们去前线赴死，导致国师十分厌恶我爹，所以......”青婼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停了一会又说道“所以，我也不会被夫家喜欢，父王如此肆意妄为，我身为子女也会被连带，而且我是女儿身，父王还有个弟弟异人大王。
那么等到异人大王接任王位的之时，我就会被嫁到其他的天人王府里面。
等我生下孩子，他们就会把我送到一个地方，我就会在那里被抽干记忆和能量很快就会死去。”青婼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轻不可闻了。
“那你不嫁人呐？”铮有些急的问
“我说的，你又不仔细听，天人太少了，国师没有直接把我和我爹此刻都押解到小自在境去，就是我还能繁衍子嗣而已。”这直白的话说的青婼都有些害羞。
“普天之下就没有一个人能保护你么？”铮的拳头捏的紧紧的，难怪青婼看起来总是那么愁苦，原来她虽然锦衣玉食可是未来却是如此悲惨。
“我祖母王妃为了保住我，其实也是想了很多办法，先是我母妃尚未被封不被青泉所知，她就将我挂在其他天人女权贵名下，让我以后以人家的女儿身份出嫁，也会好过些。
只是后来我娘进入天人五衰期，我爹就带着我娘亲去觐见国师希望国师能救我母妃。”青婼又拿起衣服，开始缝制，熟练的续了一根线继续讲到。
“嗯。”铮应了一声
“国师看她来自仙境，说是让她规范我爹的行为，按期供奉她就会帮我娘去给仙境求情，但是她永远都不能再出仙境。”青婼抿了抿嘴。
“这”铮有些楞了，想了一会说道，“那不是从此以后你爹和你再也见不着你娘了？”
“就是这样啊，所以她拒绝了，后来国师又说给她续十五年寿命，可以看到我长大出嫁，但是要三倍的供奉。”青婼又叹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意思？”铮惊讶的问道，昨天也和早春聊过供奉之事，可是他确实不明白三倍供奉是何意思。
“就是，大部分的神仆都需要被送往天伦之眼，西地艰难，妖兽众多，物产稀薄，这样的神仆抽调，西地承担不起。
我娘也没有同意，最后陪伴我些日子就去了。”青婼的眼泪开始泛着泪花。
“青婼姐姐别哭。”霓裳放下手上活计给青婼擦眼泪，青婼讲的那些事情，她虽不是十分懂，可是总觉得悲惨，又见青婼真的哭起来，急忙安慰。
“你别哭，你慢慢说，要是难受就不说了。”铮听到青婼在哭，也急了。
“没事，我只是想到，月晕姑姑真好，就像我娘亲一样，都说道这里了，我继续说吧。”青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娘原来是没有经过神武宗的正式册封王妃的，可是他们这一去，还是要封的，又知道了我，所以我就不能再以其他王妃的女儿身份出嫁了。”青婼无奈的摇摇头。
“我怎么觉得你爹好像从来没有为你想过哦。”霓裳怯生生的看着青婼，又回头看看铮，她知道这话不该说。
“霓裳别乱说。”果然铮小声的责备了一下霓裳，为人父母的事情，自己这么能这样议论。
“没事，比这更难听的话我祖母王妃都说过，我父王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怨他。
而且，身为子女哪里有责怪爹娘的道理。”青婼拉过委屈的霓裳，这早上忙的都忘记给她绑辫子了，就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
“后来这条路走不通了，我祖母王妃，不知道在哪里打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青婼一边给霓裳绑辫子又继续说，此时她脸上倒是飞起一朵红霞，神情有些扭捏。
“青婼姐姐怎么了。”霓裳听她声音有些不对，扭头过来问。
铮看不见急了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么？”说着就要下床。青婼忙起来拦着他。铮握住青婼的手还是冰凉一片，他下意识的往自己怀里贴了贴。
青婼温柔贤淑，待人和煦有礼，出生高贵，可是对于这日常的家务操持，也是不日就得心应手了，真真的和娘亲一样。
如果他日自己也成为一只座狼，就这样牵着青婼的手，带着她一同在这西地的山涧驰骋，是不是就像阿爹带着娘亲那般惬意。
铮拉着青婼的手，心神倒是思绪万千不能自已只想着这一时就是一辈子便好。
只是忙完的早春看了正着，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进来还是不进来，最后幽幽的转身走了。
“都要你坐床上好好听，你再下来，我可不讲了。”青婼手被铮捉住，有些害羞，只是把铮按回床上。铮听话的坐了回去。
青婼也坐在铮旁边，也不抽出手来又慢慢说“我祖母王妃花了大价钱打听到当今圣上有一位早就过世的珍妃就是来自仙境。
她为人淡泊从容极为可亲，相貌也是极美，当今圣上从即位，就一直在天伦之眼厮杀，他的皇后和贤德二妃也是难得的天龙人战士。
只是初遇这位恍若世外仙子的妃子，便觉不同，极为喜爱，一时盛宠无二，珍妃也是为圣上生下了一男一女之后返回仙境，并且带着孩子一起回去了。
后来皇后嫡子夭折，而自己年岁已长，不能再生育，贤德二妃无后战死，珍妃避世不出，淑妃身体孱弱，整个皇室就只有那位燃毅太子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铮感觉到这双手略有暖意了“是要让神武宗收你做个公主么？”
“不是，”青婼的脸更红了“祖母王妃是想把我送进宫里，我娘也是来自仙境。
也许圣上会对我有些兴趣，如果我能侍寝，诞下皇子皇女，国师也不会再把我送到小自在境地去了。”青婼侍寝两字说的极为含糊。
“那青婼姐姐是要去宫里当娘娘么？”霓裳睁大了眼睛。
“嗯。”青婼点点头。
铮却慢慢的放开青婼的手，掩饰的笑了笑，“原来也只有当今的圣上，才能配的上你了。”
青婼又轻轻的握住了铮的手“我现在这样跑了出来，身边也没有女官，侍女姑姑婆子，就算回去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也讲不清楚，哪里还能再进宫的。”
“我就说，你爹每天都在想什么，干什么？”霓裳翻了白眼，“又是他啊，我的天。青婼姐姐这么漂亮，就应该是去当娘娘的，他不帮忙就算还添乱。”
这次铮没有说霓裳说话过分，只是陷入思绪中，心中暗自思量，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如果，如果你还能进宫，你去当娘娘把，也好过你日夜愁苦担惊受怕。”
“我和你们在一起的这几日，已经是除了小时候和爹娘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候了。
再也没有去宫里当娘娘的心思了，我就如同那水上的浮萍随波逐流把。”青婼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墙上的柜子出神。
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突然见川的呼噜声传来打破这气氛，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时候睡着了。
“那，因为她是创造者，这些神仆和半妖都是听她的话，所以才那么强大么？”铮忍不住的问道。
“不是，大部分的天人能够击杀那么凶悍的妖兽精怪，不是他们体力强大，而是他们有一种能力。”青婼微微偏了一下头，认真想了想又说到。
“就是可以从体内凝聚出一种可以用于攻击，治疗和控制的光，我们称之为微光，它可以作用于彼端大陆上的任何生物。
只要是有生命的都可以被微光所灼烧，对于妖兽而言，只是妖力能量层和天人谁的能量更多而已。
拥有不可估量的微光能量储备的蒙芽被称为大神绝不只是一个尊称，她就是青鸾国最强的人，而在她之下，只有国师华年了，她是蒙芽大神的姐姐。
青鸾国里面没有任何活物抵御国师的攻击，起码现在还没有。
你爹娘，虽然逃走了，但是他们只是半妖和神仆，而且是有我父王和祖母妃上报的，所以才没有追究。
可是我，我是一个天人，你们可能真的不知道天人有多么稀少，其实当年和蒙芽一起来到彼端有微光能力的天人，只有十六个。
除去无子嗣的贤者白昊，蒙芽大神和国师华年，现在世上不足千数的天人全部都是他们的后代。”青婼继续解释。
“啊，这么少么？”见川有些惊奇。
“你见到的王府里面五十多个天人，你就以为这世上天人很多么？”青婼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见川点点头，“那为什么有的叫做天人，有的叫做天龙人。祖母王妃就是天龙人，可是你父王和你都天人。”见川又问到。
“唉，天人也是要评级呀，我没去亚辉殿学习，参加天龙人评定，我父王也没有去过，当然是个天人。”青婼笑着摸了摸见川。
“啊？！你也要上学考试的么？”见川舒服的咕噜了几声。
“对啊，我都不知道，就算我去学了，能不能去考上。
天龙人是初级的，只是杀、疗，困三法，选一专精即可。
圣天龙人则是双法宗师，，一千五百年来也就出了不到两百个，上面还有一层神天龙人，三法无涯。
古往今来，唯蒙芽，华年，白昊三人而已。”青婼在房里游弋一下，一直盘着也怪难受的。
“你说，你以后要被指婚，生了孩子之后就被送到小自在境去是怎么一回事。”铮感觉到自己说青婼要嫁人的时候心中就是一窒，说不出的难过。
“唉，因为我爹，身为西地封王应该听国师的话，按时供奉，可是我爹却体恤神仆也是生灵。
不愿意让他们去前线赴死，导致国师十分厌恶我爹，所以......”青婼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停了一会又说道“所以，我也不会被夫家喜欢，父王如此肆意妄为，我身为子女也会被连带，而且我是女儿身，父王还有个弟弟异人大王。
那么等到异人大王接任王位的之时，我就会被嫁到其他的天人王府里面。
等我生下孩子，他们就会把我送到一个地方，我就会在那里被抽干记忆和能量很快就会死去。”青婼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轻不可闻了。
“那你不嫁人呐？”铮有些急的问
“我说的，你又不仔细听，天人太少了，国师没有直接把我和我爹此刻都押解到小自在境去，就是我还能繁衍子嗣而已。”这直白的话说的青婼都有些害羞。
“普天之下就没有一个人能保护你么？”铮的拳头捏的紧紧的，难怪青婼看起来总是那么愁苦，原来她虽然锦衣玉食可是未来却是如此悲惨。
“我祖母王妃为了保住我，其实也是想了很多办法，先是我母妃尚未被封不被青泉所知，她就将我挂在其他天人女权贵名下，让我以后以人家的女儿身份出嫁，也会好过些。
只是后来我娘进入天人五衰期，我爹就带着我娘亲去觐见国师希望国师能救我母妃。”青婼又拿起衣服，开始缝制，熟练的续了一根线继续讲到。
“嗯。”铮应了一声
“国师看她来自仙境，说是让她规范我爹的行为，按期供奉她就会帮我娘去给仙境求情，但是她永远都不能再出仙境。”青婼抿了抿嘴。
“这”铮有些楞了，想了一会说道，“那不是从此以后你爹和你再也见不着你娘了？”
“就是这样啊，所以她拒绝了，后来国师又说给她续十五年寿命，可以看到我长大出嫁，但是要三倍的供奉。”青婼又叹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意思？”铮惊讶的问道，昨天也和早春聊过供奉之事，可是他确实不明白三倍供奉是何意思。
“就是，大部分的神仆都需要被送往天伦之眼，西地艰难，妖兽众多，物产稀薄，这样的神仆抽调，西地承担不起。
我娘也没有同意，最后陪伴我些日子就去了。”青婼的眼泪开始泛着泪花。
“青婼姐姐别哭。”霓裳放下手上活计给青婼擦眼泪，青婼讲的那些事情，她虽不是十分懂，可是总觉得悲惨，又见青婼真的哭起来，急忙安慰。
“你别哭，你慢慢说，要是难受就不说了。”铮听到青婼在哭，也急了。
“没事，我只是想到，月晕姑姑真好，就像我娘亲一样，都说道这里了，我继续说吧。”青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娘原来是没有经过神武宗的正式册封王妃的，可是他们这一去，还是要封的，又知道了我，所以我就不能再以其他王妃的女儿身份出嫁了。”青婼无奈的摇摇头。
“我怎么觉得你爹好像从来没有为你想过哦。”霓裳怯生生的看着青婼，又回头看看铮，她知道这话不该说。
“霓裳别乱说。”果然铮小声的责备了一下霓裳，为人父母的事情，自己这么能这样议论。
“没事，比这更难听的话我祖母王妃都说过，我父王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怨他。
而且，身为子女哪里有责怪爹娘的道理。”青婼拉过委屈的霓裳，这早上忙的都忘记给她绑辫子了，就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
“后来这条路走不通了，我祖母王妃，不知道在哪里打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青婼一边给霓裳绑辫子又继续说，此时她脸上倒是飞起一朵红霞，神情有些扭捏。
“青婼姐姐怎么了。”霓裳听她声音有些不对，扭头过来问。
铮看不见急了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么？”说着就要下床。青婼忙起来拦着他。铮握住青婼的手还是冰凉一片，他下意识的往自己怀里贴了贴。
青婼温柔贤淑，待人和煦有礼，出生高贵，可是对于这日常的家务操持，也是不日就得心应手了，真真的和娘亲一样。
如果他日自己也成为一只座狼，就这样牵着青婼的手，带着她一同在这西地的山涧驰骋，是不是就像阿爹带着娘亲那般惬意。
铮拉着青婼的手，心神倒是思绪万千不能自已只想着这一时就是一辈子便好。
只是忙完的早春看了正着，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进来还是不进来，最后幽幽的转身走了。
“都要你坐床上好好听，你再下来，我可不讲了。”青婼手被铮捉住，有些害羞，只是把铮按回床上。铮听话的坐了回去。
青婼也坐在铮旁边，也不抽出手来又慢慢说“我祖母王妃花了大价钱打听到当今圣上有一位早就过世的珍妃就是来自仙境。
她为人淡泊从容极为可亲，相貌也是极美，当今圣上从即位，就一直在天伦之眼厮杀，他的皇后和贤德二妃也是难得的天龙人战士。
只是初遇这位恍若世外仙子的妃子，便觉不同，极为喜爱，一时盛宠无二，珍妃也是为圣上生下了一男一女之后返回仙境，并且带着孩子一起回去了。
后来皇后嫡子夭折，而自己年岁已长，不能再生育，贤德二妃无后战死，珍妃避世不出，淑妃身体孱弱，整个皇室就只有那位燃毅太子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铮感觉到这双手略有暖意了“是要让神武宗收你做个公主么？”
“不是，”青婼的脸更红了“祖母王妃是想把我送进宫里，我娘也是来自仙境。
也许圣上会对我有些兴趣，如果我能侍寝，诞下皇子皇女，国师也不会再把我送到小自在境地去了。”青婼侍寝两字说的极为含糊。
“那青婼姐姐是要去宫里当娘娘么？”霓裳睁大了眼睛。
“嗯。”青婼点点头。
铮却慢慢的放开青婼的手，掩饰的笑了笑，“原来也只有当今的圣上，才能配的上你了。”
青婼又轻轻的握住了铮的手“我现在这样跑了出来，身边也没有女官，侍女姑姑婆子，就算回去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也讲不清楚，哪里还能再进宫的。”
“我就说，你爹每天都在想什么，干什么？”霓裳翻了白眼，“又是他啊，我的天。青婼姐姐这么漂亮，就应该是去当娘娘的，他不帮忙就算还添乱。”
这次铮没有说霓裳说话过分，只是陷入思绪中，心中暗自思量，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如果，如果你还能进宫，你去当娘娘把，也好过你日夜愁苦担惊受怕。”
“我和你们在一起的这几日，已经是除了小时候和爹娘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候了。
再也没有去宫里当娘娘的心思了，我就如同那水上的浮萍随波逐流把。”青婼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墙上的柜子出神。
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突然见川的呼噜声传来打破这气氛，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