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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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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丛姨是在省城的车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镇的直达客车。望着缓缓驶出车站的客车,我百味杂陈,心想自此张洋这个人的一切关联信息许是要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见到丛姨这个人了,但是那一夜的鱼欢将会令我这一世都回味吧!

    迷迷糊糊的坐了长途客车回到家中,我先洗了个澡而后大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起来。我下了楼,此时楼下正有几桌食客,我也凑了个热闹,端了一碗面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真的是太饿了。

    “慢点!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刚刚为一桌客人结完帐的母亲坐到我的身边,低声说:“回来看你就睡,也没问你事儿办的咋样了?”

    喝光了碗底最后一口汤,我擦了擦嘴对母亲点点头,“一切顺利,没事了。”

    我看到母亲穿着白色的无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纱料的鹰尾开衫,下身则是牛仔短裤,圆挺的胸和修长的白腿是如此的养眼,不由多瞄了几眼,低声说:“妈,我买的这牛仔裤合适吧?”

    “哦,还行。”母亲小声应了一声。

    我则凑在她耳边说:“里边那条穿了没?也行吧?”

    母亲轻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声嗔怪道:“没大没小。”起身去柜台那去了。

    我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晚上5点回到家中便帮着忙一忙面馆的生意,因为每天这时也正是饭口,客人多。母亲说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们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会一起聚在一起吃个饭。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坐在母亲对面,我喜欢看着她吃,美女连吃饭也是一种美,我时不时的痴痴看半天才吃自己的。母亲开始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有一次母亲在外公和军军不在饭桌旁时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么了,总看什么,你妈脸上又没长花!”

    我嬉笑着说:“比花好看!”

    “你这孩子!花痴病了吧!”母亲话出口似觉有些不妥,脸上泛起一丛羞红。

    “说对了,我说是花痴!妈,我爱上你了!”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起身上楼了,转身的一瞬我看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

    当天的晚上,母亲突然问我周末有空没,让我去见个人,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说是她朋友的女儿,乖巧漂亮……我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的意图了,我大声阻断了她:“我没空,更不想见什么小女孩!”

    母亲似是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一时怔在那,我趁机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饭时母亲又再次提起要为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当然明白她的意图,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烦地说:“你别操心了,我过几天也去深圳算了!”

    说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听。

    “小枫,你明白妈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怎么了!”我是有些赌气地说道,这种时候我的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的很直白。

    “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也知道有人这样,可是就算我们可以,那么我们最终又能怎么样?”母亲急切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试过怎么能知道会怎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比你儿子还对你好的男人!”

    母亲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又说:“妈过几年就是黄脸婆了……““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妈,我觉的你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最好的时候谈一次美妙的恋爱呢?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说完我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中。

    “后天是周六,小枫,你跟我去凤山上的寺院上柱香。”母亲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节的为什么去上香。母亲说:“一是还个愿,之前去求菩萨保佑军军健康,现在军军越来越好了,怎么也该去还个愿吧。另外也得给你求个签,你这孩子……”

    “你还真信这个呀!行行,我去。”我心想母亲的重点可能是后面这半句,是想让“菩萨”来解我的迷惑。而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菩萨”来解母亲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车出了两次错,班长问我怎么了,我只假说头昏不舒服,班长看了看四下说反正活不多,让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但我换好了衣服却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点钱,而后让司机直奔“缘禄寺”。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还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时最热闹,当下这个时节并不显多热闹,但也有三两香客来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还愿。寺院其实就是在旅游区水库边的山坡上,离我前面说的冬天滑雪场只隔了一片松林。我对这寺上的规矩并不是很懂,只能是边看边向那些同来寺上拜菩萨的大妈们小声打听,有几个热心人告诉了我不少禁忌和门道。转了一个多小时,我拿定了主意,进了一处求签问卜的侧殿。进去时我看到刚刚有一对母女模样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谢出来。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条钱。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后看左下无人,便从口袋取出一叠钱来直接递给了胖僧人。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过去,朝我念了声佛号,满脸堆笑。我则夸了他几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后便开门见山,求他帮我一个忙,他也看在了钱的份上应允了,因为我让他帮的忙并不不难办,而且按他的理解来说还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点香火钱,而后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一天后。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上香。外公说是该去了,早就为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之后外公说他已经找了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午闲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落实,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里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头,到今天总算找到合适的了。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绍来的,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干得好肯定要多给的。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么爆热了,今天却是挺反常的。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里的空间显得局促了些,我和母亲说以后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后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那个白胖僧。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胖僧先解了军军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转而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

    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主什么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么这么问?

    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缘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话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亲多问。母亲脸色阴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我的心里则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我看在眼中心里不勉更生愧疚。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母亲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闲鞋,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我们出门一路向西走,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一直走到一处休闲广场,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交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然后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脱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后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兴奋难耐。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

    “胡乱学的!当时为了泡妞学的。”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

    “嘿嘿。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什么用场?”

    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强忍着没叫出声。

    母亲却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为了推销产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么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露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我则忙说:“你还这么年轻,且要几十年呢,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里在灯光的暗影里。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根蛋卷冰淇淋和母亲人一根。过了一会我问母亲以前常来这里不,母亲说军军爸在时来过几次。我搂了搂母亲的肩说以后我陪她来这,这里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谈恋爱的好地方啊。母亲吃光了最后了一口冰淇淋说:“去,谁和你谈恋爱?没大没小。”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后方的一个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蜜的一幕,我怔了下连忙也接上母亲转头来看。

    原来是一队热恋的男女正在一个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拥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着上身紧拥着男的,男的双手则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游走抚摸着。

    母亲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则拥住母亲的肩不让她动,就那样一起看着,母亲又不好大声的制止我,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看着那边,母亲的脸现出了羞意。

    拥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来,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胸前衣服里揉搓起来了。

    我看的有些血脉喷张了,松开母亲转过身。母亲长出口气,紧接着就掐住了我一只耳朵拧了一下算做惩罚,可就在她一松开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母亲的手想推开我,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只能在我的后背上乱抓。母亲尽力向后仰着头回避我的吻,但头抵在了椅子靠背上无法再退了,我疯狂地索吻着,吮着诱人的红唇,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紧闭的贝齿上滑动,终于在她的牙齿稍一松动深入其间,寻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缠绕相抵。

    母亲在那一瞬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觉出母亲在我背后的手缓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我的手则在母亲的背上热烈地摩挲爱抚,进而绕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实的双峰上揉弄。母亲却在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松了力气,进而抽出了身子。母亲微喘着,脸色羞红,起身快步走开。

    我连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枫,你太过份了!那么多人,让人看见……”从公园的侧门出来,母亲有些嗔怪的语气对我说。

    我则挎过母亲的一动手臂并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没人的地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母亲则趁机摆脱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板上发出急切的“哒哒哒”。我却瞄到了母亲脸上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时候,面馆里的客人已不多。母亲也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我则留在底楼的厅中帮着两个服务员和外公收拾着用完的餐具。又过了有1个小时,客人们都走了,服务员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我招呼外公去楼上休息,外公则说他再在这坐会再上去,这也是他的习惯了,总是在别人收拾停当了还是要检查一下水电煤气还有归置好的餐具。我也不打扰他了,自己先上楼了。我先去洗了个温水澡,这天闷热的,早就想洗洗了。将近洗完的时候,我听见外公也上了楼,去敲了母亲的房门,和她说了些什么。因为我和外公的卧室都没有独立的洗浴间,是共用过过廊里这个,所以我能听到一点外的情况,我只听外公说什么房里的东西,母亲则提到了床垫子什么的,期间还人军军插话问着什么。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围着一条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手机坐在床边先刷了刷微信,胡乱的在朋友圈里回复了几条,正想打开电脑找个电影看时,有人敲门,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我睡了没,我忙去开了门。母亲穿着粉色的浴袍,头发未干,脸上红润,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小枫,明天不上班的吧,开车去城北那个平房院把我们还放在人家那的东西拉回来。”母亲说的平房院就是我们在装修新房时暂住的那个从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子。

    “怎么了?那不是没人住吗?急着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拿哪去?”

    “你外公说人家主人把房子卖了,就两三天就要有拆迁队去拆房了说。有人要在那建个什么收购站,把那一带的平房买了。”

    “啊,这样啊。那肯定能卖不少钱哟!”我眼中放光的样子。

    “就知道钱,别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给忘了。”

    我点点头。母亲转身要走,我则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说:“我也有事和你说。”稍作挣脱的母亲问我什么事。我说出了这一天一直想和她说的话:“今天在寺院那个和尚说我们有缘份的事,你信吗?我信!”

    母亲背对着门被我拥着,迟迟没有回答我的话。母亲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淡香,女人独有的气息和温度透过宽松的浴袍向我袭来。我的呼吸难以平稳,等不及母亲的回答,我再次转头吻向了母亲的双唇,双手则紧紧拥着她的腰。母亲的贝齿再次被我的舌头开启,我捕捉着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发过来,母亲刚刚洗漱过。母亲终于慢慢回应起我的吻来,香津的舌头缠绕过来,一双手在我的背上缓缓摩挲。我的手隔着一层浴袍在母亲的腰背上来回爱抚,手上的力道也随着情绪一样难以自控渐渐激烈。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嘴巴,边喘息着边在母亲的耳边、脖劲上轻吻。母亲向后仰着头,口中剧烈地娇喘。我一下拉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粉色的浴袍前襟敞开,因为刚刚洗浴过准备睡了,母亲胸前没有带胸罩,那一双雪乳随着那呼吸起伏而微颤着弹出,我的右手立时扣上了去,母亲不由轻吟了一声,身子猛然向后靠,我左手紧拥着她的腰随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门上,发出一轻声闷响。

    “小枫……不能这样……”母亲喘息着轻声说着。

    我回应母亲的却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只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粒上划扫舔吮,右手则仍旧对另一座肉峰发起着进攻。母亲的话语被愈来愈强的兴奋喘息所淹没,一双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头上。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摆探了进去,开始在那被一层粉色底裤包里的肉臀及那丰美的大腿上抓揉爱抚。

    我的嘴开始缓缓向下在母亲小腹上游走。母亲因为久练瑜伽而只算是微隆的小腹柔嫩白晰。我在那肚脐上重得亲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两腿之间,在那透过一层粉色内裤也感受到湿热的身体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枫儿别……嗯……”母亲的身子扭动闪避,却被我以双手紧紧扶住了腰肢。她的底裤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湿,一抹倒三角黑林隐隐可见,在我将舌头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寻,她羞急而显慌乱地用手抱着我的头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再次站起身却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刚刚洗澡未穿底裤的我顿时精光着身子站在了母亲身前,胯下性器暴怒挺立,紫红的肉冠在灯光下似乎闪着光,母亲的目光躲闪着它一脸的羞红。我靠上身去,在她脸颊、脖颈上吻着,右手则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间处感受和爱抚那一汪湿泽。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了母亲下体泛出了湿润,打湿了底裤,也打侵润了我的手指。我透过那底裤感受出那一处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亲再也忍不住发出连续的低吟。

    而当我的手试图抓住母亲底裤的上部边缘想脱掉这最后的束缚时却被她的手抓住了。

    “小枫,就这样吧……我……我还没准备好……”母亲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恳求。

    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答应着,然后也用恳求的语气说着:“妈,那就用手帮我吧!”

    母亲迟疑着不知所措,右手却还是缓缓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里,在接触到我的下体肉冠的一刹又立时收回。我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茎上。母亲稍稍迟疑了下便张开五指握在在那粗壮坚挺的肉身上。一股轻揉却真切的肌肤相亲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我轻轻挺动腰肢,令肉茎在母亲的手中做着抽拉动作。我的手则再次在母亲的下体做起了“文章”。

    我把被母亲的爱液打湿的手指放在嘴边吮干,而后再次探入那秘谷。这次我拨开了母亲底裤下方那不足三指宽的底边将手指迅速伸入湿润的肉唇。母亲的身子微颤重重地呼了口气。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对的态度,我的中指插进了唇下更深的甬道,缓缓伸入,感受着那里的湿热润滑。母亲握在我下体上的手不由也一紧,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浅吟。我的手指一边在母亲的体内轻柔地抽拉,一边则随着这个节奏挺动着腰肢,令下体在母亲的手上获取着快感。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亲握着我下体的手上,做出撸动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样。”母亲的手轻缓撸动起我的肉茎,头不停地上仰摆动,另一手则放在唇边压抑着自己的因兴奋发出高声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亲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里如蜜泉般分泌出爱液。

    我忽然将食指并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亲难耐快感的升腾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握在我肉茎的手不自主的一松。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体上,并在她耳边轻说:“再快些吧。”便握着她手在我的肉茎上快速撸动。我伸入她体内的两指则抽送、旋转、挖扫尽用,另外三指则不时地轻抚那滑腻肉唇下的一点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着。那里本就是女人最强的性感带,何况母亲这样一个久日没曾有过男人滋润的熟年女人。快感不断升腾的母亲回以的却是对我下体更加快速的撸动,我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更加卖力地爱抚母亲的下体。

    “啊!”最终还是我先到了终点,忍不住一声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喷洒在母亲的肚皮上。同时我的手还在为母亲服务着,我也要让母亲重享销魂的快感。

    我能感觉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进了。

    “嗯,啊!”母亲的身体紧紧向门上贴靠着,下体一阵抽搐吸里着我的手指,随之便瘫软在我的身上。我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母亲。好一会母亲轻轻推了下我的肩站直了身子。我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上吻了一下。母亲羞怯地回避着我的目光。我忙从床头的柜子上拿来纸巾为母亲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母亲拿过纸巾在下体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头,眼中分明流出泪水。我顿时慌了,忙蹲下身来抬头看着她,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她了,还是后悔和我这样?

    母亲摇了摇了头,脸上轻笑了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没事。睡吧!我也回去睡了,军军一定还在画画,不然早出来找人了,”说着她起身出门了。我的心这才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