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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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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丑吗?”梁允泽终于开口了,一手捏了偲偲的脸蛋,一手指向边上闲杂人等“退下!”

    众人不敢违抗,留下端柔郡主一人在门前,但见梁允泽将偲偲打横抱起,瞥一眼端柔冷笑“这个世上没有比你更丑的女人。”

    “梁允泽!”端柔快疯了。

    “要不要一起来?”梁允泽将偲偲放到美人榻上,刺啦一声撕。开了偲偲的衣衫,冲端柔冷笑“你也来,看看你们谁更丑嘛。”

    肌肤突然裸露在空气里,凉意刺激了周身,偲偲不能说话,不能抵抗,唯有眼睁睁看着那张英俊冷酷的脸贴向自己,男人的双唇如雨点般落在脸上脖子上,似宣泄怒火般,每一吻都入肌三分,痛痒难耐。

    偲偲后悔刚才盯着人家的屁。股看,妈妈说过,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对,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喂”可是嗓子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男人更用那张英俊得要死的脸对着自己扭曲的脸说“小丫头,我会对你温柔的。”

    耳畔紧跟着是端柔郡主的尖叫:“梁允泽,你这个疯子,放开她,贱女人,滚开滚开!”

    却见一抹鲜红闪过,世子最后扯下了偲偲的红肚兜,一副还未发育完好的嫩白身体现于人前,端柔已尖叫着捂脸大哭,梁允泽却微眯双目,嘴角挂着邪恶冷酷的笑,将双唇游走在偲偲的身体上。

    十六年来,虽在青楼摸爬滚打,可在妈妈的保护下,偲偲一直保持着完璧洁净之身,莫说这样赤身lu?体被一个男人随意凌。辱,就是连手都几乎没被摸过。

    “那么小,却也玲珑可爱。”男人突然吻住了偲偲胸前的粉。嫩,忽轻忽重地挑。弄着女人的敏。感。

    偲偲虽然被点,可知觉尚在,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梁窜上来,让羞愤难当的她竟然好怕一晃神就会沉迷到这种感觉里。

    身下的娇。躯微微颤。动着,男人的双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身上游走,胸bu扁平、腰肢僵硬、连四肢都纤瘦无肉,没半分女人该有的魅力,可分明就是这么一副无趣的身体,分明只想做给端柔看,梁允泽却渐渐在心里起了火,若非意识克制,自己几乎就要往她身体里钻。

    “梁允泽,你这个疯子,我要去告诉舅舅,我要去告诉舅舅。”端柔郡主再也看不下去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哭着转身跑开。

    “爷!”被吵闹声惊醒的舞依从卧室出来,看见梁允泽在美人榻上与偲偲缠。绵,失声尖叫“您在干什么?”

    梁允泽猛然清醒,长舒一口气后坐起身来揉揉眉心,很无所谓地看看舞依,又随手捡起偲偲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而后周身一抹,便转身往屏风那里去穿戴他的衣裳。

    这最后一抹即是解,偲偲浑身一麻,力气重新缓缓遍布全身。

    “偲偲,你怎么了?”舞依是一头雾水,扑过来搀扶偲偲,又帮她裹上衣服。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偲偲没有哭,抹去眼泪倔强地自己穿好衣服,一步步往餐桌走去。

    “今天的事不许你们”梁允泽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话说一半就看见酒壶朝自己飞来,猝不及防的他虽然闪开,但还是让酒壶砸到了额角,瓷器碎裂声和皮肉拍响声几乎同时响起,梁允泽才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旋即又感到额头汨汨涌出的鲜血。

    “混蛋,我要杀了你!”偲偲怒骂着,又抓起桌上的碗朝梁允泽扔过来,舞依吓得大喊大叫,手忙脚乱地上来拉住偲偲。

    “住手!”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瞧见妈妈芳雪带人站在门前,舞依如遇救星,哭着喊“妈妈快来劝劝偲偲。”

    可是她手一松,偲偲又朝梁允泽扑去,芳雪大怒,身边几个中年女人迅速上来将偲偲扭住,偲偲却疯魔了般叫嚣着:“放开我,让我杀了他!”

    芳雪仿若不见,稳稳走到梁允泽面前,跪地行礼,开口道:“偲偲是楼里的婢子,没规矩不懂事,今日之事是奴家教导无方,要打要骂任凭世子爷处置,芳雪绝不阻拦,只求世子爷莫往心里去,莫将这事情闹大饶过她一条小命。”

    梁允泽已扯了快帕子捂住伤口,他当然知道刚才的事是自己不对,就是没料到偲偲竟然如此刚烈,弄得他又气又好笑。眼下既然芳雪给自己台阶下,实在没必要追究什么,遂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给芳雪,冷声道:“莫为难了她,好生照顾着,本世子再来金梅楼,会指名要她伺候。当然,调教还是必须的,这样烈的性子,早晚砸了你的金梅楼。”

    他这般说完,从桌上拿起自己的东西,又来看几眼偲偲,瞧见她怒目圆睁张牙舞爪又苦于被束缚不能动弹的模样,实在觉得有趣,戏谑道:“你叫偲偲?本世子记住了,平时多吃几碗饭吧,太瘦了。”说着指了指偲偲的前胸。

    “滚蛋,你这个禽sh?u!”偲偲怒骂着,可梁允泽已扬长而去,置若罔闻。

    “闭嘴,闹够了没有?”芳雪大怒,冲几个女人道“把她关到柴房里去,稍后我再来算账。”

    等偲偲被扭送走,众人才松口气,小丫头们来收拾屋子,芳雪才有心思问惊魂未定的舞依:“究竟怎么了?”

    “妈妈,您会罚偲偲吗?”比起这些,舞依更担心小偲偲会挨罚。

    “她啊”芳雪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嗔怒。

    夜深“哗哗”两记鞭笞声回响在熄灯停乐的金梅楼里,已休息的姑娘们缩在屋子里听见这声音无不颤抖,他们楼里好久都没姑娘受罚,妈妈芳雪对姑娘们素来温和很少发脾气,今日动家法可见是怒了,不知道那个倔驴偲偲这次究竟又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妈妈我疼”屋子里,偲偲揉着屁。股哭叫着跳到舞依身后,求饶道“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芳雪手里握着掸子,一脸严肃,凤目怒睁:“你给我过来!”

    偲偲推着舞依向前,嘴里嘟囔:“舞依姐姐都跟您解释了,根本不是我的错啊,是那个混蛋他”

    “你还说!”芳雪气结,亲自上前来捉住偲偲,照着屁。股又打了几下,偲偲痛得直叫,这回是真要哭了。

    舞依忙拉开两个人,好声劝道:“妈妈算了吧,偲偲知错了。”又来拧了偲偲一把,骂道“还嘴硬,认个错你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