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沙雕霸总非叫我老婆 > 第 21 章 隐疾

第 21 章 隐疾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换鞋。”边云落放下一次性拖鞋,这些天他都快习惯应在州这种,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了。

    已经能够自动屏蔽听不懂的话了。

    应在州狐疑地看着边云落,只是想叫他换鞋?

    那,那好吧,他还以为小O家里没有多余的鞋了呢。

    “这什么东西?”应在州嫌弃的换上新鞋,被从未体验过的廉价脚感吓到。

    边云落挑眉看向应在州,应在州有这种疑惑,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了。

    只是,和他对上目光的应在州,心虚的舔了舔嘴唇,眼神立马移开。

    “也不是不能穿。”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小声地嘟囔着。

    边云落内心的烦躁感不自觉的消失,将湿透的棉拖鞋放到阳台上,想起应在州那身过小的内搭,便站在阳台门口叫了他一声:“应先生来卧室换件衣服吧。”

    边云落先进卧室,从衣柜底下的抽屉中,找出他之前买错的那件偏大的衬衫。

    衬衫因为放置了太长时间,折痕已经成型。

    就这样给应在州,他肯定不会愿意穿的,边云落从角落里拿出挂烫机,打算先给应在州熨烫一下。

    客厅内的应在州迟迟没有跟上来,他的内心还在进行激烈交战。

    果然换鞋什么的知识借口,没想到他拒绝了一次,还有第二次,如果他进去那就代表着同意。

    这,这大白天的怎么好意思。

    应在州站在卧室门口,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门。

    昨晚太过匆忙,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小娇妻卧室的布置。

    卧室的占地面积并不大,甚至赶不上应在州家里的卫生间,但采光极好,窗帘是草绿色的,天花板上贴着亚克力的星星。

    从墙根处直顶到天花板,占了一整面墙的的黑白相间大衣柜,卧室中央摆着张大床,枕边摆满了毛绒玩偶,床头柜上还有绵绵的小衣服小裤子。

    窗台上摆着两盆淡粉色的小花,应在州对这倒是没有研究,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边云落站在窗前的位置,熨烫着衣架上的衬衫,阳光为他镶上了圈金边。

    在客厅时感觉还不明显,进入卧室后,应在州就能感觉到,边云落身上淡淡的中药味儿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飘荡在不大的空间内。

    这是快要发情热了吧,居然连一会儿要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把衣服换了吧,这件能大点。”边云落将最后剩下的一点衣角熨好,取下来后递给应在州,就打算出去让应在州自己换衣服。

    只是应在州堵在门口,导致边云落一时间出不去。

    纠结不已的应在州试图找借口搪塞小娇妻的邀请,“我晚上还有任务。”所以现在不能做太过分的事。

    边云落闻声,看看手中的衣服,“嗯,你的西装我早上已经洗过了,估计下午就能干。”要走的话,下午就能直接穿走。

    应在州的表情更奇怪了,欲言又止的看着边云落。

    小O怎么就听不懂他的言外意义,看不懂他复杂的眼神呢?

    不论是为了避免书中破产的结局,还是因为他早就被组织培养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他都不可能爱上边云落。

    在找到边云落之前,他就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边云落只有责任,并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但小O显然不会满足于此,应在州现在很苦恼。

    出于保护,他并不能让边云落知道更多关于组织的事,现在形势紧迫,那就只能采取下下策了。

    应在州抿抿唇,毅然决然的说了句:“我其实有隐疾。”

    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边云落眉头微抬,表情称得上震惊地看向应在州。

    且不说他们才认识多久,应该还没有到推心置腹,能说这些私密话题的地步,单论他们现在的关系,应在州似乎没必要跟他坦白这件事吧……

    一时间边云落竟不知道应不应该安慰应在州,对方看上去又很沉痛的样子。

    啊,怪不得应在州找到绵绵之后会这么开心,还急着把人带回去认祖归宗,大概是因为自己不能有孩子才会这样。

    “没关系,现在的医学技术已经很发达了。”边云落实在不知道除了说这些,还能再怎么安慰应在州了,“应先生您很优秀,就算是身体有些缺陷,肯定也能找到喜欢您的人。”

    边云落说着话,安慰性的的拍了拍应在州的肩膀,把人扒拉到一边:“应先生先把衣服换上吧,脱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就好。”指指床边麻布的小桶,边云落就快步离开了卧室。

    真是没想到他在应在州看来已经是,可以肆意谈论这种话题的好友了吗?

    豪门公子哥会这么单纯?边云落疑惑的摇摇头,回到绵绵身边。

    客厅内静悄悄的,绵绵拿着画笔,好奇的看了边云落两眼,不知道爸爸妈妈刚才去干什么了,然后献宝般的把自己的画推到茶几中央。

    “我画完啦!”绵绵兴奋的小烟嗓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边云落租的是套老房子,隔音并不算好,应在州自然能听到父子俩在客厅的对话。

    “这是我?”边云落指着一坨模糊不清的灰蓝色的物体,看向绵绵。

    小家伙儿用力点点头,呲着口小白牙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边云落纤细的指尖移到另一坨红色的物体上:“绵绵?”

    毫不意外,又是高兴的肯定。

    “那这个呢?”边云落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顺着绵绵的视线看向了卧室。

    “好不好看?”绵绵眨巴这自己圆滚滚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边云落,让人说不出打击他的话。

    边云落摸摸小不点儿的头:“嗯,好看。”

    卧室内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的应在州,颓废的靠在门上,他很心痛。

    尽管他编出了那么离谱的理由,边云落还是坚定的选择了继续爱他,这是怎样一份真诚的感情。

    相信书中的自己,如果没有做那么多过分的事,又能及时阻止了白玦的欺骗,小O肯定不会走到他的对立面。

    应在州换好了衣服,抬手捂上自己的左胸膛。

    他好恨,恨自己像块木头。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的应在州从卧室出来时,正看到边云落带着绵绵,把小不点儿的大作贴在客厅墙上的软木板上。

    应在州连看都没看清,就赞赏地点点头:“好,不愧是我儿子,画的真……”

    看到画的瞬间应在州的彩虹屁就吹不出来了。

    他儿子难不成是个抽象派画家?

    应在州难以置信的指指自己,又看向纸上黑乎乎的一坨,“这是我?”

    搞了半天,他在儿子眼里就像个巨大的垃圾袋吗?

    这东西除了颜色符合他杀手的身份,还有哪里与他英俊的形象相匹?

    至于为什么能认出来这是他自己,只是因为,三团颜色不同的色块中,黑色的那个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