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阁 > 邪皇陛下轻点压 > 掌心相握心意相通七

掌心相握心意相通七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钱人阁 www.qianrenge.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右掌慢慢握成拳。

    宇文熙倾尽一腔热情吻她,情火越烧越旺,腰腹的胀痛越来越明显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她嵌入胸膛,与她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不分离

    玉轻烟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热,酥痒难耐,对他有一种强烈的饥渴,渴求更多的爱抚、缠绵。

    他吻她小巧的耳珠,热气开来;他吻她尖巧的下颌,湿热滑行;他吻她白嫩的脖颈,唇舌并用;他带给她无穷的乐趣,温柔中带着五分热烈,激狂中带着五分***。

    她美眸微睁,雾濛濛的,双腮酡红,芳唇湿润,分外诱人。他抱着她坐在小榻上,扯开她的锦衫,慢慢将她压倒飚

    忽然,寂静中响起“吱呀”的声响。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去,门扇又立即关上,冷天晴在外头道:“陛下,二小姐,时辰不早了。”

    听到“陛下”俩字,玉轻烟顿时清醒,见自己坐在他怀中,又窘迫又慌乱,连忙下来整理衣衫镏。

    宇文熙慢悠悠地穿好龙袍,唇角含春,眼角含笑。

    她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中了邪,完全不受控制。若非晴姑姑推门,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陛下先去大殿,我稍后就去。”

    “轻烟,这是十六年来我最开心、最幸福的一日。”他执起她双手,眼中漾着的水泽那般夺目“你的心思,我明白。”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玉轻烟知道他误会了,想现在就说清楚,可是,如此一来,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

    “我真的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宇文熙低沉道,像极了有担当的大丈夫,承担起一切。

    她还想再说,他已俯首吻她的额头,只是轻轻的吻。

    尔后,他潇洒地离去。

    她跌坐在小榻上,觉得烛火那般刺眼。

    有人进来,她以为是晴姑姑,却没想到,是高晋扬。

    玉轻烟错愕地看他,他不是没出现在大殿吗?刚进宫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方才她和宇文熙拥吻,他应该没看见吧。

    他冷冽的目光横扫而过,最终落在那只香兽上,眉头一紧。

    她平复了乱糟糟的情绪,想说点儿什么,却说不出半个字。

    “是我让晴姑姑这么做的。”高晋扬语气冷淡。

    “哦。”她低低道,好像做了错事。

    “你花了这么多心思,陛下说不会让你受委屈,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冰冷地问。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要中宫之位!”

    “愿你美梦成真。”

    他行至香兽前,揭开香兽盖子,浇了一杯茶水,顿时,香兽“吱吱”地响,青烟袅袅升腾。他嘲讽道:“这是催情香。”

    玉轻烟惊愕,宇文熙用催情香让自己沦陷?

    宇文熙这么做,该是为了让她觉得自己喜欢他,不再拒绝他。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她淡然而笑“陛下用催情香,是为了增加乐趣,有何不可?”

    高晋扬行至她面前,默默地凝视她。

    她迎接他沉冷的目光,却在对视中渐渐心虚。

    半晌,他不发一言地离去。

    玉轻烟松了一口气,再次跌坐下来。

    “二小姐这又是何苦?”冷天晴瞧得出来主子的心思,心疼主子一人承受痛楚,却帮不上什么。

    “明知没有结果,为什么要开始?”玉轻烟苦涩地眨眸“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就不会痛。”

    虽然,现在已经很痛。

    ——

    大殿的圣寿宴正是酣热之时。

    玉轻烟回到宴案,望见宇文熙递来柔情款款的目光,便回以清浅的笑。

    舞伎跳着应景的宫廷舞,水袖徐徐飞扬,酒气、香雾中,她没有看到高晋扬,不禁纳闷,既然他已回宫当值,为什么不在大殿?

    兰陵长公主百无聊赖地欣赏柔美的舞,手肘搁在案上,姿态慵懒。

    宇文策悠然地品尝美酒,面若冷玉,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绪。

    舞毕,舞伎退下,将有另一批舞伎进殿献舞。

    文武大臣言笑晏晏,正当风华的高门闺秀皆含情脉脉地望着宇文熙,希望得到他的另眼相看。突然,觥筹交错中,清脆悦耳的铃声突兀地响起,众人听闻,都觉得诧异。

    “哪里来的铃声?”宇文熙笑问。

    话音方落,他便觉得腹中有异样,隐隐的痛,似有几只小虫啃噬五脏六腑,越来越痛他捂着小腹,眉宇紧拧“皇姐,好痛”

    兰陵长公主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正要吩咐身边的女官传太医,小腹也痛起来,手臂撑在凤案上“速速传太医。”

    铃声持续地响,满朝文武面面相觑,都知道了事态的严重。

    谢绍棠担忧道:“陛下、长公主不如先回寝殿?”

    “不可!待太医诊断后再作决议。”沈柏年重声反对“陛下、长公主不知是否中毒,倘若真是中毒,那么,这些佳肴、美酒便有问题。”

    “沈卿此言有理。”兰陵长公主语声低弱“待太医诊断后啊”她疼得叫出声,可见腹痛是多么的痛。

    玉轻烟想到,她怀有身孕,若真是中毒,对胎儿必有影响,说不定会胎死腹中。

    胎死腹中

    这是高晋扬第一个孩儿吧,他会伤心吗?

    玉轻烟望向宇文熙,他一直捂着小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俊朗的脸庞苍白如纸,可见剧痛无比。

    她闭眼,凝神细听,感觉铃声是从安西王那处发出来的。

    安西王!

    这时,谢绍棠、沈柏年和几个文武重臣也腹痛,哀声叫嚷,此起彼伏。

    大魏国君臣,家国、朝政的扛鼎人,无一例外的腹痛,所有人都觉得有人密谋政变。

    安西王行至大殿中间,手中拎着一串大大的铃铛,使劲地摇晃,脸上皆是阴谋得逞的奸笑“这滋味如何?”

    而宇文策,安之若素地坐着,仿佛大殿上的风起云涌全然与他无关。

    “安西王,你好大的胆子!”兰陵长公主嘶哑地喝道。

    “王爷,犯上谋逆,天地难容。”沈柏年语重心长地劝“王爷,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开国帝王从来都是满身杀戮、满手血腥,本王只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信天地。”安西王一挥广袂,颇有几分一代枭雄的气势。

    “你大开杀戒,血流成河,滥杀无辜,民心不会归于你。”谢绍棠怒道。

    安西王摇一摇铃铛,众人又痛得龇牙咧嘴,直不起腰。

    那些没有腹痛的朝臣想偷偷溜走,安西王发现了,大喝一声:“谁敢踏出一步,杀无赦!”

    话音方落,一批黑衣人闯进大殿,堵在殿门口。

    银白的剑光明晃晃的,很刺眼,剑尖锋利无比,那些想溜的朝臣再也不敢动弹。

    玉轻烟虽然担心,但也不是很害怕,高晋扬在宫中,会带领禁卫军、凤卫来救驾。

    “陛下,长公主,你们不是中毒,而是中蛊。”安西王虎目冷冷,颇有几分沉雄之气。

    “中蛊会腹痛?”宇文熙缓过神,因为安西王暂时没有摇铃铛“你一摇铃铛,朕便会腹痛?”

    “陛下英明。”安西王冷笑“六日前,本王命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们的膳食或茶水里下蛊,只要本王摇铃铛,你们便会腹痛,有如数只小虫啃噬,痛不欲生。”

    他没有自称“臣”而是自称“本王”表示他对陛下、皇室的藐视。

    玉轻烟惊骇,他竟然在这么多人茶水或膳食里下蛊,无人察觉,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想起来了,曾经看过一部电影,轻功绝顶之人可藏匿于房顶,以高超的技术隔空下毒,想必安西王也是这么下蛊的。

    兰陵长公主愤愤道:“你以为下蛊就能控制整个皇宫吗?本宫绝不会屈服,本宫的禁卫军和凤卫很快就会来救驾。”

    “本王已控制昭阳殿。”安西王一挥广袖,威风凛凛地说道“本王控制了你们,就控制了皇宫、控制了大魏国,大魏国的新帝是本王!”

    “你休想!”兰陵长公主怒斥,美眸迸射出炽热的怒火“你毒害君臣,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你得不到民心!”

    “民心是立国之本,王爷三思。”沈柏再次劝道。

    “长公主还是劝陛下写下禅位诏书,否则,再过两个时辰,所有中蛊之人将不只是腹痛,而是全身都痛,最终肠穿肚烂而死。”安西王的眼神奸险而沉鸷,充满了戾气。

    兰陵长公主的眸光凌厉如剑“妄想!”

    宇文熙决然道:“朕绝不会写禅位诏书!”

    安西王有节奏地摇动铃铛,随着铃声的响起,中蛊之人痛得屈身、叫嚷。

    玉轻烟越来越焦急,高晋扬怎么还不来救驾?以他的警觉性,不可能不知道大殿发生了大事。

    安西王冷冷地嘲讽:“长公主是否以为高晋扬会率禁卫军、凤卫来救驾?”

    “他一定会来!”兰陵长公主美眸怒睁。

    “他倒是想来,可惜来不了。”他虎目含笑,颇为得意“他有伤在身,打不过本王为他准备的十大高手。这会儿,他身上应该多添了几道伤,还有可能已为长公主、为大魏国战死。”

    玉轻烟的心蓦然痛起来,不!高晋扬不会死!

    他怎么会死呢?

    兰陵长公主切齿道:“除非你把他的尸首放在本宫面前,本宫才会信!”

    ——

    冷风呼啸的宫道上,昏光惨淡。

    地上躺着两人,八人围攻一人。他们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不见真人,只见一道道黑影在风中穿梭、跳跃,飞来飞去,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招式,只闻兵器相击的“铮铮”声,如幻影,似仙气。

    忽然,一人疾步后退一丈,身躯僵立,正是高晋扬。

    他的右胸被利刃刺中,流出鲜红的雪,瞬间染红了衣袍。而他身上不仅只有这一处伤,左腿、后背都有伤。若非他伤势未愈,这些所谓的绝顶高手,未必能伤得了他。

    前面四人,后面四人,他与他们对峙。

    他的额前落了一缕鬓发,随风轻扬,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眸染了血色,跳跃着寒鸷的杀气,燃烧着酷烈的戾气,藏着一只凶悍的猛兽,伺机扑出来将敌人撕裂。

    如此形象,像极了陷于绝境的孤胆英雄。

    八个高手在此一拥而上,招招致命,决意置他于死地。

    高晋扬骤然拔身飞起,宝剑横扫,八道银白的剑气笔直地泻出,击中敌人的眼睛。

    顿时,八大高手的双眼血流如注,看不见了,无法再战。

    而他在使出这招后,立即跃上屋顶飞奔,几个纵跃便飞出了皇宫。

    因为是倾尽余力使出的绝招,体力已耗尽,再打就只有战死的下场。他想过率禁卫军、凤卫去救驾,然而,安西王安排了十大高手对付自己,必定还有后着,此时若他回去,是死路一条。

    虽然长公主他们已被安西王擒住,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此时他绝不能回去送死。

    高晋扬负伤疾奔,赶往郊外。

    ——

    中蛊之人痛得死去活来,未中蛊的人皆被刀剑控制。

    玉轻烟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一个可行的法子。

    高晋扬始终未曾现身,极有可能如安西王所说的,与十大高手激战,不是受了重伤就是已遭遇不测。

    宇文策?

    她灵机一动,或许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这时,始终超然物外的宇文策站起身,温润道:“父王,将陛下、长公主单独囚在右偏殿,将中蛊之人关押在左偏殿,其余未中蛊之人留在大殿,孩儿负责监管中蛊之人。”

    安西王点头,对下属使了眼色,黑衣人便开始驱赶中蛊之人。

    兰陵长公主虚弱地走向右偏殿,宇文熙跟在后头。他看着玉轻烟,眉头紧蹙,好似要对她说什么。她也看着他,朝他示意,要他保重。

    玉轻烟没有中蛊,应该留在大殿,可是,一个黑衣人客客气气地请她出去。

    她没有猜错,是宇文策要见她。

    这一次,他是这场宫廷政变的参与者。

    他牵着她的手去那间她为宇文熙庆生的殿室,纸鹤依旧,红烛依旧,光影依旧,只是,变天了。

    红烛烧得只剩一半,橘红色的光影令他的俊脸流淌着彤彩。他定定地看她“烟儿,我不会让你有事。”

    此时此刻,她想起圣寿宴开始之前,他来这儿见她时说的一句话:烟儿,我已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娶你为妻。

    那时,他已经“告诉”她今晚将会风云变色,而她没有察觉那句话有弦外之音。

    “看得出来,你父王部署周密,但如若你父王此次败了,你怎么办?”玉轻烟淡然道。

    “成王败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无怨无悔。”宇文策的目光从未这样冰冷“十八岁那年,我无意中得知父王的野心,怎么也想不通父王为什么有谋反之心。我必须守住这个秘密,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说漏嘴,你知道心中有秘密却又不能说出去的苦闷吗?就是在那时,我在画舫上遇到了绿绡。我与她琴瑟相和、诗词唱和,暂时忘记了苦闷与烦恼,她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是我的浮木,我萌生了娶她的念头。”

    “原来如此。”她理解了他的苦闷。

    “后来,她走了,我与父王反目”他握住她的双臂,眸光渐渐炽热“我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她才会想娶她,直至遇到你,我才知道,我对她的喜欢远远不及对你的情。”

    “是吗?”

    他陡然抱住她,温热的胸膛像要将她融化“我当她是溺水之时的浮木,欣赏她的才华,喜欢她的性情,我对你则是真正的喜欢,是刻骨铭心的爱。”

    **策哥哥会做出禽兽之事吗?